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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烈烈起南洋 第796章 这杀孽便由我做个干干净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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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人到中年纸老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15 02:43:26 来源:源1

第796章这杀孽便由我做个干干净净吧(第1/2页)

陈仁胜紧了紧脚上的绑腿,又检查了一下线膛枪的装填状态,确保随时可以击发。

这时候,旁边递过来一个糯米饭团,陈仁胜眼睛一亮,异常珍惜的接了过来,然后从腰间取下一个小葫芦。

葫芦里面装着上好的蜂蜜,陈仁胜用葫芦里的小勺子掏出一小团蜂蜜,仔仔细细的涂在了饭团上,然后把葫芦递给了给他拿饭团的陈绍章。

两人虽然是同姓,但并不是一家人,甚至连同宗都算不上。

陈仁胜是祖籍闽南的台南安平府人,伯祖父是从满清浙江提督任上弃暗投明的原陆军中将,平波将军陈杰,七世祖乃是大名鼎鼎的明郑东宁总制陈永华。

陈绍章则是广东番禺县人,正宗说白话的老广,他是南海伯陈绍文没出五服的堂弟,六世祖是追封南海郡王,谥文忠的岭南三忠之一陈子壮。

“这小瞻洲哪都好,就是降雨不足,种不了水稻,想要吃点米饭,可真难!”陈绍章忍不住低声吐槽道。

他们是第二批,也就是毛祥生第二次回到南京接受瞻洲大都护之职后那几年,响应朝廷号召来到大小瞻洲的。

陈仁胜一小口一小口,非常珍惜的吃完了蜂蜜糯米饭团,还仔仔细细把捏着饭团的每根手指都舔干净后,才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南方人嘛,就是离不开一口米饭,甚至连饭这个词,南北方在狭义上都是不一样的。

北方吃饭就是指吃午饭,吃晚饭这样的饭,相当于一顿餐食,不是具体指吃什么。

但南方不一样,搞点饭吃,那就一定是要吃米饭的,其余面条、包子、馒头、饺子都不算饭,哪怕他今晚吃了一整只烤鸡、烧鹅,烤乳猪,那也是没吃饭。

“算好了,听说去北贺洲的,最开始连馒头和烙饼都没得吃,靠海就吃鱼,靠山就吃野牛,好多人据说吃的一看见肉就犯恶心。

肉反而成了下贱货,一碗粗麦或者燕麦粥,却成了补品,生病了才有的吃,哈哈哈哈!”

两人说着,周围的士兵们都笑了起来。

十年前,大虞往北贺洲运力不足,没法带粮食,最开始去的人也大多不擅耕种,以至于主食供给相当受限,闹出了不少笑话。

甚至好多人现在还言之凿凿的说,他身边谁谁谁是尽吃肉被吃死的。

而在大小瞻洲,自从蒸汽机开始派上用场之后,从南暨岛过来直线距离也就是九百多海里,一千六七百公里的样子。

就算到达最东端的金山(墨尔本)一带,也不过就是一千五百海里,两千七八百公里的距离。

这距离要是在陆地上算是非常的遥远,但对于海运来说,根本不算啥。

因此在大瞻洲岛(澳大利亚)上,物资还是比较充沛的,小瞻洲岛(新西兰)也能供应的上。

陈仁胜他们少米吃,实际上是因为最近战事紧张,大船从南暨岛来,装米并不是第一选项。

吃完了饭团,又有人扔过来一个干瘪瘪的橙子,陈仁胜接过也不剥皮,直接就放进了口中大啃起来。

味道自然很难形容,酸涩中带着苦味,但陈仁胜不是为了好吃,而是要在这紧张的追剿战中补充维生素。

他走到一块大石头上,放眼朝山下看去,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低矮的灌木丛一处接着一处,凉风吹过,许多类似苜蓿的野草与灌木的枝叶,一起开始欢快的摇摆。

远处,湖泊仿佛一块块玉石般,贴在大地上,各种野生动物欢快的跳跃着。

“真是好地方啊!”陈仁胜身边,一个来自山西辽州,也就是后世左权县的矮个子少尉,情不自禁的说道。

“这静河平原气候宜人,地势平坦,降水也还行,用来种麦子,那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要在我老家山西,有这么大一块平原,一定能跟太原府一样兴旺。”

