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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女穿成女王妃 第九十八章 金銮殿上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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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辰神宫的尚九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9-30 04:28:35 来源:源1

第九十八章金銮殿上的交锋(第1/2页)

晨光透过紫禁城的琉璃瓦,洒在金銮殿的盘龙柱上,鎏金纹路在晨光里泛着冷硬的光。黄玉卿站在萧劲衍身侧,指尖悄悄攥紧了袖中的绢帕——那帕子里裹着三卷账本,是她连夜核对过的朔北军粮收支、钱庄储备与民生工程明细,每一笔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却依旧压得她心口发沉。

殿内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目光或好奇、或警惕、或敌意地落在他们身上。少帝端坐在御座上,玄色龙袍衬得他面色苍白,眼神却比上次在密信里显露出的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黄玉卿抬眼时,正撞见少帝扫来的目光,那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又转向萧劲衍,带着一种审视的重量。

“镇北将军萧劲衍、朔北县主黄玉卿,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夫妻二人齐齐跪拜,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竟显得有些单薄。

“平身吧。”少帝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越,却又刻意压着几分威严,“朕召你们回京,是想听听朔北近况。北境联盟刚退,边防可还稳固?民生可还安定?”

萧劲衍起身,玄色朝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语气沉稳如朔北的山:“回陛下,北境残部已退至三千里外,臣已令各关隘加强巡逻,牧民也已回迁牧场。如今朔北军粮充足,兵器修缮完备,边防暂无大碍。”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朔北冬季漫长,臣已令军户开垦耐寒作物田,明年春播后,军粮自给率或可再提三成,无需朝廷额外调拨。”

这话既报了平安,又暗指朔北未给朝廷添麻烦,算是先堵了一部分人的嘴。可话音刚落,兵部侍郎李大人便从队列里站了出来——正是昨晚靖王府里那位柳太傅的门生,今日换上了绯色官袍,脸色却比昨晚更显锐利。

“陛下,臣有本要奏!”李大人手持笏板,声音洪亮,“萧将军所言,恐有不实!臣听闻朔北现有骑兵五万,远超朝廷给边将的编制限额,且萧将军私开钱庄、垄断酒坊牧场,富可敌国,这已不是‘暂无大碍’,而是‘拥兵自重、敛财自肥’!”

这话像一颗石子投进静水,殿内瞬间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有几位老臣悄悄交换了眼神,靖王站在武将队列末尾,嘴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笑,却又飞快地敛去,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黄玉卿的心猛地一紧,指尖掐进了掌心。她早料到会有人拿“兵权”和“财富”做文章,却没料到李大人会如此直接,一上来就扣上“拥兵自重”的帽子——这罪名若是坐实,便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萧劲衍的脸色沉了下来,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李大人此言差矣!朔北边境线绵延千里,分守十二个关隘,五万骑兵分散驻守,每个关隘不过四千余人。去年北境联盟十万铁骑来犯,若不是各关隘拼死抵抗,怕是早已危及中原。至于编制限额——”他看向少帝,语气多了几分恳切,“陛下可知,朔北骑兵多是牧民子弟,战时为兵,闲时为牧,并非朝廷常备军。若强行裁减,来年北境再犯,谁来守护陛下的北大门?”

“萧将军这是在要挟陛下?”李大人立刻反驳,“牧民子弟亦是大靖子民,当由朝廷统一调度!再说那钱庄与产业,臣听闻朔北宝钞流通甚广,甚至已传入西域,这分明是私造货币,僭越之举!黄县主身为女子,不思相夫教子,反倒热衷敛财,传出去恐损朝廷体面!”

这话直指黄玉卿,带着对女子干政的鄙夷,瞬间让殿内的气氛更僵了。黄玉卿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与萧劲衍并肩而立——她知道,此刻不能退。

“李大人说臣妇‘热衷敛财’,臣妇不敢认。”她的声音清亮,却不尖锐,恰好能让殿内每个人都听清,“朔北钱庄确有发行宝钞,可每一张宝钞都有足额黄金白银做储备,账目在此,陛下可派人查验。宝钞流通,是为方便牧民交易、军粮转运,并非私造货币——去年雪灾,若不是宝钞便携,臣妇也无法及时调拨粮草救济冻伤的军民。”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第一卷账本,双手托起:“这是钱庄去年的收支明细,黄金储备三千两、白银五万两,均存于朔北府库,有军户与牧民代表共同看管,绝非臣妇私产。至于酒坊与牧场,酒坊盈利多用于修缮关隘,牧场牛羊一半分给入股牧民,一半充作军粮,这些账目,臣妇也一并带来了。”

