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出结果?”苏晨等了片刻,发现“…”后没有更多信息出现。
“这黑陀信徒还挺坚韧,倒不愧是特殊职业,上次“工程学徒”当即就跪了,估计这种铁拳教育,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让他改邪归正。”
苏晨暗自嘀咕,估摸着应该不会出问题,众职业看起来信心满满的样子。
把地上的贵金属之类都收起来,苏晨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从收纳空间中摸出黑焰药剂,本想收回去,却又灌下。
这玩意还剩两管,放着也是放着。
“一点感觉都没了。”
都没等他去重力室中尝试效果,就明显感觉不同,以往的烈焰灼身之感,此刻全然消失,像是喝了一口茶水般,毫无用处。
“估计,一倍重力室也没什么太大作用了。”
“二阶药剂,锻体法…资源啊…”苏晨揉捏着眉头,左思右想,自己也没有获得渠道,“还得寄希望于监察部。”
摸了摸肚子,竟有些饿,苏晨索性出门去了监察部食堂吃早饭,一直喝各种药剂,感觉嘴里味都变了。
挑了两个手臂粗细的大鸡腿,说是什么“走山鸡”,盛了碗冒着金色油光的肉汤,找了个角落,大快朵颐
“今天潘科居然迟到了。”旁边有几个巡逻卫正在交流,“真是出奇,平日里他算是来的最早的几个。”
“可能今天兴起,想睡会懒觉。”
几人只是当做饭中谈资,说了两句,便转移到其他话题。
“早到晚退,这么热爱工作,你没问题谁有问题。”
苏晨暗自吐槽,心里还在盘算,“不暴露二阶职业,估计不可能轻易得到这些资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那位城主到底…”
咚!咚!咚!
“你还真在这…”
吃到一半,阴影将他笼罩,孙胖子坐在他对面,幽怨的拒绝了苏晨递来的鸡腿,“听看守说,见电梯停在了食堂,本来还不太信。”
“嘴里快淡出鸟来了,来尝尝。”苏晨语气悠然了不少。
“老弟啊,你可真会玩。”他埋怨着,“昨天晚上临时通知我一起去给那什么周莉庆功,人都是你通知的,结果就你没去。”
“那周莉,打扮的真是花枝招展,香气扑鼻,我回家的时候,身上还沾了香水味,差点没被你嫂子活撕了。”
“这不是临时有事吗?麻烦老哥帮我招待了。”
苏晨请孙泰坐下,昨天晚上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光通知了韩达。
还把巡逻队的其他人,以为周莉就职信使庆功的理由,全都叫了出来。
听苏晨这么说,孙胖子摆摆手,“这倒没什么,人周莉确实很不开心,等你半宿。”
苏晨对此也只是笑笑,转而问道:“孙哥,我这刚想去找你来着。”
“我想问问,有什么渠道搞到二阶药剂和锻体法?”
“二阶…你朋友要?”孙胖子沉吟着,小眼眯起,“不好办啊,二阶药剂都是从其他地方购买,商贸队每个月才来往一次,都是定额分配。”
“黑市上,一份都能卖到七八千,溢价太高。”
“分配?”苏晨诧异。
“是啊…”孙胖子点头,“二阶职业者,基本都是各个机构的管理层,会定额分配锻炼药剂。”
“至于锻体法,更是得部长授权调配。”孙胖子说道。
苏晨想了想,坐直身体:“其实,不是我朋友要,是我需要。”
“你?”孙胖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旋即猛然从沙发上坐直,瞪大双眼,惊道:“已经二阶了?”
不远处,有几个监察卫一脸诧异看来,似乎隐隐听到二阶两个字,狐疑的目光在苏晨身上扫视。
“嗯。”苏晨点头,监察部既然是配比制,便没必要刻意隐藏,尽快索要资源才是王道。
“真是…”孙泰脸上涌出一种复杂神色,“太快了,真有毅力啊。”
苏晨自从来到监察部,便几乎不出门。
孙泰之前对此并没有特别感觉,此刻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却忍不住感慨。
说罢,他又振奋起来,“走走,别吃了,去跟我去找城主,该给你的,一点都不能少。”
………
“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
探索部顶楼办公室,杨彦神色不悦的看着张洪波,“明着查不到,暗着查这么长时间,却依旧毫无收获。”
张洪波脸色也不太好看,“我本以为南风城下是暗流涌动,但好像不是,周显也很老实。”
杨彦很不满:“诡神教派不可能莫名其妙把一个诡器空壳运进来,一定有你们没发现的地方。”
“大张旗鼓没找到,暗中调查也没结果…周显也并无任何动作。”张洪波顿了顿,“换一个法子,引蛇出洞。”
“说说看。”杨彦不由看来。
张洪波迟疑着摇头,“就是有些冒险。”
“不冒险,难道等死不成?”杨彦不由摇头。
这些家伙,当土皇帝久了,什么都怕。
“不是我们冒险,是让下面人冒险。”张洪波叹了口气。
“既然被庇护,就理应献身。”杨彦言语冷漠,“谁?”
“这就是另一个麻烦的地方。”张洪波苦笑,为难道:“他是我们监察部长的学生。”
“那更好,觉悟应该更高。”杨彦眉头微挑,直白道:“你不就是怕他回来找你麻烦吗,只要能掀出那群蛆虫,这件事算我头上。”
“但你确定,他能引蛇出洞?”
“唉…”张洪波叹息,甩出一份资料:“苏晨,是他配合袁晨阳,在城外截获了圣言石,算是破坏了诡神教派的阴谋。”
“同时,周显儿子的死亡,和他也脱不了干系,齐川的死似乎也和他有关,之所以能找到诡器,他也有很大功劳。”
“而且,他先前已经遭遇过一次刺杀,或许能引出来一些人。”
“这么关键?”杨彦颇为吃惊,接过资料打眼一扫,“这么年轻,一阶职业者…还是璨银**天赋…”
他眼中略有犹豫,这种人才要做饵…
但看到最后,他不由愕然:“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