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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67章 剑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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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1-16 05:21:59 来源:源1

余沧海深知云长空内功极高,拳脚精熟,心想他终究年轻,总不能在兵刃上也能甚精,是以想要以剑做拼,这一出手就狠下杀手。

这一招身随剑动,即快且劲,日光照耀之下,剑刃闪闪发光,丈许距离,一瞬而至。

好多人惊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心想自己也练过多年武艺,但这矮道人如此快法,别说抵挡,连瞧也没能瞧清楚,恐怕就得命丧当场。

怎料云长空长剑未曾拔出,连鞘一旋,已经将上盘牢牢封住,当的一声轻响,余沧海剑光乱颤。

众人看的无不赞叹,余沧海更加心下惊骇。

要知道余沧海这一剑迅如电闪,场上都是习武之人,自然也就将自己代入到云长空的角色。

无数人觉得这一剑使出,恐怕剑影展出,自己已经被刨开肚子。

纵然眼明手快的一流高手,自忖必须纵跃后避再拔剑迎击。

然而云长空居然能在如此迅速的一瞬之间,身子不动,便将余沧海这势在必得的一剑封住。

余沧海行走江湖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人物,这般年纪,内功在自己之上,拳脚精觉,剑法竟也不凡,心中觉得今日之战,真可以说是将青城一派的存亡荣辱都赌上了。

余沧海一派宗师,武功自有独到造诣,心念闪处,长剑已经向云长空搂头砍下,嗤的一声,破空之声大作,足见内力强劲。

云长空赞道:「很好!」情知余沧海这一招还有后招,平膀出剑,剑锋上指,点向余沧海手腕。

余沧海心想:「这一招虽然法度严谨,却非平稳而已,看来我将他想的高了!」

心中当即一喜,余沧海突然右手一松,手回撤之时,左手瞬间接住长剑,猛地疾刺云长空胸口。

这换剑之术,乃是青城剑法中的煞手招,飘逸流转,令人防不胜防。

余沧海个头又矮,这一剑手臂与剑凝成笔直一线,端地又猛又快。

场上为了数百人,除了几个一流高手,其他人均看的魂飞魄散,自忖纵然闪避,也决计挡不了这快如闪电的一击。

可云长空早就料知余沧海后着定是狠辣无伦,在间不容发的一瞬之间回转长剑,叮的一声便将余沧海长剑格开,还顺势点向余沧海咽喉,板拙之中竟含古朴淳厚之意。

余沧海也没想到对方这连削带打如此精妙,脚下能点,身子突然如箭离弦,激射而出,刚退后不足八尺,脚下又是一蹬,再次欺身攻上。

长剑左刺右击,运剑如飞,倏忽之间,连续攻出了一十三剑。

众位一流高手暗暗赞道:「青城松风剑法果是不凡!」

都凝目去看云长空如何抵挡,好能看出云长空的门派家数,

毕竟云长空虽露过几次身手,但都是平淡之处见神奇,根本无从知晓他的门派来历。

刘正风虽见云长空用出了「拈花一笑」的神功,自也不会宣扬。

然见云长空又是不慌不忙,长剑或挑或弹,轻轻巧巧又将余沧海这一十三剑卸开,长剑倏地反刺余沧海。

场上一流高手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什麽手法?

不但他们吃惊,余沧海也大为惊讶,他料想到云长空应该可以挡住自己这十三剑。

可他这十三剑一气呵成,连续攻出,迅如电光石火,招招都是指点云长空要害大穴,凶猛绝伦,自然会逼出他最为精纯的本门功夫。

未曾想云长空每一招都是有如行云,萧洒自如,略无阻碍,神姿好看到了极处,似乎全不着力,便将自己招数都给化解了。

尤其一流高手瞧在眼里,知道每一招也都是难到了极处,可他们竟连对方一点门派家数的影子都看不出来。

仿佛这每一招都非当世武学。

余沧海作为亲历者更是知晓,这其间不但绝无厘毫之差,更是处处蕴蓄着深厚内力,绵绵不绝,后招无穷,可自己竟然不知这是哪门哪派的剑法。

原来云长空纵横江湖,挟「罗汉伏魔功」与王重阳传承,就已经天下无敌,后来又得丐帮「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等传承,早就寻不出可以匹敌之人。

