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机械运转的低鸣,透明货柜顶部的吊臂缓缓下降。
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如同审判世人的神祇般降临。与他同行的,是一位身穿淡黄色丝绸洋装的年轻侍女。那丝绸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与她脸上那份冰冷丶专业的表情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不知道两位休息得够不够?」主持人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戏谑。
在他的示意下,侍女迈着标准的步伐上前,手中拿着冰冷的手铐与绳索。她首先走向刑默,没有任何多馀的情感,熟练地将刑默的双腕再次铐上,吊臂升起,将他的双臂拉直高举。
刑默的双脚可以脚踏实地,但那种被高举双臂的束缚感,依旧让他感到屈辱。接着,侍女取出口球,仔细地将其固定在刑默的口中,那副专业的模样,彷佛是在调整一件精密的仪器。
随後,侍女转向舒月。舒月没有反抗,或者说她已经放弃了反抗,她只是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侍女「温柔」地将舒月引导至货柜中央的充气床垫上坐下。舒月的双手同样被高举的手铐吊起。她的姿势相对「舒服」一些,至少是坐着的。
但这份「舒服」是带毒的。
侍女拿起两根柔软的丝绸绳索,在舒月的大腿根部缠绕了两圈,绳索深深地勒进了她娇嫩的肌肤。
「哦哦哦——!」观众席上爆发出第一阵兴奋的呼喊,他们知道,好戏要来了。
侍女不为所动,将绳索的另一端猛地向两侧拉开,紧紧地绑在了充气床垫两角的金属环扣上。
这个粗暴而精准的动作,迫使舒月的双腿被拉扯到极限,呈现一个极度羞耻丶毫无防备的M字型大开。
她那刚刚经历过小哥挑逗的阴部,就这样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刺眼的聚光灯下。那片稀疏的阴毛早已被**打湿,紧贴在微微充血丶泛着水光的大**上。两片饱满的**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娇嫩湿滑的内壁,甚至能隐约窥见那颗小小的阴蒂,以及不断从**口涌出的丶晶莹的透明**,在灯光下闪烁着**的光芒。
「真是……太完美了。」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发出赞叹,「看看这副景象!多麽标准丶多麽慷慨的展示啊!这才是我们尊贵的观众最想看到的画面,不是吗?」
观众席以震耳欲聋的欢呼作为回应。
而因为她的双臂被高高吊起,胸前的风光更是惊人。那对丰满雪白的**被极度拉伸,显得更加饱满丶更加挺立,彷佛随时要挣脱地心引力。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乳晕是淡淡的粉褐色,而最顶端的那两颗**,早已因为羞耻与刺激而硬化,如同两颗诱人的红宝石,无声地控诉着丶也彷佛在邀请着什麽。
这幅集丰满**与湿润阴部於一体的丶毫无遮掩的画面,让整个观众席的气氛达到了新的沸点。无数男人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他们的目光贪婪地在舒月裸露的下体和高耸的胸部之间来回扫视。
「看看她,」主持人再次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欣赏,「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依旧散发着成熟妻子的韵味。这种混合了羞耻丶麻木丶却又无法掩盖身体本能反应的模样……真是极品!」
舒月听着这一切,只能屈辱地紧闭双眼,微微偏过头。到了这个地步,她似乎已经认命了。那份不悦依旧深深地刻在她的眉宇间,但至少,没有了最初那歇斯底里的激动与抵触。
「唉呀呀…」主持人慢悠悠地踱步到刑默面前,围着他绕了一圈。「这位先生,真是令人同情呀。你的**反反覆覆勃起了这麽久丶这麽多次,到现在……」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没—有—射—精—呢!」
刑默被吊着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猛地一颤,他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不远处的舒月——她被迫大开着双腿,那片最私密的**和高耸的**就这样**裸地展示着,接受着所有人的视奸。一股混杂着无尽愤怒与钻心刺骨的心疼冲上了他的脑袋,他多想冲过去遮住妻子的身体,但手铐将他牢牢地锁在原地。
观众席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这笑声无疑是在嘲笑刑默的无能。
「没关系,」主持人拍了拍刑默的肩膀,「大家都看到了,刚刚那位精力充沛的小哥离开了。这次跟我一起进来的,是这位漂亮的年轻侍女。」
这位侍女确实当得起「漂亮」二字。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浑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年轻朝气。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得像个人偶。当她随着主持人降落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扫过台下黑压压的观众,脸颊上甚至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丶少女般的红晕,显得有些腼腆。
然而,这份腼腆却是她最致命的武器。
当她站定,目光转向刑默时,那丝羞涩便瞬间消失得无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丶彷佛看透一切的专业。她那件淡黄色丝绸洋装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特有的丶青涩而又饱满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丶那饱满的臀部——无一不展现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坚挺的**,尺寸虽不及舒月那般丰腴,却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弹性与形状。
她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脸上带着少女的腼腆,骨子里却散发出对男性**了如指掌的老练与自信。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无论是那无辜的眨眼,还是那不经意的挺胸——都能精准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是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丶最顶级的尤物。
他朝侍女打了个响指。
「这位先生,你应该是有福了。接下来,要进行今天的最後一个游戏,」主持人凑到刑默耳边,用挑衅的语气向众人说道:「保证能让你射精。」
他直起身,面向所有人宣布:「第四关游戏:『止於射精』!」
「游戏规则很简单。游戏开始後的30分钟,」主持人笑吟吟地走向舒月,「这位太太,就归我『享用』了。」
刑默的瞳孔猛地一缩,口中发出「呜呜呜」的愤怒低吼。
「啊,别激动,」主持人举起一根手指,「你放心。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在第四关的游戏中,除非你老婆『亲口同意』,否则我绝对不会将我的**,插入你老婆体内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她温暖的口腔丶湿润的**丶还是紧致的肛门。」
这句「保证」非但没有安抚刑默,反而让他更加恐惧。「未知的恐惧」或许比「已知的可恶」更影响刑默的心智!
