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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从拜师太乙救苦天尊开始 第324章 白玉琯,定风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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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风映明月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5-11-17 04:48:40 来源:源1

曹空收起两枚黄中李,此物不凡,可视之为大道所化,增修行者的先天禀赋,很适合给曹骧服用。

遂又拿起白玉?。

此物通体由白玉铸就,长一尺,孔约三分,通体光素无纹,古朴而庄重。

其形似笛非...

海风拂过礁石,吹散了沙地上那行字迹的尾痕。小女孩望着渐渐被潮水吞噬的名字,没有起身,只是将手中石块攥得更紧。她知道,这三声敲击不会传到天上,也不会惊动海底沉眠的碑灵,可她仍固执地相信??有些声音,本就不为听见而存在,只为证明它曾响起。

远处渔舟归港,炊烟袅袅升起。村中孩童追逐嬉闹,口中哼着不知从哪代人口中流传下来的调子。那旋律不成曲谱,断断续续,却总在某个音节处陡然齐整,仿佛冥冥中有谁牵引着他们的喉咙。郎中站在沙丘高处,听着这歌谣随风飘来,像是一根细线,穿过岁月尘埃,缠上心头旧伤。

他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铜牌。阳光斜照,映出“吾名不传,唯愿长鸣”八字,字痕已被风沙磨得微浅,却依旧清晰如刻骨誓言。他忽然想起慧观大师临终前的那一笑??不是解脱,不是悲悯,而是某种近乎顽童般的笃定,仿佛早已看见百年之后,这片土地上仍有人愿意用石头敲箱子,只为让沉默裂开一道缝。

“你到底想让我们记住什么?”他曾这样问过沈青萝。

那时她正坐在归墟书院残垣之上,白发垂落肩头,手中捻着一片碎镜。“不是记住谁死了,”她说,“是记住他们为什么不能白死。”

如今他懂了。

记忆不是棺椁里的遗物,而是活水,必须流动才能不死。一旦被封存、篡改、美化或遗忘,它就不再是记忆,而成了谎言的养料。真正的铭记,是要把那些痛楚重新背起来,走一段路,再交给下一个肯扛的人。

西域的夜来得快。夕阳沉入沙海之际,天边泛起紫红霞光,宛如血沁玉璧。游吟诗人围坐篝火,琵琶声起,歌声再度扬起:

>“认得字,记得痛,不怕说,

>鼓声远,碑影多。

>若有一天silence盖过河,

>就把我的骨头敲成锣。”

郎中闭目静听,忽觉胸口一阵灼热。他猛地掀开衣襟,只见那枚“岸”字铜牌竟微微发烫,表面浮现出一层极淡的金纹,似符非符,似脉非脉,如同血脉在金属中重新搏动。与此同时,远方沙漠深处,一座被黄沙半掩的石塔顶端,忽然亮起一点幽蓝火光。

那是第九心种者埋骨之地。

据《慧观遗录?补遗篇》记载,九位心种者并非同时赴死,而是依次消逝于九州要地,各自以心头血祭碑,将自己的执念封入地脉。柳婆曾言:“我们不死,只是换了方式活着。”如今看来,她们从未真正离去。

郎中取出怀中残册,翻至最后一页。原本空白的纸面竟浮现墨迹,似有无形之笔正在书写:

>**“心渊未闭,劫波未尽。**

>**当信光重燃,九碑再鸣,**

>**彼时‘岸’将非一人之名,而为万人之路。”**

字迹刚落,整本册子无火**,化作灰烬随风而去。郎中却不惊不惧,只缓缓合掌,低语:“我明白了……你们等的从来不是一个英雄,而是一场觉醒。”

他转身走向石塔方向,步伐缓慢却坚定。每一步落下,脚下沙粒都泛起微弱荧光,仿佛大地之下有无数细小的记忆之根正在苏醒。而在长安旧址,那根焦柱旁,泥土再次松动,一只婴儿的小手悄然破土而出??皮肤苍白如纸,掌心却烙着一枚朱砂印记,形如古鼓。

