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初歇,北巷旅馆一隅的厢房灯光昏黄,檀香微熏,空气里弥漫着静谧与一丝压抑的闷热。
昭宁倚在床榻上,静静望着窗外月影透过竹帘斜落,手中那份刚从绣局查回的名册已被翻了无数遍。她看似平静,指节却绷得发白,唇角亦紧抿不语。
那五十幅团寿图丶那熟悉的笔迹丶那细致的仿线。像一根针,将她内心缝得密不透气,几乎无法喘息。
她丢下册子,深吸一口气,指尖缓缓抚过胸口。那里闷得难受,像有什麽堵着似的。她明知不该这样,却还是走到屏风後,褪下外衣,只着一件素白中衣躺回榻上,她指尖轻触那支细瓷香棒。那是数年前偶然随婢女进京时,在药铺中无意中见到,当时心绪混乱,只觉那形制冰白精巧,便买下携在身边,却从未真正动用。
她怔怔望着它许久,耳中仍萦绕着傅怀瑾说过的那句话:「这条路,你不必一人走到底。」
但她还是孤身在这里。夜深人静,无处可逃。
她伸手解开中衣,素白衣襟缓缓敞开,露出乳白胸线。手指微颤地拂过自己胸口,指腹滑过那颗渐起的**,轻轻揉捏,一点点加重力道,试图纾解那不知从何而起的焦躁与渴望。
「哈……嗯……」她呼吸渐乱,双腿不自觉地交叠摩擦,企图寻得些微释放。
香棒滑至腿间,她小心翼翼地抵在自己微湿的穴口,浅浅探入一点,身子便陡然一颤。
「啊……不……」
羞耻与刺激交织,她咬着唇将声音压住,却仍忍不住喘息;一下一下缓慢深入,却总像擦过那颗最敏感丶最渴望被碰触的玉核,偏偏无法真正碰上。
傅怀瑾的声音在脑海中萦绕,那些他曾在她耳畔低语丶在她身体深处顶入时的低哼,如今都成了撩人的幻象。
她越插越深,却始终像被什麽挡着,身体焦灼得发热,快感像雾般笼罩却不肯凝结。
她另一手揉着**,指腹绕着乳晕来回轻捻,敏感的神经末梢不断传来颤栗,却仍难以真正达到泄放。
「哈啊……我……我想要……」
她闭眼呻吟,身下蜜肉早已湿透,汁液打湿了香棒,却仍无法引她至**。
而她并不知道,就在隔廊门後,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早已立定不动。傅怀瑾英俊的轮廓藏在阴影中,额际渗出一层细汗,唇线紧抿,眼底沉得几乎要滴出火来。
傅怀瑾在回房途中听见了那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本欲敲门询问,却在推门缝隙中,看见她**的身体弯曲成渴望的姿态。
那支香棒在她体内出入,她眉眼紧蹙,双颊泛红,**因揉捏而挺立颤动——他看得喉头发紧,呼吸紊乱。
他强压着**转身靠墙,手已不自觉伸入裤中,握住早已撑胀的欲根。
「哈……哈……昭宁……」
他闭眼,一手扶墙,一手快速套弄着,脑中画面全是她那令人发狂的呻吟与湿响——直到精关骤然涌动,他咬牙按住喉咙,精液在掌中迸出,泄得全身颤抖。
他喘息着,靠在墙上冷静片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他怎能放她独自这样煎熬?
房内,昭宁终於将香棒抽出,身体已湿成一片,却仍未达**。她仰头躺平,脸上满是懊恼与羞愤,喘息细碎。
「傅怀瑾……你到底在哪里……」她低喃。
门忽然被推开。
她惊得坐起,连忙拉过薄被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你……你怎麽会……」
他走入房内,眼神又暗又深:「我回来得不够早,是我的错。」
她慌乱地拉过被子掩住双腿,羞怒交加:「你……你什麽时候站在那里的?」
他走近,俯身将她抱入怀里,声音低哑:「你呻吟得这麽诱人……我怎忍得住不看?」
她羞愤欲绝,却已无处可逃。手中的香棒已滑落床侧,他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
「不行……我自己也做不到……」她声音近乎哽咽,「你……你帮我,好不好……让我……真的**一次……」
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有急於进入,而是躺下来,望着她红透的双颊与湿润的眼神,沙哑开口:
「你自己来。我想看妳骑上来,自己**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