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雷霆扫黑:光云守护 > 第25集:街头智慧

雷霆扫黑:光云守护 第25集:街头智慧

簡繁轉換
作者:光云科文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0-07 16:38:13 来源:源1

第25集:街头智慧(第1/2页)

工作组的帕萨特车队消失在山路拐角后,风岭镇政府大院里的空气依旧紧绷。王海山站在门口,目送车影彻底不见,才慢悠悠地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踱到雷杰面前。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一双新皮鞋,鞋跟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

“雷书记啊,”王海山的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得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衬衫领口,“李书记的话,你可得往心里去。风岭这地方,不比县城,水深得很,硬来容易呛着。”

雷杰正弯腰捡起被风吹落的汇报材料,闻言只是淡淡抬了下头:“王镇长放心,我做决策前,会考虑实际情况。”

“考虑实际情况就好,”王海山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围在一旁的镇干部,声音拔高了几分,“咱们镇里的工作,讲究个‘稳’字。企业是咱们的财神爷,村民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哪头都不能得罪。以后有什么大动作,咱们班子先开会商量商量,别再像之前那样,弄得人心惶惶。”

这番话像是给其他干部递了个信号。分管农业的老周立刻附和:“王镇长说得对!咱们都是为了风岭好,遇事多商量,才能少走弯路。”财政所的老吴也点头:“是啊,镇里财政本来就紧张,要是企业再出点问题,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雷杰没再争辩,抱着材料转身回了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他靠在门板上,深吸了一口气。工作组的“调研”不是指导,是警告——再查下去,就是和李斌背后的势力作对。而手里的账本,虽然能隐约看到天霸实业的影子,却缺了最关键的环节:“经手人Z”的真实身份、黑口子的具体位置、还有那几笔大额资金最终流向的铁证。

硬拼不行,只能换条路走。

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件深蓝色的工装外套——那是他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袖口磨得发白,还沾着几块洗不掉的机油渍。又换上一双胶鞋,鞋面上的泥点是上次下乡时沾的,没来得及清理。对着镜子照了照,镜中的人皮肤黝黑,穿着旧工装,眼神里少了几分干部的锐利,多了几分底层劳动者的沧桑,像极了常年在矿山周边讨生活的人。

“就这么办。”雷杰拿起桌上的旧钱包,里面塞了两百块现金和一张身份证(他特意办的临时身份证,名字是“雷建军”,职业填的“个体运输”),然后扛起墙角的二手自行车——车链有点松,骑起来“哗啦哗啦”响,却正好符合“跑运输的个体户”的身份。

推开门时,走廊里的镇干部看到他这副打扮,都愣住了。老吴试探着问:“雷书记,您这是……要去哪儿?”

“去村里看看,”雷杰笑着拍了拍自行车,“开车太扎眼,骑自行车方便,还能跟村民多聊几句。”

老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王海山用眼神制止了。雷杰没在意他们的目光,推着自行车走出镇政府大院,汇入了清晨的人流。

风岭镇的早市在镇子边缘的十字路口,是自发形成的集市。凌晨四点多,商贩们就推着三轮车、挑着担子赶来,抢占最好的位置。炸油条的油锅“滋滋”作响,飘出诱人的香气;卖羊杂汤的老板一边吆喝,一边用大勺子搅动锅里的羊杂;还有卖蔬菜、水果的,摊位前摆着泡沫箱,里面垫着冰袋,生怕夏天的高温把菜捂坏了。

雷杰骑着自行车赶到时,早市已经热闹起来。他把车停在一棵老槐树下,锁好,然后挤入人群。先在炸油条的摊位前停下,掏出两块钱:“老板,来两个油条,一个豆浆。”

“好嘞!”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地用油纸包好油条,递给他一杯热豆浆,“您是跑运输的吧?看您这打扮,常往矿山那边去?”

“是啊,”雷杰接过东西,顺势蹲在摊位旁的小马扎上,咬了一口油条,“最近矿上活儿不好干,运费压得低,油钱还涨,快揭不开锅了。”

“可不是嘛!”老板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我男人就是给兴盛矿拉煤的,上个月跑了十趟,才结了五百块,还说是‘资金周转不开’。刘富贵那人,黑心得很!”

雷杰心里一动,顺着她的话问:“刘富贵就没人管管?听说他跟县里领导关系好?”

