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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异界当大佬 第十四章偶遇宝石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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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16 04:47:53 来源:源1

第十四章偶遇宝石商(第1/2页)

林深的指尖在粗糙的纸钞边缘摩挲,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将那叠沉甸甸的钞票黏在腰侧。他站在边境小镇唯一的十字路口,望着土黄色的夯土墙在夕阳下泛出焦灼的光晕,喉咙里像是塞着把干沙。

“要水吗?”

一只铜壶突然出现在视野里,壶身上錾刻的缠枝莲纹在余晖中流转着暗哑的光泽。林深猛地转头,看见个穿靛蓝对襟衫的男人斜倚在杂货铺门柱上,壶嘴正滴下的水珠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不必了。”林深下意识按住腰侧,纸钞的棱角硌得肋骨生疼。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一个能把这批缅甸翡翠原石出手的人。三天前在瑞丽的夜市,有人塞给他张揉皱的烟盒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宝石图案,下面写着这个边境小镇的名字。

男人轻笑一声,把铜壶往门内一递。阴影里传来清脆的瓷器碰撞声,他转过身时手里多了只青花小碗,碗沿还缺了个小角。“王记杂货铺,在这里开了三十年。”他用拇指叩了叩碗边,“我爹说,过路的人十个里有九个渴,剩下一个是忘了自己渴。”

林深的目光落在男人手腕上,那里戴着串油润的蜜蜡珠子,每颗都有拇指大小,在夕阳下透着温暖的琥珀色。这种成色的蜜蜡在腾冲的店里至少要价五位数,但男人就那么随意地戴着,仿佛只是串普通的玻璃珠。

“我找个人。”林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决定开门见山。他从裤袋里摸出那张烟盒纸,展开时纸角簌簌作响。

男人的视线在朱砂图案上停留了两秒,忽然掀起眼皮看他。那双眼睛很深,瞳孔的颜色比常人要浅一些,在暮色里像两块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找他做什么?”

“做生意。”林深攥紧了烟盒纸,指节泛白。这批原石是他用全部积蓄从一个赌石疯子手里盘下来的,其中一块开窗料已经能看见阳绿色,但他急着套现——妹妹在昆明的医院等着做手术,住院费的催款单像雪片一样寄到家里。

“跟我来。”男人突然站直身体,转身走进杂货铺。他的步伐很稳,靛蓝色的衣摆在空气中划出利落的弧线,腰间挂着的铜钥匙串叮当作响。

林深犹豫了半秒,最终还是跟了进去。杂货铺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味,有花椒的麻香,有皮革的腥气,还有种淡淡的、类似松脂的清苦味道。货架上堆满了各种杂物,从马灯到羊皮袄,从铜锁到风干的草药,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群沉默的幽灵。

男人掀开后堂的门帘,一股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檀香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花香,林深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后堂很小,正中摆着张梨花木长桌,桌面上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散落着几颗切割粗糙的宝石,在油灯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芒。

“坐。”男人指了指桌旁的矮凳,自己则在对面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个放大镜。他捏起一颗鸽血红宝石,对着灯光仔细观察,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林深坐下时,后腰的纸钞硌得他不得不调整姿势。他看着男人专注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请问……”

“姓秦,叫我老秦就行。”男人头也不抬,用镊子小心翼翼地转动着宝石,“你带来的货呢?”

林深这才想起自己把原石放在了镇上的客栈。他刚要开口,老秦却突然放下放大镜,目光落在他汗湿的衬衫上。“不必去取了。”老秦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巧的天平,“我这里有现成的货,你看看合不合心意。”

他打开一个紫檀木盒子,里面铺着黑色丝绒,整齐地排列着十几颗蓝宝石。那些宝石大小不一,最大的那颗有鸽子蛋那么大,在灯光下泛着深邃的靛蓝色,像极了老秦身上衬衫的颜色。

林深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不是行家,但也看得出这些蓝宝石的成色极佳,绝非普通货色。“这些……”

“缅甸来的。”老秦拿起那颗最大的蓝宝石,对着灯光照了照,“皇家蓝,无烧。”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深按在腰间的手上,“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做这行的。”

林深的脸有些发烫。他确实是个门外汉,要不是妹妹突然病倒,他现在应该还在昆明的大学里教历史。“我……我需要钱。”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发涩。

老秦挑了挑眉,把蓝宝石放回盒子里。“需要多少?”

