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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读档的我邪恶的可怕 第124章:单向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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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觑絷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1-30 05:38:25 来源:源1

包厢内的空气彷佛凝固了,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微弱的低鸣,以及小弓胸腔内那颗心脏剧烈撞击肋骨的轰鸣声。

「你这个疯子!畜生!」小弓的双眼布满了骇人的血丝,愤怒让他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头被困的野兽,疯狂地拉扯着手腕上的金属手铐,手腕处娇嫩的皮肤被勒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冰冷的金属环扣滴落,但他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对着那一脸淡然丶优雅摇晃着酒杯的军师咆哮:「你怎麽敢…怎麽敢把她牵扯进来!她什麽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军师轻轻叹了口气,优雅地抿了一口琥珀色的洋酒,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彷佛在嘲笑小弓这无能的狂怒。他缓步走到小弓面前,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按在小弓颤抖的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嘘…冷静点,我的小状元。」军师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像是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耳朵,「这里可是『大公子』的地盘,大吼大叫太失礼了。还有,别忘了你代表的家族,你们家族的兴亡,你打算不管不顾了吗?」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小弓一半的怒火,却让剩下的恐惧燃烧得更旺。

军师转过身,背对着小弓,目光透过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投向隔壁那个如同刑房般的红色房间,语气变得理所当然且充满了商人的算计:「你说我疯?不不不,我可是下了重本的。你知道为了请这位影桐小姐来这里『服务』,我开了多少价码吗?一百万。现金。一次性付清。」

「对於一个急需用钱丶家庭经济困难的穷学生来说,这笔钱足够买断她所有的尊严,甚至…买断她的人生。」军师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以为只是来高档会所端茶倒水的高级服务生,这样朴实的打工已经持续一周了。直到今天稍早,我让人把她控制住,告诉她:『今天的服务比较特殊,甚至可能要付出妳的身体,直到明天早上。』」

「她当然拒绝了,哭得梨花带雨,」军师耸了耸肩,语气轻蔑,「但我告诉她,你没有拒绝的选项。同时今天过後,这一百万你就可以带走。」

「这影桐小姐听闻,依然表示拒绝。在巨大的恐惧与巨额的金钱诱惑下,她现在看起来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你看,她现在不是乖乖地待在那里了吗?」

小弓死死盯着玻璃对面。

在那间红色的房间里,影桐穿着那件小弓最熟悉的淡黄色洋装——那是她最宝贝的衣服,每次约会都会穿。但此刻,她的双眼被一个厚重的黑色眼罩紧紧蒙住,彻底剥夺了视觉。

她双手被铐在身後,正蜷缩在红色的沙发上瑟瑟发抖。因为看不见,她的头不安地左右转动,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黑暗中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眼罩边缘渗出的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湿痕。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全身**的女人走了进去。正是刚刚才离开包厢丶还带着一丝**馀韵的右边那位女公关。她那一丝不挂的丰满**,在惨白的日光灯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扭动着腰肢,臀部的肉浪随之波动,那是一个完全堕落丶习惯了被玩弄的**。

女公关赤着脚,无声地走到影桐身边。

影桐虽然看不见,但似乎感应到了有人靠近。她浑身一僵,头猛地转向女公关的方向,声音颤抖且带着哭腔:「谁……是谁?你们……究竟要对我......做什麽……」

女公关没有说话,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冷漠笑容。一股浓烈的丶混合着**与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这对於纯洁的影桐来说,是一种陌生且危险的味道。

还没等影桐反应过来,女公关便粗鲁地一把抓起影桐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硬生生拖了起来。

「啊!」影桐发出惊恐的尖叫,因为看不见,她的脚步踉跄,差点跌倒,只能被动地任由对方摆布。

女公关从天花板上拉下一条连着铁炼的挂钩,金属碰撞发出「当啷」的脆响。这声音在影桐听来,彷佛是地狱的丧钟。

「这……这是什麽声音?」影桐慌乱地问道,身体剧烈颤抖。

女公关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影桐手腕上的手铐。双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影桐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抓眼罩,想看清眼前的状况。

