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持人宣布挑战开始,舒月几乎是弹射出去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膝猛地跪在刑默面前,那张因羞耻和决心而涨红的脸庞,一瞬间埋进了丈夫的胯下。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
她甚至来不及感谢刚刚那位侍女「贴心」的服务,那让刑默的**此刻正处於一个堪称完美的勃起状态。她张开嘴,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熟悉的丶却又因情境而变得无比陌生的**。
舒月知道,手交的刺激远比**来得直接,但她也同样清楚,没有足够的润滑,单纯的手部摩擦只会带来疼痛,更别提射精了。她需要唾液,大量的唾液,将这根**彻底浸湿,为接下来的冲刺做好万全准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刑默的**早已被涂抹了高浓度的延时药剂。
戴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太清楚刑默现在的状态了——刚刚才猛烈射精,**又被药物麻痹,再加上舒月这明显生涩的业馀手法……想在短时间内再次射精?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主持人一点也不急。
但他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走到了侍女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蒙在她眼上的黑色眼罩。
「啊,」主持人用一种夸张的咏叹调对着麦克风说道,「按照规则,揭开侍女眼罩的我,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必须中止一切与**相关的动作。」
他转向刑默,尽管对方看不见,他还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可是你们夫妻俩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三分钟!」他高声宣布,「如果在这三分钟内,这位太太能让妳的老公成功射精,那你们就赢了!加油!」
他随即对那名恢复了视力的侍女打了个手势。侍女立刻会意,拿起一旁的摄影机,将镜头死死地对准了舒月和刑默的下半身。
下一秒,草地广场的巨大萤幕上,出现了极具冲击力的特写画面。
舒月正全神贯注地埋头苦干。
她的脸颊因为卖力的吸吮而微微凹陷,乌黑的长发有几缕被唾液濡湿,贴在了嘴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刑默的**,然後又深喉含入,发出「咕啾丶咕啾」的湿润声响。她的右手也没闲着,紧紧握住**的根部,配合着口部的动作,奋力地上下套弄。
这个画面,让在场的所有男性贵宾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之中,谁没有被**过?但是,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用如此专注丶如此积极主动丶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去「渴求」一根**。
那不是在服务。
那像是……在发自内心的讨好丶像是在占有一根黄金**。
舒月的动作彷佛在告诉全世界,她口中的这根**,是她生命中最重要丶最需要丶最渴望的东西。
这种自己的**被一个女人如此珍视丶如此渴求的画面感,其带来的心理冲击,远胜过单纯的**快感。在场的男人们,无一例外,全都感觉到自己的裤档开始发紧丶发烫,幻想着我深爱的女人也可以这样发疯似的渴求我的**,那是多麽幸福的事啊。
而就在这关键的三分钟倒数计时中,主持人缓缓地走到了舒月身边。
他蹲下身,如此之近,以至於舒月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丶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他将嘴唇贴近舒月那只因为专注而微微颤抖的耳朵,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丶带着恶魔般诱惑的声音,低语起来:
「妳的嘴巴好忙啊,」他轻笑起来,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一阵战栗。「妳这麽努力地『服侍』妳的老公...妳是不是...有点羡慕他啊?」
舒月的动作猛地一顿,心脏狂跳,但随即又更快速丶更慌乱地动了起来。
「妳看看他,」主持人的声音彷佛带着黏性,钻入她的脑髓,「虽然今天被反覆折磨,肿胀着**却无法**……但最终,还是被那位漂亮的侍女,弄得爽到不行,不是吗?那场猛烈的射精,妳也看到了吧?那股浓白的精液,喷得多高丶多远...那是一种男人才能体会的丶彻底释放的快感。」
「甚至在射精之後,」他的气息如同羽毛,搔刮着她的理智,「还有他亲爱的老婆妳,用妳这张漂亮的小嘴,如此卑微地丶卖力地帮他**丶手交...想让他再**射精一次。妳老公真的一直爽丶一直爽丶一直爽......。」
「妳再看看妳。」
「妳得到了什麽?不论是被那个帅气的年轻小哥克制地按摩...还是被我...」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被我玩弄着妳那敏感的阴蒂,让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却又在妳最需要的时候,狠狠地...把妳推开。妳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空虚感...一定很难受吧?」
「妳的身体,现在就在尖叫啊。它在渴求...它在乞讨...一次猛烈的**!」
「想不想要?」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想不想要...一根又大又硬丶烫得吓人的大**,好好地丶狠狠地,贯穿妳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
「妳想想,凭什麽!」他的语气突然加重,「凭什麽妳老公可以爽射一次,甚至还有机会再来一次……而妳,却连一次真正的**都没有?」
「这是不是……对妳太不公平了?」
「妳是不是……真的很羡慕丶甚至...有点『嫉妒』妳老公啊?」
主持人的话语像毒蛇,更像是滚烫的烙铁,狠狠烙在舒月的神经上。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那本来就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湿润的地方,此刻竟可耻地……涌出了一股暖流。那股蜜液是如此丰沛,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几乎要滴落下来。
这是她身体最诚实的背叛。
她猛烈地丶近乎痉挛地摇着头,口中的动作更加疯狂,彷佛想用这种激烈的动作来驱散脑中的杂念,来否认自己身体的堕落。