“三十五万。”林深说出这个数字时,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那是妹妹手术费的最低额度,也是他能凑到的全部钱数。

老秦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你身上带了多少?”

林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解开腰带,把那叠用报纸层层包裹的钞票放在桌上。三十五沓崭新的人民币,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

老秦拿起一沓钞票,用手指捻了捻。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抚摸某种珍贵的织物。“这些钱,不够买那颗最大的蓝宝石。”他说,“但可以买这三颗小的。”

他从盒子里挑出三颗指甲盖大小的蓝宝石,放在天平上称了称。“正好三十五万。”老秦说,“成交吗?”

林深看着那三颗小小的蓝宝石,心里有些犹豫。他原本是想卖原石,现在却变成了买宝石,这似乎有些偏离初衷。但他又想到医院里的妹妹,想到医生那句“再不动手术就晚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成交。”

老秦把三颗蓝宝石用软布包好,递给林深。“拿着吧。”他说,“这些宝石,比你想象的要值钱。”

林深接过宝石,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他拿起桌上的钞票,递给老秦。就在两人的手即将接触的瞬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鲁的喊叫。

“开门!开门!”

老秦的脸色微微一变,迅速把钞票塞进抽屉里,然后合上紫檀木盒子,锁好抽屉。“躲起来。”他低声对林深说,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大柜子。

林深来不及多想,连忙钻进柜子里。柜子里堆满了各种杂物,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他从缝隙里往外看,只见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冲进了后堂,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

“秦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啊。”那个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扫视。

“张队长说笑了。”老秦不动声色地挡在长桌前,“小本生意,混口饭吃而已。”

“混口饭吃?”张队长冷笑一声,“我可是听说,有人看见你收了批‘好货’。”他挥了挥手,“给我搜!”

几个手下立刻开始翻箱倒柜,货架上的东西被扔得满地都是。林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生怕那些人会打开自己藏身的柜子。

就在这时,张队长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紫檀木盒子上。“这是什么?”他伸手就要去拿。

“只是些不值钱的石头。”老秦一把按住盒子,“张队长要是喜欢,随便拿几颗玩。”

张队长眯起眼睛,盯着老秦看了几秒。“秦老板,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啊。”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告诉你,最近上面查得紧,要是让我查出你私藏违禁品,有你好果子吃!”

老秦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松开了手。张队长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蓝宝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东西啊!”他拿起那颗最大的蓝宝石,贪婪地看着,“秦老板,这些宝石我先替你保管着,等我查明没问题了再还给你。”

老秦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张队长得意地笑了笑,把盒子揣进怀里,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等那些人走远了,老秦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打开柜子,对林深说:“出来吧。”

林深从柜子里出来,心里充满了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他说。

老秦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不关你的事。”他说,“张队长早就想找我的麻烦了。”他顿了顿,“那些宝石,对你很重要吗?”

林深点了点头,把妹妹生病的事情告诉了老秦。

老秦听完,沉默了片刻。“我送你去车站吧。”他说,“再晚就没车了。”

林深感激地看着老秦,点了点头。两人走出杂货铺,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小镇。老秦从仓库里牵出一辆摩托车,发动起来。

“上来吧。”他说。

林深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紧紧地抓住老秦的衣角。摩托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着,风声在耳边呼啸。林深看着老秦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到了车站,老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林深。“这个给你。”他说。

林深打开布包,里面是那三颗蓝宝石。“你……”他惊讶地看着老秦。

“拿着吧。”老秦笑了笑,“就当是交个朋友。”他顿了顿,“以后有机会,来看看我。”

林深握着那三颗蓝宝石,眼眶有些湿润。“谢谢你,老秦。”他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十四章偶遇宝石商(第2/2页)

老秦挥了挥手,骑上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中。林深站在车站门口,看着手里的蓝宝石,心里暗暗发誓,等妹妹的病好了,一定要回来好好谢谢老秦。

几天后,林深带着妹妹去医院复查,医生告诉他,手术非常成功。林深高兴得热泪盈眶,他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老秦。

