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的父亲是海军的英雄。」
「巴泽尔,我的挚友,我到底该怎麽办……」
巴泽尔掏出一个小本子,封面写着几个大字--
【关于如何合理推动科学革命的关键思想(试行版)】
【先行者·着】
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的东西,为的就是成为多拉格和革命军的导师。
至于目的……
只是他单纯看天龙人这个物种不顺眼,很单纯的那种。
本子里都是一些穿越前的理论知识。
比如说--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人民才是一切,但人民需要一个领袖;
一切不以人民自由生存为首的策略都是在耍流氓!
等诸多一切名言。
每一个句子后面还有巴泽尔的分析总结和纲要。
「多拉格,这本书是我亲自写的,但你不能现在翻看。」
巴泽尔按住多拉格就要翻动书本的手。
「我的挚友哟,如果未来有一天你为了寻找正义而离开海军,如果那个时候的你不知道应该如何前进。」
「那个时候再翻开它,它会成为指引你前进的灯塔。」
……回忆·海圆历1491年3月·终……
「……巴泽尔,巴泽尔,你在想什麽?」
发呆的巴泽尔被烬的呼喊唤醒。
「啊,抱歉,怎麽了吗,我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你们决定好要怎麽办了吗?」
收起古代种的恶魔果实,烬点头道:
「按照你说的办,暂时等待一段时间,如果可以得到更好的,我就选择那颗,如果不行,就吃这颗古代种的恶魔果实。」
「人生的重要选择往往只有一次,要耐心一点,我愚蠢的欧豆豆哟。」
巴泽尔摆出长辈的架子,耐心安抚烬。
「大哥我就是依靠耐心才得到这颗幻兽种的恶魔果实。」
「滚。」
烬翻了个白眼。
「只比我大一岁的家伙没资格充当人生导师,就算要当,也应该是凯多先生来。」
「你们聊完了吗,可以准备吃啦。」
奥尔嘉朝着四人议会喊道:
「超级美味的烤鱼已经制作完毕了哦,接下来就是宴会时间啦!」
「伊嘿嘿嘿~~」
「等一下我要把泻药加进那个鸟翅膀的酒里面,让他拉一晚上的肚子!」
烬走上前,手刀劈下:「笨蛋,你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是这样吗,抱歉。」
奥尔嘉先是下意识道歉,随后露出一脸坏笑,再次说出心里话。
「就算被你发现了也不要紧,我已经在你的那份烤鱼里面加了……」
「我都说了,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啊,笨蛋奥尔嘉!!」
烬拿起自己那份烤鱼塞进奥尔嘉嘴里,嘴角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微微上翘。
「加了泻药的烤鱼还是你自己亲自享用吧!」
「噢唔唔唔!!!」
奥尔嘉疯狂挣扎,一脸震惊。
「可恶啊,为什麽我的计划会失败,鸟翅膀难道有读心术吗!?」
「啊糟糕了,这根烤鱼里面加了足以让大象拉肚子的泻药……咕噜噜~」
吃下一整条烤鱼的奥尔嘉弓着腰,双腿夹紧,手里攥着一大把厕纸。
「让开让开让开!!」
「可恶的鸟翅膀,我还会回来的!」
「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阿贝尔,以你的体质就算吃下去也不会有事吧?」
巴泽尔拿起天月时递来的烤串大口吃着。
「不过奥尔嘉对你还真是特殊啊,她好像只对你这样。」
烬下意识瞥了眼传出噗噗噗声音的草丛,见闻色霸气展开。
掠过那道小小气息,朝着更远处扩展。
他并不是为了偷窥,而是为了防止奥尔嘉被野兽叼走。
「只是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注意到烬展开霸气的小动作,巴泽尔耸耸肩,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
「凯多,来喝酒啦,今天一定要把你喝趴下!」
「呜咯咯咯!!老子好久没遇到对手了,来一决胜负吧,巴泽尔!!」
凯多一屁股坐下,神色兴奋。
「可不要说老子欺负你,酒场就是战场,想要赢我你还嫩了点啊!」