少尉口中的静河平原,就是后世新西兰的坎特伯雷平原,位置在新西兰南岛偏东南处。

后世这地方出产了新西兰百分之八十的小麦等农作物,是新西兰岛上为数不多适合农耕的地方。

而新西兰的面积,实际上也比我们后世大多数人以为的要大,仅仅是南岛就与山西省相当。

且新西兰的气候,甚至比山西还要更加宜人,夏季不过二十四五度,冬季最低也在零上,降水也比山西多,因此土地也更加肥沃。

特别是在畜牧上条件得天独厚,是全世界最适合畜牧的地方之一。

后世新西兰之所以给人一种小国寡民,冷冷清清的感觉,实际上是因为白皮人太少而好地方太多,加之新西兰远离欧洲,没多少人愿意去的原因。

这地要是在中华手里,有个一两千万人,绝对就会是另一番兴旺富庶的风貌了。

“阎少尉如此喜欢这里,可愿意在这里安家呀!”陈仁胜笑着打趣道。

对于一个广东人来说,小瞻洲岛(新西兰岛)不能种稻米,气候也太过干燥,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陈仁胜才这么打趣。

但阎少尉却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对他这个山西人来说,小瞻洲岛简直就是梦中情地。

土地肥沃,不冷不热,没有黄土高原的漫天黄沙,且还能发展畜牧业,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山西,还是汉唐时期那个水草丰茂的山西。

“营长,我的家人,已经在南下的途中了,若是此战能够再立些功勋那就太好了,在这静河平原做一个镇守使,此生足矣!”

陈仁胜大受震撼,他还以为阎少尉是出于爱国之心,才决定留在这种破地方呢。

“阎少尉放心,这一战你肯定能立功,差几个人头啥的,弟兄们给你凑一凑。”陈仁胜说着指了指陈绍章

“我和营副也能在大都护那里说上几句话,你就等着做镇守使吧。”

阎少尉大喜,知道他们是岭南勋贵子弟,家族里是有宝贵的内藩臣爵位的,毛大都护都要对他们青眼相加,确实能说上话。

这个朴实的二十岁山西少尉口中连连感谢,二陈也十分感动,敬佩对方的奉献精神。

这.,我之毒药,彼之蜜糖,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知道二陈出身岭南勋贵集团,阎少尉有心结交,嚅嗫了半天,还待说几句更肉麻的感谢话,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

陈仁胜只看见这位山西籍贯的少尉一跃而起,仿佛一头饿狼般跳到另一块大石头上,鼻头跟猎犬一样不停的朝左边抽动着。

这个方向,刚刚吹来了一股风。

“营长,挑五个好手跟我来,我想我发现他们了。”阎少尉低声说道,随后抽出短刀,向着左前方轻轻摸去。

五分钟后,陈仁胜和陈绍章也闻到了一个味道,好像是排泄物的味。

经过一片灌木丛,众人来到了一个直径两三米的凹坑,味道愈发浓烈,地面上也有明显人为翻动的痕迹。

阎少尉仍然没有立刻下结论,他小心挖开一坨松动的沙土,坑中赫然有一坨大的。

阎少尉伸出一根手指头进去搅了一搅,还把手指头拿到鼻头闻了闻,用眼睛仔细观察了一番。

陈仁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刚才差点吐了出来,因为从他这个角度看去,阎少尉很像是有点想嗦一口手指头的样子。

万幸,阎少尉没有这么做,他观察仔细后,扯下一片树叶擦了擦手指。

“十成十是人的粪便,而且我看他们生活的应该很艰难,这里面好多人体不能消化野菜甚至树皮。”

听到阎少尉这么说,陈仁胜也不觉得恶心了,他也走过来看了看,还用树枝戳了戳。

“还没有开始完全腐烂,这些蛮子没有走远,他们带着妇孺和家当,也走不远。

阿章,我们各带三十人,往东西两面搜寻,二十天后迂回到北面金台山半山腰这里碰面。

如果中途发现了这些人,就放烟花为信号。”

新西兰的毛利人,这个时空可倒了大霉了。

历史上此时大洋洲只有三千来个英格兰流放过来的囚犯,正规军只有一二百看管他们的海军士兵。

这点人,面对澳大利亚四十来万土著和新西兰小二十万土著,哪敢龇牙。

于是,这些英国佬用了在非洲一样的手段,挑起土著各部落的矛盾,售卖杀伤力更强的火枪给他们,好让这些土著赶紧自相残杀。

这一招在澳大利亚奏效了,但在新西兰却失效了。

因为澳大利亚的土著,基本还是原始人,他们语言只是一些表达情感的音节,严格来说还不是语言,他们没有数学概念,生产盈余极为有限,三五百人的部落就算大的了,因此很容易被降维打击。

但新西兰的毛利人,此时已经进入了父系氏族社会,大约已经到了中国夏朝早期。

而且这些毛利人有很强的排外倾向,毛利就是他们语言自己人的意思,外人通通被这些人称为魔鬼。

于是英格兰人的到来,反而刺激了毛利人社会的快速进步。

等到英格兰人发现不对劲,毛利人已经非常快速的在二十年左右的时间,进化到了奴隶制王朝,有了王的概念,还出现了一位统领几万人的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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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毛利人通过英格兰人售卖的军火,已经掌握了熟练使用火枪的技能,甚至学会了挖堑壕等。

