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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手握古风闯京城 第二十九章新帝萧衍做齐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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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5-08-14 02:41:49 来源:源1

第二十九章新帝萧衍做齐王(二)(第1/2页)

大乾和帝中兴三年(111503年),萧衍逼迫萧宝融禅位,于都城南郊祭告天地,登坛接受百官朝贺,建立梁朝,改元天监,大赦天下。初登大宝的萧衍,深知这江山得来不易,更知晓治理国家的艰难。为了让大梁能长治久安,他广纳贤才,遍寻良策。

一日早朝,诸事议毕,萧衍扫视朝堂,缓缓开口:“朕初承大统,欲使我大梁国富民强,长治久安。众卿皆饱学之士,久居朝堂,对治国理政定有高见,不妨畅所欲言,共商大计。”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诸多大臣交头接耳,却无人率先开口。此时,一位身着朝服,气质不凡的女子出列,此人正是林夏。林夏出身书香世家,自幼聪慧过人,饱读诗书,对治国之道亦有独特见解。后因才华出众,被萧衍赏识,招入朝中为官。

林夏仪态端庄,向萧衍行了一礼,朗声道:“陛下,臣以为治国之要,首在吏治。官吏乃国家之基石,其品行优劣、能力高低,直接关乎百姓福祉、国家兴衰。如今我大梁初立,当务之急是整顿吏治,选拔贤能,罢黜庸碌,使为官者皆能一心奉公,为民谋利。”

萧衍微微点头,目光中满是赞许:“林卿所言极是。吏治清明,则国家兴盛;吏治**,民心离散。朕亦深知此理,只是具体该如何整顿,林卿可有良策?”

林夏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陛下,整顿吏治,需从多方面着手。其一,完善选官制度。如今选官,多以门第出身为标准,致使许多有真才实学的寒门子弟被拒之门外,而一些高门子弟却尸位素餐。臣以为,当推行科举制,不论出身贵贱,唯才是举,让天下有才之人皆能为陛下所用。其二,加强对官吏的考核监督。设立专门的监察机构,定期对官吏的政绩、品行进行考核,对于政绩卓著、清正廉洁者,予以嘉奖提拔;对于贪污**、渎职失职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其三,提高官吏俸禄。使其衣食无忧,方能专心政务,减少贪污受贿之事的发生。”

萧衍听闻,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林卿之策,颇有见地。科举制朕亦有所耳闻,隋朝曾试行,虽未完善,却不失为一种选拔人才的良法。朕可在此基础上加以改进,推行于我大梁。至于监察机构与提高俸禄之事,还需与众卿再行商议,仔细斟酌。林卿,除吏治之外,你认为治国还应注重哪些方面?”

林夏稍作思索,答道:“陛下,农为天下之本。只有百姓衣食无忧,国家才能安定繁荣。臣建议陛下重视农业生产,轻徭薄赋,鼓励开垦荒地,兴修水利,推广先进的农业技术,提高粮食产量。同时,关注商业发展,整顿市场秩序,减轻商人赋税,促进商品流通,使农工商协调发展,共同推动国家经济繁荣。”

萧衍抚须微笑:“林卿果然目光长远。农业乃国之根基,商业亦不可忽视。朕登基以来,也一直思索如何发展经济,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林卿所提之策,正合朕意。朕会即刻下令,让各地官员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兴修水利。至于商业,朕会命人制定相关律法,规范市场秩序,促进其健康发展。”

这时,一位老臣出列,躬身说道:“陛下,老臣以为,治国之道,重在教化。应以儒家思想为正统,弘扬礼义廉耻,培养百姓的道德观念和家国情怀。如此,方能使民心向善,社会和谐。”

萧衍颔首赞同:“爱卿所言甚是。儒家思想博大精深,以仁、义、礼、智、信为核心,对教化百姓、稳定社会有着重要作用。朕自幼熟读儒家经典,深知其益处。朕会大力兴办学校,广招天下学子,传播儒家文化,让儒家思想深入人心。”

林夏听后,却微微皱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陛下,儒家思想固然重要,但臣以为,治国不可仅依赖一家之言。诸子百家,各有所长,皆可为我所用。道家的无为而治,可使百姓休养生息;法家的以法治国,可使国家政令畅通;墨家的兼爱非攻,可使社会和谐稳定。陛下不妨博采众长,兼容并包,根据不同的国情、民情,灵活运用各家思想,如此方能使国家治理更加完善。”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些大臣面露不满之色,纷纷指责林夏离经叛道,竟敢质疑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而另一些大臣则暗自点头,认为林夏所言不无道理。