「同时,」主持人指向侍女,「这位身穿淡黄色丝绸洋装的年轻侍女,会尽一切可能地『帮助』你射精。」
「对於先生你,有两个策略可以选择。」
「第一个策略是尽快射精。这关叫做『止於射精』,只要你射精了,这一关就结束了。我,也会立即停止对你老婆的任何动作。」
「但其实,你也可以选择另一个策略……」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时间是30分钟。只要你,能撑过这30分钟,没有射精……」
「那就是我们这位侍女的失职。那麽,明天跟後天的游戏,你就可以选择……」他顿了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让这位侍女替换你老婆参赛,一起接续後面的游戏,让你的老婆,可以回家休息。这是为了表达我们对侍女没能让您射精的失礼与失职的歉意,也是对这位侍女的惩罚。」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让老婆在家,你自己在外面跟其他美女爽好几次……一直**一直爽……啧啧,是不是快活似神仙啊。」
刑默并不理会金色面具主持人的挑衅,他只专注思考一件事情,让舒月回家!让舒月可以不在这个游戏继续受辱?
「哦,还有一点需要留意,」主持人补充道,「如果你故意乱动丶猛烈挣扎,或是双脚乱踢,以至於侍女无法好好服务你的话……会视同游戏失败喔。」
「总之,你是要尽快射精过关让老婆尽早结束被我的玩弄,还是撑到30分钟让老婆马上可以回家休息,一劳永逸……你自己定夺吧。」
刑默被口球堵住,无法言语,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规则了。
然而,在他的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已经成型。
这是一个陷阱!侍女绝对是专业的,而且我是完全的被动,在侍女精准的控制下,我不可能『尽快』射精。他们一定会把我折磨到最後一刻!
既然如此……我唯一的机会,就是撑过去!
用尽我所有的意志力,忍住侍女最後的猛攻!只要我撑过30分钟,我就可以让舒月……让她不再受到这样的屈辱了!
主持人确认刑默知道规则後,他缓缓转过身,那张金色面具正对着被迫M字腿大开的舒月。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那具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
「至於妳,太太,」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丝咏叹调般的玩味,「妳等一下就放轻松『享受』就好。」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隔空划过舒月高耸的**轮廓。「哦,当然,妳若要挣扎丶乱动,甚至用妳那被限制活动的拳脚攻击我……」他轻笑一声,「那都是被『允许』的喔。事实上,我非常『鼓励』妳这麽做。」
他收回手,面具下的目光彷佛能穿透舒月的肌肤。观众席也适时地响起一阵兴奋的骚动,彷佛在响应他的话。
「因为,」他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丶残忍的兴奋,「我们尊贵的观众们,最爱看的,就是妳这种美艳人妻的反抗!妳的尖叫丶妳的哭喊丶妳那徒劳无功的挣扎……」
「那一切,都只会让妳这具身体看起来更加美味!我们更爱看一匹烈马被驯服的过程。妳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被我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妳的每一次疼痛,都是在教导妳的身体如何『记取教训』。」
「妳最终会明白,妳的意志一文不值。妳会在这过程中,学会真正的『顺从』。」
舒月紧紧咬住下唇,将头用力撇向一边,拒绝看他。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愤怒而绷紧,但她选择了沉默——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无声的抵抗。
「很好,」主持人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拍了拍手,「那我们就准备开始吧。开始之前,我们请侍女先帮忙将这位先生戴上眼罩。」
侍女上前,用一条黑色的丝绸眼罩遮住了刑默的视线。
「接着,」主持人亲自拿起另一条眼罩,走到舒月面前,「我们再请侍女……哦不,我亲自来,帮这位太太戴上眼罩。」
他粗糙的手指故意划过舒月的脸颊,舒月嫌恶地颤抖了一下。
「夫妻两人此刻的视觉都被屏蔽了,」主持人的声音在空旷的货柜中回荡,「对於『性』的感受,会变得更加敏感一些喔。」
「那麽,第四关——『止於射精』,开始计时!」
倒数计时的声音响起。
刑默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与寂静,感官被剥夺到极致,他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不远处,舒月那因为紧张而压抑丶颤抖的呼吸声。他以为这场折磨将在黑暗中进行。
然而,下一秒,那遮蔽一切的丝绸眼罩突然被一股力量粗暴地扯下!
刺眼的聚光灯让他瞬间失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当他的视线好不容易重新聚焦时,他看到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那个年轻漂亮丶眼神冰冷的侍女。
她不仅摘除了刑默的眼罩,更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扭转了他的整个身体,让他正对着舒月——他那依旧被蒙着双眼丶被迫M字腿大开丶对即将到来的「观看」毫无所知的妻子。
这个布局的恶意,让刑默的灵魂都在颤抖。
侍女做完这个残酷的布置,便悄无声息地跪坐在刑默的身前。她抬起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用那双冰冷无波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刑默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半勃起的**,彷佛在评估一件工具。然後,她伸出了手。
那是一双温度极低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先是轻巧地拢住了刑默那因为屈辱而紧缩的睾丸,不带**地丶彷佛在确认品质般揉捏了两下。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猛地一颤。
接着,另一只手以一种教科书般精准的姿态,熟练地握住了他的**。她没有给刑默任何缓冲的时间,立刻开始了极具节奏丶规律而冷酷的套弄。
紧接着,一股与她手指的冰凉截然相反的丶滚烫的湿热包覆了上来。
侍女低下了头,她那看起来娇小的嘴巴,却毫不费力地将他的**整个吞了进去。她开始了**。
那不是生涩的服务,而是一种……近乎机械化的丶高效的技巧。她的舌头灵巧地丶不知疲倦地舔舐着他的马眼与冠状沟,口腔内壁有力地丶富有韵律地吸吮着,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刺激他的敏感神经上。
就在刑默的感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得一片混乱时,他的耳中,更清楚地传来了舒月的一声压抑的惊呼——「啊!」
刑默的视线猛地锁定过去!