此婴乃净忆司某差役之子,其父曾亲手施“洗神针”百余人,后因梦见母亲哭诉冤情而疯癫投井。母魂托梦,使其妻腹中胎儿承袭三代记忆残片。此即“反噬之种”??继光子死后,幻史阁崩塌,群体遗忘术逆流回溯,所有参与篡改历史者之家眷,皆有可能诞下携带着原罪记忆的后代。

消息传至南海,一位年迈渔妇闻之泪下。她是王阿婆的侄女,当年因惧祸改嫁异乡,终生未敢提姑母之名。今夜她在梦中见王阿婆立于船头,披枷带锁,身后跟着无数模糊身影,皆口唇开合,无声呐喊。醒来后,她连夜织就一面渔网,网眼间穿缀数百贝壳,每一枚皆刻一字,连成一篇《昭雪志》全文。次日清晨,她驾舟出海,将网沉入归墟海沟。

与此同时,东山书院一名年轻教谕因授课提及“阿禾事件”,遭学政革职查办。押解途中,囚车经过一处荒庙,忽听庙内传出稚嫩童声诵读:

>“鼓声起,碑影现,

>死者言,生者念。

>若有一人不说真,

>万骨同泣归墟涧。”

官兵惊疑四顾,却发现庙中空无一人,唯有墙上一幅褪色壁画正在渗出血珠,汇聚成一行小字:“你说不出的话,我替你说。”

当晚,全国十七省共三十九座城池同时出现类似异象:废弃戏台自动上演冤案剧目;焚毁的藏书楼废墟中飞出纸蝶,每片皆写满禁文;甚至有孩童在睡梦中集体书写同一段文字,醒来全然不知所记为何。

净忆司大骇,紧急召集高层议事。主事者乃朝廷秘设“安魂院”首席大学士,此人原为慈航真人亲传弟子,精通灵魂封印之术。他凝视案上铜铃,沉声道:“心渊之力已渗透现实,若不及时镇压,恐引发‘全民共忆’??届时百姓不仅会想起过去,还将看清当下所有虚假太平的本质。”

副使颤声问:“可有对策?”

大学士冷笑:“自然有。既然他们靠记忆反抗,我们就制造更多记忆??真假混杂,让他们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于是,“伪忆计划”启动。

朝廷下令在全国各地广建“忆馆”,宣称免费帮助民众修复因战乱、灾疫导致的记忆缺失。百姓欣然前往,却不知所谓“治疗”实为双重操控:先以药物诱导深度催眠,再灌输精心编造的“混合记忆”??既有真实片段,又有虚构情节,真假交织,令人难辨虚实。

例如,一名老人接受治疗后“回忆”起女儿确系病亡,但又“记得”自己曾目睹官府杀人灭口;一名书生“想起”自己抄录过《昭雪志》,却又坚信那是妖言惑众之作。人心陷入混乱,怀疑一切,包括自己的情感与判断。

更有甚者,某些忆馆暗藏机关,能抽取受术者的记忆精华,提炼为“忆晶”,用于炼制一种名为“忘忧丹”的新型药物。此药不仅能麻痹痛苦,还能让人对真相产生生理厌恶??一听到“鸣心碑”“归墟”等词,便会头痛欲裂,呕吐不止。

短短两月,全国服用忘忧丹者逾百万,街头巷尾再无人谈论往事。表面上看,风波平息,秩序恢复。可就在第三个月初一的子时,异变突生。

所有服用过忘忧丹之人,在同一刻陷入昏厥。梦境之中,他们看见一片漆黑深渊,中央悬浮着一面破碎的青铜镜。镜中倒影并非自己,而是无数双眼睛,层层叠叠,望向他们。

一个声音响起:“你以为吞下的是安宁,其实喂养的是深渊。”

紧接着,所有人的记忆开始倒错重组。那些被植入的虚假记忆如冰层崩裂,暴露出底层真实的血痕。有人尖叫着爬起,砸碎家中供奉的“太平圣像”;有人冲进衙门,怒吼要求彻查祖辈冤案;更有全家抱头痛哭,因终于记起亲人究竟是如何死去。