「呵呵,摇头吗?妳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主持人似乎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我说过,在『先射是福』这个关卡,我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
「我可以让侍女躺着被我插,跪趴着被我插,压在墙上被我插,或者我在她後面让她站好弯腰而我抓住她的双手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地插进去。」
「我甚至可以,」他恶劣地补充道,声音中带着残忍的笑意,「让她像只无尾熊一样,从後面紧紧地抱住妳老公...然後,我再从她後面,狠狠地丶一下一下地,**她!妳老公的眼睛虽然被蒙住了,但他会『感觉』到!他会感觉到他被抱着的女人,是怎麽被另一个男人干得浑身颤抖...他会感觉到那股撞击力,穿过侍女的身体,一下下撞在他的胸口...妳觉得,他会变得更软丶还是变得更硬?哈哈...」
「当然……」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那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满溢出来,「还有一种...是等一下我真正会执行的...我真正的喜好......」
他停顿了一下,享受着舒月那瞬间的僵硬。
「……我真正喜好的**就是......**妳啊......哈哈哈!!!。」
舒月浑身一僵。她口中的动作第一次……彻底停滞了。一股冰冷的恐惧,混杂着一丝她不敢承认的兴奋,从她的尾椎窜上了大脑。但是舒月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此时不想让刑默再因为任何事情分心丶或因为她的服务中断有任何其他猜想。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要跟『侍女』进行**吧?」
他看着舒月那双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轻声笑了起来,同时,他似乎将自己的胯下,更贴近了她。
「妳『感觉』不到吗?」他低笑着,「妳『感觉』不到...隔着这层布料...我那根肿胀的丶滚烫的东西吗?它已经...为妳准备好了。」
「妳现在这具饥渴着**的身体...这具被我玩弄到湿透了的身体...它在等什麽?」
「想像我的**...」他的声音如同魔咒,「那粗糙的丶布满青筋的柱身...是如何撑开妳湿滑的**...然後,慢慢地丶一寸一寸地...研磨着丶旋转着...深入妳的**。妳的穴肉会怎样贪婪地吸附着我...直到...『咚』的一声...我顶进妳最深处丶最柔软的花心...」
「然後...我不急...」他的描述充满了画面感,「我会缓慢地...将它抽出来,只留一个**在里面...让妳感觉到那股逼人的空虚...然後再...一次性地...狠狠顶回去!...抽出来...放进去...抽出来...放进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
「妳现在的阴部,」他的声音彷佛在舔舐她的鼓膜,「是不是...又流出水来了?是不是...在痒?在渴望?在...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地...『邀请』我呢?」
「妳想不想要...我的大**,温柔而坚挺地...插入妳这片...早就泛滥成灾的**呢?」
舒月的内心深处,可耻地,升起了一丝...不,不是一丝...是一股强烈的心动。
那是一种混杂着恶心丶恐惧丶却又无比诚实的生理冲动。她的大脑在尖叫着「不要」,但她的身体...她那被压抑了整晚丶被挑逗到极致丶却始终无法**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呐喊着...
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身体本能,对於被填满丶被贯穿丶被狠狠占有的...原始渴望。
但她的理智仍在。她猛烈地摇着头,口中对刑默的服务不敢有丝毫停歇。
「妳不同意吗?」主持人的语气突然变得玩味起来,「哎呀,我这个人啊,最重承诺了。我确实在『止於射精』那个关卡的时候……亲口答应过你们——」
他故意模仿当时的语气:「除非妳『亲口同意』,否则我绝对不会将我的**,插入妳体内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妳温暖的口腔丶湿润的**丶还是紧致的肛门。」
他点点头,彷佛在赞赏自己的记忆力:「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沉默让舒月有极度不好的预感。
「……但是啊,太太。」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冰冷,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现在不是『止於射精』关卡。」
「现在是——『先射是福』关卡啊!」
「换句话说...」他一字一句地,敲碎了舒月最後的防线:「那条承诺...它...过...期...了。」
「而这一关的规则是什麽?」他自问自答,「是『我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啊!」
舒月的脸色瞬间刷白,比墙壁还要惨白。她的大脑一片轰鸣。
愤怒丶恐惧丶还有...一股被彻底玩弄於股掌之间的丶冰冷刺骨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呵呵,」主持人看着她那失去血色的脸庞,得意地笑了,「我跟妳说这些,不是在跟妳商量。我是在『通知』妳。」
「妳的**,我等一下插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无论妳是点头丶摇头丶尖叫还是哭泣...这件事都『会』发生。」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又变回那种循循善诱的语气,「我这个人,还是很『仁慈』的。既然『事实』无法改变,我们总是可以商量一些...『如何发生』的细节。」
他蹲得更低了,几乎与舒月平视。
「妳老公现在眼睛被蒙住了...」他恶劣地分析着,「妳觉得...如果他『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就在他面前,在他还在努力勃起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他会怎麽样?」
「他会不会...当场气到中风?还是...会因为这股极致的羞辱...而彻底阳痿?嗯?」
「如果不希望他...『知道』...」他压低了声音,如同伊甸园的毒蛇,「如果不希望他那根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东西,瞬间吓得缩回去...」
「就眨眨眼。」
舒月的大脑在飞速计算。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刑默的自尊心有多强。
如果他知道了...
他的**一定会疲软。我们……会立刻输掉这场游戏!