主持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声地坐到了舒月的身後。他那高大的身躯几乎将舒月完全笼罩,**的胸膛紧紧地丶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光洁裸露的背脊。
他冰冷的双手,正如同宣告占有一般,稳稳地覆在舒月那对因为双臂高举而显得异常饱满丶挺立的**之上。
刑默被迫近距离地丶一清二楚地观看着这一切。
他甚至能看到,由於主持人的手是冰冷的,舒月被触碰到的肌肤立刻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看到主持人的手指是如何陷进她**的柔软之中,那画面刺眼得让他目眦欲裂。
主持人的手开始了残酷而专业的玩弄。
他的一只手像是在安抚,温柔地丶大面积地在她胸前游移,感受着那顶级的弹性;而另一只手却充满了恶意,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敏感硬化的**。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其夹住,有时轻轻按压,有时恶意地左右拨弄。突然,他似乎玩腻了,指甲微微掐入了**的根部,然後在舒月的惊呼声中,狠狠地捏紧丶搓揉!
「嗯……啊啊!」舒月忍不住发出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叫。在黑暗中,她的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这种时而温柔丶时而残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之前被小哥挑起的**,随着时间本已慢慢平复,但在主持人这双经验老道的手的玩弄下,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其反应很快又被点燃了。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欲火,伴随着强烈的丶想要被填满丶想要**的空虚感,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汹涌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
刑默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野兽般的丶绝望的声音。
这声音是如此的矛盾!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麽。
是因为身下那张冰冷小嘴的技巧实在太过高超,让他那不争气的**感到了极度的丶可耻的舒服?
还是因为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玩弄,而发出的最无力的抗议?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恨!他恨主持人,恨这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更恨此刻正在享受快感的丶背叛了自己意志的**!
他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舒月听见。
但这份极致的屈辱感丶这份灵魂与**的背离,却让他那根被含住的**,因为疯狂的充血而胀痛到了极点!
「嗡……嗡嗡嗡嗡……」
刺耳的丶如同魔鬼蜂鸣般的震动声响起。
刑默的瞳孔收缩,他看到,主持人举起了一枚闪烁着冰冷银光的金属跳蛋!
主持人脸上的金色面具转向刑默,彷佛在对他致意。他一手依旧残酷地丶用力玩弄着舒月的左边**,让那颗**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枚嗡鸣的跳蛋,缓缓地丶带着戏谑的意味,在那片因为M字腿而完全暴露丶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部上方游移。
跳蛋并没有立刻接触,它只是悬停着,那强烈的震动声在寂静的货柜中被无限放大。
「不……不要……求你……拿开……」
舒月在黑暗中听到了那可怕的声音,她恐惧地丶徒劳地摇着头。她试图并拢双腿,但大腿根部的丝绸绳索却将她牢牢地固定在那个最羞耻丶最敞开的姿势。她的抵抗,只换来了绳索更深的勒痕。
刑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看到舒月的恐惧,看到她的徒劳。
然後,主持人笑了。
跳蛋猛地压了下去!
那冰冷的金属顶端,带着高频的震动,准确无误地丶狠狠地顶在了她那颗早已敏感充血丶小小的阴蒂之上!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丶完全变调的尖叫划破了空气!
强烈到难以忍受的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那一点爆发,如同核爆般窜遍了她的全身!舒月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她的腰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高高抬起,臀部完全离开了床垫!
她疯狂地扭动着,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她的双腿因为M字束缚而无法挣扎,只能无助地绷紧丶颤抖。口中发出的,是完全不成调的丶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痛苦的嘶吼!
舒月尽可能地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依旧在内心大声地呐喊:「快要……要去了!啊……不!糟糕!真的快要**了!!!不——要——!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瞬间被这股霸道的力量冲垮了。理智告诉她这有多麽羞耻丶多麽不该,她不想在众人面前丶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她内心尖叫着「不要」,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那股震动,她的**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更多的**湿润了阴部,这是即将**的节奏,是即将猛烈**的状态!
这,就是身体最彻底的背叛!
然而,就在舒月即将攀上那最高丶最羞耻的顶点,即将在众人面前彻底失禁丶喷发出**的瞬间——
主持人猛地将跳蛋移开了!
快感,戛然而止。
就像一列全速冲向悬崖的火车,被强行刹停在最後一公尺。
「啊……啊……呃……」
舒月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充满了失落与痛苦的叹息,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重重地瘫软回床垫上。
那种从云端坠落的感觉,比酷刑还要难受!她的身体还停留在**的边缘,无数细小的电流还在皮肤下乱窜,但那最关键的核心却被抽走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黏在脸颊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刻,她的心中居然没有「免於羞辱」的庆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怨恨的丶强烈的烦躁与空虚。
她的身体深处,那个最诚实的部位,还在疯狂地呐喊丶在颤抖丶在痉挛……就差一点了!……为什麽要停下来!……不要给我……停下来啊!
刑默目睹了这一切。他看到了!他看到舒月失控的样子!他看到她高高弓起的腰,看到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丶既痛苦又彷佛在期待的表情!这比刚刚单纯的抚摸要震撼一万倍!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一股混杂着妒忌丶愤怒丶屈辱,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丶被这**画面所激起的兴奋……这一切,都化作了更强烈的刺激,让他身下那根被侍女含住的**,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待舒月那剧烈的喘息稍稍平缓,但身体还在因为馀韵而微微颤抖时,主持人的手,又回到了她的阴部。
这一次,没有用跳蛋。
他的手指,戴着薄薄的手套,却彷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轻柔地丶安抚般地抚摸着她那片饱受摧残丶依旧湿润不堪的**。
舒月本能地一颤,想要躲避这让她恐惧的碰触。
「不……呜……」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但主持人的动作太轻柔了。
他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用指腹仔细地丶温柔地挑逗着那颗依旧无比敏感丶还在微微抽搐的阴蒂。
舒月被摸得浑身发痒。
那股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丶被唤醒。
她的身体……居然可耻地……渴望着他的触碰。
接着,主持人的手指,沾满了她自己流出的**,慢慢地丶一根……然後是第二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丶缓慢而坚定的姿态,深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丶温热紧致的**之中。
「嗯……啊……啊……」
这一次,舒月没有尖叫。她发出的,是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丶从喉咙深处滚出的丶湿润而黏腻的呻吟。这份快感,不像跳蛋那样霸道爆裂,却更深丶更强烈丶更具有侵略性。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灵巧地勾动丶旋转丶模仿着****的动作。
「啊……那里……好舒服……嗯嗯……」
这一次,舒月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在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被填满丶被摩擦的**。她已经做好了要**的准备。她的意志已经被摧毁,她现在只想要一个结果,只想要一个解脱!她的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丶主动地,去迎合他手指**的节奏!