但女公关动作更快,一把拍掉她的手,然後迅速抓起她的双腕,猛地向上提起,重新铐在了那悬吊在半空中的挂钩上。

「喀嚓。」

随着铁炼的拉升,影桐被迫踮起了脚尖,整个人被拉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

这是一个极致羞耻且毫无防备的姿势。

原本素雅的淡黄色洋装,因为双手被强行高举过头,布料被紧紧地拉扯着,紧贴在她年轻丶青涩却美好的身躯上。

因为看不见,影桐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

她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腋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洁白而脆弱。原本宽松的胸口布料被拉得紧绷,那对形状完美丶尚未经人事的**轮廓被勒得一清二楚。

小弓隔着玻璃,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因恐惧丶寒冷和未知而微微激凸的**,正顶着薄薄的布料,无助地颤抖着。那是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却从不敢亵渎的圣地。

她的裙摆因为踮脚的姿势而微微上提,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因为失去视觉的平衡感,她的膝盖只能死死并拢着,试图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悬空感中,守住最後的防线。

而在她身旁,那个全身**丶**和**都豪放地暴露在空气中的女公关,正像个展示商品的导购员。女公关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影桐紧绷的大腿线条缓缓划过,然後对着镜子(也就是对着包厢里的小弓),露出了一个淫荡而挑衅的笑容。

影桐感觉到了腿上的触碰,却不知道那是谁,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崩溃,她带着眼罩的脸仰向天花板,发出无助的呜咽:「不要碰我……呜呜……谁在那里……」

「看啊,小弓。」军师凑到小弓耳边,声音带着兴奋的喘息,「你心仪的女人,现在就像一块肉一样挂在那里,而且她什麽都看不见。她不知道站在她旁边的是个裸女,更不知道……正隔着玻璃看着她这副淫荡模样的人,是你。」

「你心仪的女人就在你眼前,你没有看过她的**吧。今天让你得偿所愿,想看哪里就看哪里。当然也让『大公子』跟我们一起过过眼瘾。」

小弓死死盯着玻璃对面。

看着她被蒙着眼丶悬吊着,像献祭的羔羊般展露着身体曲线,听不到她的声音,却能想像她在黑暗中的恐惧。

一股可耻的丶背德的丶混杂着愤怒与极致快感的热流,竟然违背了他的意志,猛烈地冲向了他的胯下。

他那根被手铐限制住身体的**,在极度的痛苦与罪恶感中,竟然…硬得发疼,将裤裆顶起了一个狰狞的帐篷。

大公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中央,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眉头微皱,彷佛在抱怨一部默剧缺乏配乐,「这隔音做得太好了也是种困扰啊。军师,我要听听那边的动静。」

「没问题,大公子。」军师优雅地起身,走到墙边的控制面板前,修长的手指在触控萤幕上滑动了几下。

「滋...滋...」

包厢内的环绕音响发出一声细微的电流声,随即,一阵急促丶慌乱的呼吸声清晰地充斥了整个空间。那是影桐的呼吸声,带着哭腔与惊恐,近在咫尺,彷佛她就在众人耳边喘息。

「不...不要...好痛...手好痛...」影桐细微的呜咽声传来,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进小弓的耳膜。

但与此同时,小弓紧绷的神经却诡异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是单向收音。)

他意识到,刚刚军师对他的威胁丶大公子的嘲笑丶以及即将发生的那些肮脏对话,影桐都听不到。在她眼里,这或许还只是一场单纯的绑架或强迫,她还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正坐在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被迫观赏这一切。这个认知,成了小弓此刻唯一的遮羞布。

「很好,这声音非常清楚。」大公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眼神扫过在场的众人——二把手丶左跟班丶右跟班,以及那个一直笑得阴险的军师。

大公子的目光最後落在被铐在沙发上的小弓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既然女主角已经就位了,我们作为观众,也该拿出点诚意。」大公子挥了挥手,对着身旁待命的左边女公关下令,「除了我们的小弓状元之外,帮其他几位兄弟把裤子都脱了。大家把那话儿都亮出来,对着这面玻璃,好好地『致敬』一下!」