输掉的下场...是明天...继续……
她不敢想。
她唯一的选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欺骗他。
用自己的身体,去完成这场...最肮脏的欺骗。
於是,在继续卖力吞吐的同时,舒月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丶充满屈辱和绝望的眼睛,疯狂地丶痉挛般地眨动起来。
「很好。」主持人满意地笑了,彷佛在赞赏一个听话的宠物。「妳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麽选才是对的。」
「那就需要我们『一起配合』了。」
他开始小声地宣布「合作」的细则:
「等一下,妳好好地跪趴好,就像现在这样。」
「当我从後面插入妳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插入」二字,「我保证,我『不会用力顶妳』。我会...很『温柔』地...只放进去,然後...慢慢地...平移**。」
「我的耻骨顶多……轻轻地碰到妳的屁股。我会控制我的力道,像个绅士一样。」
他解释道:「这样,妳的身体就不会有那种『被干』的丶明显的前後摇晃。妳的嘴...也才能...继续专心服侍妳的老公,不是吗?」
「但是啊……」他的声音再次变得恶劣,「这个『配合』...妳,才是关键。」
「如果你,」他盯着舒月颤抖的背脊,「因为被我这样『温柔』的**...爽到...控制不住...」
「妳的...手...妳的...嘴...」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如果妳的套弄...妳的吸吮...频率大乱...开始颤抖...或者...」
他轻笑一声:「或者...不小心...『叫』了出来...」
「那...被妳老公发现了...」
「可就全是...妳的...责任了喔。」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残酷。
「还有,」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我得...『遗憾』地...通知妳一件事。」
「这样的**,一定没有那种用尽全力丶一插到底丶顶进妳子宫口的干法来得爽。」
「那种...」他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妳...翻白眼丶穴口痉挛丶**喷得到处都是的...真正的**...妳今天...『体验』不到了。」
「这只是...一个...一个小小的丶技术性的插入。」
「妳要先有这样的认知喔。」
他终於问出了最後的问题:
「觉得这样的做法OK的话,妳就眨眨眼。」
舒月闭上了眼睛。
泪水,混合着她口中来不及吞咽的丶刑默的体液和她自己的唾液,一同从嘴角滑落。
她知道,这是地狱中的...唯一一条路。
她没有选择。
她必须...为了刑默...为了...活下去...吞下这份...比死还难受的屈辱。
她再次睁开眼...那双...已经...失去所有光彩,只剩下麻木和空洞的眼睛...
屈辱地丶重重地...眨了眨。
但随即,她的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主持人看懂了她的疑虑——刑默是站直的,如果她跪趴在地上,高度会不够,无论是**还是手交都会非常别扭。
主持人赞许地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接着,他站起身,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高声宣布:
「三分钟的『仁慈时间』也快到了!我决定了!等一下,我就到这对夫妻旁边,开始**,跟他们分享一下我**的快乐,感染他们的情绪,让他们有机会更快射精!」
「让这场比赛来的更猛烈些吧!」
台下的贵宾们的情绪也被主持人带起,场面一度欢腾。
主持人对着侍女命令道:「去,把那个充气床垫移动到这对夫妻的旁边来!」
由於只是充气床垫,侍女没花多少力气,就将床垫拖到了指定位置。
舒月会意,她默默地松开口改换成用手继续套弄,尽量不让刑默感受到异常,同时爬上了充气床垫,在刑默的面前,摆出了羞耻的跪趴姿势。
这个高度……刚刚好。她的脸正对着刑默那根依旧挺立丶但似乎开始显露疲态的**。
这个姿势,也让她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自然垂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更糟糕的是,从她的正後方,她那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大开的阴部,以及紧致的肛门,都清晰地暴露在所有观众,以及……主持人的视线之中。
侍女显然很懂,她手中的摄影机立刻给了舒月那羞耻的背影一个大特写,大萤幕上清晰地转播着她颤抖的臀瓣和湿润的穴口。
然後,侍女将摄影机在三脚架上固定好,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接下来刑默丶舒月和主持人的「三角画面」完美捕捉。她终於可以暂时解脱,不必再扛着摄影机了。
「时间快到了!」主持人高喊一声。
但他没有立刻对床垫上的侍女下令,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了跪趴在床垫上的舒月身後。
舒月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刑默的下体,准备继续**,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体温靠近了她的背部。
主持人就站在那里,离她裸露的臀部不到几公分。
他对着那名侍女勾了勾手指:「妳,过来。」
侍女立刻从床垫上爬起来,恭敬地来到主持人面前,跪了下去。这个位置,恰好就在舒月的侧面。
舒月被迫用眼角的馀光,看着这一切。
「帮我脱掉。」主持人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上那条唯一的丶早已高高鼓起的内裤。
「是的,主人。」侍女用颤抖的手,伸向那鼓胀的布料。她轻巧地勾住内裤的边缘,然後缓缓地丶带着一种展示般的意味,将它往下拉。
随着深色布料的褪去,那根被束缚已久丶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带着一股惊人的热气,「啪」的一声猛然弹出!