刑默看着这一切,他的心,沉入了比地狱还深的冰窟。
她……她在迎合……她被弄得很舒服……她……是在享受吗?
然而,就在舒月积蓄了所有的力量,即将迎来第二次丶也是更彻底的一次**时……
主持人的手,又停了下来!
他就这样将手指停留在她的体内,不动了!
「呜……?」
舒月的身体猛地一僵。
快感,又一次,在最高点前,被强行中止了!
「啊……!呜呜……为……」舒月的身体因为这两次快感的突然中止,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极度的烦躁!她快要疯了!这比刚刚还要难受数倍!
她不再是无意识地扭动。她疯狂地丶主动地丶用尽全身力气地扭动着自己的下体,试图去摩擦那根停在她体内的手指!她像是在乞求着什麽!
「动啊……求你……给我……呜啊啊……」
她发出了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的丶充满了**的哭喊与乞求。
她彻底崩溃了。
而刑默那边,也在上演着一模一样的丶残酷的戏码。
侍女虽然年轻,但那份经验和冷酷,老道得令人发指。在她的手**替使用丶或是手口并用的精准服务下,刑默那根**早已重新勃起,并且长时间保持在坚硬如铁的巅峰状态。
她的技巧是毁灭性的。她不像舒月那样生涩,也不像主持人那样带着虐待的意味。她像一个最高级的技师,她的每一次吸吮丶每一次套弄丶每一次用舌尖对**的描摹,都只有一个目的——将他推向极限。
然而,这才是最残酷的。同样的,每当刑默的睾丸紧缩丶小腹痉挛,那股灼热的丶无法抗拒的射精冲动即将冲破闸门时——侍女就会在最後的1秒,立刻丶猛地停止所有的动作!甚至会弹一下刑默的大腿,让短暂的痛觉将射精的冲动强行拉回。
她会松开嘴,甚至用手帕擦去唇边的唾液和刑默溢出的前列腺液。
然後,她会抬起头,用那双冰冷的丶不带一丝**的漂亮眼睛,面无表情地丶近距离地看着刑默因为**而扭曲涨红的脸。
那眼神像是在说:「看,你的身体,现在归我控制。」
刑默因为这强行的中断,口中发出「呜呃!」的痛苦闷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股无处宣泄的冲动而剧烈颤抖。他的**胀痛得发紫,却就是射不出来。
侍女会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从**的边缘拉回,直到他那股最猛烈的射精冲动稍微消退丶**的硬度稍稍回落时……
她才会再次低下头,用那湿热的口腔,重新将他那根备受折磨的**含住,继续下一轮的丶无情的服务。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
这已经不是在计时,这是在凌迟。
当货柜内的计时器冰冷地显示来到15分钟时——整整一半的时间过去了——刑默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与绝望。
他彻底知道了。这一切都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他看着那个冰冷的人偶侍女。在她这种专业到毫无人性的丶精准的「**控制」之下,他想要「早点射精」来结束舒月的痛苦,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极限。
同时,他感受着自己那根已经被折磨到极度敏感丶彷佛一碰就要爆炸的**。他同样知道,只要侍女在最後一刻——就像她现在反覆演练的这样——发动真正的猛攻,他想要靠意志力「撑住30分钟不射精」……
那恐怕也是痴人说梦,是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被困住了。
他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往左是刀山,往右是火海。无论他选择哪个方向,他都无法自己做主。他唯一的命运,就是被这两个施虐者玩弄到最後一刻。
但对於刑默来说,这一切**上的折磨,都还不是最难受的。
他抬起头,看向舒月。
那才是真正摧毁他的地狱。
他看着那个在他面前,彻底抛弃了矜持丶主动扭动着腰肢丶小声哭喊着「给我」丶乞求着另一个男人玩弄的妻子。
舒月被主持人反覆逗弄着,身体也处於那种想要**而不可得的丶近乎癫狂的状态。
她的双眼被蒙蔽,她以为自己所有的丑态都隐藏在黑暗中。
她以为,刑默也是被蒙着眼的,他什麽都看不到。
正因为如此——因为这份虚假的安全感——舒月相对会比较没那麽克制。
她的本能,她那被压抑的丶最原始的**,彻底爆发了。
她那主动迎合的扭动,那已经不是在反抗,那是在渴求!就像是在表达她带着哭腔的淫糜呻吟:「啊……啊……求你……动一动……给我……」她那因为快感而不断充血丶变得异常艳丽潮红的身体……
这一切,在刑默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丶如此的陌生!
一股冰冷的丶可怕的自我怀疑,如同毒蛇般缠上了他的心脏——舒月的样子……她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看起来比跟我**时……好像更舒服……整个人……感觉更色情……
刑默知道,他不应该,他绝对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情况去评判。但在这巨大的丶被NTR的屈辱之下,在他亲眼目睹妻子对另一个男人露出这幅模样的冲击之下,他心中还是涌现出了满满的丶无法遏止的失落感与……妒忌。
难道……我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她吗?
