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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76章 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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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1-20 05:26:08 来源:源1

这是春天。

垂柳探角,落英缤纷,尤其粉红桃花,在这和熙阳光之中,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云长空再次步入了桃花岛,这桃花是黄药师这位大家精心培育的良种,浓淡相宜。

如今翠晴方好,沐浴桃花之中,云长空却思绪凌乱,更有一种凄凉与孤寂。

随着他的脚步,四周景物随之变幻,他看到了竹林,过了半塌的竹亭,已经四面漏光的静舍。

可惟独看不到一点自己与赵敏等人昔日生活过的一点痕迹。

他与赵敏丶周芷若丶紫衫龙王,小昭在这桃花岛上过了几个月,让他充分放纵了自己,那是真正的无拘无束,是那样的幸福快乐。

可此刻的他,觉得一切就是一个梦。

一个不敢奢求,不愿醒来的美梦。

这一刻,云长空明白了,什麽叫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这不是说说。这是真实存在的!

其实云长空在知晓这是笑傲世界时,就已经有所猜测,可直到这一刻,他死心了。

自己在倚天屠龙世界影响了很多,却压根影响不到这笑傲世界一分一毫。

自己在这桃花岛上,看似与赵敏她们近在咫尺,却是那麽遥不可及。

云长空从中午登上桃花岛的最高峰,这也是他与周芷若定情的地方,可看着万里澄波,桃花犹是,海景纵在,堪与谁同?直到月射大海,仍不回转。

刘正风父女,曲洋祖孙一直在桃花岛外守候,他们没有进桃花林。

因为云长空没有邀请。

曲非烟道:「爷爷,云大哥这是怎麽了?」

曲洋幽幽一叹道:「细微之处见本心,琐碎之中藏真章,他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

刘正风颔首道:「只是这世道,他的武功,掩住了他的温火慢焙之心。」

曲非烟道:「爷爷,你说他会跟我们去紫竹岛吗?」

曲洋笑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看他想与不想了。」

在真正见过云长空的人眼里,他神功盖世,深不可测,仿佛世上只有他想不想,没有能不能。

可云长空自己却只能看着月光如水,洒落大海,波涛在月色中勾勒出绵延不绝的轮廓,其他的,根本无能为力!

他就这麽一直站着,好似一尊石像。

直到天明时分,一轮红日从东海深处喷薄而出,云长空才长长叹了口气:「万象纷纭,是名世界;一念不起,是名菩提。」向桃花岛再看了一眼,说道:「有也罢,没有也罢,诸法空相,不生不灭。」转过身子,缓缓去了。

云长空虽然怀揣着那个梦,想念梦里的人,还是选择了当下真实的生活。

这是一种无奈,何尝不是一种洒脱。

曲洋刘正风结交之后,便有归隐之心,刘正风意欲在诺大衡山,找一山谷隐居。曲洋本有心从贤弟之意。但他也生怕有什麽波折,所以在东海找了一处岛屿,岛上房屋齐备,应有尽有。

这一次与嵩山派结下了大仇,自然去往海外生活了,云长空有心暂避锋芒,也要去学《笑傲江湖》曲,便随他们去了紫竹岛。

就在整个江湖因为云长空风起云涌之时,而他却好似人间蒸发了。

两个月过去了,江湖人查来查去,云长空过往没有痕迹,现在没有消息。

未来呢?

谁也不知道!

而这是云长空的经常操作。

他都是在江湖上搞出大动静,就会立刻消失,等热度减少,或许江湖中觉得这个人就是昙花一现,他又……

紫竹岛深处,形势绝佳,三面环山,一面临壑,飞瀑涤俗,瀑布狂如奔雷,瀑布下的水潭却甚是清澈。

刘正风丶曲洋在瀑布两侧的一处大石上,各自放琴持箫盘膝而坐。

云长空坐在一竹亭里面,桌上放着香茶,美酒。

曲洋抱拳道:「请云相公指教。」

云长空抱拳道:「客气了。」

曲洋向刘正风一看,报了抱拳,刘正风也抱拳为礼。

曲洋指尖在七弦琴上一挑。

叮咚,便弹了起来,刘正风口按洞箫,悠悠而起。琴声中正平和,箫声极为清幽,

云长空曾经听赵敏丶紫衫龙王丶小昭讲过琴箫之道,虽谈不上精熟,却也非无知之人,这一次是要感受这琴箫之妙,也不用内功静心养气,因为他就是要让自己心随乐动,好能感受其中奥妙。