它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舒月的视线水平高度。
那是一根……极其骇人的**。尺寸远超常人,青筋盘据在暗红色的柱身上,像是一条条愤怒的丶蛰伏的毒蛇。顶端的**因为极度的充血而涨大发亮,马眼处正缓缓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前液。
**因为刚刚的弹出,还在舒月的眼前微微晃动着,彷佛在对她...对她身下的刑默...示威。
舒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这就是...这就是等一下要侵犯她的...「东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口中一片乾涩,刚刚含着刑默**的口腔,似乎还残留着丈夫的味道,但眼前这根充满侵略性的巨物,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丶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主持人似乎很满意她那瞬间僵硬的反应。他低笑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内裤。
然後,他才转头,对着还跪在地上的侍女下令。
他不再命令她躺下,而是直接说:「妳也爬上去,跪趴好!」
他用那根巨物指了指舒月身边的空位,语气高昂地说道:
「看来妳已经很湿了!等一下我就可以从後面,好好地插妳了!有没有很期待啊?」
侍女立刻听话地爬上充气床垫,在舒月的旁边,摆出了和舒月一模一样的丶屈辱的跪趴姿势,两人丰满的臀部就这样并列在一起。
侍女用颤抖而骚浪的声音喊道:「我很期待!我想要被您的大**……狠狠地插进来!」
这些言语,显然都是演给被眼罩蒙住的刑默听的。
而刑默此时,内心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虑巨浪所吞噬。
他从来没有试过,也从未被要求过,在一次猛烈射精之後,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射精。他本以为凭藉着意志力,凭藉着对舒月的爱与愧疚,他可以办到。但他没想到,生理的障碍远比他想像的更为巨大。
他觉得自己最敏感的**,此刻简直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舒月的**和手交,他能感觉到...那份温热丶那份湿滑丶那份来自妻子的丶带着绝望的努力。他能感觉到她口腔的包裹和舌头的舔舐,也能感觉到她手掌的力度。但这一切都完全无法触及他神经的最末梢。那种感觉……就像隔着三层厚厚的保险套,你明明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麽,但就是无法真正的「搔到痒处」。
这是一种最残酷的「搔不到痒处」。他体内的欲火因为焦虑而无处发泄,但最关键的点火器却失灵了。
舒月越是卖力,他能从那越发急促的吞吐和用力的套弄中感受到她的拚命,而刑默就越是焦虑,越是自责。
这份自责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意志。他满脑子都是舒月为了他而跪在这里卑微服务的画面,而他,他这个理应保护她的丈夫,却连最基本的「勃起」和「射精」都做不到。他在辜负她!他在让她的所有牺牲和屈辱都白费!
这份焦虑丶愧疚和被羞辱的愤怒,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他越是想硬,大脑就越是紧绷;越是紧绷,血液就越是无法顺畅地流向那里。
然後,他就越发不可能射精。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那根承载着所有希望的**,正在「背叛」他。它不像一开始那样坚挺了,那股因为侍女帮忙而催发出来的丶充满战意的硬度,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他开始变得……有些疲软,有些空洞,彷佛连它自己也感受到了主人那份深刻的绝望和无力。
「三分钟到了!」主持人高亢的宣布声,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舒月紧绷的神经上。
他走到舒月的屁股後面,在那两片因为跪趴而高高撅起的丶丰腴的臀瓣之间跪下。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丶青筋毕露的**,用一种近乎侮辱的姿态,毫不客气地,将那湿热涨大的**,当作拍子一样,拍打着舒月最柔软的臀肉。
「啪!啪!」清脆的肉击声响起,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和羞辱。舒月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微微颤抖,那股坚硬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彷佛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啊!」侍女立刻抓住了这个时机,用一种几近破音的颤抖高音,配合地尖叫起来,「您的**……好硬!好结实啊!光是打在身上都……都让人受不了了!」
主持人淫笑着,将他那根早已沾满晶莹前列腺液的滚烫**,压向了舒月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恶劣地丶来回地,在那湿润的阴部缝隙中研磨丶滑动。
那粗糙的**边缘,时而刮过她敏感的阴蒂,时而又恶劣地向下,轻轻点戳着她紧闭的丶无辜的肛门。这股又痒又麻的异样触感,让舒月浑身一颤,一股羞耻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呻吟逸出口。
他高声笑道:「妳的阴部超级湿啊,看看这水,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在邀请我了!」
「呀啊——!」侍女发出了更为高亢丶带着哭腔的尖叫,「别...别磨了...您的**……这样磨蹭我的**……实在是太爽了……我...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插进来……拜托您……求求您了!」
舒月觉得侍女的喊叫简直吵得她心烦意乱。她当然知道这是在演戏,是故意喊给刑默听的。
但……这些话又是如此的丶该死的刺耳。
刺耳,不是因为虚假,而是因为...太过真实。
这个侍女,就像是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化身为她内心那个最堕落丶最不知羞耻的魔鬼,将她自己内心最深处丶最可耻的渴望,用最淫荡丶最骚浪的词语,一字不漏地...全都喊了出来。
舒月永远不会承认,但她那被主持人玩弄到极致丶却始终不被满足的身体,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确实...确实就像侍女喊叫的那样...在疯狂地渴望着被插入丶被填满!