此时的舒月,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处於**边缘又被中断的状态了。她的大脑已经被反覆的刺激烧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渴求。
理智丶羞耻心……那是什麽?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认为,只要达到了**,只要射了,这一切折磨就可以结束了,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窘境了。
於是,在最後一刻,在主持人每一次假意进攻时,她都会用尽全力地丶拼命地扭动丶或迎合主持人的玩弄,试图靠自己冲过那道该死的门槛!
舒月的脑中不地重复着:「啊……啊……快点……就差一点了……给我……快点……呜呜……不要停下来啊……」
但在其他人看来——在所有观众丶在主持人丶在刑默看来——舒月就是一个彻底堕落丶淫荡入骨的骚女丶**女。刚刚还因为脱衣服而流泪丶充满抗拒的高贵人妻,现在却主动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在哭喊着丶乞求着老公以外的男人,去玩弄她最私密的**。
偏偏,主持人的控制又是那麽的精准丶那麽的残酷。
每当舒月觉得自己要成功时,主持人就是有办法让她悬在那里,不上不下,无法**。
舒月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切主动迎合丶乞求快感的动作,她那最淫荡丶最堕落的模样,全部都清清楚楚地,一格不漏地,落入了她丈夫——刑默的眼中。
这样的双重折磨,这场视觉丶听觉与触觉的地狱,从第15分钟,一直持续到了第28分钟。这13分钟,实在太过漫长。刑默已经快要虚脱了,但同时他心想,只要再撑过这两分钟……一旦撑过了30分钟……舒月就可以回家了。
就在这时,侍女的攻势突然转变了。
不再是猛烈的进攻,而是转为一种缓慢的丶认真地丶研磨般的进攻。
她的手,不再是快速套弄,而是缓缓地握紧丶旋转,用指甲轻轻刮过他最敏感的茎身。
她的嘴,不再是深喉,而是用舌尖,仔细地丶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他的**冠状沟。
刑默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知道,最後的时刻来了!
他咬紧口球,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忍住!忍住!为了舒月!
29分10秒……
侍女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但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的神经末梢点火。
29分15秒……
刑默感觉自己的睾丸已经缩到了极点,精液已经冲到了出口。
29分18秒!
侍女猛地抬起头,用手掌狠狠地压住了他的**,然後用另一只手,使出全身力气,握住他的**根部,猛地一握!
「呜——————!!!!」
防线彻底崩溃!一股绝望的丶被口球堵住的嘶吼从刑默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又一股炙热的精液,大量且夸张地喷射而出!
那白浊的液体喷得好远,喷溅在侍女冰冷的脸颊上丶头发上,甚至溅到了几步外的地板上,很是壮观。
就在刑默射精的同一秒。
主持人立刻停下了对舒月的所有玩弄,彷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而浑然不知游戏已经终止的舒月,身体还在凭藉着惯性,努力地迎合丶扭动着,口中还发出着「啊……啊……」的乞求声。
「呜……呜呜……」
刑默脱力地被吊臂挂着,他看着舒月那空洞的模样,心如刀割。
刑默小声地对侍女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不停地眨着,拼命地示意。
侍女看懂了刑默的意思,他希望侍女可以重新将他的眼罩戴回,他希望舒月不要看到刑默是没戴着眼罩的状态。侍女向主持人比划了一下,主持人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侍女拿起刑默的眼罩,重新为刑默戴上,并在他耳边,用那冰冷的声音悄悄地说:「你对你的老婆,还真是贴心呢!」这句话,听在刑默耳中,比任何羞辱都还要刺耳。
主持人也顺势配合着刑默的意图,高声宣布:「时间到!恭喜这位先生,在最後一刻『止』住了!哦不,是『射』出来了!」
他走到舒月身边:「来,让我们解开这位太太的眼罩,以及解除她手和脚的束缚,让她可以恢复自由!让她看看自己的先生,居然可以射精射得这麽远!」
舒月的眼罩被摘掉,束缚被解开。她第一时间,是看向刑默。当她看到刑默的眼罩还好好地戴着时,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气。心想:他……他没看到……
至於刑默射精的情况,她并不在意。她只看到刑默因为带着口球,口水流了不少到身上,那根疲软下来的**上,还沾染着侍女的唾液以及他自己的精液残留,看起来狼狈不堪。
舒月的心中,对刑默也是满满的心疼。
接着,主持人再次让侍女也将刑默的眼罩摘除。
夫妻两人终於重新眼神对视。那眼神中,没有**,只有对对方满满的关怀与愧疚。
「好了!」主持人高声宣布,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热情,「今天的所有游戏,已经圆满结束了!」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复杂的骚动,有些人在为刚刚那场残酷的「**控制」表演而喝彩,有些人则在为刑默最後那壮观的射精而吹着口哨。
「感谢两位为我们带来如此精彩的演出!」主持人张开双臂,如同一个谢幕的演员。
「後面,还有整整两天的游戏!」他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刑默和舒月的脑海,「而且,正如预告过的,届时,将会开放『观众互动』的机会!」
「噢噢噢噢——!」
这句话的效果,远比之前的任何刺激都要强烈。
观众席瞬间沸腾了!「观众互动」!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机会亲手触碰到这对夫妻!
「是的!你们没听错!」主持人煽动着,「我们尊贵的丶慷慨解囊的在场贵宾们,将有机会……『亲自』上场,来『指导』我们的参赛者,如何更有效率地完成游戏!」
「观众……互动?」刑默和舒月听到这四个字,又听到了主持人的这番诠释,两人的脸色瞬间刷白,如坠冰窟!
「不过……」就在两人即将被这份绝望淹没时,主持人话锋一转,那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在两位今天如此『努力』的份上,我决定,给他们一个额外的丶快速通关的机会。」「接下来,我们决定给这对夫妻一个『挑战游戏』的机会。你们夫妻,可以选择是否接受挑战。」
「哦?」观众席发出好奇的声音。
「如果挑战失败,不会有任何惩罚!」主持人竖起一根手指,「你们只是会一如既往地继续参加明天和後天的游戏罢了。」
「但是……挑战成功的话……」他猛地提高了音调,他刻意停顿了足足五秒钟,享受着那份吊人胃口的快感。「直接过关!明天跟後天的游戏,就不用参加了!你们,可以回家了!当然我们承诺给你们的,也会如约定提供!」
回家!!!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撕裂地狱的圣光,猛地照进了刑默和舒月那早已麻木的灵魂深处!
