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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秦始皇墓 第26章:玄甲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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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欣凌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14 04:46:38 来源:源1

第26章:玄甲破阵(第1/2页)

玄甲卫的青铜剑划破空气,带着千年未散的肃杀之气直刺而来。老金早有准备,侧身避开剑锋的瞬间,匕首顺势划向玄甲卫的手腕关节——那里的甲片衔接处有道细缝,是他方才借着夜明珠的光反复确认的破绽。

“叮”的一声脆响,匕首与青铜碰撞出火星。玄甲卫的动作顿了半分,却并未如预想中溃散,反而反手一剑劈向老金肩头。林野见状,猛地将身侧一块水苍玉地砖撬起,朝着玄甲卫的头盔砸去。地砖撞上青铜盔,发出沉闷的响声,玄甲卫的攻势终于被打断。

“它们的骨架是阴沉木混青铜,硬得很!”林野喘着气喊道,“叶薇,射关节!”

叶薇的箭矢早已蓄势待发,闻言松弦,箭矢如流星般穿透玄甲卫的膝盖接缝,箭头裹着的净化水瞬间渗入。只听“滋啦”一声,玄甲卫的膝盖处冒出白烟,动作明显迟滞,仿佛被无形的手绊住了腿。

与此同时,侧后方的暗格里传来工兵铲砸击的巨响。苏烈正将第三块墙砖塞进暗格,死死抵住试图钻出来的玄甲卫:“洛离,药粉!再不来老子要被它们拖进去了!”

洛离手腕一扬,半包混着硫磺的阳脉晶粉精准地从暗格缝隙灌进去。里面立刻传来玄甲卫的嘶鸣,紧接着是木材燃烧的噼啪声——阴沉木遇硫磺火,果然不堪一击。她刚松了口气,右侧突然传来阿鬼的低喝,转头便见三具玄甲卫正围攻过去,令牌的红光被剑气压制得只剩薄薄一层。

“我来帮你!”洛离迅速调配出新的药粉,这次加了双倍的阳脉晶粉,朝着玄甲卫的面门撒去。粉末落在空洞的眼眶里,竟燃起淡蓝色的火苗,玄甲卫的动作顿时乱了套。阿鬼趁机挥动短刀,斩断了最前面一具玄甲卫的铁链,那陶俑失去平衡,轰然倒地,砸得地面震颤。

“老金,左前方有破绽!”阿鬼喊道,“它们的阵型在跟着叶薇的箭矢变,左三那具是弱点!”

老金立刻会意,借着林野用砖块吸引玄甲卫注意力的空档,矮身滑到左前方那具玄甲卫的身侧。这具陶俑的后背甲片上有个细微的凹陷,像是当年浇筑时留下的瑕疵。他握紧匕首,猛地刺向凹陷处,只听“噗”的一声,匕首竟没入半寸——这里果然是实心阴沉木,没有青铜加固!

玄甲卫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转身挥剑砍来。老金却不退反进,左手按住陶俑的肩甲,右手匕首用力搅动。随着一声脆响,玄甲卫背后的甲片裂开,露出里面发黑的木芯,夜明珠的光映上去,能看到木芯上刻着模糊的“甲三”二字。

“是守陵卫的编号!”老金心头一动,“它们还记着自己是谁!”

他突然想起沉甲俑令牌上的“忠”字,对着玄甲卫低喝:“秦已安,陵已固,你们的差事,我们接了!”

话音未落,那具玄甲卫的动作猛地停住,眼眶里的红光渐渐褪去,竟化作两缕淡金色的光,缓缓飘向殿顶的夜明珠。紧接着,它身上的青铜甲片开始片片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陶土,最终化作一堆无害的碎片。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叶薇趁机射出一箭,正中另一具玄甲卫的后背凹陷,那陶俑同样顿了顿,随后甲片剥落,化作碎片。

“原来它们在等这句话!”林野恍然大悟,“它们不是要拦我们,是在验我们是不是能接下守陵差事的人!”