内侍接过账本,呈给少帝。少帝翻了几页,眉头微微蹙起,却没说话。李大人见状,又要开口,黄玉卿却没给他机会,继续道:“臣妇再问李大人,何为‘不思相夫教子’?去年瘟疫,臣妇亲试药方,救了数千军民;雪灾时,臣妇率妇孺熬制热汤,安抚流民。若是这些事也算‘不务正业’,那臣妇倒想问问,李大人在京城安享暖炉时,可曾想过朔北军民在寒风里守着关隘,是靠什么活下去的?”

这话带着几分诘问,却又不失分寸——既点出了她在朔北的实绩,又暗讽李大人纸上谈兵。殿内有几位曾去过边地的老臣,闻言微微点头,看向李大人的眼神多了几分不以为然。

李大人脸色涨红,手指攥紧了笏板:“陛下!黄县主巧言令色,避重就轻!她只字不提萧将军拥兵之事,也不提朔北技术垄断!臣听闻朔北有耐寒作物、烈酒工艺,却拒不向中原推广,眼睁睁看着中原百姓受饥荒之苦,这是何居心?”

“非是拒不推广,而是不可盲目推广。”黄玉卿立刻接话,语气多了几分耐心,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耐寒作物需朔北的沙质土壤与低温环境,中原水土温润,强行种植只会颗粒无收。臣妇已将作物种植笔记、酿酒基础方法整理成册,今日带来,愿献予陛下,交由农官与酒师研究改良——只是若未摸清水土便贸然推广,浪费的是朝廷的人力物力,苦的是百姓,臣妇不敢为了虚名,做这误国误民之事。”

她又取出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递给内侍。这次,少帝翻看得格外仔细,手指在“土壤酸碱度适配表”那一页停了许久,抬头时,眼神里的疑虑淡了几分。

可就在这时,靖王忽然站了出来,语气带着几分“公允”:“陛下,臣以为,萧将军与黄县主所言虽有道理,却也难掩朔北势大之实。如今朔北军民只知有萧将军,不知有陛下,长此以往,恐生异心。臣建议,陛下可派监军前往朔北,监管兵权与财权,既可安朝廷之心,也可助萧将军规避嫌疑。”

这话看似为萧劲衍着想,实则是要安插朝廷的人去掣肘——黄玉卿瞬间明白,这才是靖王与李大人的真正目的。她下意识地看向萧劲衍,却见萧劲衍面色依旧平静,只是指尖微微泛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九十八章金銮殿上的交锋(第2/2页)

少帝没立刻表态,目光扫过殿内,最后落在户部尚书身上:“王尚书,你掌财政,朔北钱庄储备与宝钞流通,你怎么看?”

王尚书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犹豫了片刻,躬身道:“回陛下,黄县主呈的账本,臣昨夜已粗看一二,收支清晰,储备充足,宝钞也未滥发。只是朔北富甲一方,却未向朝廷缴纳赋税,这于理不合。”

“臣愿补缴赋税。”黄玉卿立刻接话,语速稍快,却依旧镇定,“臣愿以朔北钱庄今年盈利的三成,补缴去年赋税,另捐白银一万两,用于中原水利修缮——只是臣有一请,朔北偏远,监军若去,还望陛下选派通晓边地事务者,以免不懂民情,反扰军民。”

她主动让步,既表了忠心,又给少帝留了台阶,还暗指监军不能随便派——若是靖王想安插自己人,就得掂量掂量是否“通晓边地事务”。

少帝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忽然笑了笑:“黄县主倒是通透。朕知道朔北不易,你们夫妻二人在那边吃苦,也是为了大靖。”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几分,“李大人所言‘拥兵自重’,朕看是误会。萧将军,朔北骑兵可保留三万常备军,其余两万编入民壮,战时再征召,既不违编制,也不碍边防。”

“谢陛下体谅!”萧劲衍立刻跪拜,声音里多了几分真切的感激。

少帝又看向黄玉卿:“钱庄赋税,就按你说的办。宝钞流通一事,朕准了,但需接受户部派去的监理,每月呈报账目。耐寒作物的册子,朕会交予农官,若能改良成功,朕必赏你。”

这话既肯定了他们的功劳,又没完全放权——监理的到来,终究是给朔北套上了一道枷锁。黄玉卿心中清楚,这已是最好的结果,连忙跟着跪拜:“臣妇谢陛下恩典。”