“谁说不是呢!”旁边一个卖鸡蛋的老汉插了话,手里的秤杆顿了顿,“去年有人举报兴盛矿偷税漏税,结果呢?举报信石沉大海,举报的人还被保安打了一顿,现在都不敢在风岭待了。”

雷杰默默听着,又咬了一口油条。豆浆是甜的,却没压下心里的苦涩。他一边吃,一边竖起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对话——

“听说没?红星村的李满囤被抓了,说是贪了补偿款。”

“该!早就该抓了!他跟刘富贵勾结,扣了我们一半的补偿款,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那新书记呢?听说挺硬气,敢动李满囤,还罚了兴盛矿。”

“硬气有啥用?刘富贵上面有人,说不定过几天就把他调走了。”

“唉,咱们小老百姓,只能看看热闹,谁也指望不上。”

吃完早餐,雷杰推着自行车,沿着早市慢慢逛。走到一个卡车司机聚集的角落,几个司机正围着一辆破旧的解放卡车,抽烟聊天。雷杰凑过去,假装检查自己的自行车链条,耳朵却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妈的,兴盛矿那条路又压烂了,昨天我拉了一车石灰石,差点陷在泥里,折腾到半夜才出来。”一个满脸胡茬的司机猛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路烂了也没人修,刘富贵只知道赚钱,哪管咱们的死活。”另一个司机抱怨道,“还有运费,上个月还是每吨三十块,这个月就降到二十五了,再降下去,连油钱都不够了。”

“你还敢抱怨?”第三个司机压低声音,“上个月老张嫌运费低,不肯拉,结果第二天车胎就被人扎了,现在还在家躺着呢。你忘了?这一片的运输,都被‘龙哥’的车队垄断了,谁敢不听话,就等着倒霉。”

“龙哥?”雷杰假装好奇地问,“是哪个?”

司机们看了他一眼,胡茬司机警惕地问:“你不是本地的吧?连龙哥都不知道?他是刘富贵的小舅子,手里有十几辆卡车,垄断了兴盛矿的运输业务。谁要是敢抢他的活儿,要么车被砸,要么人被打。”

雷杰点点头,没再多问,心里却记下了“龙哥”这个名字——又是一条线索,刘富贵不仅控制矿山,还垄断了运输,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

逛到上午十点,早市渐渐散了。雷杰骑着自行车,往矿山方向走。沿途的路边,能看到不少废弃的矿渣堆,风一吹,扬起漫天灰尘,呛得人直咳嗽。偶尔能看到几个捡矿渣的老人,佝偻着身子,在矿渣堆里翻找能卖钱的废铁。

走到一个岔路口,看到路边有一家小酒馆——“老李酒馆”,门面不大,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红布,上面写着“散酒、炒菜”。雷杰停下车,走了进去。

酒馆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空气中混杂着酒精味、油烟味和汗味。几张油腻的桌子旁,坐了几个矿工,正喝着散装白酒,吃着花生米,大声聊天。雷杰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喊了一声:“老板,来半斤散酒,一碟花生米,一盘炒土豆丝。”

“好嘞!”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系着围裙,手里拿着炒勺,从后厨探出头来。

酒很快端了上来,是用玻璃瓶装的,标签上写着“高度白酒”,酒精度数60度。雷杰倒了一杯,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兄弟,第一次来?”邻桌的老矿工看到他这副模样,笑着问。老矿工脸上沾满了煤灰,只有眼睛和牙齿是白的,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灰。

“是啊,”雷杰放下酒杯,“刚从外地来,想在矿上找点活儿干,听说这里工资高。”

“高个屁!”老矿工啐了一口,“表面上一个月五千,实际上每个月都要扣‘安全费’‘管理费’,最后能拿到手的,也就三千块。而且矿上的安全措施差得很,上个月还有个矿工被石头砸了腿,刘富贵只给了两千块,就让他滚蛋了。”

“这么黑?”雷杰故作惊讶,“就没人举报吗?”

“举报?给谁举报?”老矿工冷笑一声,“镇里的干部都被刘富贵喂饱了,县里的领导也拿了他的好处,谁会管咱们的死活?”他喝了一口酒,压低声音,“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在这找活儿了,命重要。前几年,有个叫王老五的,在矿上的黑口子干活,塌方了,人直接没了。刘富贵只给了他婆娘两万块,还威胁她不许声张,不然就把她儿子带走。”

“黑口子?”雷杰心里一震,“什么是黑口子?”