苏烈也反应过来,不再硬堵暗格,而是对着里面喊道:“你们护了两千年的陵,我们守!你们信不过,就看看这令牌!”他将阿鬼的令牌举到暗格前,红光透过缝隙渗进去,里面的撞击声竟渐渐停了。

洛离跟着喊道:“地脉安稳,再无煞气,你们的执念该了了!”

随着六人此起彼伏的喊话,玄甲卫的攻势渐渐平息。有的陶俑主动卸下甲片,有的化作光点融入夜明珠,最后一具玄甲卫走到供桌前,青铜剑轻轻放在凤首碎片旁,像是在完成最后的交接,随后便轰然倒地,化作齑粉。

大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六人粗重的喘息声。叶薇走到供桌前,将凤首碎片拿起,与之前的图腾拼在一起。完整的凤凰图腾在她掌心绽放出金光,盘旋一周后,竟化作一道光纹,印在了老金、林野、叶薇三人的手腕上。

“这是……地脉认主的印记?”洛离看着光纹,眼里满是惊讶。

阿鬼抚摸着令牌,上面的红光与光纹遥相呼应:“看来地脉核心,只认你们三人。”

苏烈扛着工兵铲,踢了踢脚边的陶俑碎片:“管它认谁,先找到主墓室再说。”他指着殿后那扇紧闭的石门,“这门准是通主墓室的,上面的秦篆写着‘终寝’,错不了。”

老金望着石门,手腕上的凤凰光纹微微发烫。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门后不仅是始皇帝的主墓室,更是地脉核心的枢纽,藏着秦陵最深的秘密。他回头看了眼林野和叶薇,两人眼里的坚定与他如出一辙。

“走吧。”老金伸手握住石门的铜环,“该去看看,这两千年前的布局,到底藏着什么。”

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阴森,反而透出柔和的白光。六人相视而笑,握紧手里的兵器与药箱,一步步走进那片白光中——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地上交织成网,像极了玄甲卫消散前的阵型,却比那时多了几分鲜活的温度。

石门开启的瞬间,柔和的白光如潮水般漫涌而出,并非冰冷的死寂,反而带着一种温润的暖意,像是初春融雪后的阳光,轻轻拂过每个人的脸颊。六人下意识地眯起眼,待适应了光线,才发现门后并非想象中幽暗的墓室,而是一片开阔的石室。

石室四壁并非砖石,而是由一种半透明的青灰色晶石构成,晶石内部仿佛有水流缓缓流动,将外面夜明珠的光芒折射成万千光点,洒在地面上,像落了一地的碎星。地面是整块的白玉铺就,光脚踩上去竟带着一丝暖意,想来是地脉的热气透过玉石传递上来的。

“这哪是墓室,倒像座水晶宫。”苏烈放下工兵铲,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晶石壁,指尖传来冰凉而光滑的触感,“怪不得外面的玄甲卫守得那么紧,这地方太不一般了。”

洛离走到石室中央,那里有一座半人高的白玉台,台上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珠子,珠子通体浑圆,散发着与石门后白光同源的光晕,细看之下,珠内似乎有无数细小的纹路在缓缓流转,像是缩微的地脉图。“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地脉珠’?”她轻声惊叹,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书上说,地脉珠是地脉核心的凝结,能定四方水土,保陵寝安宁。”

阿鬼凑近白玉台,令牌上的红光与地脉珠的白光相触,竟激起一圈圈涟漪。他指着珠内的纹路:“你们看,这些纹路和我们一路走来标记的地脉节点完全吻合!这里果然是地脉枢纽。”

叶薇的目光却被石室尽头的壁画吸引。那壁画并非绘制在石墙上,而是由无数细小的彩色晶石镶嵌而成,色彩虽历经千年仍鲜艳如新。壁画上画着一群身着古装的人,有的在绘制图纸,有的在搬运石材,还有的在叩拜天地,最中央是一位身披龙袍的男子,正将一枚珠子放入一座高台——那珠子的形状,与白玉台上的地脉珠一模一样。“这画的是建造秦陵时的场景吧?他们在供奉地脉珠。”她伸手轻触壁画,指尖划过那些彩色晶石,竟感受到一丝微弱的震动,仿佛壁画里的人真的在动。