只听琴音渐渐高亢,箫声却慢慢低沉下去,云长空就觉心中平静。

但这一切似静非静,因为若说静,这里瀑布之声隆隆贯耳,可琴箫之声宛如游丝,缠缠绕绕,悠然不绝。

曲洋丶刘正风都是内功深厚之辈,这流水轰轰的瀑布,竟也掩不住柔和的琴箫之音,令人心旷神怡,好不舒爽。云长空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突然曲洋双手扫过琴弦,手法好似疾风骤雨,琴声激昂,有如英雄拔剑丶大军飞驰,一顾杀伐之音,冲天而起。

云长空登时热血贲张,恨不得拔剑起合。

但箫声仍温雅款款,好似小溪流淌,但这鸣金溅玉丶清越冲天的琴声也掩盖不了这一缕箫音。

渐渐的,曲洋琴声转为柔和,而刘正风挺身站起,箫声直冲云天,浩如长风吹林,大有登凌绝顶丶一小天下的气势。

云长空应着节奏,右手轻轻拍打膝盖,脸上种种神情如水淌过,时而喜悦不禁,时而慈和可亲,时而裂眦大怒。与当年修行「罗汉伏魔功」时一模一样。

蓦然间,两人琴箫之声再变,仿佛七八具瑶琴丶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高高低低,随心所欲,琴箫之声虽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

云长空的心神被这琴韵之声牵扯得忽上忽下,又听了一会,琴箫之声忽然又变。

刘正风意兴洋洋,浩如飞瀑流泉,清高旷达,颇有天地不拘,笑傲日月的襟怀,曲洋琴声叮咚,充满着苍凉郁抑之情,

云长空越听越是入神,拍打膝盖更加急促,但他不知不觉间,已经泪如雨下,到后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可他丹田一股温热之气上升,神与气合,走遍全身奇经八脉,行三十六关,直上十二重楼,周而复始。

曲洋五指一划,铮的一声,琴声断绝,刘正风箫声也停住了。

霎时间,唯余瀑布飞声与云长空大哭之声。

曲洋,刘正风定定望着云长空大哭不止,心中也升起酸楚之感,曲洋忽道:「你我本图欢娱,却惹起云相公愁思,你我之过也!」

刘正风叹息道:「箫声本就沉郁,大哥琴声一合,不免惹人悲戚。」

两人开口说话,云长空这才醒悟过来,收了哭声,感受到了体内真气流转之状。

云长空凝神内观,只觉真气圆转无碍,在脉中流转时,竟然似要从筋骨缝隙里渗溢出来。

看似刚猛霸道,其内有阴柔绵长,刚中藏柔,又如绵里裹铁。

更让他惊喜的是,内息的流转速度极为神妙,无需心念刻意驱使,便如清风穿林,没有丝毫阻滞,连往日因为缺少冲带二脉法门的经脉处那也温润流过,只觉得通体舒畅通透,没有丝毫不适。

云长空沉默半晌,心中明悟,这才起身擦了擦脸,恭身一礼,说道:「多谢二位!」

「岂敢?」曲洋刘正风急忙还礼。

刘正风道:「曲大哥,你我今日合奏这笑傲江湖,能够发挥的淋漓尽致,多亏了云相公啊!」

曲洋点头道:「是啊,以前我们老是觉得这笑傲江湖,不能尽善尽美,总觉得是心中杂念太多,也觉得是机缘未到,无法完成这首曲子。这才想要退出江湖,好能尽心研究。

今日世上能有这一曲,全靠云大侠仗义出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云长空一摆手道:「二位言重了,这一切皆是缘法。若非听到这一曲笑傲江湖,让我大哭流泪,我还不能明白神功之要。我该感谢你们才对。」

曲洋刘正风一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云长空笑道:「我以前以为我所修神功已经大成,可我今日才明白,佛门善法,无相无法,无休无止,又何来大成之说?」

原来罗汉伏魔功十八相各不一样,又缺少两脉修行之法,云长空修炼十八相,无论是喜乐,还是温合,亦或是肃杀,皆能神与意合,收放自如。

唯独在痛然大哭相上,无法神与意合。

因为他从没哭过,更别说大哭。

在他十岁穿越而来,离别前世一切,他没哭,只觉得既来之则安之。遇上灭门之危,一路驴车逃命,也没想过要哭。

后来遇上情感纠葛,乃至于与亲人的生离死别,在他眼里更加都是镜花水月,过去了就过去了,也没想过哭。

直到今天,他以一个平凡普通人的能力,聆听这一曲「笑傲江湖」,才让他感受到了一个人应有的感情。

也让他明白了,罗汉伏魔功之所以缺了两脉,实则合了水满则溢,无穷无尽是离愁的道理。

更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云长空本想在琴箫曲中加以借鉴,创出类似「碧海潮生曲」的曲子,却渐渐悟出了「罗汉伏魔功」博大精深的武学思想。

