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神合一。
平日里傀儡修炼所得的修为就会自动转移到施术者身上,施术者可以炼制无数个红粉傀儡帮她修炼。
可惜,陌倾城没机会实验,杨昭池从一见到她就扑到她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再次强了她。
甚至都顾不上和她装个样子聊聊分别后的情况,看见她后眼里就只有她的身体。
最开始,陌倾城发现杨昭池在肉眼可见的衰老时,试图过阻止,但没用,杨昭池仿佛中了毒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精尽人亡,生命力全部耗干才停下来。
“宁宁姐,你会觉得我很可怕吗?”陌倾城说完杨昭池的事后,小心翼翼看着黎宁。
“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会来采补我。”黎宁笑了下,“对了,你吸收了杨昭池的所有功力,现在是什么境界?”
“化神初期。”陌倾城道,“杨昭池是化神后期,但他功力不纯,很多是吃灵药短暂提升的,转化不成我的修为。”
“不过有化神期就已经足够了,等我采补了明修仪,就能去找明修儒报仇了。”陌倾城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这几天虽然被杨昭池折腾的够呛,但我也同时找到完善双修功法的办法了。”
陌倾城眼中含着笑意,和黎宁讨论她的双修功法。
“其实这套功法本身虽然能采补,但进展缓慢,和化神期修士双修一次,只能提高一点点修为,根本不可能把对方修为全部转化过来。”
“是我把明修仪吞噬别人功法提升自己修为的魔功加进去,两种功法合二为一,才达到如今的效果。”
“明修仪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教我的功法,有一天会被我用在他身上。”陌倾城咯咯笑起来,像个淘气的孩子。
“不过我会很小心的,不会把他一次性吸干,那太危险了,中途被他发现不对,拍死我就亏大了。”
“等我采补了明修仪,差不多就能到渡劫期,我就去找明修儒算账。”
陌倾城说完她的计划,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羊皮卷递给黎宁。
“宁宁姐,我要走了,这个是明修仪给我的藏宝图,里面有历代明渊宗掌门积累下来的各种法器宝剑名贵药草阵图等等,相当于明渊宗明氏一族上万年的家底。”
“我对这些没兴趣,等明修儒死后,你去把宝库找出来,算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黎宁没有跟陌倾城说婚事大概率黄了的事,她接过羊皮卷放进乾坤袋,主动抱了抱陌倾城。
“小心行事,明修仪和明修儒可不像杨昭池那么蠢,报仇也要有命才行,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陌倾城紧紧抱了抱黎宁,然后松开她。
“我得走了,明修仪已经到了沉渊宗,被他发现你在沉渊宗,只怕要杀了你为他儿子报仇。”
“我现在就去把他引走,回头给你传讯。”
陌倾城说完,依依不舍的踩着她的飞行法器走了。
黎宁目送她消失在远方,才御剑回沉渊宗。
刚回到朋来客栈,就看见几日不见的商越站在她房门口等着。
“黎妹妹,墨玉沙给你回信儿了。”
第79章
“啊?”黎宁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突然就愿意回讯了?我还以为他一心赴死,没杀明修儒之前,不会再理我呢。”
黎宁故意阴阳了两句,爱答不理的从商越身边绕过去,推开自己的客房房门。
商越叹了一声,在黎宁准备关门时,一只脚跨进门内,阻止她关门。
“你不听听他说了什么吗?”商越把传讯令牌递给黎宁。
黎宁想赌气不接令牌,但最终还是接过令牌。
商越只是个传话人,她不想刁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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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宁这么说服自己,并不是她想跟墨玉沙说话。
商越给完令牌就把脚缩回去,还替黎宁关好了房门。
黎宁拿着令牌坐在床边,盯着上面闪着蓝色光点的讯号提示看了好一会儿,才给令牌输入灵力。
这传讯令牌就相当于现代的对讲机,普通令牌只有传讯功能,像黎宁和阿辰江夜芙陌倾城那种,可以留言给对方,对方若正好拿着令牌,两人互相发讯息就能即时交流。
墨玉沙这个令牌却是个高阶法器,不但能即时通话,还能看到对方的样子,相当于视频电话。
黎宁输入灵力点开传讯符号后,巴掌大的令牌上面出现墨玉沙的身影。
他一身黑衣,盘膝坐在一个阴暗的山洞中,光线太暗了,黎宁只能看到他的身形,看不清样貌,但还是能认出这是他本人。
同时,墨玉沙的声音传出来,低沉温柔。
他抬眼看向令牌的方向,正好和黎宁对视。
“阿宁,对不起。”
黎宁愣住了,没想到两个多月不见,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黎宁反问,语气平淡,仿佛两人不是情人,只是普通陌生人的关系。
“嗯,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很抱歉。”墨玉沙语调沉重,一副伤害了你我比你更难受的心痛样子。
黎宁简直要被气笑了,明明被抛弃的人是她,怎么这人还能倒打一耙,好像她才是那个不辞而别失踪两个月的渣人。
“你找我,就是想跟我道歉?”黎宁道,“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你想听什么解释?”
“我想听真话,哪怕真话再残忍,我也想面对,而不是活在你编织的谎言和梦境中。”
黎宁眼睛紧盯着令牌中墨玉沙的脸,他大概是把令牌悬空在身前,距离比较远,所以能看见他整个身影以及山洞的情形。
“你想知道的我现在就告诉你。”墨玉沙的目光穿过令牌和黎宁对视。
令牌应该是往前移动了一些,墨玉沙的身形在令牌中逐渐变大,从刚才的远景变成近景,黎宁终于能看清墨玉沙的脸。
洞内光线昏暗,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黯然神伤的气息。
黎宁这段时间压抑的所有愤怒不解困惑对上墨玉沙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怎么都发不出来了。
这段时间她不好过,他好像比她更痛苦。
所以说,为什么呢?
比起愤怒,黎宁更想知道为什么。
“说吧,不要再骗我了。”黎宁淡淡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墨玉沙“嗯”了一声,目光直直望着黎宁,眼底慢慢流露出悲伤之色。
黎宁满脑袋问号,快被憋死了。
她被耍成这样,还没哭呢,他反倒一副想哭的样子。
“阿宁,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三岁,小小的一团,也就比我膝盖高一点。”墨玉沙望着黎宁,唇角微微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