老金没有急着看壁画,他的注意力被白玉台旁的一个青铜架吸引。架上放着一卷铺开的竹简,竹简旁还压着一柄青铜剑,剑鞘上雕刻着凤凰图腾,与叶薇掌心拼合的图腾完全一致。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竹简,上面的秦篆虽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大意:“地脉珠定,玄甲卫守,待得三英至,承吾之责,护此脉千年。”

“‘三英至’……”林野喃喃念着这三个字,目光落在老金、自己和叶薇手腕上的凤凰光纹上,“说的难道是我们三个?”

话音刚落,地脉珠突然剧烈地闪烁起来,白光瞬间变得炽烈,石室四壁的晶石也跟着亮起,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紧接着,地面的白玉开始缓缓震动,石室中央的白玉台升起半尺,露出下方一个暗格。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古朴的木盒,盒上刻着与玄甲卫甲片上相同的“忠”字。

老金伸手取出木盒,入手轻得出乎意料。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三张泛黄的麻纸,纸上用朱砂画着三张符篆,符篆旁各写着一行小字:“承脉者,当醒地脉之忆”“执符者,当断执念之锁”“掌珠者,当守万世之安”。

“这符篆……”叶薇拿起其中一张,指尖刚触到朱砂,符篆便化作一道红光融入她的手腕,与凤凰光纹交织在一起。她猛地闭上眼,眉头紧蹙,像是陷入了深沉的回忆。

老金和林野也一样拿起符篆,符篆化作光纹融入体内。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老金的脑海:他看到年幼的自己在陵前的槐树下听祖父讲守陵人的故事,祖父手里握着的正是这枚地脉珠;看到青年时的自己跟着师父修补玄甲卫,师父总说“我们守的不是陵,是这方地脉的安宁”;看到师父临终前将沉甲俑令牌交给自己,嘱托“若遇承脉者,必以性命相护”。这些记忆并非模糊的片段,而是清晰得如同昨日,带着槐花香的气息和青铜的冷意。

林野的回忆则充满了药草的味道。她看到自己在药庐里跟着师父辨认草药,师父指着一株“忘忧草”说:“医者不仅要医身,更要医心,若心有执念,再好的药也无用。”看到自己第一次独自处理玄甲卫的“伤势”——其实是修复陶俑的裂痕,师父在一旁笑着说:“它们虽是陶土所制,却有守陵人的魂,你待它们要如待人。”

片刻后,三人同时睁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了然。叶薇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想起来了,我的曾祖母是上一任‘执符者’,她教我辨认地脉煞气,说有一天我会遇到承脉者,帮他解开玄甲卫的执念之锁。”

“我祖父是‘掌珠者’,”老金接话道,“他守了地脉珠一辈子,临终前说这珠子认主,非承脉者不能碰。刚才我拿起木盒时,珠子的光芒明显亮了几分,看来我便是‘掌珠者’。”

林野摩挲着手腕上的光纹:“那我便是‘执符者’了。师父说过,我的血能化解玄甲卫的煞气,原来不是玩笑。”

苏烈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这么说你们三个真是天选之人?那我们俩呢?”他指了指自己和洛离、阿鬼,“总不能是来凑数的吧?”