「哈纳夫扎,阿贝尔,你们也过来喝酒,今天老子要一个人喝倒你们三个!」
一个小时后……
烬看着不远处抱在一起哭的两个男人,眼角抽搐。
「喂,我说你们两个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啊!!」
「你懂个屁,呜呜呜。」
凯多搂着巴泽尔的肩膀嚎啕大哭。
「老子这是遇到知己高兴地哭,阿贝尔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生物,对吧巴泽尔?」
「你说的没错啊,凯多大哥!」
巴泽尔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并没有利用果实赋予的身体力量强压酒意。
或许因为都是性情中人的缘故,此刻也和凯多一样嚎啕大哭。
「呜呜呜,阿时她完全不懂我的心,到现在竟然还没有接受我的追求。」
「凯多,我要怎麽办才好,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怀疑人生了。」
「这还真是悲惨啊,巴泽尔。」
凯多拿起酒葫芦大口痛饮,随后又将葫芦递给巴泽尔,单手捂住眼睛,试图拦住落下的眼泪。
「你和老子一样啊,都是不受欢迎的那种类型。」
「老子以前在沃卡王国的时候就被那些女人嘲笑,没想到长大了还要被阿贝尔嘲笑。」
「呐呐,巴泽尔,老子怎麽这麽可怜啊!」
「就是就是,阿贝尔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醉酒的巴泽尔朝阿贝尔做出鬼脸,旁边的凯多有样学样。
「阿贝尔是笨蛋~」*巴泽尔
「阿贝尔是没脑子的土豆~」*巴泽尔丶凯多
「阿贝尔是晒黑的笨蛋野猪~」*巴泽尔丶凯多丶哈纳夫扎
「我说,」
烬头顶崩起数个十字青筋,右手颤抖地摸向腰间佩刀。
「你们三个酒鬼不要太过分了啊,老子的大刀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噗噗~
鬼脸*3
「老子总有一天绝对要杀了你们,绝对!」
气得发抖的阿贝尔只能换了个地方坐,要是再待在他们身边,指不定还要多出多少外号。
「我的屁股……」
撅着屁股丶一脸生无可恋的奥尔嘉瞥了眼在自己身边坐下的男人。
「你过来干嘛,要道歉的话就算了,我以后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阿贝尔瞥了眼奥尔嘉,递出自己手里拿着的烤章鱼串。
「吃点吧,你一直没吃东西对吧?」
奥尔嘉下意识接过,吞了口唾沫,却又一脸怀疑地嗅来嗅去。
「没放泻药,这是时小姐刚刚才烤好的。」烬解释道。
「不吃的话就还给我。」
「我才不要,小心眼的鸟翅膀,略略略~」
奥尔嘉改撅为坐,看了眼不远处闹哄哄的三人组。
「你不喝酒吗?」
「我喝不醉。」
烬小口吃着特制的飞鱼刺身。
「我的身体和你们人类不一样,酒精无法麻醉我们这一族的身体,它会被当做有害物质隔离。」
「然后在上厕所时全部排泄出来。」
「诶~~还有这样的种族啊,可是阿贝尔~」
丢掉乾净的木签,奥尔嘉叉腰站在阿贝尔身前,小脸通红。
「除了翅膀以外,你和人类没有区别啊。」
「对于我来说,你是和时姐姐一样可靠的家人~」
烬愣住。
他是很可靠的家人?
等等!
烬鼻头耸动,顺着麦香味看向之前奥尔嘉撅屁股的地方。
那里正倒着数个空空如也的酒瓶。
「喂喂,奥尔嘉,你还不到喝酒的年龄吧!?」
「我才没有喝醉呢,伊嘿嘿嘿~嗝~」
奥尔嘉再也压制不住酒意,踉跄几步跌入烬的怀中。
「唔,你才不是什麽特殊种族呢,你就是人类哦阿贝尔,是超级~超级帅的大帅哥呢!」
「要是我的身体能长大就好了,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找你这样的大帅哥才行~」
听着这另类夸奖,烬哭笑不得。
「阿贝尔……」
或许是得到温暖的依靠,奥尔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逐渐合上。
「能遇到你,还有大家真的是太好了呢……」
「(—·—*)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