要知道这门神功,只有运气法门,并无一个文字,去解释为何如此行气的来由。

云长空此刻悟到了佛门善法,无相无法,无休无止的思想,对于他在武学上,那是重大突破。

只听曲洋笑道:「云相公,你被最后一曲引得凄然大哭,你知是何曲名吗?」

云长空抱拳道:「倒要请教。」

曲洋笑道:「晋朝稽康临杀头之时,所弹的便是这一曲了。」

云长空缓缓点了点头:「原来是『广陵散』,难怪如此。」

曲洋笑道:「是啊,稽康这个人,是很有点意思的,他在临刑时抚琴一曲,的确很有气度,但他说『广陵散从此绝矣』,这句话却未免把后世之人都看得小了。

这曲子又不是他作的。他是西晋时人,此曲就算西晋之后失传,难道在西晋之前也没有了吗?」

云长空笑道:「所以你就去盗墓?」

「是啊!」曲洋笑道:「我对他这句话挺不服气,便去发掘西汉丶东汉两朝皇帝和大臣的坟墓,一连掘二十九座古墓,终于在蔡邕的墓中觅到了《广陵散》的曲谱。」说罢呵呵大笑,甚是得意。

刘正风道:「这笑傲江湖曲不但是我二人毕生心血之所寄,这中间的一大段琴曲,是曲大哥依据《广陵散》而改编的。」

云长空拍手笑道:「痛快,不瞒二位说,昔日我也知道某一处地方有绝世武功,也想去盗墓来着,只可惜找不见入口,只能作罢,要是早认识你,想必也就好找了。」

「哈哈……」曲洋拍手大笑:「云相公真乃妙人也,若是旁人知道我为此盗墓,非骂我入魔,是个疯子不可。」

云长空道:「人的爱好不尽相同,有人为了权欲,不惜生灵涂炭,你为了爱好,盗几个死人墓,又算得了什麽。

二位这一曲让人听而忘倦,飞思遥想,大有欺日月,凌霄汉的气势,更加难能可贵的是琴箫合奏,竟能神与意合,如此默契,这可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曲洋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广陵散》纵然精妙,又怎及得上我与刘贤弟这一曲千古所未有的《笑傲江湖》。纵然世上再有曲洋,不见得又有刘正风。

有刘正风,不见得又有曲洋。就算又有曲洋丶刘正风一般的人物,二人又未必生于同时,相遇结交。

要两个既精音律,又精内功之人,志趣相投,修为相若的人,实在是难啊!」

云长空也点了点头,原剧情中令狐冲与任盈盈也不行。因为他们技术不及两人,心中也没有那麽纯粹,两人的琴箫合奏差了意思。

刘正风笑道:「曲大哥,今日世上有过了这一曲笑傲江湖,你我今天又奏过了这一曲,又是豪侠仗义,雄视天下的的云大侠听过了这一曲,人生在世,夫复何求啊?」

「还有我!」曲非烟从林子里窜了出来:「我也听过了这一曲!」

「哈哈……」几人朗声长笑,声震长林。

从此之后,云长空就跟曲洋,刘正风学习这一曲「笑傲江湖」。

这曲非烟与刘菁每天都将云长空的屋子收拾的窗明几净,更是为他亲手下厨。

明明两个武学儿女,却都甘愿为他洗手做羹汤。

而云长空每日里,还有一件功课。

那就是亲手誊录佛经,比如《金刚经》等佛门宝典。

曲非烟与刘菁所做的,就是在他案头摆上提神香,还有岛上采集的香草,或者为他磨墨。

因为云长空抄写佛经之时,眉宇冲淡,全身都是宁静祥和之气,之前仗剑杀人,眉含煞气的英豪之气消失无踪。

刘菁侍立一旁,不敢惊扰,也不舍得惊扰,她就想这麽看一辈子,

曲非烟才刚满十四岁,心性跳脱,这天实在忍不住道:「大哥哥,你总不能真要精研佛道,跟仪琳姊姊做一对吧?」

云长空微微一笑,将毛笔一搁,缓步走到窗前,看着天上流云,目光深邃,缓缓道:「武功一途,哪怕练到极处,也终是技。所以武功哪怕登峰造极之人,亦在这茫茫江湖之中各寻其道。