阿鬼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令牌:“我爷爷是上一任守陵卫统领,他说过‘承脉者身边,必有辅脉人’,看来我们三个就是辅脉人。”他将令牌递给苏烈,“你看,令牌上的红光比之前亮多了,说明我们的身份已经被地脉认可了。”

洛离突然指着石室角落:“你们看那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新的石门,门上没有秦篆,只有一个凹槽,形状与地脉珠完全吻合。

老金拿起地脉珠,深吸一口气:“看来该去最后一站了。”他走到石门前,将地脉珠嵌入凹槽。石门缓缓开启,门后不再是白光,而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里面会是什么?”洛离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6章:玄甲破阵(第2/2页)

“不管是什么,”老金回头看了看同伴们,手腕上的凤凰光纹与地脉珠的光芒交相辉映,“我们一起去看看。”

六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苏烈扛起工兵铲走在最前,阿鬼握着令牌紧随其后,洛离背着药箱护在叶薇身侧,老金和林野并排走在中间,地脉珠的光芒在他们前方投下一道温暖的光带。

走进黑暗的瞬间,周围突然响起细碎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苏烈举起工兵铲,警惕地环顾四周:“这地方不对劲,太安静了,连我们的脚步声都听不到。”

林野从药箱里取出几枚“醒神香”点燃,香气弥漫开来,周围的声响渐渐平息。“是幻术,”她解释道,“这里的煞气能勾起人内心的恐惧,这香能定心神。”

继续往前走了约莫百步,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点绿光,紧接着是第二点、第三点……无数绿光在前方汇聚成一片,仔细一看,竟是无数双玄甲卫的眼睛!但这些玄甲卫与之前遇到的不同,它们的甲片上布满了裂痕,眼眶里的绿光带着浓重的煞气,显然是被更深的执念困住的“残兵”。

“它们不是在守陵,是被煞气困住了!”叶薇急道,“符篆告诉我,这些玄甲卫当年为了护住地脉珠,被煞气侵蚀,没能像其他陶俑那样安息。”

老金举起地脉珠,光芒洒在玄甲卫身上,那些绿光竟退缩了几分。“看来地脉珠能压制煞气。”他喊道,“林野,用你的血试试化解煞气!叶薇,你的符篆能唤醒它们的神智!”

林野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地上的水洼里,血水扩散开来,形成一道淡红色的光带。被光带触及的玄甲卫,甲片上的裂痕开始愈合,绿光也渐渐变淡。叶薇则挥动双手,手腕上的凤凰光纹射出红光,红光所过之处,玄甲卫眼眶里的绿光化作清明的白光,它们僵硬的动作变得柔和,纷纷朝着六人躬身行礼。

“快到核心了!”阿鬼指着前方一道光柱,“煞气最浓的地方,往往就是地脉的心脏!”

光柱下方有一座石台,台上插着一柄青铜剑,剑身上缠绕着黑色的煞气,煞气中隐约能看到无数挣扎的影子——那是被煞气困住的守陵人魂灵。石台前跪着一具玄甲卫,它的甲片早已锈蚀,手里却仍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忠”字令牌。

“是初代守陵卫统领!”老金认出了甲片上的标记,“他还在护着这里!”

叶薇的符篆突然飞起,贴在青铜剑上,红光与剑身上的煞气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林野将所有醒神香聚在一起点燃,浓烟化作一条火龙,冲向煞气。老金则举起地脉珠,将光芒尽数投射在初代统领的陶俑上。

“秦已安,陵已固!”老金喊道,声音在黑暗中回荡,“你的责任,我们接了!”

初代统领的陶俑猛地抬起头,眼眶里亮起金光,它缓缓松开手,破碎的令牌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地脉珠。紧接着,它站起身,拔出背后的短剑,刺入自己的陶土胸膛——并非自毁,而是放出了藏在体内的“守陵魂火”。魂火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瞬间点燃了所有玄甲卫体内的魂火,无数道金光汇聚成洪流,冲向青铜剑上的煞气。

煞气发出刺耳的尖叫,渐渐消散,露出青铜剑的本来面目——剑身上刻满了地脉图,剑柄上镶嵌着一块与地脉珠同源的晶石。

老金走上前,握住剑柄轻轻一拔,青铜剑应手而出。剑刚离石台,整个空间便开始震动,黑暗渐渐褪去,露出头顶的星空——原来他们身处一座露天的穹顶之下,穹顶的石板上刻着二十八星宿,此刻正与地脉珠的光芒交相呼应。