“就是刘富贵偷偷开的私矿,没手续,没安全措施,专门挖那些品相好的石灰石,卖高价。”老矿工叹了口气,“王老五家里穷,为了多赚点钱,就去了黑口子,结果把命丢了。唉,都是命苦的人。”

雷杰端起酒杯,跟老矿工碰了一下:“谢谢老哥提醒,我再考虑考虑。”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王老五的死,黑口子的存在,很可能就是账本里缺失的关键环节。

接下来的几天,雷杰每天都穿着工装,骑着自行车,穿梭在风岭镇的街头巷尾。上午去早市、工地,下午去矿山周边的村落,晚上就去老李酒馆,跟矿工、司机、村民聊天,收集线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5集:街头智慧(第2/2页)

他知道,光靠听还不够,得找到能作证的人。老矿工提到的王老五遗孀,就是关键。但直接去找,肯定会引起怀疑,还得找个中间人。

他想到了早市上认识的卡车司机老周。老周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开了一辆二手的东风卡车,专门拉一些零散的货物,因为不肯加入龙哥的车队,活儿很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雷杰之前在早市帮他修过一次卡车轮胎,两人也算有点交情。

这天上午,雷杰在早市找到老周时,他正蹲在路边抽烟,愁眉苦脸的。看到雷杰,老周站起来:“雷兄弟,你来了。”

“周哥,怎么了?愁成这样?”雷杰递给他一根烟。

“还不是因为活儿的事,”老周点燃烟,叹了口气,“这个月只拉了两趟活儿,连油钱都不够。龙哥的人又来威胁我,让我加入他们车队,不然就不让我在风岭拉活儿。”

“周哥,你别愁,”雷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你认识王老五的遗孀吗?我想找她了解点情况。”

老周愣了一下,警惕地问:“你找她干啥?王老五的事都过去好几年了,别再提了,小心惹祸上身。”

“我就是想帮她一把,”雷杰压低声音,“我听说她日子过得很苦,想给她送点东西。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她可怜。”

老周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我带你去。但你记住,别问太多关于王老五的事,她心里的伤还没好,而且刘富贵的人还盯着她呢。”

雷杰跟着老周,骑着自行车,往镇子最西边的贫民窟走。那里是风岭镇最破败的地方,房子都是用土坯和石棉瓦盖的,低矮潮湿,路边堆满了垃圾,苍蝇嗡嗡地飞。

王老五的家在贫民窟的最深处,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土坯房,屋顶漏了好几个洞,用塑料布盖着,窗户是用木板钉的,连玻璃都没有。

老周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谁啊?”

“嫂子,是我,老周。”老周的声音放得很轻。

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破篮子,里面装着几个空塑料瓶——她靠捡破烂为生。

“周兄弟,你怎么来了?”女人的声音很沙哑,眼神里带着警惕。

“嫂子,这是我朋友雷建军,”老周指了指雷杰,“他听说你日子过得苦,特意给你带了点东西。”

雷杰把手里的米和油递过去:“嫂子,一点心意,您收下。”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东西,小声说:“进来坐吧,屋里有点乱。”

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十五瓦的灯泡,昏黄的光线下,能看到屋里只有一张破床、一个旧衣柜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个空碗。女人给他们倒了两杯白开水,水是浑浊的,杯底还有沉淀物。

雷杰没提王老五的事,只是跟女人聊家常,问她身体怎么样,捡破烂辛不辛苦。女人话很少,大多时候只是点头或摇头。

临走时,雷杰看到屋顶的塑料布又破了一个洞,漏雨的痕迹顺着墙壁流下来,在墙上留下一道深色的印子。他指着屋顶说:“嫂子,你这屋顶漏雨,我明天带点材料来,帮你修修吧。”

女人愣了一下,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没事,举手之劳。”雷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雷杰带着新买的石棉瓦和钉子,来到女人家。老周也来了,帮忙递工具。两人忙了一上午,终于把屋顶修好了。女人煮了一锅红薯粥,非要留他们吃饭。粥很稀,红薯也有点糊,但雷杰吃得很香。

接下来的几天,雷杰只要有空,就会去女人家帮忙——帮她修门窗、整理院子、把捡来的塑料瓶捆好,方便她去卖。女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眼神里的警惕也少了几分。

一天傍晚,雷杰帮女人把塑料瓶搬到废品收购站,卖了二十块钱。女人拿着钱,突然拉住他的手,眼泪掉了下来:“雷兄弟,你是好人……俺知道你想问啥,俺跟你说,俺家老五,死得冤啊……”

雷杰停下脚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嫂子,你慢慢说,别着急。”

女人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老五是个老实人,就想多赚点钱,给俺和儿子治病。三年前,刘富贵的小舅子龙哥找到他,说有个‘好活儿’,在黑口子挖石灰石,一天给两百块。老五当时病着,急着用钱,就答应了。”