「是。」女公关们娇笑着上前。

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後,包厢内呈现出一幅极度荒谬且**的画面。

五个男人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四根粗细不一丶颜色各异,但都因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像五把上膛的枪,对着那面玻璃「敬礼」,小弓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仪的女人被五根**指着,那些**上甚至已渗出了黏液。这是一场无声的丶充满雄性暴力的示威。

与此同时,玻璃的另一端。

**的女公关并没有理会影桐的呜咽,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摘下了影桐脸上的黑色眼罩。

「啊!」

久违的光线刺入眼帘,影桐下意识地眯起眼。当视力逐渐恢复清晰,她惊愕地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四面封闭的红色房间。而她的正前方,是一面巨大得令人心慌的整墙镜面。

镜子里,映照出此刻狼狈不堪的她。

穿着淡黄色洋装的自己,双手被铁炼高高吊起,像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而在她身旁,站着一个全身**丶身材丰满的女人,正用一种看待商品的眼神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这是...哪里...?」影桐颤抖着问,眼神四处搜寻,却只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和那个裸女,「只有...只有我们吗?」

她以为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不知道,在那面「镜子」的背後,正有五个男人,挺着勃起的**,贪婪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的女公关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走到影桐身前,双手同时抓住了影桐洋装的下摆。

「妳要干嘛?!」影桐惊恐地想要後退,但双手被吊着,双脚只能在原地徒劳地踢踏。

女公关无视她的挣扎,双手一扬,猛地将那件淡黄色洋装向上掀起!

「不要——!」

伴随着影桐的尖叫声,那件洋装被一路向上推挤,经过大腿丶腰肢丶胸部,最後越过头顶,堆积在了她被手铐铐住的手腕处。女公关动作俐落地将衣袖打了一个死结,将洋装牢牢固定在最顶端。

一瞬间,影桐那年轻美好的**,除了最私密的内衣裤之外,全部暴露在了冷空气中。

镜子里,映照出一具足以让圣人堕落的青春**。

她穿着一套成套的淡黄色棉质内衣裤,款式虽然朴素,却掩盖不住那惊人的诱惑力。腰肢纤细得彷佛双手就能掐断,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肌肉线条。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因为踮着脚尖,肌肉线条紧绷,显得格外性感。

视线往下,那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紧紧包覆着她神秘的三角地带。因为大腿死死并拢,内裤的布料被耻骨撑起一个饱满的圆弧,而在两腿之间,那道令人遐想无限的**沟壑,隐约在薄棉布上勒出了一道浅浅的丶却足以让人疯狂的「骆驼蹄」形状。

「呜...」影桐看着镜子里几乎**的自己,羞耻得满脸通红,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试图蜷缩身体,试图用大腿遮挡住私处,但在悬吊的姿势下,这一切都是徒劳。

「还没完呢,小宝贝。」女公关终於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她的手伸向了影桐背後的内衣扣环。

「不!求求妳!不要!」影桐惊恐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那对被内衣包裹的**随之上下晃动。

「啪嗒。」一声轻响,背扣解开了。

女公关并没有将胸罩脱下扔掉,而是模仿着刚才处理洋装的方式,将那件淡黄色的胸罩一路向上推,越过锁骨,越过下巴,直到推到手腕处的洋装堆里,然後再次固定住。

这一刻,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扯下。

「啊啊啊——!」影桐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喊,闭上了眼睛,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但在包厢这一侧,所有的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对终於重获自由的**,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它们饱满丶圆润,挺拔得不可思议。雪白的肌肤上分布着细微的青色血管,显得吹弹可破。而在那顶端,两颗粉嫩得如同樱花般的**,正因为恐惧和冷空气的刺激,迅速充血硬挺,像两颗熟透的小红莓,傲然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影桐急促的呼吸剧烈颤动着。

此时的影桐,全身上下仅剩那一条淡黄色的内裤遮掩着最隐密的阴部,手腕上挂着被堆叠的胸罩与洋装,像是一个被迫献祭的**女神,展现着一种极致凌虐与纯洁交织的美感。

「啧啧啧...」军师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他的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缓慢地套弄起来,「小弓啊,你可真是暴殄天物。这麽极品的**,这麽粉嫩的**,你居然忍得住没碰过?」

