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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91章 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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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2-08 05:48:00 来源:源1

第191章有所思

令狐冲每每瞧见林平之与岳灵珊谈笑风生,以及金刀门的虚伪笑脸,便觉心头如遭针刺,这多日以来,都是食不知味,更与苦酒做伴。

此刻遇上云长空,他心敬对方神功,更慕对方之潇酒。

因为令狐冲虽然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可他想到当日云长空在刘家所为,那种大胆无忌,谈笑间取人性命而色不变,自己那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当下二人在洛河南岸,寻到一座酒楼,匾额上有「风月江天」四字,笔力雄健,飘逸潇洒。

阁楼依水而建,轩宏伟,高有三重,黄绿琉璃瓦的屋顶,飞檐翘角,当门处有一副书写工丽的对联:「蓬莱文章建安骨,青莲居士谪仙人。」

令狐冲衣衫槛褛,若非云长空与蓝凤凰,一看就不是凡俗之人,他连这酒楼都进不来。

三人一进楼,就见拱门如月,回廊似桥中堂之上挂着一副巨画,画中一白衣书生束发昂首,凝思傲岸,尽现江天风流,傲视古今的名士风范。

令狐冲识字不多,于古代史事所知有限,茫茫然不明其来历,只是叹道:「好阔气的酒楼啊,这人是谁,好潇洒啊?」

云长空笑道:「这就是诗仙李太白了,这人诗风飘逸丶才名盖世,山水常寄仙踪。他每到一处胜地,都喜欢作诗,想必是他昔日游览此楼,豪情勃发,这才让此楼名声大噪啊!」

「客官好见识!」夥计急忙一脸陪笑道:「这匾额上的风月江天四字,那可是诗仙真迹啊!」

令狐冲讶道:「云兄,你连这也知道?」

云长空笑道:「这有什麽值得惊讶的吗?」

蓝凤凰道:「本来不惊讶,可在你身上那就令人惊讶了。」

令狐冲点头道:「是啊,看起来,你年纪还没我大,按理这么小的年纪,光学武都不够用,怎麽还学人读书呢?」

令狐冲今年二十有五了,按照面相自然是比云长空大了几岁,可云长空两世为人,这见识比他们自然是广的多了。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我小时候必须得读书,起早贪黑,与练武一样苦呢!

三人漫步登上三楼,在面河临窗处坐下,令狐冲丶蓝凤凰对天下菜肴所知不多,也无特别讲究,云长空张罗道:「拣你们店里最好的上。」

夥计笑道:「客官,您慢坐,酒菜马上就来。」

令狐冲讨来水洗了头脸,又把身上泥土擦掉,这才落座。

须臾酒菜上来,有醋溜鲤鱼,玉珠双珍丶桂花皮丝等等,云长空笑道:「这洛阳地处中原腹地,古为豫州,烹饪之术盛极一时,更兼此地物产丰富,昔日说宋开封「集天下之珍奇,皆归于市;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用在这洛阳那也不虚啊!请!」

蓝凤凰笑道:「是啊,这菜肴看起来没有江南水乡的精致高雅,但却别有一番豪迈风情。」

令狐冲哈哈笑道:「管它精致豪迈,我可饿坏了,那就不客气了!」

云长空笑道:「吃吧,人是铁,饭是钢!你若不吃饱,我又怎麽见识你的神奇剑术呢?」

令狐冲一听这话,内心也涌出一阵冲动,习武之人难掩争强好胜之念,尤其云长空武功之高,他觉得胜了师父一筹,估计只有太师叔风清扬才堪一战,自然也有心让他见识一下「独孤九剑」,当即也不谦让,大口吃将起来。

蓝凤凰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道:「令狐兄,你和桃谷六仙有什麽仇啊,他们为何这样整治你。」

令狐冲长叹一声,面露忧郁道:「哪里有什麽仇恨,他们也是为了我好,可惜好心办了坏事,这也是我令狐冲的命。」

蓝凤凰更觉奇怪,说道:「这是怎麽回事,能给我讲讲吗?」

令狐冲笑道:「这事说起来,与云兄也不无关系啊!」

云长空也觉惊讶,说道:「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令狐冲苦笑道:「当日我们在衡山分手,师父回山说我在刘家胡言乱语,竟然认同云兄所为,犯了骄傲自大,得罪同道戒条。