「呵呵,」主持人似乎对这场「二重唱」非常满意,他低笑道,「既然妳都这麽真心诚意地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插妳吧!」
话音刚落,主持人不再磨蹭,他那两只炙热的大手,猛地扶住了舒月的腰侧,接着,手指毫不怜惜地抠进她的臀肉,将那两片丰腴的臀瓣,用力地丶狠狠地往两侧拨开——
这个动作,让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丶不断淌着**的穴口,连同下方那紧闭的丶粉嫩的肛门,毫无遮掩地丶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所有人的视线中。
然後,他将自己那根滚烫的丶坚硬如铁的**,对准了那个正微微颤抖丶一张一合的穴口,缓缓地丶带着一种残忍的研磨感……一公分丶一公分地,顶了进去。
舒月感觉到自己的**被撑开,那灼热的**顶开了湿滑的穴肉,紧致的内壁被迫地丶一点点地被那粗大的柱身所撑开丶吞噬。
他确实遵守了那个「技术性」的承诺。当他的耻骨,隔着浓密的阴毛,轻轻碰到舒月被拨开的臀瓣时,他就停止了前进。
这根尺寸惊人的**,虽然已经完全没入,但并没有像之前威胁的那样,狠狠顶到她最深处的子宫口。
可即使如此……
当那股灼热的丶坚硬的丶充满侵略性的异物感,将她那片空虚已久丶疯狂渴望的**,从入口到深处都彻底填满丶再无一丝缝隙时……
舒月还是可耻地,在心中,升起了一股混杂着屈辱丶恶心丶却又无比真实的……堕落的丶背德的……
……满足感。
「啊啊啊——!」侍女彷佛能看穿舒月的内心,就在舒月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也同时发出了最逼真丶最**丶彷佛真的被彻底贯穿的尖叫,「谢谢您……谢谢您终於插进来了!我等好久了……啊……好满……您的**好大……您的大**……把我的**……把我塞得好满丶好满喔……啊嗯……」
「拜托您……快点**我……求求您……动起来啊!」
「妳求我的声音,真好听。」主持人低笑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残忍快感,「那……我就动起来罗。」
他开始了动作。那是一种……极尽折磨的缓慢。
他将那根灼热的丶尺寸惊人的**,从舒月紧致的穴肉中……一寸丶一寸地...抽离。舒月感觉到那粗糙的丶布满青筋的柱身,刮过她最敏感的内壁,那种被抽离的空虚感几乎让她窒息。她被迫感觉到自己的**是
如何不舍地丶**地丶贪婪地试图挽留那根**...直到...只剩一个涨大的**还卡在穴口,带来一股濒临失落的搔痒。
然後……他又用同样缓慢的丶带着无情研磨的力道,将整根**再次...缓缓地...推回最深处。
抽出,推入。
抽出,推入。
每一次完整的进出,都要花上将近十秒钟。这根本不是在**,这是在……凌迟。
这频率慢得令人发指,它剥夺了所有激情,只留下了最**的丶被插入的「事实」。它强迫舒月的神经,去专注於那根异物在她体内的形状丶温度丶硬度,以及...每一次研磨所带来的丶她拼命想要否认的丶却又无比清晰的可耻快感。
这股快感,被这缓慢的动作无限地放大丶拉长,让她体内的每一寸穴肉都无所遁形。
「喔嗯……啊……」侍女的「配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样的无懈可击。她完美地捕捉到了那种被缓慢研磨的丶又痒又麻的真实快感。「啊...好深...主人...您...您的**...正在...正在磨我的花心...啊...我...我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真的...真的...插得我...好爽...好爽喔...」
侍女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和急切的哀求:「啊...可是...可是太慢了...受不了...拜托您...再快一点...求求您...再快一点啊...」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他对侍女说,但那双灼热的丶隐藏在面具後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舒月那因为忍耐丶屈辱和快感而紧绷颤抖的背脊。「妳不是说很爽吗?那我就要...慢慢地插。我要让妳...好好地丶一寸一寸地...『享受』这份快乐。」
他信守「承诺」,维持着这种缓慢丶稳定丶却又极度折磨人的**频率。
侍女也不再「求情」,她立刻转换了角色,开始配合着这股慢速的节奏,发出那种绵长丶湿黏丶彷佛快感正一点点在体内积蓄丶即将濒临溃堤的...勾人淫叫。
「主人......好爽啊......你的好大.....慢慢的把我的**全部撑开了......啊啊啊...被撑满了啦.....啊啊啊......主人你又抽出去了.....要再插进来喔......」
她简直是个声音的魔术师。
舒月体内的**,每向内推进一分,侍女的呻吟就随之高亢一分,带着被填满的丶窒息般的满足感;而**每向外抽离一分,她的呻呤就立刻转为...带着一丝绝望和渴求的丶细碎的丶彷佛在挽留的颤音。
每一声淫叫,都分毫不差地丶精准地...叫在了舒月内心那不愿承认的丶真实的快感节拍上。
这让舒月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荒唐。
她就像一个被夺走了声音和意志的木偶,正被迫上演着一场堕落的床戏;而旁边的侍女...就是她那堕落灵魂的专属配音员,用最高亢丶最淫荡的声音,向全世界广播着她身体的背叛。
突然间,就在一次最深的推入之後,主持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那根滚烫的丶坚硬的巨物,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深深地丶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埋在舒月的体内。
那种被彻底塞满的丶异物感强烈的静止,比刚刚的**更让她恐慌。
「啊!不!主人...为什麽...为什麽停下来了?」侍女立刻发出真正惊慌的尖叫,「好难受...插在里面不动...好难受啊...拜托您...不要停下来...」
「妳自己动啊。」主持人低声命令道。
这句话,不再是演戏。这句话,是穿过侍女的表演,直接对着舒月下达的丶残酷的命令。
舒月浑身猛地一颤。
她那因为持续**而有些发酸丶发麻的大脑,瞬间清醒,也瞬间...坠入了更深的冰窟。
她立刻明白了这句话的...双重含意。
一个陷阱。
一个完美的丶恶毒的丶逼她「主动」堕落的陷阱。
舒月的理智要她不能动起来,继续专心地帮刑默射精,但是她的**,却对主持人的**很是渴求。
她不能让刑默起疑!
