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与他的小田鼠 第八十一章 归途返校

第八十一章归途返校(第1/2页)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吐着浓重的白色蒸汽，在苏格兰高地冬末初春的景色中穿行。窗外，残雪点缀着山坡，嫩绿的草芽已悄然萌发，带来一丝早春的气息。车厢内，学生们兴奋的交谈声、行李箱的滚动声和猫头鹰的咕咕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假期结束返校的喧闹与活力。

安比冈斯抱着她的银色英国短毛猫亚瑟，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地在拥挤的走廊里搜寻着。亚瑟金色的猫眼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终于，她在靠近车尾的一个包厢里看到了阿斯托利亚的身影。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沉静如水，正将行李箱放上行李架，看到安比冈斯时，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利亚！”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瞬间亮起，开心地抱着亚瑟挤进包厢。

“安比！”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带着笑意，张开手臂拥抱好友，“假期过得怎么样？”

“好极了！”安比冈斯放下亚瑟，让它自己在包厢里探索，“家里很温暖，爸爸妈妈听我讲了好多霍格沃茨的事！亚瑟的新窝它特别喜欢！”她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且！利亚！我的守护神恢复得可好了！坚持时间比以前长了好多，形态也更清晰了！”她迫不及待地分享着好消息。

亚瑟在包厢里优雅地踱步，金色的猫眼好奇地打量着新环境，最后在阿斯托利亚身边的座位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起来。

“那太好了！”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带着真诚的喜悦，“看来假期休养很有效。”

“嗯！”安比冈斯用力点头，脸颊微微泛红，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甜蜜，“还有……利亚！我收到回信了！斯内普教授他……他回信了！”她琥珀色的眼眸亮得惊人。

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微微倾身：“哦？他……说什么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和鼓励。

安比冈斯的脸颊更红了，她斟酌着词句：“他……认可了我的研究！说我的心得有实用价值！而且……他还用了我的样品！”她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甜蜜的光芒，“而且……他用了一种……非常‘斯内普式’的方式……回应了！”她没有透露那句“不合时宜的噪音干扰”，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带着沉静的笑意：“看来你的假期研究……收获确实非常‘丰盛’。”她意有所指地说。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拉开。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带着惯有的傲慢扫了进来，铂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

“哟，这不是我们勤奋的理查德小姐吗？”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扫过安比冈斯，嘴角勾起一丝略带嘲讽的弧度，“假期没把自己埋在魔药书堆里发霉吧？还是说……忙着给教授送‘特别’的圣诞礼物了？”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安比冈斯。

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立刻亮起一丝战斗的光芒，嘴角也扬起一个毫不示弱的笑容：“马尔福少爷的假期一定很‘充实’吧？忙着清点马尔福家的传家宝？还是……忙着思考怎么把礼物送出去？”她特意加重了“送出去”三个字。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被傲慢掩盖：“哼！马尔福家的礼物，自然只送给配得上的人。不像某些人，送点不值钱的研究心得和粉末，就想……”他话没说完。

“德拉科。”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平静地看向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转向阿斯托利亚，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傲慢：“格林格拉斯小姐。我只是在关心同学的学习情况。”他灰蓝色的眼眸重新看向安比冈斯，“新学期魔药课，希望理查德小姐还能保持你的……‘O’。”他刻意强调了那个字母，然后不等回答，便转身离开了包厢，留下一个高傲的背影。

安比冈斯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转向阿斯托利亚，琥珀色的眼眸带着狡黠的笑意：“看来马尔福少爷还在为他的项链耿耿于怀呢！”

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德拉科……他只是需要时间调整他的策略。”她轻轻拍了拍安比冈斯的手，“别理他。我们聊点开心的。”

两人在包厢里愉快地聊着假期见闻和对新学期的期待。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时不时飘向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心中充满了对即将抵达霍格沃茨的期待和对某个人的……紧张。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面珍藏着那封斯内普的回信。

暮色降临，霍格沃茨城堡灯火通明。巨大的礼堂里，四张长桌旁坐满了学生，悬浮的蜡烛散发着温暖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兴奋的交谈声。安比冈斯和阿斯托利亚随着斯莱特林的人流走进礼堂。

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不由自主地、急切地扫向教师席。她的心跳加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期待。

就在她的目光掠过教师席的瞬间，她恰好与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对上了。斯内普教授似乎也刚刚抬起眼眸，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探针般扫过全场，在她身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安比冈斯感觉心脏猛地一跳，脸颊瞬间不受控制地浮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一个羞涩的微笑。

就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捕捉到——斯内普蜡黄的脸上，那紧抿的薄唇，极其轻微地、几乎看不见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仿佛一个极其微弱的、转瞬即逝的……上扬弧度！快得让她几乎以为是错觉。