所以历史上英格兰人征服毛利人的时候,还吃了不小的亏,导致他们一直没能完全控制这些土著。

可是大虞就不一样了,南暨岛(爪哇岛)充沛的粮食和大虞充沛的人力资源,让此时大洋洲的华人人口,就已经来到了十五万,且还在快速增加。

因此大虞有足够的力量消灭或者同化这些土著,不会给他们适应,甚至进化的空间。

而这其中,剿灭有了社会形态的小瞻洲毛利人,就成了瞻洲都护府大都护毛祥生首要的任务。

至于大瞻洲的土著嘛,不但战斗力很低,毛祥生还压根不认为他们是人,直接被归类为了牲畜,用不着军队,移民自己组织的捕奴队,就能解决。

“大都护,静河营陈仁胜连队传来消息,已经发现土人的行踪了!”

静河城,大都护毛祥生亲自率军追到了这里。

他这次是要毕其功于一役了,因此光是战兵就抽调了两千多,几乎占了整个瞻洲都护府的一半,此外还有两三千汉人义从作为辅兵。

听到汇报,毛祥生情不自禁摸了摸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每到刮风下雨或者心情激动的时候,伤口就会不停发痒。

十几年前,他刚到大瞻洲的时候,把一伙从英格兰人那里俘虏来的土著引为心腹,结果在陷入困难时期后,这伙骁勇善战的土人反水了。

这一刀,就是那个土人首领冲到他卧室造成的。

当时要不是毛祥生有在枕头下放手铳的习惯,一铳将土人首领打成重伤,估计就不是脸被砍了一条长长刀疤,而是脑袋被砍成烂西瓜了。

而那些他曾经想收揽的土著,就是此时他追杀的毛利人。

“陈仁胜、陈绍章皆英雄之后,黄埔陆军学院毕业还愿意来瞻洲,一干就是快五年,他们说找到了,就一定是找到了。”

毛祥生缓缓说道,实际上这两英雄之后,是皇帝莫子布亲自从军中为他挑选的悍将,说是营长,但实际上这个营有一千多人,全瞻洲都护府就只有三个营而已。

“传令,留三百人分别留守静河、金龙、东塘三城,其余全部出发,合围金台山!”

小瞻洲南岛,就是毛祥生为自己预定的封地,因为大瞻洲主要城市会由朝廷直辖和分封藩王。

当然这个藩王,皇帝承诺过会是他的女婿。

北岛则被黄宗羲的后人,确切的说是以余姚黄氏为主的浙东、浙北簪缨世家给预定了。

黄氏女入宫为庄嫔,生有皇十八子莫洲梫等三个儿子,余姚黄氏于是出资与毛祥生合作,所求的就是给十八爷莫洲梫弄块好的地盘。

小瞻洲北岛正合适,不大不小,土地肥沃,气候宜人,为了这块地盘,十年间黄氏提供的人力物力和枪械军火,折合已经超过五百万银元,是除了皇帝以外毛祥生开拓大小瞻洲最大的助力。

所以毛祥生就为自己预定了小瞻洲岛南岛,连地名都完全是按照老家湘阴县来套的。

这些所谓的静河、东塘、金龙都是湘阴县下面的镇,就连新西兰南岛的最主要山脉南阿尔卑斯山脉,都换成了毛祥生老家的金台山。

嗯,也不错了,气候不错,差不多有山西省那么大,对于他一个从满清民团反正,毫无助力,全靠自己摸爬滚打的湖南伢子来说,算是人生的顶峰了。

金台山(南阿尔卑斯山)是新西兰南岛最大山脉,横亘全岛,最高处有近四千米,落差极大,山顶积雪皑皑,山底四季如春。

与其说很像是阿尔卑斯山,不如说更像中国的横断山脉。

最后的毛利人部落就聚集在金台山脉一千多米的地方,这条长约三百公里的山脉,在最后的庇护着他们。

陈仁胜与陈绍章已经汇合到一起了,他们通过一个人口超过三千人的大部落的排泄物,追踪到了这些家伙。

嗖的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发射了出来,在树林间呼啸作响,阎少尉大吼一声,举起精钢为盾面的大盾护卫了过来。

咚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差点被阎少尉给击翻到了地上,让这位力大无比的山西人感觉胸口一阵烦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咚!咚咚!’