小弓死死盯着那对在空气中颤抖的**。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模样。那粉色的乳晕,那微微上翘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冲击着他的理智。

女公关站在影桐面前,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个欣赏艺术品的大师,目光贪婪地在影桐**的胸前游移。

「别怕,姐姐会让你舒服的。」女公关轻声说着,双手缓缓覆盖上了影桐那对高耸的**。

女人最懂女人。

不同於男人那种粗暴的揉捏,女公关的手指温热且柔软,她并没有用力抓握,而是用掌心轻轻托起那沉甸甸的乳肉,像是在把玩最珍贵的瓷器。

「嗯...不要...」影桐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抗拒的尖叫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女公关的手指灵巧地在那雪白的乳肉上画着圈,时而轻轻按压,时而用指腹扫过那敏感至极的乳晕。这种极致温柔的爱抚,对於未经人事的影桐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镜子里,影桐原本苍白的脸色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胸口剧烈起伏,主动将那对**送入女公关的手掌中摩擦。

「啊...嗯...哈啊...」

透过音响传来的声音变了调。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夹杂着一丝甜腻丶无法控制的娇喘。

女公关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夹住了那两颗已经硬得发疼的**。

「啊!」影桐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女公关开始轻轻捻弄丶拉扯那两颗粉嫩的凸起。每一次拉扯,都像是有电流直接窜入影桐的脊椎。那两颗**在肉眼的注视下变得更加肿胀丶深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不要...好奇怪...那里...嗯哼...不要捏那里...」影桐语无伦次地求饶,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前挺送,彷佛在渴求更多的触碰。

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丶眼神迷离丶嘴唇微张吐着热气的自己,影桐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但下体的深处,一股陌生的热流却开始缓缓渗出,浸湿了那条淡黄色的内裤。

女公关似乎察觉到了影桐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的右手离开了被玩弄得通红的**,顺着影桐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滑去。

影桐浑身僵硬,屏住了呼吸。她感觉那只手越过了肚脐,越过了耻骨,最後停在了那条湿润的内裤上。

「这里好像湿了呢,小妹妹。」女公关低语着,中指隔着薄薄的棉布,准确地按在了影桐两腿之间那条最敏感的缝隙上。

「呀——!」影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但女公关的手强势地卡在中间。

女公关的手指开始在那湿透的布料上来回滑动,指尖陷入那柔软的**之中,精准地寻找着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

「滋滋...滋滋...」

摩擦布料的水声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了过来。

每一次手指的按压和滑动,都精准地刺激着那颗脆弱的小肉珠。

「不...啊...啊...哈啊...停...停下...」影桐的头无力地向後仰去,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後。她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那是快感堆积到极限时的痛苦与欢愉交织。

大量的**从**口涌出,将淡黄色的内裤染成了一片深色的透明状,紧紧贴在那肥美的鲍鱼上,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女公关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用力地在阴蒂上画圈丶按压。

「啊!啊!要...要坏了...不行了...啊啊啊...」影桐的声音变得尖锐,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汗水顺着她**的胸膛滑落,滴在那对剧烈晃动的**上。

她张大了嘴,眼神涣散,大腿剧烈痉挛,显然已经到达了**的边缘,只差最後一点点火花就能彻底释放。

包厢内的小弓看着这一幕,呼吸停滞,手中的拳头死死握紧,指甲陷入肉里,他的**在裤裆里跳动得快要爆炸。

然而,就在影桐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秒——

女公关的手突然停住了。

那只带来无尽快感与折磨的手,毫无徵兆地离开了那湿透的胯下。

「啊......?」

影桐高昂的呻吟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充满困惑与空虚的呜咽。

那种即将冲破堤坝的快感瞬间失去了出口,被强行堵回了体内。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任何刑罚都要难受。她迷离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错愕,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渴望着那最後的临门一脚。

女公关却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双手重新回到了影桐那对无助的**上,继续温柔地爱抚着。