故而便一直以己心为熔炉,熔铸百家,去芜存菁,想要自创武学,自成一家。

故而云长空此刻与余沧海对战,并未以自己浑厚悠长,好似长江大河的内力取胜,更加摒弃少林丶全真这等正宗剑法不用,只是以自创剑法御敌。

云长空这套剑法只是兴之所致,连招式名称都没有,更加不成体系。

说到精妙凌厉,也未必在少林丶全真剑术之上,只是乃他自创,心意神体,**归一,每一招均与他个性脾气相合,使用时便特别灵便自然。

故而云长空此战并非只为求胜,一则为了见识见识这「松风剑法」,二来,他知道韬光养晦,藏锋于钝,乃是安全之道。要再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武功,内力,弄不好会让嵩山派改变计划,还会惹来觊觎之心,平添无谓烦恼。

否则以云长空的浑厚内力,早就将余沧海兵刃震断,安有对方施展馀地?

转眼间,余沧海一套驰名天下的「松风剑法」发出四十馀招,却是越斗越惊,因为云长空到现在为止,都站着没动,

余沧海心头猛地打了个突,心道:「这小子现在不动,我都奈何不得,若等他一动,安有胜理?」

一念至此,余沧海长啸一声,身子如充了气一般膨胀起来,顷刻之间,宽大道袍涨成圆鼓,在云长空身前迅速无伦的滚来滚去。

他本就矮小,身子忽而纵跃,忽而伏低,更像圆球。

众人瞧不出他以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矫健犹胜少年,这一套招式施展出来,好似遨游九天的鹰隼,围着云长空身围,一剑紧似一剑的疾刺,剑光飞绕,剑风似轮,嗤嗤之声,好似哨鸣,足见剑力之强劲。

很多人那是看的眼也花了,只能听响了。

云长空凝立不动,屹如山岳,长剑纵横,变化无方,只与剑刃一交,发出嗡嗡颤响。

一旁观战的岳灵珊诧异道:「大师兄,余观主这是什麽功夫?」

令狐冲已经看呆了眼,云长空凝立不动,一招一式,清楚明白,纵然余沧海快到极处,仍是章法不乱,剑势忽而轻柔缓慢,忽而显得重拙,真像行云流水一般,这密如连珠,叮叮当当的兵刃撞击之声,更加扣人心弦。

令狐冲心惊不已:「倘若这矮子几十剑都是向我身上招呼,只怕我一剑也挡不掉,全身要给他剌透了,这余沧海比起田伯光的快刀又胜了一筹。我若撞上他,倒须小心在意,嗯,我不是他的对手,在意也没用,还是尽早远而避之的为妙。好汉不吃眼前亏方为正理。」

但又暗暗担忧:「这无名大侠你倒是出击啊,这矮子出剑如此迅捷,你可不要一个疏神,败在他剑下!」

正紧张,耳轮中就听有人大笑而来,声音清朗。

就见一个中年书生手摇摺扇,缓缓而来,含笑道:「余观主练成了青城派的『鹤唳九宵神功』,这松风剑法号称如松之刚劲,又能如风之轻灵,刚劲轻灵于一身,乃是上乘剑法,没想到今日竟然遇上了敌手。」

令狐冲心中一喜,场上一流高手天门道人丶定逸师太等心下也都一凉,这些人都知「鹤唳九霄神功」是青城派威力奇大的武功,数百年来没听人练成过,还道早已失传,没想到这矮道人居然暗中痛下苦功,练成了这项功夫,难怪他这几日气焰嚣张,旁若无人,果然是有恃无恐。

但又不禁心想:「这无名练的又是什麽内功,竟然可以与青城派得「鹤唳九霄神功」相抗衡?」

要知武学之中,内功远较外门功夫为厉害,内功若是修到深湛之境,再猛恶的外功往往也为之所制。

岳灵珊一见这书生,一把扯住他衣袖,叫道:「爹爹,你不知道,这余观主打了二师兄,还欺负我……」

这书生正是华山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岳灵珊被余沧海恐吓,又见其剑法如此了得,一见父亲到来,立刻告状,但见父亲眉头大皱,只好闭嘴。

忽听令狐冲叫道:「小师妹,你不用怕,我看余观主今天得吃大亏,能给你好好出……」

岳不群哼了一声。

令狐冲吐了吐舌头,又开始观战了。

定逸师太道:「你是剑中君子,你看这胜负如何?」

岳不群叹道:「武功到了他们这般境界,何等不易啊,偏偏贪心不足,为了一个辟邪剑谱争来斗去,殊属无谓!」

众人听的无不点头,

定逸师太也叹息一声,道:「这世上之人若都如君子剑一般,也就没有这麽多的争斗了。」

岳不群微笑抱拳道:「师太客气了。」

岳灵珊又扫视云长空与余沧海一眼,忽然笑道:「爹啊,你还没说这场比斗,谁胜谁负呢?」

岳不群笑道:「昔日长青子前辈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余观主得了真传,又出胜于蓝,这位小友若想取胜,还像现在这般凝立不动,那可实在不易啊!」

