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灵异 > 跨越星际的逆袭 > 第四章:毒蛇之牙,贾政初现(下)

跨越星际的逆袭 第四章:毒蛇之牙,贾政初现(下)

簡繁轉換
作者:师太不还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8-08 03:15:51 来源:源1

第四章:毒蛇之牙,贾政初现(下)(第1/2页)

(五)绝境枪鸣,向死而生

“不行…躲不住了!再缩下去就是个死!”极致的恐惧像毒藤一样缠住心脏,反而滋生出吴涯骨子里那股亡命徒的狠劲儿。他左手哆嗦着摸到后腰,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玩意儿——一把改造过的老式“雷蝎”手枪,威力大得吓人,后坐力能震断手腕,是刘忙塞给他的最后保命符。他悄无声息地抽出来,在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恶臭中,凭着感觉,颤巍巍地把枪口对准了集装箱铁皮外面,脚步声最密集的那块区域。心脏在腔子里疯狂擂鼓,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汗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疼。

耳麦里电流“滋啦”一声怪响,刘忙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决断,猛地扎进他耳朵:“三点钟!油桶!打穿它!打完立刻往西!垃圾通道!别他妈回头!!”命令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一激灵。吴涯猛地吸了一大口腐臭的空气,把所有的恐惧硬生生压回肚里,凭着那点模糊的感觉和对刘忙近乎盲目的信任,狠狠扣动了扳机!

“轰——!!!”

“雷蝎”沉闷的咆哮在狭窄的集装箱缝隙里被放大了无数倍,震得他耳膜欲裂,脑袋嗡嗡作响!炽热的弹头撕裂了薄弱的锈铁皮,精准地一头扎进三点钟方向一个半人高的废弃油桶!桶里装满了刺鼻的、高度易燃的劣质燃油!

橘红色的火球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轰然炸开!冲天而起!灼热的气浪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靠得最近的几个打手身上!“啊——!”凄厉的惨叫声中,他们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掀飞,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和集装箱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燃烧的油液、破碎的金属片如同地狱里喷发的火雨,四下飞溅!狭窄的小巷瞬间被冲天火光和滚滚浓烟吞噬,变成了真正的炼狱入口!

“我的眼睛!眼睛啊——!”

“着火啦!快跑!”

“妈的!那杂种在那边!开枪!打死他!!”

混乱的嘶吼、痛苦的哀嚎、失控的枪声在爆炸的轰鸣中乱成一锅滚沸的粥!吴涯被爆炸的气浪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叫,脸上被飞溅的滚烫油星子烫得火辣辣地疼。但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借着火光和浓烟的掩护,像一道被逼到绝路的黑色闪电,朝着西面那个散发着冲天恶臭的垃圾通道入口,玩命地狂奔!身后是烈焰地狱,前方是未知的深渊,可那深渊里,似乎还透着一丝叫做“活命”的微光。

绝境中的枪火,是向死而生的宣言。

当引爆的火焰照亮你逃亡的路,你会为身后的毁灭而犹豫,还是头也不回地扑向未知的深渊?

(六)腐臭深渊,亡命爬行

垃圾处理通道入口,活像个巨兽腐烂发臭、淌着脓水的喉咙。那股子恶臭,顶风都能臭出三里地,吸一口能把人直接熏背过气去!粘稠、发黑的污水混着腐烂的垃圾和不明秽物,一下子就没过了吴涯的小腿肚子,冰冷刺骨,那感觉,就像踩进了一堆泡发了的、滑腻腻的内脏里。脚下全是滑溜溜的苔藓和不知道是啥的软烂玩意儿,让他好几次差点一头栽进这污秽的泥潭。头顶上,锈蚀的金属管道滴滴答答淌着散发恶臭的冷凝液,活像怪物的口水。身后,火光把入口映得一片血红,追兵的叫骂和杂乱的脚步声被通道扭曲放大,嗡嗡地响,跟索命的鬼叫似的紧追不舍!

“快!那王八蛋钻臭水沟了!”

“堵住出口!别让他溜了!”

子弹开始追着屁股后面咬过来,“噗噗噗”地打进污黑的脏水里,溅起的臭水点子劈头盖脸糊了吴涯一身。他咬紧牙关,把碍事的“雷蝎”往腰后一别,手脚并用,拼了老命在这粘稠滑腻的污秽地狱里往前爬、往前拱!那腐烂的恶臭直冲天灵盖,胃里翻江倒海,可求生的本能硬是压住了一切。

“滋…左…左边…岔口…矮…爬进去!快!”刘忙的声音断断续续,信号钻进这地底深处,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吴涯想都没想,身体一矮,猛地扑向左边一个更矮、更窄、污水都快淹到胸口的岔道!他像条真正的泥鳅一样,在冰冷刺骨、令人作呕的污秽里艰难地往前蠕动,腥臭的脏水灌进领口,淹过伤口,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和刺骨的麻木。强光手电刺眼的光柱“唰”地一下扫过他头顶的主通道,只差那么一点点!