回家!
不用再面对「观众互动」,不用再忍受这一切!
两人的眼中,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丶名为「希望」的火焰。
「不过嘛,」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将他们拉回现实,「既然奖励幅度这麽大,难度……当然也很大。」
「这场挑战游戏的名称是『先射是福』!」
「规则也很简单,」他指向刑默,又指了指自己,「就是让这位先生,跟我,进行一场『射精比赛』!谁先射精,谁就获胜!」
他转向舒月,脸上的面具因为笑容而微微颤抖:「而这位太太,妳的任务,就是尽妳所有的可能丶用尽妳所有的技巧,帮助妳的先生射精。」「方法随意喔,」他的语气轻佻得像是在点菜,「用妳的手丶用妳那张刚刚学会乞求的小嘴丶用妳那片刚刚被我玩弄到湿透了的**……哦,对了,」他刻意补充道,「甚至妳那紧致的丶从未被开发过的肛门,也—可—以—用—喔!」
舒月的脸色「唰」地一下,比刚刚听到「观众互动」还要惨白!
「但是,」主持人补充道,「不可以使用像是跳蛋之类的任何辅助器具。纯粹的,**对决。」
「至於我的部分……」主持人停顿了一下,打了个响指,让那位年轻的侍女走到他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侍女便开始解开主持人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侍女面无表情地蹲下,继续为主持人脱去裤子,直到他只剩下一条内裤,那巨大的勃起**将内裤高高地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然後,主持人抓住侍女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拉起,让她面向观众。他站到侍女的身後,一手紧紧地环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丶一件件脱去她那身淡黄色的丝绸衣物。此时的侍女仅剩下淡黄色的蕾丝胸罩及内裤。
「而我,」他紧贴着侍女的後背,低沉地说,「则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
为了印证这句话,他猛地将自己那穿着内裤的巨大下体,狠狠地往侍女那丰满的臀部用力的顶了两下!「啊!」侍女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娇喘,身体猛地向前一颤。
「当然,」主持人搂紧了怀中只剩蕾丝内衣的侍女,「我也不可以使用像是跳蛋之类的辅助器具。纯粹的,**对决。」
主持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开始笑着跟观众「分析」这场挑战的难度,实则是在宣判刑默的死刑:
「首先,这位先生,」他指向刑默,「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史诗般的射精,他的弹药库……恐怕已经是弹尽粮绝了。要马上再来第二次,难度非常高。」
「而我,」他拍了拍自己那胀得发疼的裤裆,「则是养精蓄锐,准备好进行今日的『首次射精』!」
「其次,」他指了指刑默头顶的吊臂,「这位先生,依旧被处於吊绑的状态。他就像一个无法动弹的活靶子,只能被动地丶完全依靠他太太的技巧与努力。」
「而我……」主持人邪恶地笑着,突然将怀中的侍女拦腰抱起,大步走到透明的展示货柜墙边,将她整个人狠狠地压在了透明的玻璃墙上!侍女那穿着淡黄色蕾丝胸罩和内裤的身体被压得微微变形,她的胸部和臀部紧贴着玻璃,让外面的观众看得一清二楚!主持人再次将穿着内裤的**,隔着薄薄的布料,往侍女那被压在玻璃上的臀部,再用力地顶了好几下!「我则是可以自由移动!想用後入式丶想用传教士丶想在床上丶想在墙上……想在哪边**,就在哪边**!」
「最後,」他松开侍女,慢悠悠地走回场中,「还有一项增加一点趣味性的额外规则。」「你们夫妻,需要选择一人,蒙上眼睛。是先生蒙眼,还是太太蒙眼?妳们自己决定。」
主持人继续说道:「过程中如果想要移除眼罩或是眼罩不小心掉下来也没有问题,只是需要终止动作三分钟,之後要不要戴回眼罩就随意了。」
「至於我这边,」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侍女的脸颊,「我会选择蒙上这位侍女的眼睛。」「因为我觉得,」他凑到侍女耳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被蒙上眼睛的女人,更让我着迷。她们的恐惧丶她们的喘息丶她们那因为未知而颤抖的肌肤……那才是最顶级的春药。」
……
「规则说明清楚了,」主持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倒数计时五分钟,请你们夫妻,说出你们的决定——是否接受挑战?」
一个虚拟的时钟投影出现在墙上,鲜红的「05:00」开始跳动。
「啊……啊……」舒月由於仍尚未**,身体还残留着被主持人玩弄後的馀韵,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和烦躁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一边压抑着体内的娇喘,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到刑默身旁。
她没有勇气面对观众,而是狼狈地躲到了刑默的身後,利用刑默那被吊绑着的丶高大的身体,遮住自己**的最关键的正面。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背上,身体因为恐惧和那该死的「希望」而剧烈颤抖。
「呜……呜呜……」刑默的口球仍未解除,他只能发出焦急的丶含糊不清的声音,催促着舒月。
「刑默……」舒月贴着他的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问,「要……要挑战吗?」
刑默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射精和长时间的吊绑而微微颤抖。
「我们……我们得快点理一下情况!」舒月强迫自己冷静,「你……你还能射精第二次吗?」刑默沉默了两秒,然後,重重地点了点头。能!他在心中嘶吼,我能丶我必须能!