此道也并非江湖争锋,因为江湖浩荡,从来都是江湖代有才人出,旧浪未平新浪起。

他们寻的是自己处世之道。

而我所学玄奥,尽在佛道玄理之中。

想当年有位武林前辈阅尽道藏,无师自通,成为武学大高手,却因为全家被杀的仇恨,躲在深山,研究武学四十年,就为破解仇敌武技。

可当看到他看到昔日令他刻骨铭心的仇人死的一乾二净,一个妙龄少女,竟成了一个风中残烛丶苟延残喘的老妪。

那一刻的他,升华了。

深印心中四十载的血海深仇,成了虚无。

他放弃了报仇,也放下了半生执念。

他本来创立的武术,才成了武学之道。

因为他那时的心境让他将阴阳轮转,生死相循的至理,融入了他毕生所学丶所创丶所悟,破尽天下武学的招意法门。故而才能字字珠玑丶包罗万象,成为天下武学总纲。

而这也是佛门所讲『舍舟登案,方为真如』的道理。」

云长空当年在倚天世界,剑下亡魂何止千百,他生出心魔,深知杀伐过甚,恐堕魔障,及至遇上灭绝师太,经她一番开导,故而在五台山阅读佛经,洗涤心垢,消弭戾气。

此番他在刘正风家那样对待嵩山派,虽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杀人诛心,实则也入了魔道。

毕竟能想出诛他人之心的法子,还付诸行动,这其实也是在诛自己之心。若不加以疏导,让自己心神明照,也许某一天,真气大损之下,又会因为什麽情况,心魔反噬自己,故而抄录批注佛经,只是为求一片澄澈乾坤罢了。

但曲非烟丶刘菁听的一脸茫然。他们根本无法领悟到这一层面。

「妙极,妙极,真乃真知灼见,老朽佩服。」曲洋与刘正风并肩而入。

刘正风笑道:「难怪云相公早就让我将佛经道藏全都带上,拥有这份好学之心,也难怪年纪轻轻便能自创武学,果真有宗师气象。」

曲洋笑道:「看来云相公,抄录佛经也想效仿那位读道藏创功的前辈啊!」

云长空笑道:「我修读佛经,非为其他,实乃自救耳。」

曲非烟听他这麽一说,大惊道:「你怎麽了,需要自救?」

云长空笑道:「我这是未雨绸缪,武林之中高手辈出,要等哪天出了问题,再解救可就来不及了,任我行不就是例子麽!」

曲洋一听,也吃了一惊,道:「你知道任教主的事?」

云长空笑道:「这恐怕不是秘密吧!」

曲洋颔首道:「不错,当年东方教主说任教主突然暴毙,但教内人没看见尸体,人心惶惶,都说是东方不败篡夺了教主之位,可东方不败杀了一些人,却又将任教主的女儿封为圣姑,在教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众人见他非但没有斩草除根,俨然有让圣姑继任教主的意思,所以谋害任教主的声音才渐渐消失了。」

云长空笑道:「东方不败是个聪明人,他又练了葵花宝典,我迟早要跟他比上一比,所以我不能让我自己有任何缺漏。」

曲洋大惊失色道:「云相公,你切不可与东方教主比武。」顿了一顿,道:「你既然知道葵花宝典,万不可如此草率。」

刘菁见曲洋如此,心中更加骇然,道:「爹,那『葵花宝典』,究竟是什麽东西,曲伯伯怎会如此害怕?」

刘正风一脸正色道:「那是久已失传,厉害已极的一种武功,据说当年华山派有此武学,被魔教十长老打上华山给夺走了。」

云长空哈哈一笑:「若是不厉害,我还没兴趣呢!」出门去了。

……

而就在云长空潜心修行的时候,江湖中已经过去了半年,天已经变寒,江湖上变了风向。

嵩山封禅台上,左冷禅正盘膝而坐,汤英鹗上前说道:「师兄,咱们的人传来消息说,这半年将云长空这个人打听来打听去,没有丝毫出处,旁门左道之人也在找云长空,江湖上因为说云长空与圣姑之事的人,也死了不少。」

左冷禅道:「云长空这种人或许真的只是世外之人,听到了陆师弟的谋划,才看不过眼。华山派的动向呢?」

汤英鹗道:「自从华山派的令狐冲被岳不群以行止不端,误了同门义气,罚上思过崖面壁。

岳夫人传授女儿玉女十九剑,岳灵珊扭了脚,岳不群还坚持让她学剑,师兄,岳不群这是一招什麽棋?」

左冷禅会心一笑道:「想要练成这玉女十九剑,全靠旁人以各门各派的剑法喂招,华山派中会别派剑法之人,只有岳不群与令狐冲。」

汤英鹗恍然道:「这令狐冲被罚面壁,难道岳不群会亲自给女儿喂招?」

左冷禅哼了一声:「你忘了,林平之的辟邪剑法吗?」

汤英鹗一怔道:「是了,岳不群在为女儿找林平之练剑找藉口?」

左冷禅冷笑道:「岳不群受君子剑美名所累,想要偷学辟邪剑法,竟然让女儿施展美人计,实在是累心的很哪!」(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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