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畏缩地半闭着,随着**的进出可怜兮兮地闭合又绽开。滑腻紧窄的嫩穴被粗长的**插得唧唧作响,**噗滋噗滋地溅了陆畅满床满腿。穴眼艳红如脂,像是一朵肥沃的腻红肉花,羞赧却**地对**绽开了自己的全部。**在这疯狂而飞速的**干下被磨成黏糊糊的细腻白泡,湿哒哒地糊在媚红外翻的花阜之上。
沈嘉玉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窄小肉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只剩下了些许本能般的意识,去用力绞紧**进肉逼的粗硕**,嗯嗯啊啊地放声**。
“呜不是骚母狗哈好深哦哦”他哭着摇头,死死抓住身下柔软床单,面上一片空白。艳红靡湿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下,“**好麻又酸又爽呜呜要被**死了大**要把****烂了”
陆畅死死掐着他胸前嫩白的**,将乳肉捏成饱涨泛红的形状,胯下**在红腻嫩穴中疯狂进出,撞得沈嘉玉的屁股啪啪作响,怒吼道:“**吸的这么紧,水这么多!连会所的妓女都没你的骚逼水足!说,你贱不贱!贱不贱!”
“哈啊别**了求求你**要被**烂了呜求求你哈呜别**了**要破了好想尿尿呜呜呜!”
沈嘉玉尖叫着哭泣出声,双手控制不住地抓紧自己胸前被紧紧握住的嫩奶,死死扯住红肿胀大的奶头,用力狠揪。又酸又麻的快感自被**强行**开的嫩穴中汹涌传来,沈嘉玉爽得浑身巨抖,莹白脚趾蜷缩起来,嫩逼疯狂抽搐着含紧了陆畅胯下**。
陆畅喘了口气,将腰间涌现的酥麻快感强压下去,冷笑着掐住沈嘉**间那颗嫣红如朵的小核,狠狠掐捏。沈嘉玉哭叫一身,身体剧烈颤抖,宫腔受刺激般地喷出一道滚烫湿液,直直淋在陆畅的**上。
《金主的丝雀》骚逼里塞着假**女装参加宴会,在洗手间被**骚逼爽到射出来,蛋:被路人发现,被迫为其**
在陆畅强迫沈嘉玉和他上了床以后,俩人的关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陆畅手上捏着沈嘉玉的死穴,纵使高傲如沈嘉玉,也只得被迫低下头来,乖乖跪在地上、分开两腿给陆畅操。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而淫荡,在被大**开了苞后,沈嘉玉的**便时时刻刻有如被什么东西搅弄着一般,时常流下**来,将纯棉的内裤浸得湿透。除了和陆畅上床的时候,几乎无时无刻地都深深陷在麻痒空虚的感觉中。
陆畅很满意他的温顺,便渐渐地也对沈嘉玉稍稍温和了一些。陆畅人长得帅,出手也大方,只要不是在床上,看着就十分有欺骗性,属于那种非常会受欢迎的男人。沈嘉玉虽然被他强摁着头跟了他,但总的来说,陆畅除此之外对他来说还算可以,并且给了沈嘉玉一笔钱,资助他帮他弟弟上了一个很好的私人高中。沈嘉玉便也就认了命,乖乖地做了被陆畅包养的地下情人。
只是,陆畅偶尔的一些奇怪要求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给你这个,一会儿穿了,打扮一下,跟我一起出去。”陆畅丢给他一个袋子,“一个小时后出门。”
沈嘉玉接了纸袋,问他:“里面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眉宇间浮现一丝不耐,随后又强行抚平了,“快扒溜妻龄扒耳欺制做去。”
沈嘉玉只好乖乖地回到了卧室,拆开了袋子,却发现里面竟是一条红色的裸背晚礼服和一顶黑色的假发。旁边还有个小袋子,再拆开看,则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条蕾丝丁字裤,还附了两枚肉色的乳贴。
他脸一红,刚想拒绝,又想起了陆畅贯来不容拒绝的态度,便只好一件件地解衣服,将他给自己的东西穿上。
沈嘉玉正套着内裤,陆畅却忽地走了进来,瞧着他半身**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走过来,将他压在化妆台上,拿手指摸他刚刚穿上去的类似内裤,指腹顶着温热绵软的肉穴处来回蹭磨,低低说:“真骚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现在就把你操到出不了门?”
“没有嗯哈”沈嘉玉微微挣扎着,脸上却是已经浮现出些许潮红,眸中泛着一层浅浅水光,“没有勾勾引呜”
陆畅摸了摸他的底裤,却发现方才穿上的内裤竟然已经被泛滥而出的**浸得有些潮湿了,便哼笑一声:“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要?**”
说着,将丁字裤的那一小块蕾丝布料拨开,三根手指并拢成柱,狠狠地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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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
沈嘉玉用力收紧了撑在化妆台上的十指,眼角忍不住泛出泪来。肉穴痉挛地抽缩着,紧紧咬住了骤然捣进体内的手指。陆畅飞快地在他的窄穴中**搅弄,将淋漓黏液捣得四处飞溅,白嫩的大腿上全是湿亮水痕。红腻滚烫的媚肉吸附着微凸的指节,被拉扯着带出体内,沈嘉玉哭叫一声,性器一阵抽动,竟是被陆畅生生给玩得射了出来。
陆畅冷冰冰地看着他面色潮红的模样,从他身边撤开。沈嘉玉双腿酸软不已,浑身几乎瘫作了一滩水,从化妆台支撑不住地软倒在地。腿间肥腻的红花流出大量透明而滑腻的黏液,将地上弄得满是污痕。
沈嘉玉的身体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过了许久,涣散的瞳孔才重新聚拢起来。他喘息一声,从地上颤抖地爬起来,却看着腿间溅的满是稠白精水的蕾丝内裤发了愁:他可再没有另一条干净的丁字裤了。
陆畅道:“既然你这么骚,穿着脏掉的内裤出门,也不会觉得丢人吧。”
沈嘉玉身体微抖,畏惧地看着他,默默地将那条沾的俱是精水的内裤重新套回了身上。
“等等。”陆畅却突然叫住了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摸索一阵,露出来一个恶劣至极的微笑来,“过来,把你的骚逼掰开,撅起屁股。”
沈嘉玉后知后觉地望向他手中的东西,却是白了脸:一根黑色假**正被陆畅捏在手中,看长度,似乎是最大号的。茎身上密密布着外凸的小点,**上则刻着螺旋状的细纹。一瞧便知,若将这么一根粗大的**塞进**里,肯定会将那里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连逼口都要被这根**给玩成透明的颜色。
他恐惧地摇了摇头:“不不行太大了,肯定塞不进去的”
“给过你拒绝的权利了?”陆畅一脚踹上他白腻丰满的屁股,鞋尖顶着**的肉花,凶狠地碾进红肿外翻的逼口里,“乖乖掰开你的肉逼,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沈嘉玉呜咽一声,骚逼里流出了更多更润的黏滑湿液,颤抖着对着陆畅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将里面红腻一团的肉逼露在他的面前。
陆畅满意地将那根假**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他**的嫩红窄穴,狠狠地直插到底!
“哈啊呜呜不要好大太深了”沈嘉玉哭叫一声,屁股淫浪地胡乱扭动起来,“大**要把骚逼插烂了好棒好爽呜呜骚逼里面都被大**撑满了涨死了”
“一会儿还有更爽的,**。”陆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