「但是……」舒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第二次射精,会比第一次的难度……大很多很多,对吗?」
刑默的头颅,缓慢而沉重地,再次点了点头。
「而且,」舒月继续分析,「如果挑战了,你是被这样吊绑着的。我……我最好的操作方式,应该是手交和**……」一想到这两个词,和即将在众人面前实践的画面,她的声音就一阵颤抖,「其他姿势……像是**……我根本不好操作,那样……那样更不容易射精,对吗?」「呜!」刑默肯定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主持人说,参加挑战对我们『没有损失』。赢,则游戏过关回家;输,则回到游戏本来的状态……你……你认同吗?」
刑默犹疑了一下。
然後,他用力地丶愤怒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认同!」舒月咬牙切齿地说,「他撒谎!我们实际的损失……就是增加我们**暴露的时间!就是……就是让这群混蛋,看着我……看着我用嘴……用手……去帮你……我们等於是主动再表演一场更羞耻的秀给他们看!这就是我们的损失!」
「呜呜!」刑默赞同地低吼着,吊着的手臂肌肉都绷紧了。
「那……」舒月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那你觉得……我们赢的机会高吗?」
刑默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夸张射精丶此刻正疲软地垂着的**。它看起来那麽的可怜丶那麽的疲惫,上面还沾着侍女的唾液和自己精液的残渣……
他绝望地,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挑战吗?」
这个问题,才是最残酷的。
明明知道希望渺茫,明明知道代价是更大的羞辱。
刑默迟疑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回家」的诱惑,和「观众互动」的恐惧,像两只巨兽在他脑中撕扯。
终於,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你……」舒月愣住了,「你说你现在很难射精,我也只能用手交跟**的方式……同时这会增加我们被羞辱的时间……而我们的成功机率,其实低得可怜……但是你,还是觉得可以挑战?」刑默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
舒月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滑过她满是汗水的脸颊。
「因为……挑战成功的奖励,太诱人了……『回家』……这两个字,太诱人了,对吧?」
「呜……」刑默发出痛苦的呜咽,点了点头。
「我跟你想的一样。」舒月深吸一口气,她用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贴着刑默的背,像是在汲取最後一丝力量。
「刑默,我们拼了。」她像是在安慰刑默,更像是在给自己洗脑,声音空洞地说道:「反正……反正在第二关『舔舐真爱』就已经当着他们的面,用手……用嘴……这些,刚刚都已经在大家面前『展示』过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疯狂:「……也就那样了……还有什麽更糟的吗?总比……总比被那些『观众』……一起互动……」她不敢想下去。
刑默听到妻子这番话,感觉心脏像是被生生捏爆了。她居然……她居然已经被逼到这种麻木的丶不在乎的地步了……
他眼眶泛红,重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不是垂头丧气的时候!」舒月猛地直起身,她用手擦掉眼泪,「既然要挑战,你就给我亢奋一点!你那垂头丧气的状态,更难射精啊!给我打起精神来!」
刑默听闻後,像是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整个人猛地一颤,随即打起精神丶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战斗!!!
「好。」舒月稍微镇定下来,「既然决定要挑战。那最後一个问题——我们之间,谁要被蒙眼?」刑默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表达了让我被蒙眼的意思。
「我们想法一致。」舒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如果我被蒙眼,我根本看不清楚……我的手交和**,只会更难操作。我必须要能看见!」「呜呜!」刑默用力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其实……刑默心想,这不只是为了操作。如果要尽快射精,我本来就要闭上眼睛,更专注地去想一些能让我射精的画面……蒙住本来就要闭上眼睛的我,对我们根本没有影响。只是口中的口球,让他无法表达这份体贴与痛苦,只能「呜呜呜呜」地丶急切地用力点头。
「好!我明白了!」舒月不再犹豫,她猛地从刑默背後转过身,直面主持人。虽然她依旧全身**,但这一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豁出去的丶悲壮的决心!
「我们决定——」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高声宣布:
「接受挑战!由刑默,戴上眼罩!」
「喔——————!!!!」
听到舒月这个清晰而响亮的答案,全场观众的热情被彻底点燃,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雷鸣般的欢呼与沸腾!
「比赛!比赛!比赛!」的呼喊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很好!非常有勇气的决定!」主持人夸张地鼓着掌,「那等一下,就立刻进入『先射是福』的挑战游戏!」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刑默那狼狈的下半身。
「不过在此之前……」他故作嫌恶地皱了皱眉,「这位先生身上流了满身的口水,**上还有刚刚那位侍女的唾液丶和先生自己的残留精液……啧啧,真是肮脏。」
他转向舒月:「总不能让这位太太,用这麽『不乾净』的工具来比赛吧?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先让我们的侍女,帮忙『处理乾净』,让这位太太可以更好地施展她的手口技巧。」
这番「公平」的言论,让舒月无法反驳,甚至觉得有些体贴。吊臂再次垂降下来,送来了新的清洁用具。
侍女莲步轻移,此刻她只穿着淡黄色的蕾丝胸罩与内裤,再次走到了刑默面前。她先用毛巾沾上温水,仔细地丶却不带感情地,将刑默的整个阴部丶大腿内侧丶包含那根疲软的**,整体擦拭过一遍,去除了那些黏腻的体液。
然後,她抬起那张精致的脸,柔声对刑默说:「先生,**部分比较敏感,也最需要清洁,我用比较细致的棉布帮您擦拭吧。」
她转过身,从托盘里拿起一片密封好的丶类似医疗用品的银色箔纸包装,当众撕开。
里面,是一片折叠好的丶类似化妆棉的丶浸透了透明液体的湿润清洁纸巾。
侍女的动作很慢,她擦拭刑默**的过程,故意让画面看起来异常地色情。
她弯下腰,那对只被薄薄蕾丝包裹的雪白胸部,几乎要贴到刑默的大腿上。
刑默低着头,被迫看着这一切——看着侍女那张精致脸蛋上的专注神态,看着她那因为弯腰而从胸罩内几乎要溢出的丶深邃的乳沟,以及……
以及他自己那根疲软的**,被那片湿润的清洁纸巾轻轻包裹住丶仔细擦拭的画面。
一股微凉的触感从**上传来。
刑默猛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不能浪费任何一秒钟!他必须在比赛开始前,就让自己处於亢奋的「战斗状态」!