萧衍并未动怒,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夏:“林卿,你继续说,详细阐述一下你的观点。”

林夏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道:“陛下,儒家思想注重道德教化,强调个人的修养和社会责任,这对于培养百姓的品德和维护社会秩序有着积极作用。然而,在实际治理国家的过程中,仅靠道德约束是不够的,还需有严明的律法作为保障。此时,法家的以法治国思想便能发挥重要作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不论贵贱,皆需遵守,如此方能使国家政令畅通,社会稳定。道家的无为而治,并非无所作为,而是不过度干预百姓的生活,让百姓能够自由发展。在国家经历战乱、经济凋敝之时,实行无为而治,可使百姓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墨家的兼爱非攻思想,倡导人与人之间相互关爱,反对战争,这对于构建和谐社会、维护世界和平有着重要意义。陛下若能将各家思想融会贯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根据不同的情况灵活运用,定能使我大梁国富民强,长治久安。”

萧衍听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众人皆屏气敛息,等待着皇帝的裁决。许久,萧衍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林卿之言,如醍醐灌顶,令朕茅塞顿开。朕决定,在以儒家思想为正统的基础上,博采众长,兼容并包,将各家思想的精华融入到国家治理之中。众卿以为如何?”

一些大臣虽心有疑虑,但见皇帝主意已定,也纷纷表示赞同。而那些原本支持林夏的大臣,则面露喜色,为林夏的大胆建言和皇帝的英明决策感到高兴。

接着,又有大臣提出了关于军事、外交等方面的建议,萧衍一一认真听取,并与大臣们展开了深入的讨论。不知不觉,天色渐暗,朝会已持续了一整天。萧衍虽略显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兴奋与坚定。他深知,治理国家是一项艰巨而漫长的任务,需要不断地探索和努力。今日与大臣们的一番讨论,让他对未来的治国之路有了更清晰的方向和信心。

朝会结束后,萧衍回到后宫,仍在回味着林夏的一番言论。他对林夏的才华和胆识越发欣赏,决定日后要更加重用林夏,让她为大梁的繁荣昌盛贡献更多的力量。而林夏,也因这次朝会中的出色表现,在朝堂上崭露头角,成为了大梁朝廷中一颗耀眼的新星,她的治国理念和建议,也将对大梁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

此后的日子里,萧衍按照与大臣们商议的治国之策,积极推行各项改革。他大力推行科举制,选拔了一大批有真才实学的寒门子弟进入官场,为朝廷注入了新鲜血液;加强对官吏的考核监督,严惩贪污**,吏治为之一新;重视农业生产,轻徭薄赋,兴修水利,百姓安居乐业;同时,兼容并包,将各家思想的精华融入到国家治理之中,社会风气焕然一新。在萧衍的治理下,大梁逐渐走向繁荣昌盛,成为了当时南方的强国。而林夏,也始终陪伴在萧衍身边,为他出谋划策,与他共同谱写了一段大梁的辉煌篇章。

“林兄,若无你,便无今日的朕。”萧衍举起酒杯。

林夏起身回敬:“陛下仁德,顺应天时,臣只是顺势而为。”他放下酒杯,“如今天下初定,当休养生息,轻徭薄赋,方能长治久安。”

萧衍点头:“朕记下了。”

窗外,阳光洒进宫殿,照亮了“万寿无疆”的匾额。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萧衍称帝后,林夏官至尚书令,辅佐他推行新政,整顿吏治,梁朝初期出现了短暂的繁荣。而“潇沅改姓萧衍,因林夏建议而成齐王”的故事,也逐渐被尘封在史书的角落,只留下“萧衍自襄阳起兵,定建康,代齐建梁”的简略记载。

唯有在深夜的御书房,萧衍偶尔会拿起那枚褪色的“萧”字玉佩,想起破庙里的雨,想起襄阳的酒,想起林夏那句改变他一生的话——

“衍,推演天下,当承正统。”