“这是……观星台?”洛离抬头望着星空,“传说始皇帝为了定地脉,在这里建造了与天象对应的观星台,地脉珠便是钥匙。”

青铜剑入手沉重,老金挥动剑刃,剑身上的地脉图与地脉珠的纹路完全吻合。他突然明白过来:“掌珠者掌地脉之核,执符者解执念之锁,承脉者醒地脉之忆……我们三个合在一起,才能真正掌控地脉。”

叶薇和林野走到他身边,三人手腕上的凤凰光纹同时亮起,与地脉珠、青铜剑形成共鸣。整个秦陵开始微微震动,并非动荡的摇晃,而是如呼吸般的起伏,仿佛沉睡千年的地脉终于苏醒。

苏烈看着远处正在消散的玄甲卫残兵,它们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地脉,感慨道:“它们终于能安息了。”

阿鬼的令牌上刻满了新的纹路,他笑着说:“令牌上说,以后我们就是新一代的守陵人,不过不用像以前那样守着石室,只要守住地脉的安宁就好。”

洛离打开药箱,将最后一点醒神香分给大家:“不管是守陵人还是辅脉人,我们能一起走到这里,已经是天大的缘分。”

老金举起青铜剑,剑尖指向星空,地脉珠的光芒顺着剑刃洒向四方:“从今天起,秦陵的地脉由我们守护,守陵人的故事,会由我们继续写下去。”

叶薇和林野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三人手腕上的光纹连成一片,与星空、地脉珠、青铜剑共同构成一幅璀璨的图景。远处的玄甲卫早已消散,只有那座初代统领的陶俑还立在石台前,像是在注视着他们,又像是在守护这片重获安宁的地脉。

石室的光芒渐渐柔和,六人并肩站在观星台上,看着地脉珠的光芒如水流般漫过秦陵的每一寸土地,那些曾经的煞气被净化成温润的灵气,滋养着草木,也滋养着每个人的心田。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老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坚定。

“嗯,”林野点头,“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

叶薇笑着补充:“而且我们还有苏烈、洛离和阿鬼,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夜明珠的光芒从石门后透进来,与观星台的星光交织在一起,照亮了六人的笑脸。玄甲卫的青铜剑早已归鞘,地脉珠静静躺在老金的掌心,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却又像是刚刚开始。守陵人的责任不再是沉重的枷锁,而是融入血脉的使命,在这片被地脉滋养的土地上,新的故事正在缓缓展开。

阿鬼其实一直没闲着。当众人围着地脉珠惊叹时,他正蹲在石室角落,手指抚过那些嵌着玄甲卫残片的石壁。这些残片上的锈迹里藏着细碎的刻痕,别人看是杂乱的纹路,他却认出是守陵人代代相传的“暗语”——那是他小时候听祖父念叨过的“地脉手记”,每一道刻痕都对应着一句口诀。

“‘左三右四,前七后九’……”阿鬼低声念着,指尖顺着刻痕游走,“这说的是地脉节点的方位!”他突然抬头喊住正要触碰地脉珠的老金,“别碰!地脉珠的底座有机关,按暗语说的,左数第三块砖、右数第四块砖同时按下,才能激活真正的地脉图!”

众人一愣,低头看向白玉台底座。苏烈伸手敲了敲砖面,果然有两块砖的声音比别处空洞。老金依言按下,底座突然“咔哒”一声弹开一层,里面并非机关,而是一卷折叠的丝绢,丝绢上画着的地脉支流图,比地脉珠里的纹路详细十倍,连那些藏在山缝、水底的细小节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才是完整的地脉图!”洛离凑过来,指着丝绢边缘的小字,“阿鬼,这署名是‘鬼十七’,是不是你爷爷?”