但她的心却因为这个微小的、可能不存在的弧度而狂跳起来，琥珀色的眼眸中涌出巨大的喜悦光芒。

然而，下一秒，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锐利地移开了。蜡黄的脸上瞬间恢复了惯有的、冰冷的、毫无表情的状态，仿佛刚才那极其短暂的接触从未发生。

安比冈斯脸上的红晕未退，琥珀色的眼眸依旧亮晶晶的，带着一丝甜蜜的晕眩。她知道，那可能只是她的错觉，但那瞬间的对视和他眼神的停留，已经足够让她心满意足。她挺直脊背，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坚定和甜蜜的期待，走向斯莱特林长桌。

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嘴角带着一丝沉静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安比冈斯的肩膀。

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在移开目光后，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高脚酒杯中深红色的液体。蜡黄的脸上肌肉极其轻微地绷紧了一下。刚才那瞬间的对视……她脸上那灿烂而羞涩的笑容……像一道刺眼的光，猝不及防地刺入他的视线。

他感到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那笑容太过明媚，太过直接，带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期待和信任？这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甚至一丝莫名的烦躁。

他厌恶这种被吸引的感觉，这让他感到脆弱。他极其迅速地在心底筑起更高的冰墙，用惯常的冰冷和批判武装自己。他紧抿的薄唇抿成一条更冷的直线，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翻涌着冰冷的抗拒。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邓布利多正在进行的开学讲话上，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留意着斯莱特林长桌的方向。当看到安比冈斯和阿斯托利亚低声交谈，脸上依旧带着未褪的红晕和笑意时，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极其短暂地掠过一丝更深的……不悦？他立刻收回目光，端起酒杯，极其僵硬地抿了一口。

安比冈斯坐在长桌旁，脸颊依旧带着淡淡的红晕。她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心情极好。刚才那瞬间的对视和那个可能的微笑，都让她感到巨大的喜悦和甜蜜。

她下意识地尝试凝聚守护神。银色小鼬瞬间凝聚成形，坚持时间接近两分钟，形态清晰凝实，散发着柔和的银光，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它身上光滑的皮毛！它欢快地绕着安比冈斯的手腕转了一圈，发出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的吱吱声，仿佛在表达归家的喜悦和主人内心的欢愉。守护神传递来一丝清晰而温暖的意念——强烈的期待与归属感。本源恢复的速度在积极情绪和持续练习下显著加快。

“你的守护神……状态真好。”阿斯托利亚蓝绿色的眼眸带着赞叹看着那只活泼的小银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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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比冈斯琥珀色的眼眸弯成月牙：“嗯！它今天特别开心！”

晚宴进行中，弗雷德和乔治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堆会咬人的鼻烟盒，引起格兰芬多长桌一阵骚动和欢笑。安比冈斯也被逗得灿烂地笑起来，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当安比冈斯因为那对双胞胎的恶作剧而灿烂地笑起来时，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极其短暂地、不受控制地掠过她的方向。

那明媚的笑容像一道更加强烈的光，再次进入他的视线，比刚才更加……刺眼。

他的黑眸猛地一缩，蜡黄的脸上肌肉极其明显地绷紧了一下。他立刻、几乎是狼狈地移开目光，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翻涌着剧烈的……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他紧握酒杯的手指骨节泛白。

开学晚宴在邓布利多的讲话和甜点的香气中接近尾声。安比冈斯望向教师席，斯内普的目光扫过斯莱特林长桌，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似乎比其他人长了那么难以察觉的一瞬，随即又冰冷地移开。

安比冈斯嘴角带着甜蜜而坚定的微笑。她知道，真正的“考验”在明天的魔药课上。但此刻，一种更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她摸了摸书包里的羊皮笔记本和魔药课本，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但心底还有一个更柔软的声音在呼唤。

晚宴结束后，学生们喧闹着涌向公共休息室。安比冈斯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找了个借口和阿斯托利亚分开：“利亚，你先回去！我……我好像把一本重要的魔药笔记落在礼堂了！我得回去找找！”她脸颊微红，语气带着一丝急切。

阿斯托利亚带着了然的笑意，沉静地点点头：“好，别太晚。”她没有多问，转身离开。

安比冈斯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地窖办公室走去。走廊灯光昏暗，脚步声在石壁间回响。她的心跳得飞快，带着紧张和强烈的期待。

她站在冰冷的石门外，望着狰狞的蛇形门环，抬手敲响了门。

“进。”冰冷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安比冈斯眼睛亮起，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动作带着迫不及待的轻盈，几乎是冲了进去。

地窖办公室内，壁炉火焰是唯一的光源。斯内普的目光正从一份文件上抬起，蜡黄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冰冷和不耐烦。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不速之客”会是谁？