半年后,林深再次来到那个边境小镇。他找到了王记杂货铺,却发现那里已经换了主人。新主人告诉他,老秦在几个月前就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深有些失落,他站在杂货铺门口,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空落落的。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墙角放着一个熟悉的铜壶,壶身上錾刻的缠枝莲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林深走过去,拿起铜壶。壶底刻着一个小小的“秦”字。他突然明白,老秦并没有走远,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继续守护着这个小镇。

林深把铜壶放回原处,转身离开了杂货铺。他知道,无论老秦在哪里,他们之间的友谊都不会改变。那三颗蓝宝石,他一直珍藏着,它们不仅是妹妹生命的希望,更是他和老秦之间一段珍贵的回忆。

林深在雨幕中第三次擦拭眼镜片时,终于看清了杂货铺门楣上的字迹。王记两个字被雨水泡得发胀,墨色顺着木纹往下淌,像两行未干的泪。他攥紧怀里的牛皮纸信封,指腹陷进纸页边缘的折痕里——里面是刚取出来的五万块现金,妹妹术后复查的费用。

后堂的梨木桌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暗红色绒布上多了道焦痕。林深的手指抚过那道蜿蜒的痕迹,忽然听见货架后传来窸窣响动。一个穿蓝布衫的少年抱着个铁皮饼干盒钻出来,看见他时吓得差点把盒子摔在地上。

“你是谁?”少年的声音发颤,辫子梢还在滴水。他胸前别着枚铜制徽章,图案是朵半开的莲花,和老秦钥匙串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林深刚要开口,眼角余光瞥见墙角空荡荡的。那只錾刻缠枝莲的铜壶不见了。

“秦先生呢?”他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更沙哑。去年秋天离开时,他特意把铜壶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就像老秦仍在这里守着满室松香。

少年抱着饼干盒往后缩了缩:“我师父上个月走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从盒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来,“他说要是有人来问铜壶,就把这个给你。”

油纸包里是半块风干的普洱茶饼,茶梗间嵌着张泛黄的棉纸。林深展开时,棉纸边缘簌簌掉渣,上面用朱砂画着个古怪的符号——像只展开翅膀的鸟,鸟喙却弯成钩子的形状。

“这是啥?”少年凑过来看,辫子上的水珠滴在棉纸上,晕开一小团粉色。

林深的指尖突然刺痛。这个符号他在博物馆的拓片上见过,是缅甸掸邦的古老图腾,传说能指引找到埋藏的宝石矿脉。老秦怎么会知道这个?

雨越下越大,后堂的窗棂被打得噼啪作响。林深突然注意到梨木桌的桌腿有些松动,弯腰细看,发现内侧刻着行小字:初三,子时,三棵树。

今天正是初三。

子时的山风裹着松针味钻进衣领时,林深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他以为“三棵树”是镇上的老榕树,却没想到少年说的是后山那片松树林。雨水渗进靴底,每走一步都像踩着冰碴,怀里的现金被体温焐得发烫,和后背的冷汗混在一起。

第三棵松树的树干上果然系着根红绳。林深刚要伸手去解,身后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他猛地转身,手电光扫过之处,看见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正举着猎枪对准他。

“把东西交出来。”男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嘴角叼着的烟在黑暗中明灭。

林深的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别着把从杂货铺找到的铜制美工刀。他想起老秦说过,真正的宝石商人从不带枪,最好的武器是看透石头纹理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他缓缓后退,后背抵住松树粗糙的树皮。雨水顺着枪管往下淌,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

男人突然笑了,烟蒂在他指间转了个圈:“老秦没告诉你?那批蓝宝石里藏着矿脉图。”他往前逼近一步,猎枪的准星始终对着林深的胸口,“张队长上个月死在牢里了,临死前把这事捅给了缉私队。”

林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秦要走。那些被张队长抢走的蓝宝石根本不是普通宝石,而是用特殊工艺将矿脉分布图微缩刻在内部的载体。难怪老秦当初说“比你想象的值钱”。