「呼...呼...」影桐剧烈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度复杂的表情。

那是松了一口气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镜子面前丶女公关的面前丢脸地**喷水。

但同时,在她那还残留着潮红的脸上,在那失神的眼眸深处,一瞬间闪过了一抹难以掩饰的丶极度深沉的失落感。

那是一个被挑起欲火却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发出的最诚实的悲鸣。

军师看着影桐那副因为中断**而失魂落魄的模样,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他转过身,对着身旁那位负责看管小弓的女公关打了个响指。

「来,帮我们的小状元『加冕』。」军师的语气轻佻,「这种顶级的场面,他不用眼睛看,用心去感受会更深刻。」

女公关心领神会,娇笑着走到一旁,捡起那件小弓早已被脱去丶随意丢弃在角落的衬衫。她拿着那团还带着小弓体温与汗味的布料,缓步走到小弓身後。小弓意识到她要干什麽,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在手铐的死死束缚下,这一切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女公关毫不客气,粗鲁地将那件衬衫直接罩住了小弓的头部,将他的视线彻底封死,随即熟练地拉紧袖子,在小弓的後脑勺用力打了一个死结。

现在,小弓的上半身**着,头部被自己的衬衫紧紧包裹,像是一个等待处决的犯人,又像是一只被套上头套的猎鹰。

视觉瞬间变成了黑暗,混杂着自己汗水味与洗衣精味道的布料贴在口鼻上,让小弓的呼吸变得困难且急促。

军师看了一眼被「蒙头」的小弓,转身对着坐在中央沙发上的大公子,比划了一个按压开关的手势,眼神询问。

大公子嘴角噙着一抹看好戏的笑意,慵懒地点了点头。

「啪嗒。」

军师按下了开关。

原本昏暗暧昧的包厢,瞬间被顶部数盏高瓦数的水晶吊灯照得如同白昼。

强烈的光线穿透了罩在小弓头上的衬衫布料,即便闭着眼,他也能感觉到眼前从漆黑变成了一片刺眼的亮光。他知道,灯亮了。

就在灯光亮起的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丶充满了极度惊恐与崩溃的尖叫声,透过音响,像是锐利的冰锥一般刺破了包厢的空气,直直扎进小弓的耳膜。

那是影桐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的娇喘,而是真正的丶见到了地狱般的惨叫。

在隔壁的红色房间里,物理光学的法则在这一刻展现了它最残忍的一面。

当包厢内的亮度与隔壁房间一样灯火通明时,那面原本映照着影桐羞耻模样的「镜子」,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透明落地的巨大玻璃窗。

影桐原本正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淫荡丶衣衫不整丶渴望着**的脸庞,突然间,眼前的景象变了。

她看见了。

她看见了五个男人。

五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年轻男人,正坐在仅仅几公尺外的地方,死死地盯着她。

最让她崩溃的是,这五个男人下半身全部**,没有一个人穿着裤子或内裤。

五根粗壮丶狰狞丶颜色深浅不一的**,全部都处於极度兴奋的充血勃起状态,像五把上了膛的枪,整齐划一地指着她**的身体。有的**上甚至还挂着兴奋的黏液,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的光泽。

「不...不...这不是真的...」影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随即涌上来的认知让她几欲昏厥——

原来刚刚根本没有什麽镜子。原来刚刚自己被脱掉洋装丶被玩弄**丶甚至被手指插入**抠弄到快要**的整个过程,这些男人全都看在眼里!

她刚刚那副陶醉丶求饶丶甚至主动挺腰迎合手指的荡妇模样,都被这五根勃起的**尽收眼底!

「不要看!不要看我!呜呜呜...」影桐崩溃地大哭,拼命想用双腿夹紧私处,想用被吊着的手臂遮挡胸部,但在这毫无遮蔽的展示窗前,她就像一块**的鲜肉,无处可逃。

她的视线在极度的恐慌中扫过包厢。

她看到了那个正对着她露出恶魔般微笑的军师。她看到了坐在中间那个气势逼人丶眼神像在看蝼蚁般的大公子。她看到了角落里另一个全身**丶正跪在地上服务男人的女公关。

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奇怪的人影上。

那个人上身**,皮肤白皙,身形单薄。但他被手铐铐在椅子上,头部被一件白色的衬衫死死罩住,看不清面容。

虽然看不见脸,但从他们之间的互动影中,桐能感觉到,那个「蒙面人」跟其他人应该不是同一群,甚至「蒙面人」也是跟她一样,被嘲弄的可怜人。

在那五个肆无忌惮展露着**与**的男人中间,这个被蒙住头丶像是受害者又像是某种变态展示品的男人,显得格外诡异且令人恐惧。

「求求你们...把灯关掉...呜呜...把灯关掉...」影桐哭喊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条被**浸湿的淡黄色内裤,此刻在众人眼中显得如此讽刺与淫荡。