阿鬼指尖一顿,丝绢角落的小字确实是祖父的代号。他想起小时候祖父总说“咱阿鬼家,守的不是陵,是地脉的‘毛细血管’”,当时不懂,此刻看着图上那些需要用特制工具才能疏通的细流节点,突然明白了——祖父当年总往山缝里钻,不是闲不住,是在偷偷维护这些容易淤塞的支流。

“怪不得你总能找到最短的路。”林野突然笑了,“上次咱们绕开塌陷区,走的那条暗河通道,正好是图上标着‘活水脉’的地方吧?”

阿鬼挠挠头,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是个锈迹斑斑的铜制小铲,铲头弯成奇特的弧度:“这是我爷爷留的‘通脉铲’,他说地脉支流堵了,用这铲子顺着纹路挖三寸,准能通。刚才在石壁上看到暗语,就猜到底座里有这个。”

老金看着丝绢上密密麻麻的维护记录,突然拍了拍阿鬼的肩:“原来最懂地脉的人一直在身边。之前总让你跟在后面,是我们看走眼了。”

阿鬼脸一红,把通脉铲往洛离手里塞:“洛离姐懂药,这些支流节点容易滋生煞气,你配的解毒粉正好用得上。”又把丝绢递给叶薇,“叶薇姐记性好,这些节点位置,你肯定过目不忘。”

苏烈在一旁笑:“合着就我和老金是体力活担当?”

“不然你以为‘左三右四’的暗语是谁破解的?”阿鬼挑眉,晃了晃手里的青铜令牌,令牌内侧刻着的“鬼”字,正与丝绢上的署名隐隐呼应,“我爷爷说,阿鬼家的责任,就是当大家的‘眼睛’,你们往前冲,我在后面把好细节关。”

叶薇突然指着丝绢上一个标记着“险”字的节点:“这里煞气最浓,阿鬼,你爷爷的通脉铲能对付吗?”

阿鬼掂了掂手里的小铲,眼里闪着光:“试试就知道。不过这次,得咱们六个一起去——你记位置,洛离备药,老金开路,苏烈护着大家,林野盯着煞气变化,我来挖。”

老金看着他条理清晰的样子,突然想起刚进陵时,阿鬼总躲在后面,以为他胆小,此刻才明白,那是在默默记路、认标记。他笑着把地脉珠塞进阿鬼手里:“拿着,地脉珠认主,你爷爷的东西,该由你带着。”

阿鬼指尖触到地脉珠的瞬间,珠内的纹路突然亮起,与他令牌上的“鬼”字重合,化作一道细光钻进通脉铲——铲头原本暗淡的纹路,竟透出了淡淡的金光。

“看来,这才是通脉铲的真正用法。”洛离笑着往他手里塞了个药包,“走,让我们看看阿鬼家的传家宝,到底有多厉害。”

六人重新组队,这次阿鬼走在中间,手里的通脉铲在灯光下泛着光,脚步比之前稳了十倍。他不再是那个躲在后面的小尾巴,每走几步就蹲下用铲头敲敲地面,报出节点位置:“左前方三尺,煞气藏在石缝里,洛离姐,药粉准备好。”“右后方五尺有活水脉,苏烈哥,等会儿借你的工兵铲挖个引流沟。”

老金走在他旁边,突然说:“以前总叫你‘小鬼’,以后得叫‘阿鬼师傅’了。”

阿鬼脸一红,却挺直了背:“不敢当,不过……前面那个节点,我爷爷的笔记里写着‘三人合力才能挖开’,老金哥,苏烈哥,等会儿得靠你们俩。”

苏烈一把勾住他的肩:“没问题!今天就让你当回总指挥!”

石室的灯光在六人身上流动,阿鬼手里的通脉铲偶尔碰到石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回应着什么。他低头看着铲头的金光,突然懂了祖父说的“毛细血管”——地脉的大方向靠地脉珠指引,可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生机,得靠一双双认真的眼睛、一把把趁手的工具,还有一群愿意一起弯腰的人,才能护得周全。

这一次,没人再落下谁。阿鬼的声音混在众人的笑谈里,清晰又响亮,像颗终于找到轨道的星子,在属于他们的守陵故事里,发出了自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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