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的一点儿嫩红穴肉莹润透亮,腻滑柔软。
他摇摆臀部的幅度愈发地加大,噗滋噗滋的水声也跟着一起愈来愈响。他纤白细长的手指深深地抓拢起来,艰难地扶在门板上,露出两瓣腻满了水光的浑圆屁股。忽地,他深深一坐,直将两瓣肿肥唇肉挤压得融化变形,变作一条拇指粗细的透红窄缝。一点儿翘起的微硬女蒂剧烈抽搐,与门板紧贴着的逼口处喷出一道黏液,**地浇了一门。沈嘉玉一声尖叫,哭着瘫在门上,被那门把手坚固的柄端直勾着吊起,踉踉跄跄地依附在墙边儿,抵住阴穴内一点儿骚心,操得射出一道精液,咕滋一声射在了墙面之上!
沈嘉玉浑身颤抖地软在门把手上,被抵弄着达到了短暂的**。他张着嘴,艰难地喘息,浑身酥软地想要从这只门柄上脱离开来,却忽地只觉得嵌在他穴心的那只银色铁砣忽地吸附住了他穴心的嫩肉,随后迅速一转,只听吱扭一声——
沈嘉玉只觉得嫩穴内的软肉仿佛都要被那只门把手上镶嵌着的凸起纹路给奸淫尽了,他抽泣着尖叫一声,穴心骤地一酸,宫口竟然当场潮喷着吐出了一股水儿来!他捂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自那门把手上难堪地跌倒了下来,低低地喘息着,双腿凌乱压在一处。被操得水嫩熟红的穴眼儿嫩生生地张着,露出其中被侵犯透了的淫荡穴肉。
扭开门的那人推门时只觉得阻力重重,低头一看,却赫然瞧见两条分得极开的雪白大腿,和抽搐不已的松垮阴穴,顿时便笑了出来:“本来还在想你要多久才能被这里面关着的东西操熟了身体,没想到只是一晚上,就被干得宫口都穿了……”他顿了一顿,伸出两根指头捅进沈嘉玉的肉穴,捏着沈嘉玉深处无力垂着的松弛宫口,握在手心揉了又揉,又道,“啧,松成了这样……倒是捏起来还挺有意思。”
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哭喘,被他握住的宫口剧烈地抽搐着,逼迫着他再一次地、颤抖着达到了**。昨日一场荒唐又粗暴的奸淫,已经把他操得彻底沦为了胯下的欲奴。如今宫口被人捉在手心里随意玩弄,也只能令他如狗一般地跪在地上,不知羞耻地对着来人张开自己的阴穴,将那只手腕软软兜住,一点儿一点儿地柔顺夹吸。
对方抓着那团嫩肉细细玩了一会儿,直将沈嘉玉弄得双眼翻白,口水乱流,连声音都几乎要被呻吟逼得半哑了,这才如牵着一条发了情的小母狗似的,抓着沈嘉玉拖到了屋子的外围,又登上了一辆车。
这一次,沈嘉玉被运到了一处昏暗而潮湿的破屋。
对方终于舍得放开了他娇嫩无比的可怜宫口,将手从他的嫩穴中抽了出去。沈嘉玉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湿腻的淫红穴眼儿剧烈抽搐。随着对方的话音落下,沈嘉玉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名雄虫接管过去,用麻绳几下绑了他的身体,随后丢到一滩泥泞中的草席里,双手抬着沈嘉玉的屁股,逼迫着他臀部朝上,露出两枚被奸淫透了的嫩红穴眼儿,静静地等候来人的采撷。
这时,站在他身后的雄虫脱了裤子,露出一只如昆虫阳茎似的粗黑长**来,对准沈嘉玉的艳红阴穴,腰胯一送,轻松插进穴内。随后抓住掌下两瓣腻肥雪臀,又揉又捏,啪啪飞速撞击,囊袋重重拍在臀肉上,操得阴穴唧唧作响,可怜兮兮地流着水,痉挛似的缩紧了宫口,抽搐着萄矢深。
沈嘉玉跪趴在草席上,被身后的雄虫操得口水乱流,**喷溅。渐渐地,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不知道是在围观两个淫荡肉虫间不知羞耻的交合,还是在跃跃欲试着想来分一杯羹。沈嘉玉失神地贴紧了身后人的胸膛,被他狠狠抓着两瓣屁股,用力地掰开狠顶,一直操进柔嫩宫口。胸前因剧烈**而飞速甩晃的**被人抓在手里,粗暴地揉捏着两枚肿红奶头,吮在嘴里细细啃吸。他只觉得失禁般的快感乍然崩现,尿眼儿剧烈地收缩抽搐,奶孔阵缩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乳汁。酸意渐渐攀登,他忽地后仰了脖子,脖颈处皮肉紧绷,身体剧颤。只听“啊”地一声尖叫,沈嘉玉自腿间的女性尿眼中喷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水,稀里糊涂地浇在了榻上。而被操穿了的宫口也跟着一同剧烈地收缩起来,软软夹着男人的**,溢出一股黏热**,热淋淋地泄了出来!