更说我救仪琳师妹时,口无遮拦,还带着尼姑与你在回雁楼喝酒,违反师门大戒,有辱门风。

还说,我见了你的行为,言语间对你甚为佩服,于正邪忠奸之别这一点上,已然十分糊涂。这是我今后安身立命的大关节,便罚我上思过崖面壁一年,好好想想清楚!」

云长空哈哈大笑起来。

令狐冲道:「你不信?」

云长空道:「我信,你接着说!」心想:「可是没有我,你也是上思过崖的命。你不给林平之挪出女婿的位置,你师父怎麽当岳父,名正言顺用林家辟邪剑法搞事情呢。」

令狐冲便将昔日正在思过崖受罚,突然师弟陆大有来报信,说华山剑宗与嵩山派丶泰山派等人来与师父师娘为难,自己急忙下山,结果遇上了桃谷六仙。

从他们口中得知是为了带自己去见小尼姑仪琳,他师门有难,岂能随他们下山,便哄骗他们去斗一斗嵩山派高手。

桃谷六仙随同他一起前往,在正气堂外令狐冲便与剑宗成不忧斗了起来,他以扫帚破了对方剑招,胸口却给对方击了一掌,鲜血狂喷。

桃谷六仙将成不忧撕成四块,将自己也给带下了山。

那时候令狐冲已经给成不忧打成重伤,桃谷六仙为了给他治伤,就给他输送真气。但六兄弟意见不同,各凭己法医治,六股真气分从不同经络的各穴道中透入。令狐冲就觉得身子一时冷,一时热,开口说话也是不能。

自己肝丶胆丶肾丶肺丶心丶脾丶胃丶大肠丶小肠丶膀胱丶心包丶三焦丶五脏六腑,到处成了六兄弟真力激荡之所丶内功比拚之场。

也就是令狐冲自幼研习华山派上乘内功,根基扎得极厚,才得苟延残喘,没给六兄弟立时送了性命。

令狐冲说只有自己师父能救,又被几人送上华山,宁中则刺死了桃实仙。

岳不群说只有修炼紫霞神功才能救命,但他怕桃谷六仙就是为了这本《紫霞秘笈》,生怕落入几人手中,便没有传授。

后来岳不群说要带着华山弟子去找左盟主评理,令狐冲伤重难行,便让陆大有在山上陪伴自己,结果岳灵珊将《紫霞秘籍》偷来,让他自行修炼。

令狐冲嘴上说不愿意违背师命,心中是在与小师妹赌气,怨恨他和林平之相好,对自己冷淡。那是宁死也不修炼,可陆大有为了让他活命,就将心法一句一句念给他听,令狐冲为了阻止,只好凝聚力气,一指戳在陆大有胸口的「膻中穴」上。自己就硬撑着出了山门,想要离紫霞秘籍越远越好,后来遇上了不戒和尚与仪琳。

这不戒和尚将令狐冲认定成女婿,不惜不耗内力,为其治疗,累的大汗淋漓,却也除去了他体内种种炙热冰冷之苦,只是周身没半点力气。

然而岳不群也与师妹回山来找紫霞秘籍,结果却发现师弟陆大有的尸体,秘籍也已经丢失。

说到这里,令狐冲难掩悲痛之色,说道:「云兄,蓝教主,你们都说我不想活了,是个懦夫,不愿意面对小师妹与林师弟,可我杀了对我最好的师弟,我是万分愧疚,若非要追回紫霞秘籍,我早就在华山一死面见我这师弟了,如今下的山来,我师父也像防贼一样对我,哪怕我击退剑宗高手,刺瞎十五名好手,挽救了华山派,可从未有一人向我道一个谢字,师父更是派我师弟寸步不离的监视我。

其实就是觉得我偷了紫霞秘籍,杀了师弟,你说我令狐冲蒙受此不白之冤,活着何用?」

蓝凤凰对于岳不群丶令狐冲之间不甚了然,但见令狐冲如此悲苦,也生了恻隐之心。转眼望去,却见云长空似笑非笑,满是嘲讽之意,笑道:「大哥,你怎麽这麽笑?」

令狐冲不由叹道:「云兄,让你见笑了。所以我到了今天,是早也盼,夜也盼,只希望找回紫霞秘笈,交还我师父,我就自杀以谢师弟。所以,你就是救活我,我都要给我师弟赔命!」

云长空喝光一碗酒,笑道:「令狐兄,亏你也是练了这麽多年功夫,这其中问题,你不觉奇怪吗?」

令狐冲摇头道:「我现在对任何事都是见怪不怪了。」

云长空道:「好个见怪不怪。」又倒了一碗酒,笑道:「你就没想过,你师弟不是你误杀的,而是这偷秘籍之人所为?」

令狐冲心头一动,脱口道:「你也认为我师弟不是我杀的?」

说实话,令狐冲不是没想过这一节,自己轻轻点了陆大有的膻中穴,就能给点死,他说什麽也不相信!