大公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那根粗壮且布满青筋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玻璃另一侧丶那个站在影桐身旁**的女公关,随意地勾了勾手指,做了一个「带过来」的手势。

玻璃另一端的**女公关立刻心领神会。

她转身走到影桐身後,踮起脚尖,解开了连结天花板的铁炼挂钩。

「喀嚓」一声,悬吊解除。

「啊...」影桐双腿一软,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坐在地。长时间的踮脚悬吊让她的双腿发麻,但她还来不及站稳,女公关便粗暴地一把抓住了她手腕上的手铐链条。

虽然解除了悬吊,但影桐的双手依然被冰冷的手铐死死锁住,那团由洋装和胸罩缠绕而成的「羞耻球」依旧卡在她的手腕处,导致她的上半身依然被迫**,那对饱满的**随着她的踉跄而剧烈摇晃。

「走吧,影桐小姐,『大公子』让我们过去。」女公关冷笑着,像牵着一条牲口般,用力拉扯着手铐,将赤身**的影桐硬生生地拖向了连接包厢的侧门。

随着侧门被推开,原本被隔绝在玻璃另一端的哭泣声丶脚步声,以及那股混合着女性体香与恐惧汗水的味道,瞬间毫无阻碍地涌入了包厢。

军师看着被强行拖进包厢丶正瑟瑟发抖的影桐,满意地眯起了眼。随後,他转过身,凑到头部被衬衫死死罩住的小弓耳边,声音带着一种恶毒的兴奋与期待:

「听到了吗?那个脚步声,还有那楚楚可怜的哭声......」

军师的手搭在小弓**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敲打着节奏,彷佛在倒数计时。

「你心仪的女神已经过来了,就站在我们这些没穿裤子的男人中间。小弓啊,现在给你一个唯一的权利......在这五根蓄势待发的**面前,你希望谁能拔得头筹,跟她有第一次的『肌肤之亲』呢?」

这句话,让头被罩住的小弓,在黑暗中咬碎了牙关,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被吸进了罩在脸上的衬衫布料里。

随着两位女公关将影桐带入包厢正中央,「咔嚓」一声沉重的金属咬合声从身後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关门声,那是重型防盗门被反锁的声音。这声脆响像是一把断头台的刀落下,彻底斩断了影桐与外界的所有联系,也斩断了她最後一丝逃跑的幻想。

两位女公关将影桐像个展示用的充气娃娃一样摆弄好站姿後,便恭敬地退到了两侧阴影处。

此刻,影桐孤零零地站在包厢中央高耸的地毯上。她双手依然被手铐死死锁住,那团由洋装和胸罩纠缠而成的布料卡在手腕,迫使她那对雪白饱满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气中,两颗粉嫩的**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下身那条湿透的淡黄色内裤,更是紧贴着她的**,勒出了令人遐想的形状。

原本分散在包厢各处的四个男人——军师丶二把手丶左跟班丶右跟班,像是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缓缓地围了上来。

他们分别站在影桐的左前丶右前丶右後丶左後四个方位。距离极近,近到影桐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热气,但他们却极有默契地没有伸手触碰她,只是用那种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中央的大公子,侧过身,对着身旁那个头被衬衫死死罩住丶全身紧绷的小弓低语。

「嘘......」大公子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的女神现在就在你面前,被四根大**围着。你最好乖一点,在你头上的衬衫被解开之前,不要挣扎,更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否则......不仅是你,你的影桐小姐会遭遇到比现在惨十倍的对待。听懂了吗?」