可就在夫妻二人准备起身时,李大人忽然又道:“陛下!臣还有一事!臣听闻萧老将军当年中风,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暗中下毒!萧将军在朔北势大后,从未追查此事,恐有隐情!”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殿内瞬间死寂。黄玉卿猛地抬头,看向李大人——她没想到,对方竟会扯出老将军的旧案!上次在朔北,老将军苏醒后曾提过,当年中风前曾接过一封来自京城的“慰问信”,信笺上有淡淡的异香,只是后来信笺遗失,无从查证。如今李大人旧事重提,分明是想栽赃萧劲衍“为夺权故意不追查”!

萧劲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攥紧,指节发白。他猛地看向李大人,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李大人!家父中风后,臣一直在追查线索,只是凶手隐秘,尚未查获!你无凭无据,竟敢污蔑臣不孝不悌?!”

“臣并非污蔑,只是听闻……”李大人被他的气势震慑,声音弱了几分,却依旧硬着头皮道,“听闻当年给萧老将军诊脉的太医,如今已辞官归隐,萧将军从未派人去请过他……”

“朕看此事,先不必查了。”少帝忽然开口,打断了李大人的话,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萧老将军如今安好,往事不必再提。今日议事到此,萧劲衍、黄玉卿留下,其余众卿退下。”

官员们纷纷告退,靖王路过萧劲衍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殿内很快只剩下他们夫妻与少帝,还有站在御座旁的大太监。

少帝看着他们,沉默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你们也别怪李大人,他是柳太傅的门生,柳太傅当年与萧老将军有些旧怨,难免会多想。”他顿了顿,又道,“朕知道你们在朔北不易,也知道京中有人盯着你们。今日让你们留下,是想告诉你们,朔北是大靖的北大门,朕信你们,却也希望你们能懂分寸——别让朕为难。”

黄玉卿心中一动——少帝这话,既是交底,也是警告。他知道柳太傅与靖王的算计,却不愿彻底撕破脸,只希望他们能“收敛”些。而提到老将军的旧案,少帝刻意打断,或许并非不想查,而是怕牵扯出更多京中旧臣,动摇朝局。

“臣夫妻明白,定不负陛下信任。”萧劲衍躬身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

少帝点了点头,又看向黄玉卿:“听说你医术高明,朕近日总觉得头晕,你可否为朕诊脉?”

黄玉卿心中一凛,却不敢推辞,连忙上前,指尖搭上少帝的手腕。脉搏跳动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像是长期熬夜、思虑过重所致,并无大碍。她松了口气,如实禀报:“陛下脉象平稳,只是气血稍虚,臣妇可开一副安神的方子,陛下按时服用,多歇息便好。”

“好,那就劳烦你了。”少帝笑了笑,语气温和了几分,“你们一路劳累,先回驿站歇息吧。明日朕再设宴,为你们接风。”

离开皇宫时,阳光已升至中天,却依旧驱不散黄玉卿心头的寒意。萧劲衍握着她的手,指尖冰凉:“李大人提父亲的旧案,绝非偶然。柳太傅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许当年父亲中风,真与他有关。”

“嗯。”黄玉卿点头,声音有些发涩,“方才少帝刻意打断,怕是不想深究。我们在京中,怕是查不出什么了。”她顿了顿,忽然想起方才在殿内,大太监递茶给少帝时,眼角扫过靖王的方向,带着一丝隐秘的默契——原来宫内,也有靖王的人。

马车驶过长街,街边的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却与他们格格不入。黄玉卿靠在萧劲衍肩上,轻声道:“监理要去朔北,靖王在宫内还有眼线,我们回去后,怕是更不太平了。”

萧劲衍收紧手臂,将她搂在怀里:“别怕,只要我们夫妻同心,再难的路也能走过去。朔北是我们的家,谁也别想夺走。”

马车转过街角,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却没能完全驱散那藏在暗处的阴影。黄玉卿知道,今日的朝堂交锋,只是开始——靖王与柳太傅不会善罢甘休,而少帝的“信任”与“为难”,更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不知何时会落下。

她悄悄摸了摸袖中那本未呈给少帝的小册子——上面记着当年老将军提到的“异香”特征,还有她托暗卫查到的、柳太傅府中曾采购过同款香料的记录。这线索还不够,却已足够让她心惊:老将军的旧案,或许比他们想象的更复杂,而这背后,怕是还牵扯着更多京中势力。

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已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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