“我真的不知道。”林深的声音发颤,怀里的现金硌得肋骨生疼。他想起妹妹床头那只装蓝宝石的玻璃罐,阳光好的时候能看见里面有细密的纹路,当时只当是天然形成的冰裂。

黑夹克突然扣动扳机。林深闭眼的瞬间,听见子弹擦着耳畔飞过,钉进身后的松树干里。他趁机扑向侧面的灌木丛,美工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寒光。

“砰”的一声闷响,男人痛呼着倒在地上。林深这才发现对方的膝盖被什么东西砸中了——是块拳头大的翡翠原石,表皮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手电光晃过之处,看见个穿靛蓝对襟衫的人影站在树后,手里还攥着半块石头。

“老秦?”林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人摘下雨帽,露出被雨水打湿的灰白头发。老秦比去年瘦了不少,眼角的皱纹里还嵌着泥点,唯独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两块被水浸过的黑曜石。

“你比我想的来得早。”老秦弯腰捡起地上的猎枪,咔嚓一声卸了弹匣,“把茶饼拿出来。”

林深这才想起怀里的棉纸。老秦接过时,用指尖在朱砂符号上轻轻一捻,那团粉色突然晕开,显出底下一行极小的缅文。“这是帕敢矿主的私印。”他用袖口擦了擦棉纸,“那批宝石原本是要还给矿主后人的。”

雨渐渐小了。老秦坐在湿漉漉的松针上,给林深讲了个故事:十年前他在仰光做宝石切割师,曾受矿主所托保管矿脉图,却没想到对方家族突然卷入武装冲突。张队长就是那时勾结叛军,抢走了大部分宝石,只留下老秦藏起来的这几颗。

“所以你故意让张队长拿走宝石?”林深想起那天后堂的情景,老秦打开盒子的动作似乎太过刻意。

老秦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解开时,里面露出颗鸽血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着绒布般的光泽。“他拿走的是仿品。”他用指甲在宝石底部轻轻一抠,竟然卸下块薄薄的晶片,“真正的矿脉图在这里。”

晶片上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起来,像幅细密的河流分布图。林深忽然明白为什么妹妹总说宝石在夜里会发光——那是晶片反射的光线。

“现在怎么办?”林深摸了摸怀里的现金,突然觉得这五万块在眼前的秘密面前变得轻飘飘的。

老秦把晶片重新嵌回宝石:“矿主的女儿明天到昆明。”他看了眼手表,“我们得赶在缉私队前面把东西交出去。”

回程的卡车在山路上颠簸时,林深靠在车厢板上打盹。老秦坐在旁边擦拭那把猎枪,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宝石。“你妹妹的病怎么样了?”他突然问。

“恢复得很好,就是还需要做康复训练。”林深摸出手机,屏幕上是妹妹在医院花园里的照片,她举着个苹果,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老秦点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盒子:“这个你拿着。”里面是颗水滴形的蓝宝石,切割得极为精巧,在晨光中像凝固的海水。“这是干净的,能换些钱。”

林深刚要推辞,就被老秦按住手。“不是给你的。”他的指尖带着松香的味道,“是给那个小姑娘的。告诉她,以后遇到难处,就看看这颗石头——再暗的地方,好东西也会自己发光。”

卡车驶进昆明市区时,晨光正透过薄雾洒在街道上。林深在医院门口和老秦告别,看着他背着帆布包消失在人流里,背影竟有些佝偻。他突然想起杂货铺后堂的天平,老秦总说万物皆有重量,人心尤其如此。

三个月后,林深收到个来自仰光的包裹。里面是本烫金封面的画册,收录着各种宝石的切割工艺。扉页上有行钢笔字,是老秦歪歪扭扭的笔迹:真正的宝石商人,卖的从不是石头。

妹妹的康复训练很顺利,她常把那颗蓝宝石放在窗台上,说能看见里面游动的光。林深每次整理书房,都会把那半块普洱茶饼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茶梗间的朱砂符号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只随时会展翅飞走的鸟。

某个雨后的傍晚,他突然发现茶饼的裂缝里卡着片极小的金箔。用放大镜细看,上面刻着个地址——瑞丽夜市,第三家摊位。

林深摸了摸口袋里的车钥匙,窗外的晚霞正染红河面,像极了老秦盒子里那颗鸽血红宝石的颜色。他知道,有些债总要亲自去还,有些人总要亲自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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