“理查德小姐？”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审视，“……这么晚了，有何贵干？”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空空如也的双手，显然没有拿着所谓的“魔药笔记”，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带着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讽刺？他显然看穿了她那拙劣的借口。

安比冈斯被他的目光看得脸颊更红，但她琥珀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带着毫无保留的喜悦和思念。她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只归巢的小鸟，轻盈迅速地绕过巨大的办公桌，张开双臂，直直地扑进了他僵硬的怀里。

她的头轻轻地、带着无限依赖地，靠在了他冰冷的黑袍前襟上，双手紧紧地环抱住他僵硬的腰身。

“教授！”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前传来，带着撒娇般的委屈和浓浓的思念，“我……我好想您！”她把脸埋进他冰冷的黑袍里，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的、带着冷冽魔药气息的味道。

斯内普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瞬间捆缚，他的目光骤然凝固，瞳孔深处不再是锐利的探针，而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惊愕与一片空白的停滞。震惊、难以置信、被侵犯的……恼怒？这些情绪如同汹涌的暗流在他眼底深处激烈碰撞。但这份恼怒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伪装、被强行拉入某种他不习惯的亲密氛围中的强烈不适和窘迫？

“放开！”他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理查德小姐！立刻放开！你的行为……荒谬！”他眼中翻涌着冰冷的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安比冈斯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她闷闷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固执：“不要嘛……我我真的很想您！假期……好长……”她甚至轻轻地、像只猫儿般，在他冰冷的黑袍前襟上蹭了蹭。

一种陌生、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异样感，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斯内普心底荡开一圈涟漪。那滚烫的拥抱和闷闷的“好想您”，像一道微弱却执着的暖流，艰难地穿透了他厚重的冰层，带来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意？这感觉如此陌生，让他动作猛地一滞。

他紧抿的薄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更严厉的斥责，但最终……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他盯着她黑色的发顶，蜡黄的脸上肌肉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

他没有再呵斥她“放开”。也没有真正付诸行动推开她。

他只是如同被施了石化咒般站在那里，眼底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是恼怒她的不顾一切？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意？还是……一种更深层、连他自己都拒绝承认的……悸动？壁炉火焰的噼啪声在寂静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时间仿佛凝固了。安比冈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僵硬却未推开的身体，眼中闪烁着巨大的喜悦和安心。她知道，这冰冷的僵硬，就是他最大的默许。

过了好一会儿，安比冈斯才不舍地、慢慢地松开手，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脸颊绯红，嘴角带着得逞的、甜蜜的笑意。

斯内普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绯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眸，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迅速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目光重新恢复冰冷锐利。

“理查德小姐，”他的声音冰冷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收起你拙劣的借口。”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锐利地盯着她，语气带着警告，但少了些往日的刻薄？更像是一种……无力的斥责？“……如果没有什么真正重要的事情，立刻回你的公共休息室去。现在。”

安比冈斯眼睛弯成月牙，带着一丝狡黠：“好的，教授！”她乖巧地点头，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雀跃，“晚安，教授！”她转身，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

走到门口时，她又回过头，眼睛亮得惊人，带着毫无保留的、灿烂的笑容：“教授……谢谢您……没有推开我。”然后，她调皮地眨了眨眼，才转身离开，轻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门关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斯内普如同雕塑般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那扇关上的门。蜡黄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眼底深处翻涌着更加剧烈的风暴。震惊、恼怒、抗拒……但最终，那层坚冰般的壁垒，似乎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和那灿烂的笑容中，剧烈地震颤着，裂开了一道更深的缝隙。

他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他慢慢地低下头，目光失焦般落在自己胸前，那个被她短暂拥抱过的地方……黑袍依旧冰冷。然而，一种陌生、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暖意，似乎正从那冰冷的布料下，缓慢地渗透出来，熨帖着他冰封了太久的心口。

他僵硬地抬起一只手，动作缓慢得如同生锈的机器，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用指尖轻轻拂过胸前黑袍的褶皱……仿佛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慢慢地抬起头，目光重新望向窗外无尽的黑暗。但这一次，他的眼神中，那份绝对的冰冷，似乎被什么东西悄然融化了一角，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迷茫和……一丝微弱的释然？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暖意？

壁炉火焰的噼啪声，此刻仿佛也变得格外清晰。窗外，雪花无声地飘落。冰霜的壁垒已然裂开，暖流悄然涌动。新学期伊始，冰霜与暖流的碰撞，才刚刚开始。那道被“不合时宜的噪音”和“尚可忍受”的寂静共同凿开的裂隙，以及那猝不及防闯入的、让他无所适从的明媚笑容和滚烫拥抱，已然存在。而他，似乎……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绝对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