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反抗
池危被绑在椅子上,有两根束腹带绑着她的腰部和下肋,勒出中间的腹部,固定不动。
刚才半个小时过去,柏茴帮她松络了肌肉,用筋膜刀刮拭过了背肌和腹肌。
现在池危除了背上有几条绯色的印记,腹部更是像被晚霞浸染的梯田,滚烫又诱人。
柏茴将手掌贴在上面,掌心都跟着发热。
柏茴的食指顺着人鱼线下滑,从腹侧肌绕进腹直肌中,欣赏着上面这些泛红的痕迹。
池危仰着头靠在椅背里,吸收着深埋在肌肉纤维里的钝痛,大口呼吸。
也……也不是那么痛,她能忍得了。
池危慢慢地消化这种被碾压的感觉,等她缓和的差不多了,柏茴拿回冰袋来。
池危眼底一凛,瞬间像警觉的小兽,抿紧唇,盯着柏茴走过来。
柏茴将冰袋贴在她的腹肌上,池危因为低温瞬间颤了一颤,绞紧双手,反感地往下看。
她带着刀子的眼神盯着柏茴,眉头皱起。
柏茴在紧张的沉默中抬眼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都帮你放松完了,现在该我享受了。”
池危觉得好笑,冷笑道:“你刚才不是在享受吗?”
“是。”柏茴盯着她的腹部,理所当然说:“你还那么有力气,再玩点别的。”
池危的腹肌起初有几次不受控制地抽搐,后来习惯冰袋的低温了,就渐渐安静了。
敷了十分钟,她几乎所有肌肉都麻木了,冰凉的水珠停悬在肌肉的缝隙里。
柏茴摸了摸表面的温度,按了按,这里又僵硬起来。
柏茴拿来六只小铃铛,贴在池危六块腹肌上。
接着点燃蜡烛,烛火侧着贴近腹肌。
温差之下,被火舌烧到的肌肉瞬间开始抽搐,上面的铃铛清脆作响。
蜡油掉下去的时候,池危的腹肌不受控制变成波浪似的痉挛,她身上的铃铛宛如风铃一般摇晃。
她再怎么绷紧腹部也停不下来这种声音在她身上响起,柏茴完全把她当成了玩具,正在欣赏这些铃铛的摇晃声。
池危已经不能自控被她玩弄了,只能咬牙把酸痛和撕裂感咽下去。
蜡烛移到哪里,哪里的铃铛就响,直到柏茴彻底心满意足,才将蜡烛按灭,将池危身上的小铃铛取下来。
后来柏茴拿来毛巾,轻轻给池危擦干净腹部,动作温和。
池危这时候睁眼看她,她的脸上又出现了属于柏茴的温柔和怜爱的神情。
池危无可奈何,又感觉啼笑皆非。
柏茴微微笑,摸她的脸,用毛巾轻柔地擦拭掉她额头上的汗水,“辛苦你了,休息会儿吧。”
池危看她是玩够了,玩够了就有心思做柏茴了。
池危问:“你还要玩几次才满意啊?”
“玩够了就把我放了吧。”
柏茴将池危从椅子上松开,池危自己就趴在地
蜿蜒出来。
她的胸口微弱地起伏,所有指甲边缘都泛着营养缺失的青白色,腕骨的轮廓似乎在手腕上更明显了。
脸上的神色,憔悴了很多。
她这样撑不了多久的,三天前才犯过低血糖。
柏茴问她:“池危,你绝食威胁我?”
池危还是摇了摇头,牵起唇角苦笑,“没有,你赢了,我不会再说离开你了。”
柏茴蹲下身,抬过池危的脸,看着她说:“把饭吃了,我让你穿衣服。”
可还是没用,池危油盐不进,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绝食到死。
全靠酗酒那几天给她打定了良好的基础,柏茴把她抓回来又迅速把她的力气折磨空了。
第三天,池危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皮都不怎么撑开了。
原来虚脱是这种感觉。
发冷汗,嘴唇打颤,呼吸困难,胃里直发凉犯恶心。
柏茴抱她坐起来,检查了一遍她的瞳孔,说:“你不吃饭,我也可以给你打营养液,你死不了,乖乖的吃东西,还有奖励。”
池危闭着眼,都没多余的力气回她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池危,不许寻死。”
池危动了动喉咙,干涩地声音缓缓说:“‘幸运游戏’会来接我的……”
果然这是池危身上现在唯一留着的“幸运”了。
柏茴让她求生不得,却不能让她求死不能。
柏茴瞳孔颤了颤,突然把池危抓到脸前来,热烈地亲吻她,吻过她的耳垂,吻过颈项,吻到脸颊,撬开她的牙关,舌尖在她唇齿间缠绵了一番。
池危没什么主动的反应,但还是会发出酥麻的闷哼声。
柏茴看池危耳根都发红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用指尖抚着池危苍白的唇,柔声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乖乖把饭吃了,就来一次。你做攻。”
池危突然睁开眼,挣脱开她跌坐回去。
撞到衣柜上,她单薄的背脊霎时钝痛,痛苦的神情浮现出来,带着憎恶。
“别侮辱我。柏茴,也别侮辱你自己。”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当游戏的筹码啊……”池危说到最后,浅浅的声音里饱含无奈,将眼睛闭回去。
柏茴注视着她,认真道:“池危,我舍不得你死。”
池危毫无回应。
到了晚上,池危还是倒在衣柜边憔悴不堪,气息微弱。
她的身上还留着绯红的痕迹,整块腹部都是泛红的,又漂亮又让人心动。
真要是死了,柏茴心里舍不得。
柏茴想了想,从衣柜里给池危拿出一件睡衣,蹲下身,轻轻放在她身上。
“把衣服穿上吧,嫌我关你太久,我带你去客厅吃饭。”
“算是赔偿你一点了,小猫,别得寸进尺。”
池危把头歪在一边,不答话。
柏茴蹙了蹙眉,“池危。”
她拉起池危的手腕,忽然,滚烫的温度贴在她的指尖。
柏茴一惊,连忙摸池危的额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发起的高烧,一摸她头发里,也全是汗水。
柏茴连忙将她抱上床,擦掉汗盖上被子,池危脸色惨白,气息虚弱,看着毫无生命力,连高烧时也不知道表现自己的难受。
她就只是在平静的等死而已。
柏茴喂进去的温水池危吐出来,喂药也咬紧牙关抵抗,不肯吞下去,卡在喉咙里也要反呕连着唾液一起吐出来。
池危通红的眼眶布满血丝,恹恹地看着柏茴,出声艰难,一点点说。
“我快坏掉了……你玩不了了,把我丢出去吧。”
柏茴坐在床边,抚摸着她带着项圈的脖颈,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就像是暗藏着汹涌的海面。
还是近似百死草那样阴凉的深渊。
池危看了眼,就知道没戏了,苦涩地笑了笑,身体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225章食言xhwx6\.c\om(xh/wx/6.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