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腹,将远异于常人的粗长**狠狠贯入沈嘉玉的紧窄嫩逼里,干得他不住娇喘呻吟。二人就像是热恋已久的情侣那般,酣畅淋漓地抵死缠绵。向来冷静的中年男人抓着对方的两只雪白**,在手中不断捏揉,口中接连吐出十分难听的话语来。
“哈烂母狗骚婊子把你怀的贱种给干出来”
“呜呜母狗要被老公操流产了哈老公的大**好厉害插的爽死了呜好舒服干死母狗的骚逼了”
“把你娶回来从沈家带出来哈你就给我戴绿帽等你把肚子里的这个贱种流了唔早晚早晚让你好看”
“呜呜不要了好深老公不要插了呜呜呜哈啊子宫子宫好难受好酸呜啊啊”
沈嘉玉忽地哭泣着尖叫了一声,甜腻得滴水的高亢娇喘中夹杂着几丝痛苦的欢愉。他浑身紧绷着,嫩穴中挣扎着喷出许多水来,“呲呲”地一泻千里,溅得满地都是狼藉淫液。罗鸣被他疯狂抽搐着的湿软红穴夹的闷哼一声,囊袋抽动,精液再度喷薄而出,直挺挺地打在了他娇嫩滚烫的肉逼里。他将沈嘉玉的一对骚奶快速晃捏着,用力狠扯嫣红水亮的肿胀奶头,把其中奶水挤得满天乱喷,空气中俱是淡淡奶雾。
罗宁看的眼睛都红了,见罗鸣和沈嘉玉似乎并未发现偷偷地进了屋的自己,不由死死瞪着正在沈嘉玉体内驰骋捣插着的罗鸣,大声道:“爸!小妈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的孩子!”
罗鸣动作一滞,猛地扭过头来。他拧着眉看向满目皆红的儿子,又看了看身下几乎已被自己干昏过去的沈嘉玉。沈嘉玉颊上,眉梢俱是淋漓汗意,眼睫毛湿漉漉的,神志都已被体内肆意插捣的那根**给**散了,微微地翻着白,嘴角流出点点晶莹口水。见到回了家的罗宁,他似乎有了些许反应,瞳孔剧缩着尖叫一声,随后乱扭着腰肢,似乎是想从罗鸣的身下挣扎起来。
罗鸣有些烦闷地眯了眼睛,挺身重重一插。顿时,沈嘉玉便如折了翅膀的鸽子,乖乖地瘫软在了他的身下。
他扭过头,问罗宁:“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罗宁被他看得有点发抖,却仍是昂起了头:“我我说小妈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
“我我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别的男人的,偏偏就是你的?”
“这”罗宁犹豫片刻,最后闭着眼睛道,“小妈、小妈的处是被我破的是我把他强奸了,强迫他和我上床”
话未说完,便被人一脚狠狠踹在了地上。
罗鸣冷着张脸,把瘫软一团的沈嘉玉抱起来,找了件衣服裹上。沈嘉玉的两腿还抖着,缩在他怀里低低的哭,浑身肌肉都在细微地痉挛着。罗宁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好看着他把沈嘉玉一路抱上了楼放回平日睡的卧室,乖得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鹌鹑。
沈嘉玉昏昏沉沉的,在躺回了床上后,便很快再次进入了睡梦中。他并不知道罗鸣和罗宁父子二人究竟达成了些什么样的协议,只知道他从醒来后,就被罗鸣带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全新的房子,陌生的环境。并且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罗宁。