建元元年秋,建康城的梧桐叶被秋风染成赭色,飘落在朱雀航的青石板上。宫城之内,刚刚接受南齐末代君主萧宝融禅让的萧衍,正立于太极殿的丹陛之上,望着阶下俯首的百僚。他身着十二章纹的衮服,玄色冕旒垂珠轻轻晃动,遮住了眼底复杂的神色——有登临九五的威仪,更有接过这千里江山的沉凝。

“陛下,南齐旧疆千里,州郡百有六,户约三百万。然自萧道成开国以来,宗室相残,吏治崩坏,百姓流离者十之三四。”侍立一旁的御史中丞江淹低声奏道,手中的玉圭映着晨光,“如今荆襄不稳,淮水烽烟未歇,如何抚定这万里疆域,臣以为当速定国策。”

萧衍抬手拂过冕旒,声音沉稳如钟:“江卿所言,正是朕日夜所思。南齐之亡,非亡于外敌,而亡于‘失序’二字。宗室操戈如弃棋,牧守剥民若豺狼,礼法崩坏,天命自当易主。朕承正统,当以‘推演’之道治天下——推演人心,推演法度,推演疆理,方不负苍天之托。”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内侍的通报:“中庶子林夏,奉表求见。”

萧衍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林夏,字季礼,原为竟陵王萧子良西邸学士,素以通古今、善筹策闻名。萧衍潜邸之时,曾与他论及《周礼》与《管子》,知其有经世之才。“宣他上殿。”

林夏身着青色朝服,步履从容地走入殿中,行三叩九拜之礼。他抬头时,目光清澈如镜:“陛下,臣闻‘治大国若烹小鲜’,非谓无为,而谓知火候、识食材。南齐旧疆如一锅将沸之汤,宗室是沉渣,吏治是焦薪,百姓是待煮之粟。若不先去沉渣、撤焦薪,徒加薪火,则汤必溢而粟必焦。”

萧衍颔首:“季礼有何良策,可使这锅‘汤’归于醇厚?”

“臣有三策,名曰‘承绪、厘疆、凝民’。”林夏朗声道,“承绪者,承华夏正统之绪,以礼法正人心;厘疆者,厘定州郡之疆,以吏治固根本;凝民者,凝聚四海之民,以农桑兴国力。三策并行,天下可推演而定。”

殿内百僚闻言,或蹙眉沉思,或颔首称是。萧衍起身走下丹陛,扶起林夏:“季礼之策,正合朕‘推演天下’之意。自今日起,朕便依此三策,料理南齐旧疆。你且随朕入内殿,细述其详。”

内殿之中,檀香袅袅。萧衍屏退左右,只留林夏对坐。案上摊开着南齐的舆地图,山川河流以青绿勾勒,州郡边界则用朱笔标注,却处处透着混乱——有的州境跨越大江,有的郡治寄于他县,更有宗室诸王的食邑穿插其间,如同一幅被揉皱的锦缎。

“季礼先说‘承绪’。”萧衍指着地图旁堆叠的礼器图谱,“南齐自萧鸾弑君夺位后,宗庙祭祀多有僭越,连太祖高皇帝的神主都曾被迁出太庙。百姓见宗室如此,便也轻慢礼法,父子相弃、兄弟相残者,郡县狱讼中十占其三。”

林夏取过一卷《礼记》,翻开其中《王制》篇:“陛下所言极是。礼者,天地之序也;乐者,天地之和也。南齐之失,正在于‘序乱而和失’。臣以为,‘承绪’当从三事入手:一正宗庙,二定服制,三兴太学。”

“南齐太庙之中,萧道成以下七帝神主,多有非嫡长继位者,昭穆次序早已混乱。”林夏指着图谱上的太庙布局,“陛下既承正统,当依《周礼》‘天子七庙’之制,追尊先祖,厘定昭穆。”

他建议:以萧衍祖父萧道赐为始封君,立为太祖庙;父亲萧顺之追尊为文帝,入昭位;南齐诸帝中,仅保留萧道成(齐高帝)神主于别庙,其余皆迁出,以示“继统不继嗣”——既承认南朝一脉相承的正统性,又与南齐的乱政划清界限。

“如此,天下人便知,陛下非篡逆之辈,而是承华夏正统、拨乱反正之人。”林夏道。萧衍抚掌:“此策甚善。昨日有齐室旧臣暗议,谓朕‘鸠占鹊巢’,若依此制,宗庙既定,舆论自平。”