“结果呢?”雷杰轻声问。

“结果才去了半个月,就出事了。”女人的声音颤抖着,“那天下午,俺接到龙哥的电话,说老五在矿上出事了,让俺去领人。俺到的时候,老五已经没气了,身上全是血,矿上的人说他是‘违规操作’,只给了俺两万块,还威胁俺,要是敢对外说,就把俺儿子抓走。”

“当时有没有人看到?”雷杰问。

“有个记账的,好像是矿上的会计,”女人想了想,“他偷偷跟俺说,老五是因为黑口子塌方死的,刘富贵怕被人知道,才说是违规操作。他还塞给俺一张纸条,说上面写着黑口子的位置和刘富贵贪钱的证据,让俺以后有机会就举报。可俺不识字,又怕惹祸,就把纸条烧了……”

雷杰心里一阵惋惜,但也松了口气——虽然纸条没了,但“黑口子”“记账的会计”这些信息,已经能和账本里的线索对上了。那个“记账的会计”,很可能就是知道内情的关键人物。

从女人家出来时,天已经黑了。风岭镇的夜晚很安静,只有远处矿山的机器声隐约传来,像一头巨兽在低吼。雷杰推着自行车,慢慢走在土路上,心里思绪万千。

这几天的底层调研,比坐在办公室里看一百份材料都有用。他不仅找到了黑口子、运输垄断的线索,还接触到了王老五遗孀这样的关键证人。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风岭镇老百姓的无奈和渴望——他们不是麻木,只是被压迫得不敢反抗;他们不是不想要公平,只是没人敢站出来为他们争取。

走到一个拐角时,雷杰突然看到两个黑影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徘徊,穿着黑色夹克,戴着鸭舌帽,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他心里一紧,假装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回到镇政府宿舍时,已经快十点了。他刚锁好自行车,就看到老周匆匆跑过来,脸色苍白:“雷兄弟,不好了!刚才有人在我修车铺附近打听你,问‘那个经常跟王老五遗孀来往的高个子男人是谁’,我没敢说,找了个借口就跑过来了。”

雷杰心里一沉——对手已经盯上他了。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他在接触王老五遗孀,想通过老周找到他的真实身份。

“周哥,谢谢你告诉我,”雷杰拍了拍老周的肩膀,“你最近也小心点,别再提我的事,也别去王老五遗孀家了,免得被他们报复。”

老周点点头,担忧地说:“雷兄弟,你也小心点,刘富贵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送走老周,雷杰回到宿舍。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翻开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一个个名字:

-炸油条的张姐:兴盛矿欠运费,刘富贵黑心。

-卡车司机老李:龙哥垄断运输,打压同行。

-老矿工赵叔:王老五死于黑口子塌方,刘富贵瞒报,给了两万块封口费。

-王老五遗孀:黑口子有记账会计,曾给过纸条(已烧)。

-关键人物:记账会计(未知姓名,可能知道黑口子位置和资金流向)。

写完,他合上笔记本,走到窗边。窗外的月亮很亮,却照不透风岭镇的黑暗。他知道,危险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但他不能退——退了,王老五的冤屈就永远无法昭雪;退了,风岭镇的老百姓就永远只能活在压迫之下;退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黑恶势力就会更加嚣张。

他拿起桌上的旧工装,摸了摸上面的机油渍,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底层劳动者的温度。这些人,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只要扎根在他们中间,就能找到继续查下去的勇气和线索。

“下一步,找到那个记账会计。”雷杰在心里默念。他不知道这个会计在哪里,也不知道找他会遇到多少危险,但他知道,这是揭开风岭镇黑幕的最后一把钥匙,无论多难,他都要找到。

夜色渐深,矿山的机器声还在继续。雷杰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他在脑海里梳理着所有线索,规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一场在街头巷尾、在人心向背之间的无声较量,已经悄然升级。而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更危险挑战的准备。

(本集完)

下集内容提示:线人“泥鳅”

通过老周等人的暗中帮助,雷杰终于联系上了那个神秘的“记账的”——一个因不愿同流合污而被迫离开富民矿业、如今在县城隐姓埋名靠打零工为生的前财务人员,外号“泥鳅”。此人胆小怕事但内心尚存良知,手中可能掌握着比账本复印件更核心的证据(如原始凭证、秘密录音等)。雷杰需要极大耐心和技巧取得他的信任,说服他站出来作证。而与此同时,刘富贵和其背后势力也嗅到了危险,正在全力搜寻“泥鳅”的下落,企图灭口。一场围绕关键线人的生死争夺战就此展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