“坤哥!主道没人!肯定钻旁边的耗子洞了!”

“妈的!给老子往里灌!用火!用烟!熏死这狗娘养的!!”雷坤气急败坏、带着破音的咆哮隐隐约约传进来。吴涯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窖底。他咬着牙,手脚并用加快速度,肺叶子跟破风箱似的呼哧作响,可通道前方,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能把人熏晕的恶臭。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粘稠、如此冰冷地包裹着他,像要把他活活溺死在这腐臭的深渊里。

在腐臭中跋涉,只为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

当唯一的生路浸满污秽与恶臭,你是否有勇气将自己彻底沉入其中?

(七)咫尺微光,索命冷箭

这通道里的恶臭和粘稠感,像是永远没有尽头。吴涯的意识在冰冷、剧痛和缺氧的折磨下开始变得模糊。每一次在污水中挣扎着往前拱,都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肋下的伤口被脏水一泡,火烧火燎地疼,每一次喘气,喉咙里都带着一股子铁锈般的血腥味儿。身后,追兵的动静似乎暂时被甩开了一截,可雷坤那“用火用烟熏死他”的咆哮,像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会落下来。

突然!一丝微弱、却截然不同的气流拂过他满是污泥和冷汗的脸颊——带着点酸雨稀释后的凉气,少了那股子令人窒息的腐臭!他猛地抬头,发现通道好像微微向上倾斜了!前方,隐约透出一点极其黯淡的、被雨水洇湿了的灰白微光!

出口!是出口!

希望这玩意儿,有时候比强心针还猛!一股子不知道从哪榨出来的力气猛地灌进吴涯快散架的身体里。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像人声的嘶吼,手脚并用,像条垂死挣扎的疯狗一样,不顾一切地往前扑!污水的高度在下降,从胸口降到腰,再降到膝盖…那灰白的光越来越亮!他甚至能看清出口处那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锈迹斑斑的铁栅栏轮廓了!

自由!就在眼前!

就在他离那象征自由的铁栅栏只剩最后几步,几乎能闻到外面带着酸涩味道的空气时——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皮肉被穿透的闷响!吴涯往前猛扑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一僵!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狠狠掼在冰冷湿滑的通道墙壁上!剧痛迟了半秒才海啸般从右肩胛骨下方席卷全身!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到一截染着鲜红、闪烁着冰冷金属寒光的棱形箭头,从他胸前锁骨下方狰狞地穿透了出来!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前襟,在冰冷的污水和酸雨中晕开一大片刺目的猩红!

通道出口上方,雨幕深处,一个模糊的黑影如同索命的幽灵,一闪而逝。山顶会的狙击手!他们早就堵死了这最后的生路!吴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里的力量像退潮一样急速流逝。他靠着冰冷的、滑腻的墙壁,无力地滑坐下去,污浊的脏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腰腹。冰冷的绝望比污水更刺骨,比那穿透身体的箭伤更痛彻心扉。拼尽了所有力气,流干了血,难道最后还是逃不过葬身这污秽地狱的命?

触手可及的自由,有时是死神最残忍的诱饵。

当希望的曙光近在咫尺,却被一箭穿心,你会选择放弃沉沦,还是用尽最后一滴血爬向出口?

(八)血路归途,兄弟脊梁

意识在剧痛和冰冷的双重夹击下,像风中残烛,忽明忽灭。就在吴涯感觉那无边的黑暗要彻底把他吞没的时候——

“哒哒哒哒——!”

“轰!”

通道入口方向,猛地爆发出炒豆子般的激烈枪响!自动武器的短点射、***沉闷的轰鸣,还有一个熟悉得让他想哭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怒吼,硬生生撕开了雨幕和死亡的寂静!

“骗子——!你他妈给老子撑住——!!!”

是老疤!刘忙手底下那个打起架来不要命、天塌下来敢用肩膀顶着的冲锋队长!他那炸雷般的吼声穿透枪林弹雨,狠狠砸进吴涯混沌一片的脑海,像根烧红的铁钎,猛地把他涣散的神志钉了回来!