南齐后期,世风奢靡,贵族子弟皆着胡服、佩鲜卑环,甚至以披发左衽为时尚。林夏对此深恶痛绝:“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服饰者,非独蔽体,乃尊卑之表、华夷之辨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十九章新帝萧衍做齐王(二)(第2/2页)

他奏请萧衍下诏:“复汉魏衣冠,禁胡服胡饰。”规定:天子着十二章纹衮服,诸侯九章,卿大夫七章;士庶则以布帛颜色分等级,农穿青、工穿皂、商穿白。婚丧嫁娶皆依《仪礼》,禁止奢靡攀比。

“臣闻吴兴太守沈约家有织成地毯,饰以金线,长十丈,可铺满堂宇。”林夏举例,“当令有司查抄,焚于市中,以儆效尤。”萧衍颔首:“明日便命御史台查办。朕要让天下人看看,何为‘华夏之仪’。”

“礼法虽定,若百姓不知其义,终难长久。”林夏进一步建议,“南齐太学荒废多年,博士多为俗吏,经书传抄错漏百出。当重修太学,置五经博士,召天下名儒讲学。”

他举荐大儒贺瑒、崔灵恩主持太学,规定生员需研习《诗》《书》《礼》《易》《春秋》,每年考核,优异者可直接入仕。同时,在各州郡设郡学、县学,让庶民子弟也能接触经义。

“昔日汉武帝立五经博士,终成汉家四百年基业。”林夏道,“陛下兴太学,传经义,便是为大梁立‘精神之疆’。”萧衍深以为然,当即命将作大匠修缮太学旧址,以黄金千两购求天下善本经书。

南齐的疆域,北至淮河,南抵交趾,东及东海,西达三峡,号称“州二十三,郡三百九十五”。但实际上,州郡设置混乱不堪——有的郡仅辖一县,有的县分属两州,更有宗室诸王“遥领”州牧,从不赴任。

“疆域者,国之躯体也。若经络错乱,血脉不通,何以养民?”林夏指着舆地图,“南齐之弊,在于‘虚设州郡,冗官塞路’。臣请陛下‘厘疆’,省并州县,裁汰冗官。”

林夏先从淮北入手。南齐在淮北设有徐州、北徐州、南兖州三州,辖境交错,官吏互相推诿。他建议:合并北徐州入徐州,以淮河为界,治所定于彭城;南兖州移治广陵,专辖淮南诸县。

“如此,淮北防线便成一体,可集中兵力抵御北魏。”林夏解释。对于江南,他则裁撤了五个“侨置州郡”——这些州郡本是东晋时为安置北方流民设立,如今流民早已定居,侨置州郡徒增层级。如“南豫州”并入豫州,“南青州”并入青州。

最终,经林夏核查,南齐原有的二十三州被省并为十七州,三百九十五郡减至二百一十郡。每州辖郡不少于五,每郡辖县不少于三,疆界以山川河流为凭,清晰易辨。

“昔日秦始皇废分封、置郡县,为的是‘海内为郡县,法令由一统’。”林夏道,“陛下省州郡,亦是此意。”萧衍命将新定的州郡图刻于石碑,立于太极殿侧,昭示天下。

州郡省并后,冗余官员多达数千。林夏主张“汰劣留优”:凡年逾七十、昏聩无能者,一律致仕;凡靠行贿、裙带关系上位者,罢官为民;仅留“清廉有政绩、通晓律令”者。

他还制定《官制》:州设刺史一人,掌军政;别驾从事史一人,佐刺史处理民政;郡设太守一人,县设县令一人,皆由中央任命,三年一考。“考绩以‘户口增、田野辟、盗贼息’为上,反之则降黜。”

为防止官员盘剥百姓,林夏又创“考课法”:每年由御史台派巡查使暗访各州郡,记录官员得失。“臣闻齐末吴郡太守王琨,搜刮民财百万,百姓呼为‘饿虎’。”林夏奏请将其流放交趾,“如此,官吏方知敬畏。”

对于边疆重地,如荆州、益州、广州,林夏建议设“行台”——即中央派出的临时机构,总揽军政大权。荆州行台治江陵,辖荆、雍、湘三州,防备北魏与萧齐残余势力;益州行台治成都,镇抚巴蜀;广州行台治番禺,管辖岭南及交趾。

“行台长官由陛下亲信担任,三年一换,以防专权。”林夏特别强调,“如荆州,南齐时萧颖胄、萧衍皆曾在此起兵,可见其重要。当以‘忠谨有谋’者镇之,臣举荐韦睿,其人老成持重,可当此任。”