岳不群名头可比余沧海响亮多了,他这麽一说,旁人更无怀疑。

定睛一看,只见余沧海速度之快,身子化成了一团青影,将云长空困在了当中。

这会再听兵刃相交之声,又快了一步,刚才是叮叮当当,中间还有间隔,现在却是化成了连绵的长声。上一声和下一声再无间隔,连成了一片,

那云长空就那麽站着,长剑挥动,余沧海剑光似被坚壁阻止,在他身前散成半圆,他们也看不出胜机。

天门道人点头道:「说得是啊,这位无名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剑法,好似没有学全,威力虽然不弱,却无剑法中凌厉刁钻,诡异莫测之法,这又如何能赢?」

天门道人丶定逸师太,岳不群丶何三七乃江湖甚负盛誉之人,均非易与之辈。

眼见余沧海以青城派「松风剑法」连绵攻出,他们自然也在想着如何取胜,也就觉得云长空剑法不足之处,此刻便指指点点,对门下弟子讲述剑法之道,什麽如何要从绝无可猛之时递出,狠辣绝伦之学,好能扭转攻势。

转眼间,云长空已经与余沧海斗了一百五十多招,

岳灵珊听的忽有若悟,拍手道:「啊,我知道了,原来对方若是来势厉害,要麽不等他长剑之势使足,攻向他的要害。要麽就以两败俱伤之法,攻敌之不得不救。」

岳不群摇头道:「前一种是对的,后一种那是地痞无赖的打法,殊非高手风范!」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她有意要助云长空得胜,希望其能有所领悟,所以声音很大,好让云长空可以听到。

岂料云长空恍如未见,仍旧不动如山,自管自的挥剑。

岳灵珊气的连连跺脚,说道:「大师哥,他的悟性一点也不如你啊!」

令狐冲笑道:「小师妹,我们好好看就行了。」

殊不知余沧海连出狠招,均未奏功,还觉云长空剑上余劲绵绵,久而不绝,压力愈来愈大,迅疾身法已见滞涩,手中长剑也是越来越重,不光招式灵动大不如前,就连呼吸已经不稳,生怕内力给对方逼上岔道,目中出现了疲惫而恐惧的神色。

要知道云长空此刻看似对敌,实际上就是在用剑抒写着他自己的人生。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剑势轻柔丶缓慢,或是重拙,好似行云流水一样,这是以自然为宗,是他的写照,也是他的剑意。

直到了两百招,云长空右手轻抖,银白修长的剑身,脱出剑鞘。

仪琳剑头曾被田伯光折断,这一下递出,宛如落日残影,余沧海突觉冷风掠面,剑刃已递到了眉心,快逾电光石火。

这是云长空第一次出手如此之快,也实是他生平从所未见。

而在阳光下的快,更是快得令人目眩。

余沧海久经大敌,急以一招「凤点头」让过,跟着长剑上掠。当的一响,双剑相交,云长空剑招绵绵,一招未尽,二招又至。

只见长剑颤动,状若飘雪,余沧海眼前一花,难辨东西,急忙着地一滚,再长剑封挡,

蓦地,「铛的」一声刺耳锐鸣传出。

一道白虹突然向天而飞,直冲十馀丈高。

「哎呀!」

青城弟子失声惊叫。

原来是余沧海长剑脱手飞出,他不及细想,左掌呼的一声向云长空小腹直击过去。

然而云长空震飞长剑,左手剑鞘迅捷无伦点出,正中余沧海「肩井穴」上。

余沧海一声闷哼,身子一麻,栽倒地上。

嗤的一声,一道白光落下,长剑晃悠悠插在余沧海面前,剑刃尚在颤动。

而云长空长剑已然入鞘,甚是神定气闲。

反观余沧海气喘如牛,群豪目定口呆,青城弟子如见鬼魅,就跟石像一样僵立着了。

他们也不知道是上前扶起师父,还是就这麽不动的好。

此刻全场陷入了静谧。

除了湘水流动之声,再无其他声音。

云长空淡然道:「余观主,你怎麽说?」

余沧海吁出一口长气,惨然说道:「老道技不如人,又有什麽可说,只不知败在何种剑法之下,不知能否见告?」

云长空微微一笑:「这剑法是我自创,还没起名字,你愿意叫伏魔剑法,不高兴呢,叫宰牛剑法也无伤大雅。」

岳灵珊丶仪琳不禁莞尔。伏魔说余沧海是魔,宰牛那就是牛鼻子了。

余沧海自然听懂了,面涌怒气,忽又一脸震惊,继而很是泄气道:「原来如此,老道败的不冤。」

这一刻的他,满是落寞,语气中大有英雄末路的感慨。

场上一流高手,也都震惊不已。

你道这是为何?