“疤…疤哥…”吴涯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可这声熟悉的嘶吼,像往他快熄灭的生命之火里猛地泼了一桶滚油!不能死!老大的任务…那要命的芯片…还有外面那些拼命的兄弟…他用尽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没受伤的左手死死抠住墙壁湿滑粘腻的缝隙,指甲盖都翻开了也感觉不到疼,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下半身,一寸、一寸、极其艰难地朝着那透出微光的铁栅栏挪动!身下拖出的,是一条在污水中蜿蜒、刺目惊心的血痕,像一条绝望的红蛇,执着地爬向生的彼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章:毒蛇之牙,贾政初现(下)(第2/2页)

铁栅栏!就在眼前!透过那锈蚀的栏杆缝隙,他看到了外面被灰蒙蒙酸雨笼罩的、破败肮脏的街道,看到了几个穿着破烂皮夹克、手里家伙什儿喷吐着火舌、正跟高处狙击点对射的熟悉身影!是老疤带着兄弟们来接应了!

“这…这!!”吴涯用尽吃奶的力气嘶喊出来,声音嘶哑破裂得不成样子。一个正端着枪对射的兄弟猛地回头,看到污水血泊里那个不成人形的吴涯,眼珠子瞬间就红了:“骗子!!”他像头发疯的公牛,完全不顾头顶可能飞来的索命子弹,一个箭步扑到铁栅栏前,抡起撬棍就玩命地砸向那把锈死的铁锁!

“哐!哐!哐!”沉重的撞击声在通道里回荡,每一次都震得吴涯伤口剧痛,眼前发黑。

“咻——!”又一颗子弹擦着那兄弟的头皮飞过,打在铁栅栏上,火花四溅!千钧一发!

“咔嚓!”一声令人心颤的脆响!锁链终于断了!铁栅栏被那兄弟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拉开!冰冷的雨水和带着酸涩味的、自由的空气,第一次让吴涯觉得那么珍贵!那兄弟看都没看自己差点开瓢的脑袋,一把抱住浑身是血、跟破布娃娃似的吴涯,喉咙里滚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走!!!”两人滚作一团,重重摔在通道外泥泞的地面上,险之又险地躲开了紧随而至的第二颗狙击子弹!其他兄弟的火力像不要钱似的,瞬间泼水般覆盖压制过去!

血染的归途,是兄弟用命铺就的桥。

当你的兄弟在枪林弹雨中向你伸出染血的手,你会感到恐惧的拖累,还是抓住这比生命更重的信任?

(九)暗室血契,芯片千斤

安全屋那扇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总算把外头的凄风苦雨和索命枪声隔开了点。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儿混着新鲜的血腥气,在这狭**仄的空间里弥漫开,冲得人脑仁疼。吴涯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一张临时充当手术台的破桌子上,脸白得像死人,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一个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得吓人眼睛的中年人——“鬼手”,正拿着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小心翼翼地处理他肩膀上那个血肉模糊、还在汩汩冒血的窟窿。每碰一下,吴涯的身体都像被电打了一样剧烈抽搐一下,牙关咬得咯咯响,冷汗浸透了身下那层薄薄的垫布,血水混着冷汗往下淌。

刘忙高大的身影就杵在墙角那片最浓的阴影里,像尊沉默的铁塔。他自己肋下也草草裹着绷带,渗出的血把旧衬衫染红了一大片,可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像烧着两团冰冷的鬼火,死死钉在手术台上那个生死一线的兄弟身上。空气沉得能压死人,只有手术器械偶尔碰撞发出的冰冷脆响,还有吴涯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痛苦**。

“呃啊——!!”当“鬼手”用镊子夹住那枚带着倒刺的、被血染透的棱形箭头,猛地往外一拔的时候,吴涯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眼白一翻,眼看就要彻底昏死过去。汗水、血水、还有疼出来的生理泪水,糊了满脸。

“骗子!”刘忙一步就跨到了桌子边,宽厚有力的手掌猛地攥紧了吴涯那只冰冷颤抖的左手。那只手,即使在剧痛昏迷的边缘,依旧死死地、痉挛般地紧握着,指甲深深抠进了掌心的肉里,像是攥着比他自己这条烂命还要金贵一万倍的东西!