萧衍采纳其言,命韦睿为荆州行台尚书令。韦睿到任后,修缮城防,减免赋税,荆襄一带迅速安定,成为大梁西部的屏障。

南齐末年,战乱频繁,百姓流离失所,“千里无烟,白骨露于野”。林夏深知,民心是最大的疆域:“民者,国之本也。若民不聊生,纵有坚城百万,亦如沙上之塔。”他向萧衍献上“凝民”三策:劝农桑、均赋税、修水利。

“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林夏引用《汉书》,建议萧衍下诏“轻徭薄赋,鼓励垦荒”。规定:凡流民返乡者,免徭役三年;开垦荒地者,永为己业,五年不纳税。

他还推广“区田法”——一种精耕细作的耕作方式,在小块土地上集中施肥、灌溉,产量可比普通耕作高一倍。命农官在各州郡举办“农桑学堂”,由经验丰富的老农传授技艺。

“臣闻吴兴郡有稻田万顷,因战乱荒芜过半。”林夏道,“可派官前往,组织流民耕种,秋收后按比例分成,官府得三成,流民得七成。”萧衍依计而行,仅一年,吴兴便收获稻谷三十万斛,流民纷纷返乡。

南齐赋税混乱,有“三调”(租调、户调、丁调)之外,更有各种苛捐杂税,百姓不堪重负。林夏主张“均税”:以户为单位,按资产多少分为上、中、下三等,上等户缴租五石、调绢三匹,中等户缴租三石、调绢二匹,下等户缴租一石、调绢一匹。

“此外,废除‘塘丁税’‘桥桁税’等杂税,严禁官吏私加摊派。”林夏特别指出,“若有官吏敢‘额外取一文钱’,许百姓赴御史台告发,查实后斩。”

为确保赋税公平,他还命各州郡“括户”——清查隐漏的户口。南齐时有许多百姓为逃避赋税,依附于豪强为“荫户”,林夏规定:豪强需将荫户交出,否则没收其一半家产。“如此,朝廷户口增加,赋税来源扩大,百姓负担也可减轻。”

江南多水,却常遭旱涝之灾。林夏奏请大修水利:在钱塘江畔加固海塘,防备海潮;在太湖流域疏通沟渠,使水流注入长江;在淮北修复芍陂(今安丰塘),灌溉万顷良田。

“芍陂是春秋时孙叔敖所修,南齐时废弃,如今若修复,淮南可成粮仓。”林夏道。萧衍命豫州刺史夏侯亶主持修复工程,征发民夫万人,历时半年完工。此后,淮南“旱则引水浸润,涝则排水归江”,亩产较前翻了一番。

他还推广“龙骨水车”,使农民灌溉效率提高十倍。“农为邦本,水利为农之本。”林夏道,“陛下重水利,便是重天下苍生。”

南齐时,北魏多次南侵,淮北之地几经易手。萧衍即位后,北魏孝文帝虽已迁都洛阳,但仍对淮南虎视眈眈。林夏认为:“治内必先安外,若边疆不稳,百姓便难安心生产。”

林夏建议在淮河沿线构筑“三重防线”:第一线以彭城、寿春为核心,修缮城池,储备粮草;第二线以钟离(今凤阳)、淮阴为枢纽,布置精兵;第三线以广陵、盱眙为后援,可随时增援。

他还注意到淮北有许多“坞堡”——百姓为自保而筑的堡垒,堡主多为地方豪强。林夏主张“联坞堡为藩篱”:对愿意归附的坞堡主,授予官职,使其率部众助守边防;对拒不归附者,则派兵剿灭。

“彭城有坞堡主陈显达,拥众数千,勇猛善战,曾与北魏交锋十数合。”林夏举荐,“可召其入朝,封为‘淮阳太守’,命其镇守彭城。”陈显达感于萧衍恩遇,果然尽心守边,北魏数年不敢近彭城。