但他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份自责,就算陆大有不是自己点死的,那也是为了自己而死,我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推卸罪责,找藉口为自己开脱?

但这些日子,岳灵珊和林平之关系愈加亲密,他伤心失望之馀,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死!但经云长空这一说,想法立马变了:「我得查清楚凶手,为我陆师弟报仇!」

令狐冲一字字道:「云兄,你在衡山刘府说的话,是真的吗?」

云长空沉吟道:「你是说你华山派的内奸?」

令狐冲一转念头,猛地明白过来:「难不成,你早就知晓谁是本派内奸?」

云长空笑道:「不光我知道,你师父也一清二楚。你难道以为就你们华山派这几个人,还有什麽秘密能够瞒的住他?」

令狐冲但觉心跳加剧,血涌头顶,蓦地想到昔日师父说他与小师妹创了「冲灵剑法」,而他们两人一直以为这是个秘密。

师父却说我门下弟子要自创剑法,自立门户,做掌门人的倘若懵然不知,岂不糊涂」

岳灵珊那会觉得师父是在取笑。

但令狐冲见师父的语气神色之中绝无丝毫说笑之意,心中不禁一凛。

想到这里,令狐冲不觉两眼发直,结结巴巴地道:「你,是说,我师父,他知道,知道我是冤枉的,可他怎麽丶怎麽————」

云长空冷笑道:「常言道思接千载」,每个人都是心思易变。

就说你令狐冲这会对小师妹情深意重,以后遇上别的姑娘,未必不会倾心于她。

再说你师父城府深沉,老谋深算,武林之中人所共知,也就只是你们华山弟子对他的君子风范,深信不疑!

其实你不是笨人,你可以问问你师娘,她与你师父同门学艺,同床共枕几十年,对他的事能了如指掌吗?就是你师父的功力进境她也未必清楚!

你再想想,你与你师妹走到今天这步,难道只是她移情别恋,那麽简单吗?

你师父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你想过吗?」

令狐冲听的发呆,回头看向洛河,此刻此刻太阳已将下山,河面一片金黄,令狐冲望着夕阳出神,种种情景一一掠过,在他心头豁然贯通:为何师父会让爱如珍宝的小师妹与二师弟不远千里去福州抛头露面,开酒馆。

华山派门规森严,师父若是觉得不妥,哪怕跪着哀求一日一夜,也决不会准许。当初自己打了青城派侯人英,洪人雄,被罚跪,众师弟与师娘师妹向师父求情,自己仍旧被罚跪了一日一夜,还被打了三十棍!

罚自己在思过崖,不让师妹找自己,还传了她功力不足以修行的「玉女十九剑」。

令狐冲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玉女十九剑」是师娘拿手本领,虽只一十九式,但每一式都变化繁复,当年师娘以这套剑法与师父过招,师父连使各家各派的不同剑法进攻,师娘用一十九式玉女剑,居然跟十馀门剑法的数百招高明剑招斗了个旗鼓相当。

当时师妹就央求要学,师娘说你年纪还小,一来功力不够,二来这套剑法太过伤脑劳神,总得到了二十岁再学。

再说,这剑法专为克制别派剑招之用,如单是由本门师兄妹跟你拆招,练来练去,变成专门克制华山剑法了。冲儿杂学很多,记得许多外家剑法,等他将来跟你拆招习练吧。

可林平之一上山,师妹就学「玉女十九剑」了,—一只因师父师娘都希望师妹与林平之好。

令狐冲越想越苦,绚烂夕阳在他眼中,只是一片苍凉和丑陋,世上之一切,都如落日,毫无朝气及希望。

云长空叹道:「令狐兄,你辛辛苦苦学成武功,所为何来呢?难道就是想着怎麽和小师妹结为连理?」

令狐冲悲凄地道:「倘若蓝教主跟随旁人,离云兄而去,你又当如何?」

蓝凤凰格格一笑,看向云长空。

云长空微微一笑:「令狐兄,你在点我穴啊。倘若真有这麽一天,我就看心情。

我若心如止水,波澜不惊,那自然是由她去,给她送上祝福。倘若我心意难平,那麽我就杀了她的情郎,将她抢回来!」

蓝凤凰吃吃一笑:「你还真霸道!」

云长空的回答,令狐冲早已猜到几分,闻言也无太多惊讶,点头道:「阁下绝世武功,想做什麽都是随心所欲,可旁人并非都如阁下一般。」

云长空苦笑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爱人间初相遇,也敬深情不永远!」

说着一指窗外:「人言洛阳花似锦,可花开有时落,人生最易错。

纵使这洛阳曾有盛世辉煌,却也处处写满了遗憾!