他开始利用这个机会,强迫自己去幻想!
他幻想着侍女的胸部丶幻想着她那张专注的脸……更重要的是,他幻想着「胜利」,幻想着「回家」!
他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
这部分,刑默是成功的。
在他那股强烈的丶对「胜利」的渴望驱动下,那根原本疲软的**,逐渐找回了活力。它在那片湿润纸巾的擦拭下,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重新充血丶勃起了!
侍女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她脸上那冰冷的表情甚至柔和了一丝,彷佛在赞许他的「努力」。她清洁得更仔细了,那片湿润的纸巾,反覆地丶轻柔地丶却又无比彻底地,擦拭过他整个**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冠状沟和马眼的部分,确保都有被好好的清洁乾净。
那股微凉的触感,伴随着她轻柔的动作,让刑默的**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
完成了最关键丶也是最隐秘的**「清洁」後,侍女重新拿起毛巾沾水拧乾。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那麽冰冷。
「先生,您脸上都是口水,我帮您擦擦。」她先是仔细地擦拭刑默的脸,尤其是他那因为口球而沾满口水的嘴巴及下巴。她的动作很轻且有些挑逗,而毛巾的温度却恰到好处,让刑默感到一阵舒缓。然後是沾满口水的胸膛。「您流了好多汗,这样比赛会不舒服的。」她逐一擦拭刑默的全身。
侍女在擦拭刑默的过程中,身体的接触变得大胆而刻意。
她不再是若有似无。
当她擦拭刑默的手臂时,她那穿着蕾丝胸罩的丰满胸部,会故意地丶用力地,紧贴着刑默的手臂和肋下,那柔软的弹性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刑默的呼吸猛地一窒。
当她绕到刑默身侧,擦拭他的背部时,她那穿着蕾丝内裤的丶紧致的臀部,又会「不经意」地向後顶,紧贴着刑默的大腿。
刑默一直处於这种被动的丶却又极度明显的丶被侍女擦拭丶被挑逗的状态。
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射精而处於贤者时间,本来是疲惫的,但在这种持续的丶带着「善意」的刺激下,再加上他自己那股「必须赢」的强烈意志,他那根好不容易勃起的**,硬度开始变得更加可观!
他能感觉到血液在疯狂地涌向下体,那是一种为了「战斗」而强行催发出来的丶带着悲壮色彩的勃起!
最後,侍女站到了刑默的身後。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她那柔软的丶只穿着胸罩的温热身体,紧紧地丶毫无缝隙地贴住了刑默的背。
刑默甚至能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她那两颗坚挺的**,正顶着自己的背肌。
接着,她隔着毛巾,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他那根已经完全勃起丶硬度可观的**。
那不像是擦拭。
她快速地丶用力地丶彷佛在帮他「打气」一般,狠狠地套弄了两下!
「呜!」刑默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向前一跳!
然後,她才凑到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丶带着一丝同情的声音,悄悄地说:「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们……加油。」
话音刚落,她便用那条黑色的丝绸眼罩,将刑默的眼睛彻底遮蔽。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刑默被擦拭完毕後,只听见耳边传来主持人一声夸张的丶愤怒的低吼:
「妳在做什麽!」
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啪!」,侍女的臀部被用力打击。「啊!」侍女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只听见主持人恶狠狠地盯着侍女,用暴怒的声音咆哮道:「谁准妳『帮助』他的!妳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侍女发出恐惧的道歉声:「对不起……我错了……以後不敢了……请您原谅我……」
主持人并未回应,只是粗暴地将侍女一把抱在怀中,那个力道,感觉是充满了恼怒与嫉妒。看起来,主持人对於侍女「协助」刑默重新勃起这件事,非常丶非常的不高兴!
然後,主持人也粗鲁地抓起眼罩,将侍女的眼睛蒙上。
主持人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一如既往地高声说道:
「目前!这位先生和侍女的眼睛,都已经被蒙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麽——『先射是福』的挑战游戏……」
他停顿了一下,彷佛在平复自己的怒气。
「……开始!」
「砰!」
彷佛是发令枪响!
舒月在第一时间,就立刻跪在了刑默那根重新勃起的**之前!她刚刚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主持人的「恼怒」,也听到了那声耳光!他生气了!这表示……侍女刚刚的『帮助』是游戏主办方不想见到的情况,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势对我们并非完全不利……还有机会丶还有希望!
刑默……刑默现在是准备好的状态!
舒月的心中,第一次,燃起了一股强烈的丶真实的「希望」!
她感受到,他们,似乎真的有获胜的机会!
因此,这一刻,她抛下了所有的羞耻,显得非常丶非常的积极!
而另一边,主持人则将那名被蒙上眼的侍女,粗暴地推倒在气垫床上。侍女顺势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M字腿姿态,然後朝着主持人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得逞的丶狡猾的眼神。而主持人,也回看着侍女,对她露出了同样得逞的丶赞许的眼神。
就像是,从「恼怒」到「耳光」都是他们两人早就规划好的剧本。而且这个剧本,进行得非常丶非常的顺利。
主持人的眼睛,重新看向那个正跪在刑默身前丶眼中闪烁着希望之火丶努力吞吐刑默**的舒月,心中发出无声的冷笑,心想:
「不给你一些「希望」,你就不会这麽积极,这麽卖力地表演,观众就见不到这麽精采的画面了!」
「妳真的以为妳有机会获胜吗?妳真的以为我会『生气』?自始至终,你们,是不可能获胜的。这可不是因为我是个早泄男……」
「而是因为,侍女刚刚帮忙擦拭**的时候,已经将让**降低敏感度的麻药,好好地丶均匀地,涂在了刑默的整个**和冠状沟上。想要射精?你们得好好努力好一阵子了……至少要撑过大约30分钟的药效吧!」
「这样的状态……妳们,还有获胜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