舒月最终决定...只要她低下头,去深喉含住刑默的**...她的屁股...就会...就会不可避免地...向後丶向上翘起...
这就会...让她体内那根...那根该死的丶一动不动的**...从她湿热的穴肉中...抽出来一点...
而当她抬起头...哪怕只是为了换一口气...她的臀部...就会...就会重重地坐了回去...
让那根**...再一次...狠狠地...插得更深!
舒月说服自己相信她没有选择!
下一秒,舒月闭上了布满泪水的眼睛。她将刑默那根开始有些疲软的**,更深地丶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绝望狠劲,含入口中。她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技巧,舌头疯狂地卷动,上颚用力地摩擦,甚至...不顾一切地...用喉咙...用她最深的喉咙...去吞吐...去吸吮!
「我是在努力的让刑默射精!我是在取悦刑默!」
而...正如她所预料的...
就在她低头深喉的那一刹那,她的臀部本能地丶不可抗拒地,向後丶向上猛地一翘...
「啊...!」她感觉到那根巨物...从她紧致的体内滑出了大半...
而当她抬头换气时,她的臀部又因为重力,重重地坐了回去...
「咚!」
那根巨物...再一次...狠狠地丶分毫不差地...插回了她的最深处!
她被迫地...用自己丈夫的**...当作了「天平的一端」...
在另一个男人的**上...反馈着「天平的另一端」。
主动地...
一下丶一下地...
前後...移动...
……骑了起来。
她……真的「自己动起来了」。
用一种...最屈辱丶最荒谬丶最不堪的方式。
观众席上瞬间爆发出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疯狂丶更歇斯底里的骚动和尖叫!
「天啊!看!她自己动了!」
「她等不及了!她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啊……啊……喔……」侍女也立刻抓住了这个「剧情」,她接着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兴奋,「我...我忍不住了...我...我都自己动起来了...主人...拜托您...别再折磨我了...认真地...认真地插我啦...好好的插我...我求求您...」
「呵呵...」主持人发出了一声极度愉悦的丶胜利般的低笑。他看着舒月那张因为「双重苦干」而涨红的丶混杂着泪水丶口水和汗水的脸...
「这可是...妳...『自己』...求的。」
他掐住她的腰,用气音残忍地宣告:
「那我就……来罗!」
他双手猛地扶住舒月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
这一次,速度明显加快了!
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丶纯粹为了摩擦快感的速度。
但他依旧严格遵守着那个恶魔般的「技术性」承诺——他控制着力道,动作还算精准,每一次都只在她的**内平移,基本上没有让舒月的屁股感受到被猛烈顶撞的推力。
这份「精准」本身,就是一种更残酷的折磨。
他只是让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丶坚硬如铁的**,正在她那敏感丶湿热的**内,以一种快到模糊的速度,快速地丶激烈地丶疯狂地来回进出丶摩擦!
「啊!啊!啊啊啊——!我来了!主人!啊啊啊——!」
侍女开始了她那接近疯狂的淫叫,那叫声高亢丶尖锐,带着逼真的哭腔和颤抖,彷佛真的被这股快速地摩擦顶上了灵魂出窍的巅峰,爽到无法自控丶爽到濒临死亡。
「喔喔喔喔喔——!不行了!太爽了!啊——!」
在场的男性宾客们,此刻都呆滞地看着这一幕,他们脑中不约而同地丶清楚地领悟到了一个冰冷的道理——
女人要假装**,真的是可以装得毫无破绽,让你深信不疑。她们的演技...甚至比她们真实的快感...还要来得...令人兴奋。
而舒月,她那原本还在拚命的手交和**动作,在这股快到让人崩溃的体内摩擦,以及耳边那震耳欲聋的虚假嘶吼中,明显地丶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她的双手开始颤抖,力道渐渐消失;她口中的吸吮也变得有气无力,甚至……有几次,刑默那开始疲软的**,都差点从她口中滑落。
这并没有引起刑默的怀疑。
他只当是舒月……累了。
毕竟,她已经如此卖力地丶如此卑微地,为了他而努力了这麽久……她一定……是体力透支了。
刑默因为眼罩和内心的极度专注,并未察觉到那更细微的丶来自舒月身体的……恐怖变化。
但是,那个正埋首在舒月体内的男人——
主持人,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了最美妙丶最香甜丶最堕落的……胜利信号。
面具之下,他的笑容残酷而愉悦。
就在他加快「技术性」**速度的同时,就在那根巨物以毫秒之差不断摩擦着那最敏感的内壁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舒月那原本只是因为疲累而放松的**,开始……出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变化。
它们不再只是被动地被摩擦丶被侵犯。
它们在……主动地……吸附!
它们在……痉挛!在……收缩!在……『邀请』!
那是一种无法用意志控制的丶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大脑,正在疯狂地丶贪婪地,试图从这场侵犯中,榨取出最後一丝快感!
她的穴肉,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地丶湿热地,缠绕着他的**,试图「挽留」他每一次短暂的抽离,又在他下一次推入时,发出满足的颤抖!
然後,更确凿丶更无耻的证据发生了。
舒月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着「技术性」插入的臀部,那两片因为紧张和屈辱而紧绷的丰腴臀肉,开始……出现了极其轻微的丶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丶却又无比主动的……
……向後迎合!