一时间,奶汁与汗水,尿液与淫液,胡乱地掺和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流到榻上,**得一塌糊涂。
沈嘉玉软在榻上,只觉得淫腔内忽地挨了一道强而有力的内射,粗暴地扎进他的子宫,射得原本松垮的宫口都几乎兜不住这满腔白汁。对方埋在他体内的**已经暴涨数倍,不上不下地卡着,直到那松软潮热的子宫被白精填满。他毫无模样地瘫在草席上,两腿分开,唇角口水浸得满席都是晶莹唾液。腿间的穴眼儿吞吃似的抽出一根粗长**,从一团腻软红肉中毫无怜悯地拉扯出来。随后,便望见一股黏糊糊的白浊噗滋一下,从失了堵塞的艳穴内喷了出来,啪嗒啪嗒地流了一地,满席子上都是腥臭精水。
沈嘉玉还失着神,便又被另外的雄虫一把抓了起来,将阴穴袒露出来,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胯上。沈嘉玉哆嗦着呻吟一声,双腿勾缠住对方的腰胯,臀部微沉,深深吃下肉刃。身后一枚菊穴也收缩着张开了嫩道,被旁人用拇指剥开羞涩红肉,而后腰胯挺送,操进肠道深处。
被人操过一回肠道中的生殖腔口,承受过近乎灭顶般的酸痛欢愉,沈嘉玉这回被两个雄虫凶狠进入柔嫩**,便呻吟着主动沉身,叫操进他肠道的那人去顶他半开未开的生殖腔道。对方显然不知道这些,只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肉穴内肆意冲杀,蛮横折磨着娇腻湿滑的嫩肉。硕大的**每每捅开腔口附近的酸软嫩肉,沈嘉玉便要哆嗦着抽搐起来,微勃**失禁般地吐出黏液,他神经质地缩起了脚趾,飘出一声呻吟,哭泣着达到了**。
被操开的生殖腔口微微张开一丝窄缝,自嫩肉的间隙中淌出一股黏液。在他体内飞快抽送的雄虫似乎感受到了那从肉壁间汩汩淌出的湿黏水液,顿了一顿,便试探性地向那处不住流水的嫩肉狠狠碾去。沈嘉玉惊喘一声,肠穴登时紧紧缩起,夹着那根粗长**,发了疯似的痉挛了起来。微开的一点儿嫩口像是少女微启的唇,湿漉漉地含着捅入其中的**,又柔又润,又嫩又滑。裹着黏液的湿肉迫切地吞咽着捅入腔口的异物,狭窄的生殖腔被粗暴地破开,腔肉剧烈抽搐,裹着一股湿热而潮烫的水汽,慢慢地将破入其中的异物裹缠起来。
雄虫被他紧嫩膣腔绞得腰眼酥麻,登时便沉声一吼,掐紧了他腻滑雪腰,动作飞快地顶弄起那处柔软腔口来。嫩滑生涩的腔口挨了这十足力气的狠操,顿时便抵挡不住地溃败下来,张开了娇嫩湿软的肉,将最为敏感的腔道打开,把这根粗长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