“东…东西…”吴涯涣散的瞳孔艰难地聚焦在刘忙脸上,嘴唇哆嗦着,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他用尽身体里最后残存的那一丝气力,硬生生掰开自己痉挛的手指——掌心那被指甲抠破的皮肉里,赫然躺着那枚指甲盖大小、沾满了他自己黏稠鲜血的金属数据芯片!小小的玩意儿,在安全屋昏暗摇曳的灯光下,闪着冰冷又残酷的光。

刘忙的眼神瞬间变得像两把出鞘的绝世凶刀!他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微颤,极其郑重地、如同接过一座压塌肩膀的大山般,从吴涯那血肉模糊、还在微微抽搐的掌心里,拈起了那枚滚烫的、浸透了兄弟热血和性命代价的芯片。冰凉的金属触感,混合着血液特有的温热粘稠,像烙印一样,狠狠烫进了他的掌心纹路里。

“拿到了。”刘忙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砂纸在粗粝的铁锈上狠狠摩擦,可里面蕴含的,却是火山爆发前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他看着吴涯终于彻底失去意识、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看着“鬼手”手下那个依旧在淌血的、触目惊心的伤口,攥着芯片的那只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瘆人声响,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股子冰冷的、能冻僵人骨髓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从他身上猛地扩散开来,让整个安全屋的温度骤降!

冰冷的芯片浸透兄弟热血,点燃焚尽炼狱的业火。

当你握着兄弟用命换来的战利品,心中翻腾的是复仇的烈焰,还是守护的责任?

(十)孤鹰锁喉,暗网启锋

吴涯在强效止痛针的药效下,终于陷入了死一般的深度昏迷,呼吸微弱得像游丝,但总算是平稳了。“鬼手”剪断最后一根缝合线,长长吁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贯穿伤,擦着肺叶边儿过去的,失血太多…命暂时吊住了。能不能醒过来…看他命够不够硬了。”刘忙沉默地点了下头,目光依旧锁在吴涯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阴影里,他半边脸被安全屋唯一那盏破灯泡的光勾勒出冷硬如铁的线条,另一半则完全沉在化不开的黑暗里,只有眼中那两簇冰冷的火焰,在无声地、疯狂地燃烧。

他摊开手掌。那枚染血的芯片静静躺在掌心,边缘沾着的吴涯的血迹已经干涸发暗,变成了一块小小的、不祥的烙印。刘忙走到墙角那张落满灰尘、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工作台前。上面早就摆好了一台看起来粗笨、线路裸露、却异常坚固的黑色解码设备,层层加密。他动作稳定,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仪式感,将芯片插进卡槽。嗡…设备内部传来低沉的电流声和齿轮咬合的轻响,几盏幽绿的小灯像野兽的眼睛一样,在昏暗中次第亮起。

屏幕上,瀑布般的数据流开始疯狂滚动!残缺不全却触目惊心的交易记录、加密的通讯片段、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矿藏报告、标注着“贾政大人亲启”的绝密贿赂清单…如同一幅用鲜血、谎言和滔天罪恶织就的黑暗画卷,在刘忙眼前残忍地展开。山顶会怎么盘剥矿工敲骨吸髓、怎么私吞价值连城的钯晶矿、怎么贿赂矿管署那群黑皮狗…一条条、一项项,冰冷、**、令人作呕。而所有肮脏利益输送的终点,都无比清晰地指向同一个名字——帝星,刘信人!最后闪现的,是一组复杂无比、如同星图般旋转变化的动态密钥结构,正是雷坤那个宝贝烟盒的加密核心!这玩意儿,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钥匙,直插贾政操控山顶会的命门!

刘忙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代表贾政的猩红加密标识上。那标识扭曲盘绕,活像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权势恶臭。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墙壁上那面布满污渍、早已模糊不清的镜子。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双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人类温度、只剩下纯粹冰寒与嗜血杀意的眼睛。那眼神,如同在尸山血海中独自醒来的孤狼,终于锁定了下一个必须撕碎、必须生啖其肉的猎物。

他拿起通讯器,按下那个只有他知道的加密频段。信号接通,屏幕上只有一片沙沙作响的干扰雪花,没有影像,只有一片沉默的等待。刘忙的声音不高,却像是一把在极寒地狱里淬炼了万年的冰刀,每一个字都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清晰地、缓慢地切割开安全屋里令人窒息的死寂:

“毒蛇的牙,拔了。”冰冷的字句砸在地上。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屏幕上贾政那猩红的毒蛇标识,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拉出一个毫无笑意、森然可怖的弧度,一字一句,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宣告:

“该会会…它背后那条老毒龙了。”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咕哝,带着血腥气,

“南先生,有兴趣…聊聊怎么剁蛇头、扒龙皮吗?”

当孤鹰锁定毒蛇的七寸,风暴已在无声处酝酿。

当复仇的利刃终于出鞘,你是选择孤身斩向巨龙,还是寻找同样浴血的屠龙者?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