在那团充满汗味的衬衫布料下,小弓绝望地闭着眼,泪水浸湿了布料。他颤抖着,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赌,因为他知道这群人什麽都做得出来。

得到满意的回应後,大公子重新靠回沙发,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围在影桐身边的四个男人,原本下半身就已经**,露着四根粗黑狰狞的**。此刻,他们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仅剩的上衣。

「啧啧,近看皮肤更好了,这**白得像牛奶一样。」左跟班一边脱掉T恤,一边盯着影桐胸前颤巍巍的乳肉,淫笑道。

「刚刚在隔壁房间叫得那麽浪,我现在这麽硬,你不用负责吗?」右跟班甩着胯下那根半勃起的**,故意往前挺了挺,「刚刚那女公关手指摸一下下而已,你的内裤就弄湿了,内裤里面现在很骚吧。」

「这麽极品的穴,要是能一插到底,那感觉肯定爽翻天。」二把手脱光了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肌肉,眼神贪婪地锁定在影桐那条湿润的内裤上。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地,四个**的成年男性**,形成了一道肉墙,将影桐死死困在中间。

一股浓烈的丶属於雄性的气味——汗味丶麝香味丶还有那种隐约的精液腥味,混合在一起,强势地钻入影桐的鼻腔。

这是影桐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而且一次就是四个。

那些粗细不一丶青筋暴起丶顶端还冒着黏液的**,就在她眼前晃动。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丶恶心,想吐。但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恐惧深处,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包围着她,竟然让她那原本就敏感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腿软感。

「呜呜...我不...我不要钱了...」影桐崩溃地摇着头,泪水甩落在胸前的**上,「这周的工资我也不要了...求求你们...让我走...求求你们...」

军师**着上身,露出精瘦却结实的身材。他看了一眼大公子,得到默许的眼神後,便俯下身,将脸凑到影桐面前,几乎快要亲到她的鼻尖。

「影桐小姐,妳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军师的声音压低,带着威胁,「妳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既然进来了,这扇门要怎麽开,可是我们说了算。反抗?呵,那只会让妳的处境变得更糟,妳最好想清楚。」

影桐的哭声瞬间噎在喉咙里,恐惧让她全身僵硬。

看着被吓坏的猎物,军师满意地直起身,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慈悲面孔,用一种诱惑的口吻描绘着地狱般的场景:

「不过呢,我们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妳真的很漂亮,这对**丶这双长腿,还有这湿透的**,真的让我们几个兄弟跃跃欲试。」

「我们会很温柔的......」

军师伸出手,在空中虚画着影桐的身体曲线:「妳想像一下,我们四个兄弟轮流伺候妳。我们会很温柔的,妳可以同时感受到不同男人之间的气味,体会不同的**大小塞满妳的**,各种不同的插入姿势......前门丶後门,甚至嘴巴,我们都会把妳填得满满的。享受完这场极致的**盛宴,妳还可以拿着那一百万现金回家。这难道不是双赢吗?有没有感到很幸福啊?」

「不!不要!呜呜呜...不要...」影桐疯狂地摇头,脑中浮现出自己被四个男人按在地上**的画面,吓得魂飞魄散。

「唉,看在妳是个新手的份上,一次面对我们这麽多根大**,确实可能会吃不消。」军师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让步,「这样吧,我给妳另一个选项。」

军师转过身,手指指向了那个坐在角落丶头被衬衫蒙住丶双手被铐住的小弓。

「看到那位头被蒙住的家伙了吗?他是我们的新成员。」军师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虽然他也二十多岁了,长得也不差,但说出来妳可能不信——他居然还是个处男。」

影桐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被蒙住头的男人。那个男人**着上身,身形单薄,被手铐铐着,看起来既笨拙又可怜。

「如果您愿意大发慈悲,帮这位笨拙的丶毫无经验的新成员从处男毕业......」军师转回头,盯着影桐的眼睛,「我们四个,今天就不会操妳。也就是说,妳需要做的就只是服务好他的那根**。」

「怎麽样?妳想怎麽选?」军师步步进逼,「是享受我们五个人温柔的**盛宴?还是......帮这位可怜的新成员破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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