罗鸣并没有再和他提过流产的事情,只时不时地来这栋房子里来见一见被他留在这里的沈嘉玉。双性人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地膨胀起来,身体也愈发的敏感,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吻,便能将他融化成一滩春水。罗鸣倒也再不像以前那般与沈嘉玉客气,直截了当地便脱了裤子,将深陷**的沈嘉玉**得死去活来,只能哭着在他身下崩溃求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久,直到有一日,罗宁突然来了罗鸣给沈嘉玉准备的这套房子。
沈嘉玉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了。再怎么说,罗宁到底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些留恋的感情包含在内。况且他如今还怀着对方的孩子,再是如何,也总不会把罗宁当成陌生人来看。
只是对方来的时间,实管理捌流柒龄叭而柒在不巧。
沈嘉玉死死抓了沙发上的软垫,咬着唇闭上了眼,不肯去看从门外走进来的罗宁。敏感肉穴紧紧地夹着捅入其中的罗鸣的**,将那根滚烫肉刃吮得湿亮发光。淋淋水迹从二人交合着的部位被带出四溅,将白嫩的大腿上都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孕肚沉甸甸地垂着,随着罗鸣挺插冲刺的力度在空气中来回轻晃。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舒爽地蜷缩了起来,眼中蓄满了泪水。甜腻轻哼从口中倾泻而出,并随着身后罗鸣加快的速度而愈发的高亢。
罗鸣抬头看了一眼罗宁,没有理他,只去掰沈嘉玉的下巴,把他死咬着下唇的洁白牙齿从唇边推起,而后与他唇舌交缠。粗暴进出着红嫩甬道的**更加用力地向孕期的子宫捣插顶撞,将宫口那处湿红软肉干成了一团瑟瑟轻颤的娇柔肉花。
“别忍着。”罗鸣凑到他耳边说,“让他听。”
说着,他一记凶狠的顶撞,用力将大半**插进了沈嘉玉娇嫩的宫腔之中。沈嘉玉被他干得浑身发麻,被迫打开的子宫酸得发胀,令他惊恐地微微抖起了身体。湿滑淫液从蜜道深处流淌而出,一颤儿一颤儿地随着**进出的频率被带出体外,挤榨得红肿肥嫩的肉花上全是黏滑痕迹。
“哈啊太太深了呜不要慢一点呀啊顶、顶到孩子了嗯哈老公啊啊”
沈嘉玉将脸埋在沙发上,一手扶着来回晃动的孕肚,泪水从脸庞上滚落而下。罗宁走过来,两手捧了他被泪水浸染的脸。带了点儿汗的拇指在沈嘉玉的柔嫩唇瓣上来回轻蹭了一阵,随后俯下身,热切地含住了他的双唇。
沈嘉玉惊慌地睁圆了眼睛,身体微微地挣扎了一下,想要脱离罗宁的掌控。只是身后的罗鸣却狠狠顶了一下他浅窄的嫩穴,将**顶在宫颈的那团红肉上用力挤磨。他惊喘着哭泣一声,随着罗鸣的挺身将躯体微微前伸,随后被罗宁抓着下巴将舌头探入口腔之中。
滚烫舌尖在沈嘉玉口腔中来回扫弄,将其中灼烫的黏膜细细舔舐。罗宁掐着他的下巴,将大半个身子都凑过来,一手从细滑的脖颈一路摸到他胸前鼓涨白嫩的两乳,手指捉着红肿颤立着的奶头不住掐弄。沈嘉玉被他抓了身体,只能被动地向后轻退,却又被身后罗鸣在自己体内飞速插捣的**给**得浑身颤抖。怀了胎儿的子宫沉重地向下坠着,将他娇嫩柔软的雌穴压得更为浅短了些,宫口软肉也被胎囊中沉沉的重量压得开了一些缝隙。本就能轻易顶开他子宫的**便更加轻松地插开了那枚红肉间的细窄花径,将小半肉刃撞进孕期的宫腔之中。
“唔唔呜嗯哈啊”
沈嘉玉挣扎着想从他二人的禁锢之中逃脱,被彻底干开了的子宫剧烈地收缩着,满是羊水的胎囊在**间在腹腔中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来回摇晃。他濒临崩溃地夹紧了两腿,被干得艳红微肿的肉穴疯狂地抽搐着夹紧了罗鸣的**,流出淋漓的湿滑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