南齐军队多为世兵制,士兵父子相承,战斗力低下。林夏建议改为“募兵制”:在各州郡招募精壮,凡身高五尺八寸以上、能挽弓三石者,皆可入伍,免除其家赋税。

他还命人改进兵器:仿制北魏的“马槊”,使骑兵冲击力增强;铸造“万钧弩”,可射穿铁甲,射程达三百步;打造“楼船”,上设拍竿,可击碎敌船。

“兵不在多而在精,器不在利而在巧。”林夏道。萧衍命韦睿、曹景宗等名将训练新军,数年之间,大梁军队“甲胄鲜明,器械精良”,战斗力远超南齐旧军。

对于北魏,林夏主张“恩威并施”。在边境开设互市,允许南北百姓交易:南朝输出丝绸、茶叶,北朝输出马匹、皮毛。“互市可使两国百姓互通有无,减少敌意。”

若北魏南下,则坚决反击。天监四年(公元505年),北魏中山王元英率军十万攻钟离,林夏建议:“钟离地势险要,可坚守待援,再派奇兵断其粮道。”萧衍依计,命韦睿、曹景宗率军救援,果然大败魏军,斩俘十万,史称“钟离之战”。

“此战之后,北魏不敢轻易南顾,边境得以安定。”林夏道,“陛下以战止战,方能为百姓争得休养生息之机。”

林夏深知,一人之智有限,帝王若闭目塞听,再好的政策也会走样。他劝萧衍:“舜有诽谤之木,禹有敢谏之鼓,故能成圣德。陛下当广开言路,使天下人皆可献策。”

林夏在宫门外设“谤木函”(意见箱),凡百姓有冤屈、有建议,皆可写成文书投入函中,由御史每日开箱奏报。“齐末有百姓状告县令贪赃,却被层层阻拦,如今有谤木函,百姓之冤可直达天听。”

一次,有谯郡百姓投书,言当地刺史强征民女为妾。萧衍见后大怒,立命将该刺史罢官,还民女归家。“若不是谤木函,朕如何得知地方如此胡为?”他对林夏道。

对于重大决策,如征伐、变法、赈灾等,林夏建议实行“集议制”:召集三公、九卿、尚书、刺史等,在朝堂上公开讨论,各抒己见,最后由皇帝裁决。

天监六年,是否要修复洛阳古城(当时在北魏境内),众臣争论不休。有人主张“趁北魏内乱,北上恢复中原”,有人认为“国力尚弱,应先安内”。林夏在集议时说:“恢复中原是太祖之志,但需待时机。如今北魏虽有内乱,然其根基未动,若轻举妄动,恐得不偿失。不如先修内政,待国力强盛,再图北伐。”萧衍采纳其言,避免了一场无谓的战争。

林夏自己便是直臣,曾多次劝谏萧衍。一次,萧衍为修建同泰寺(今南京鸡鸣寺),耗费国库百万钱,林夏直言:“陛下信佛,本为劝人向善,若因建寺而劳民伤财,则非佛之本意。”

萧衍虽好佛,但也纳其谏,削减了同泰寺的修建规模,将省下的钱用于赈灾。“季礼之言,如明镜照身,使朕知过而改。”他对左右说。

第七章成效:天下安以证正统

萧衍采纳林夏之策十年后,南齐旧疆面貌焕然一新:

疆域稳固:十七州、二百一十郡井然有序,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乐业。淮北防线坚固,北魏不敢南侵;岭南、巴蜀皆臣服,无复叛乱。

经济复苏:户口从南齐末年的三百万增至四百八十万,粮食亩产翻番,国库充盈,“太仓之粟,足以支十年”。

文化兴盛:太学及州郡学校培养生员数万,经学复兴,沈约、谢朓等文人辈出,史称“天监之治”。

民心归附:百姓不再称“齐民”,而自称“梁民”,民间歌谣唱道:“萧王兴,天下平;稻米流,仓廪盈。”

一日,萧衍与林夏同登建康城的朱雀门,俯瞰江南千里沃野,炊烟袅袅,鸡犬相闻。

“季礼,十年前你说‘推演天下,当承正统’,如今看来,此言不虚。”萧衍感慨道。

林夏躬身:“此非臣之功,乃陛下之功。陛下承正统,非靠天命,而靠民心;推演天下,非靠权谋,而靠仁政。”

萧衍望着远方的钟山,轻声道:“正统者,非一家一姓之私,乃天下苍生之望。朕今日方知,所谓‘推演天下’,不过是‘顺民心、合天意’罢了。”

秋风再次吹过建康城,这一次,风中带着稻花香,带着书声,带着百姓的笑语——这,便是萧衍以林夏之策,为大梁铺就的“正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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