要知武林之中,要新创一路剑法,当真是谈何容易,若非武功既高,又有过人的才智学识,绝难别开蹊径,另创新招。

像青城派这种开山立派数百年的名门大派,本派武功的一招一式,无不经过千锤百炼,要将其中一招稍加变易,也是艰难之极,更别说另创新招,所以像岳不群丶天门道人丶定逸师太丶余沧海均是一派宗师,他们将本门剑法练的炉火纯青,却也自问没有这个能耐。

此刻心中疑惑却也已经解开,为何他们认不出云长空门户来历。

只因他是自创的武功,只是云长空这般年岁,着实让人意想不到,心中均想:「他这般成就,再过几年,恐怕武林之中,再也难寻对手了。」

至于场上还有自创武学的,就是令狐冲,岳灵珊,他们创了一套「冲灵剑法」。但以他们俩的武学造诣,这剑法无半分克敌制胜之效,只不过用来自娱自乐,说是「剑舞」更加妥贴。

而云长空的剑法威力如何,躺在地上的余沧海就是明证了。

只听云长空幽幽道:「你也看到了,我剑法有缺陷,还不怎麽行,所以想要借辟邪剑谱一观,就不要让我为难了。」

众人心想:「你剑法还不行?骗谁呢?」

余沧海哈哈大笑,笑了几声,两眼望天,冷笑道:「你非要辟邪剑谱不可?」

云长空道:「不错!」

余沧海冷哼一声,道:「可你也太小觑人了,你当我余沧海是什麽人?你要杀我容易的,若想侮辱余某,那是休想。」

余沧海态度颇为激动。

众人其实也理解。

像余沧海这种成名高手,一派掌门,技不如人尚可说,但要说被人逼迫,应了城下之盟,那才是一辈子洗刷不了的耻辱。

要说岳不群与令狐冲嫌隙从何而来?

好多人不明白!

其实就是这事,或者是这类事!

原剧情中岳不群被几个黑道高手围攻活捉,岳不群本来宁死不屈,要维护名誉,结果人家以妻子女儿要挟,说要搜她们的身。

岳不群气的只能大叫道:「罢了,罢了!阁下既然不信,尽管搜身便了。」

可岳不群前脚服软,令狐冲后脚出来当了门派大救星,岳不群让挑筋,令狐冲那时候异种真气作乱,无能为力。

可岳不群却不这样想了。

刚才你主动能将封不平击败,一剑挑瞎十五双眼睛,结果我让你做事,你就不行了?

在他眼里,这就是作戏给自己看!

再加上询问剑法来历,令狐冲也觉得男儿应该言而有信,说什麽自己有苦衷,等以后弟子去求恳这位前辈,请他准许弟子向师父丶师娘禀明经过,才对师父说明云云。

可岳不群为了名声,在夫人,一众弟子面前,都向敌人服软了,你令狐冲却还在这里说你自己有苦衷?

用一句粗俗的话讲,他妈的,老子的妻子,女儿差点被人脱了衣服,难道我就没苦衷?难道这就不是违心之举?

我一个师父都这样做了,你个徒儿还在这里讲苦衷!

你让我这个师父的面子,又往哪里搁?

故而后来歪门邪道之人尊重令狐冲,不敬岳不群,岳不群心里更加不爽,直接就给逐出师门了。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师父打了败仗,自己体面在徒儿面前丢光了。

结果这个徒儿剑法胜过自己,面子也比自己还重,这令岳不群这个「正人君子」如何接受呢?看到他,就会想到耻辱的一天!

云长空自然知道这些武林人的毛病,哪怕余沧海想屈服,当着众人,也得硬一硬,说道:「余观主,我知道你是个体面人,今日你接我二百招,你觉得是个耻辱,但不久的将来,你会以此为荣,请相信我。

但你硬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会立刻刨了你的肚子,莫怪我言之不预!」

云长空说着走到余沧海面前,抓起他的长剑,往肚子上一按,轻声道:「你要不要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让我听一听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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