三声急速的炮响,脱胎于虎蹲炮的原始掷弹筒戚武毅炮从三个方向开火了。

只听见一阵木块被砸断的声音和惨叫声同时响起,那个发射大石块,可能是投石机的玩意彻底没了动静。

‘吼!吼!吼!’

山坡上,失去了压制静河营的利器,毛利人毫无办法,只能发出阵阵悲愤的战吼,然后依靠地利和人数优势,从山上呼啸着冲了下来。

但下面的静河营士兵早就准备好了,威力强大的重型滑膛枪,能打霰弹的大口径喇叭枪很快打响,许多英勇的毛利人没有冲到静河营士兵面前,就被打倒在了地上。

陈绍章没有拿着枪,也是赶紧在辅兵的帮助下着甲,毛利人没有多少铁器,主要的武器是被他们称为泰阿哈战矛的双手武器。

这玩意由硬木或者鲸鱼骨制成,一端打磨的非常锋利用来捅刺,另一头有些扁扁的,可以当做钝器使用。

第四波了,上山三千多毛利人冲了三波,都被打了回去,山林间尽是哀嚎之声,是以虽然这些身体强壮的土人还敢冲锋,但心里已经有些害怕了。

就在这时,陈绍章大吼一声,带着一百多身着布面铁甲的静河营士兵冲了出去。

这种改良后的布面铁甲内嵌钢片,异常坚固,甚至能用来防流弹,哪是硬木尖或者鲸鱼骨能破开的。

三十度的斜坡,陈绍章穿着三十多斤重的甲胄,结果一跃就是二三米高,随后在林中纵跃如飞,就好像他身上没有着甲一样。

一个土人勇士双手举着鲸鱼骨泰阿哈战矛猛戳过来,陈绍章不躲不避,当的一声,战矛戳到了钢板做的护心甲上,顿时骨矛断成好几截,毛利勇士握着战矛的手,反被巨大阻力冲击而一片血红。

陈绍章左手抬起猛击,胳膊带动腰杆,骨朵带着呼啸,嗵的一声,砸到了毛利勇士的太阳穴上。

顿时仿佛有什么染料从毛利勇士的脑袋里喷出来了一样,整个头在半秒钟内就血红一片,人也僵直的抽搐一下,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痛苦的哭喊传来,这个土人勇士身后,一个长得跟他有几分像,要更年轻一点的勇士出现了。

他泪流满面,哭嚎中挺者一杆战矛,对着陈绍章的腹部猛刺了过来,陈绍章也毫不手软,右手的雁翎刀也刺了过去。

‘啪!’硬木战矛的尖,应声而断,陈绍章一点伤都没受。

‘噗呲!’年轻的土人勇士惨叫一声,手里的战矛啪嗒一声掉落,他双手握住雁翎刀的刀身好像想要阻止雁翎刀继续捅进去。

脸上因为剧痛而扭曲着,嘴巴长的大大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血水缓缓染红了他的牙齿,并顺着嘴角开始流淌。

“哈呀!”陈绍章力大无比,他大叫一声,手中精钢制成的雁翎刀猛烈地一阵乱搅。

土人勇士腹部被搅的一团血肉模式,肠肠肚肚烂成了一团,他嘴里发出怪异的喘息声,血水随着喘息,一股一股的飚了出来,人也不由自主的跪下去。

陈绍章飞起一脚,把他踹飞,雁翎刀带着几根被切断的手指,收了回来。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仇恨而怨毒的看着陈绍章,第三个土人武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更年轻,恐怕只有十二三岁,因为脸上的面纹都没多少,按照毛利人的习俗,这代表着还没成年。

陈绍章心里一沉,他左手锤,右手刀,踩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

土人看着这个穿着红色铁甲的巨汉一步步靠近,恐怖的威压下,眼中的仇恨与怨毒变成了惊恐与畏惧。

他捏着木棒,弓着腰,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一步步的后退着。

陈绍章心中千回百转,他平生读的圣贤书,学的做人道理,都在脑海里盘旋着。

‘今日我可怜他,翌日谁可怜我的儿孙?’

‘当年鞑子杀我祖南海文忠王时,可曾有半分怜悯!’

“这杀孽就由我做干净吧,也使我儿孙永不再吃这样的苦!”

想着乖巧的儿子,陈绍章仰天大叫,人如旋风般冲了过去,一锤砸断了细藕样手臂,一刀斩断了纤细的脖子。

喊杀声传遍这片树林,七百多静河营士兵从上下仰攻,一个小时就把两千多毛利男丁给杀败了。

这些毛利人惊慌的往更高的山上跑去,到处都是哭喊声。

“放狼烟定位!”

“咬住他们!”

陈仁胜作为主官没有冲到第一线,他很清楚,现在他们杀败了土人最后的阻击,只要咬住,这些人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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