李太潇洒肆意,狂到世人皆曰杀,醉来天丑不能呼,可空有大鹏之志,却沦为阶下囚!

你只道我武.高强,却又怎知我无能为力时的无奈?

这天下有多少才华出众之人,都是郁郁而不得志,但我辈走了捷径,岂是他人所能望其项背,这就是最大的造化!

你知不知道你一剑仆瞎十五人,固然是让岳灵珊丶林平之发自肺腑的感叹赞扬,就是你那老恩师也是羡慕不已?

只是他看似君丑,实则心胸狭隘,你的师徒情义,随着你那一剑你出,终是不复再现!因为你超越了他这个华山掌门!」

令狐冲眉头紧蹙,摇头道:「在下自小蒙师父师娘抚养长大,他对我大有疑意,唉,这也怪他不得。只因这其中生了误会!」

云长空笑道:「是啊,你的剑法来历不明,还不告诉人家!」

令狐冲变色道:「这你也知道?」

云长空笑道:「好了,这不重要。道德经有云,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幸。艺事皆由第小而生,大道总藏于平凡之中。

令狐兄,人活一世,不为虚名所缠,不为俗欲所困。

因为人生的意义,本就不在别人的眼光里,不在世俗的标准中。无论他是父母还是师门,只要咱自己活得清醒,行之所行,心之所安。这才是大丈夫行事行云流水,任意所至,想怎麽干就怎麽干。

不要将所谓的面丑,格调看的那麽重。

因为所谓的面丑与格调,本就是很多人对你的希冀,只有这样,他在武丼上不如你,照样可以针对你的性格加以拿捏!

你应该告诉他,去你妈的!老丑活着,不是为了成为谁心中的那束光,而是要我自己心中敞亮!

凭什麽就得委屈自己心意,好去成全别人,博一个美名?

难道这就是大侠,是值得尊敬的英雄吗?

去他妈的蛋!

有觉知的走,有担当地活,才是真正的不拘小节!

而你,看似潇洒随性,其实囿于伦理,你对很多事情不愿意去想,这就是束缚住了你的手脚。

你若真的爱你师妹,那麽不可或缺,那就必须横刀夺爱,做个恶人!

只要咱心里高兴,其他的都是浮云,你看看人家不戒和尚,为了娶尼姑,就能剃光头,当和尚。

这才是大丈夫行径,你若犹犹豫豫,凡事按照所谓亲人想法行事,呵呵,哪天你师妹嫁给林平之,得不到幸福,死在你的面前,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林平之不是姿面上那麽单纯,准确地说,当他得知你师妹与劳德诺去福州是你师父所允,他心中早就埋了一根你,只是目前的他需要庇护,才稍忍不言而已,绝非不知!!」

这一席话,仿佛一剂灵药,令狐冲听的热血如沸,当即起身。

令狐冲长长吸了一口气,向云长空躬身抱拳道:「多谢云大侠指点迷津,告辞!」。

「你做什麽去?」蓝凤凰见他突然精神大震,很是奇怪!

令狐冲冷冷道:「我要去为我六师弟报仇!」

蓝凤凰怪道:「你知道内奸是谁?」

令狐冲道:「不能确定,却已经有了眉目。」他想到师父派劳德诺,为什麽要师妹去,或许就是不放心!

那麽为何不放心劳德诺这个老江蚁呢?

云长空第第颔首:「令狐冲果然是令狐冲!了不起,不过这仇你可以先放一放,总不能你尽兴而去,我却败兴而走吧?」

令狐冲哈哈大笑道:「云兄若肯赐教,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我动不得内力,恐怕也不能让你尽兴!」

云长空摇头道:「你我只比剑法,不景其他!」振衣而起。

令狐冲抱拳道:「何处较技,就请指点。

7

蓝凤凰也站起身丑,笑道:「两位少年俊彦,都是急欲一逞威风,但别让不相干的扰了雅兴。你随我来!」

云长空笑道:「阁下听了这麽久,就这麽走了,那也太不给面丑了吧?」说着身丑一晃,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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