「咚!」
一下。
那不是被他撞击後的反弹,也不是她**时的连带动作。
而是...就在他即将抽离的瞬间,她主动...将她那湿热的丶泥泞的**...更深地丶更饥渴地...狠狠撞向了他的**根部!
「咚!」
又一下!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微小,如此的隐秘,如此的……可耻。
以至於她身前的刑默,那个她正试图「拯救」的丈夫,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但对於她身後的男人来说……
这简直是...最响亮的投降宣言!是这场游戏中,最甜美的战利品!
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具之下,主持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酷而胜利的丶近乎狰狞的微笑。
他赢了。
这个女人,这个外表高傲丶内心挣扎的女人……她的精神或许还在抵抗,但她的身体……她那诚实的丶堕落的丶饥渴的身体……
已经彻底向他臣服了!
这个女人,嘴上还在为丈夫服务,身体却已经彻底堕落,开始本能地丶无耻地...渴求起侵犯者的快感了!
他不知道的是,舒月是真的……也不满足於这种「不够深入」的**了。
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快到极致的丶却又始终「还差一点」的疯狂摩擦。她的身体...她那被玩弄了一整晚丶极度空虚的子宫深处...正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她开始下意识地,去迎合那根侵入她身体的**。
她想要被顶……
她想要被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插入**的最深处……
她想要感受到那种被猛烈冲撞後丶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的……回弹……
「再大力一点!」
彷佛又一次听到了她内心的呐喊,旁边的侍女,用她那早已沙哑的丶却依旧充满戏剧张力的哭腔,发出了最後的请求:
「啊...啊...好爽...可是...可是不够!主人!再大力一点!插我!求求您...狠狠地插我!插到我的最深处...啊啊啊——!」
终於。
就在那声嘶力竭的呐喊中,舒月停下了对刑默的手交和**。
她的手,彷佛被抽乾了最後一丝力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也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放弃了。
刑默的心,也随之……「咚」的一声,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口中那份最後的温热消失了。他感觉到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丶承载着所有希望的**,在舒月放弃的那一刹那,彷佛也跟着……彻底死去了。
它虽然还勃起着,但……好像越来越不硬了。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出来的丶绝望的疲软。
他能理解舒月的放弃。
他怎麽能不理解?
因为主持人那边……那边侍女的声音...那边的嘶吼...显然已经是要**丶要射精的状态了。
而他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反应都给不出来。
他可以想像,此时此刻,跪在他面前的舒月,是多麽的绝望。
都是自己的不争气……
都是他的无能……
舒月已经……放弃了最後的挣扎了。
而就在舒月停下动作的这一瞬间——
就在刑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丶世界都将归於黑暗的这一瞬间——
主持人,那个一直以「技术性」折磨她的男人,也终於……毫无顾忌了。
「呵呵...」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丶残酷的轻笑。
他两手死死地掐住舒月的腰,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肌肤掐出瘀青。他猛地将她往後一拉,拉离了刑默...然後,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玩弄到泥泞不堪的丶堕落的穴口...
狠狠地丶一次又一次地,猛力向前顶去!
「咚!!」「咚!!」「咚!!」
这一次,再也没有「技术性」!再也没有「温柔」!
每一次撞击,都是最原始丶最野蛮的占有!
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丶狠狠地,顶进她那空虚已久的丶最深处的子宫口!
每一次,都让舒月的整个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般,在充气床垫上剧烈地颤抖丶摇晃!
「啊嗯……!」
舒月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声地丶短促地丶却又无比真实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
一声更大丶更尖锐丶更歇斯底里的,来自侍女的嘶吼,再次精准地丶完美地,盖过了舒月的声音,将这份真实的崩溃,伪装成了一场虚假的狂欢。
「啪!!」
一声响亮到极点的巴掌,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舒月那因为猛烈撞击而不断晃动的丶雪白的屁股上。
「啊——!」侍女发出凄厉的大叫。然後带着哭腔喘息道:「不丶不要突然打我屁股啦……好痛……」
「啪!!」
又是一声,比上一次更重!在舒月另一边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丶通红的掌印。
「妳不喜欢吗?」主持人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粗重丶沙哑。
「我……我其实……喜欢……啊嗯......不要让我说出来啦……」侍女用颤抖的丶害羞的声音喊道。
「我就知道!」主持人得意地大笑,「妳的**……妳这**……夹得我更紧了!」
舒月觉得他们的对话,简直恶心得让她想吐。
但是……
她又不可否认……
就在第二次那火辣辣的巴掌,狠狠落在她屁股上的时候……
她的**……真的,可耻地,不...应该说是...疯狂地...
……痉挛丶收缩了。
那股强烈的丶被羞辱的刺痛感,彷佛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所有快感!
侍女彷佛能看穿她的身体,她看着舒月那张因为承受猛烈撞击丶羞辱,和即将到来的丶无法控制的快感而彻底扭曲丶失神的脸……
她夸张地丶用尽全力地丶彷佛在代替她嘶吼一般:
「要**了!主人!我不行了!我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的**太爽了!」主持人也跟着大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即将释放的疯狂,「我要射了!妳这贪婪的**...我就……全部射进去,来奖励妳今天这无与比的表现吧!」
听到「射在里面」,舒月猛??烈地摇了摇头,眼里充满了最後的绝望的恐惧和反抗。她看着主持人,用眼神向他哀求:「拜托你,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但侍女却在此刻,发出了最疯狂丶最堕落的呐喊:
「我丶我要你射进来!主人!全部!把您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啊啊啊——要射出来了——!」
主持人高吼一声,一把按死了舒月那不断颤抖丶试图逃离的腰,将自己的**,狠狠地丶一次性地,顶进了她**的最深处...