原来,“心渊”早已借碎镜之力,在每个人心中埋下感应种子。一旦记忆被强行扭曲或压抑,种子便会反噬,引动真实洪流冲垮谎言堤坝。

安魂院一夜瘫痪,大学士服毒自尽,临终留下血书:“吾以智谋治心,却不知心自有道,非术可夺。”

这场反击震动朝野。皇帝震怒,下令全面封锁归墟海域,派十万大军驻守海岸,严禁任何人靠近九碑遗址。又命工部打造“绝音铁城”,以玄铁铸墙,符咒封顶,彻底隔绝外界声波传入海底。

然而,人力终究难阻天意。

那一夜,北斗七星再次偏移,七颗星辰连成一把横置的钥匙形状,直指归墟方位。与此同时,十二名幸存的心种者后裔自发聚集于东海孤岛,举行最后一次合祭。他们已知自己可能无法活着离开,但仍坚持点燃最后一束“引魂香”。

香烟升腾,化作一条光带贯入云霄。刹那间,天地变色,海面升起九道龙卷,分别对应九座古碑所在。龙卷中心,隐约可见人影穿梭,皆是历代为民请命而死者之魂魄。他们手持残卷、断笔、破鼓、锈刀,齐声低诵:

>“我们不曾胜利,但我们未曾屈服。

>我们未能改变时代,但我们照亮了黑夜。

>今日归来,不为复仇,只为交付??**那句该由你们继续说下去的话。**”

话音落时,九道龙卷轰然相撞,爆发出刺目强光。待光芒散去,海面平静如初,十二名祭者踪迹全无,唯留海上浮现一行巨大刻痕,深达百丈,宛若天书:

**“岸已成路。”**

自此,民间传言四起:凡真心求索真相者,无论身处何方,只要静心倾听,便能在风中、雨中、钟声里、孩童啼哭中,听见一声极轻的鼓响。

有人说那是归墟碑鸣。

也有人说,那是沈青萝在笑。

数年后,边陲小镇开设一所新学堂,无匾额,无教材,只有一面黑板,每日清晨由学生轮流写下自己家族中最不愿被人遗忘的故事。老师是个盲人,据说年轻时曾在敦煌见过柳婆。他从不讲课,只在黄昏时弹一把旧琵琶,唱那首无人知晓起源的歌谣。

某日,一名官员巡视至此,见课堂内容“悖逆纲常”,下令查封。学生们默然收拾书包,临走前,每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贝壳、一片陶片、一枚铜钱或一张泛黄纸条,整齐摆放在讲台上。

官员冷笑:“这些废物也能代表历史?”

盲人teacher轻轻拨弦,答:“它们不代表历史。它们就是历史。”

当晚,全镇居民梦见同一场景:一片无边麦田中,站着九个模糊身影,面向东方,久久伫立。晨光洒下,身影渐淡,化作风中的灰烬,随风飘向远方。

翌日清晨,镇外麦田中惊现奇异景象??原本平整的土地竟自动排列出九行大字,每字宽十丈,深三尺,笔力苍劲,如刀劈斧凿:

>**“认得字,记得痛,不怕说。”**

消息传开,举国震动。朝廷再不敢轻易妄动,只得默许此类“民间记述点”存在,虽严加监管,却也无法彻底禁绝。

百年流转,世事更迭。

新的王朝兴起,旧的典籍湮灭。可每当天下将倾、谎言横行之时,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捧着一面碎镜,站在人群中央,轻轻开口:

“你们还记得吗?”

然后,便有人回应。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千万人齐声说出那个被掩埋的名字。

而在宇宙深处,那片由亿万生灵情感汇聚而成的星海中,白衣老者依旧静立。他面前的青铜镜虽已碎裂,但每一片都在独自发光,彼此呼应,构成一幅浩瀚图景。

他轻叹一声:“原来人心,才是最坚固的碑。”

风继续吹。

沙地上,小女孩写下的字早已不见。

但她敲过的木箱还在。

三声余韵,仍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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