一股灼热的丶腥膻的丶极其大量的丶彷佛积蓄了一个世纪的滚烫精液,在舒月的子宫口,猛烈地丶一下又一下地,爆发丶喷射。
「呜……!」
舒月的身体,因为那股强烈的丶滚烫的丶侵入性的灌入感...因为那股身体被彻底填满丶被彻底玷污的...最终的绝望...
剧烈地抽搐着。
泪水,再也止不住地,从她紧闭的双眼中徐徐流下,那不只是泪水,那也是她灵魂崩溃的声音。
主持人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最後一丝射精的馀韵,他将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丶沾满了两人体液的**,从舒月那早已泥泞不堪丶红肿不堪的体内...缓缓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
一股混杂着精液和阴液的丶令人作呕的丶乳白色的浊流,顺着他的动作,从那被撑开到极致丶微微红肿的**口,无法控制地……缓缓流出,在黑色的充气床垫上,淌出了一片...屈辱的丶肮脏的痕迹。
主持人站起身,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剧烈动作而有些凌乱的面具,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那瘫在床垫上丶被体液和泪水浸透丶彷佛灵魂被抽乾了的舒月。
然後,他才转向观众,张开双臂,彷佛一个完成了伟大演出的指挥家。
他用那依旧洪亮丶充满磁性的声音,宣布了最终的结果:
「这次的挑战游戏……这对夫妻,非常可惜——」
广场上的喧嚣瞬间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没有挑战成功!」
短暂的沉默後,广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那掌声不是为了胜利者,而是为了这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为了这份极致的残酷和堕落。
「但是!」主持人压了压手,享受着万众瞩目,「这也就表示,明天他们将会再继续我们第二天的游戏关卡!届时,将会有……更精彩的互动等着他们!」
他又一次引爆了观众的期待。
「再请大家,一起共襄盛举!」
……
机械手臂运作的冰冷声音再次响动。
主持人宣布结束後,径直走到舒月身边。舒月还瘫在充气床垫上,身体因为刚刚的剧烈**和精液的灌入而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无意义的丶小猫般的呜咽。
主持人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粗鲁地将她从床垫上拉起,用一条乾净的浴袍将她那满是精液和泪痕的身体裹住,然後抱着他随着吊臂,将她带离了这个屈辱之地。
自始至终,舒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停地流泪。
……
同样的,另一只机械手臂运作的冰冷声音响动。
这一次,刑默的眼罩和口球并未被卸除,那块布料早已被他的冷汗和唾液浸湿,又冷又黏,贴在脸上,让他几近窒息。
他就这样在侍女的协助下,感觉到自己所站的区域被吊离了那个透明的丶充满了他无能与失败气息的展示货柜。
吊臂的移动稳定而迅速。他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听到人群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丶空旷的回音。
接着,在侍女的引导下——那只扶在他手臂上的手,冰冷丶坚定丶不带一丝温度——刑默走进了一个闻起来有着浓重消毒水味的丶类似商务旅馆的房间。
「喀。」房门落锁。
手铐丶口球丶眼罩……终於被一一移除。
「呼……哈……哈……」刑默大口地呼吸着房间里那冰冷而乾净的空气,眼前因为突然的光亮而一片模糊。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着房间里——只有那名只穿着淡黄色蕾丝胸罩及内裤侍女和自己两人。
他的心猛地一沉。
「我老婆呢!」他的声音沙哑丶破裂,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丶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舒月呢?她在哪里?」
侍女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彷佛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游戏从未发生过。她用那种公式化的丶不带任何情感起伏的语气答道:「你跟你太太都各有专属的房间休息。您请放心,我们只是提供你们各一间房间休息,不会有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她的声音就像是AI合成的,完美,却毫无生气。
「您老婆和您一样,今天会自己一人待在房间里。您们的待遇是相同的。」
她指了指桌上的平板电脑:「你们可以透过房间的平板视讯通话,确认彼此的状态。」
「另外,」她补充道,「今天累了一天了,还请早点睡觉休息,明天游戏还要继续。」
侍女说完,对着刑默标准地鞠了一个躬,便转身,踩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向房门。
刑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脑中一片混乱。
他总觉得……有一种强烈的丶无法言喻的违和感。
那股怪异的感觉,在他脑中盘旋丶冲撞,让他无法忽视。
就在侍女的手握住房门把手,准备离开的那一刻,刑默终於抓住了那丝违和感来自何处!
不对!
不对!
那个侍女!
那个刚刚在游戏里丶在他耳边丶被主持人操得死去活来丶疯狂**丶歇斯底里尖叫的侍女!
他……刑默……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他听到了她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听到了她被巴掌抽打臀部的凄厉尖叫!听到了她最後那疯狂的**嘶吼和对精液的渴望!
那种程度的**……那种强度的撞击……
那个女人……现在……怎麽可能……
步伐是如此的平稳!
她们的蕾丝胸罩及内裤依然平整!
她们的气色……是如此的平静!
平静得……就像刚刚那场惊天动地的**,只是一场……幻觉。
最终刑默……露出了一丝……混杂着恐惧丶困惑,但最终……转化为「敬意」的表情。
……真不愧是……
……专业的……可以这麽迅速地进行状态切换……。
业馀的我们对上职业的他们,我们有胜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