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几声,纷纷脱下裤子,“老师别急,现在就来操你,让你好好爽上一爽。被一个瓶子捅了这么久的**,是不是想**想的要死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在幻想被**捅进来的时候流出来的?”
“嗯啊啊是、是的”沈嘉玉难耐地后仰了头,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颈子,喉结微微滚动,“老师想被你们操啊来操老师把、把老师操成母狗”
“老师,”一个学生慢悠悠地把瓶子从他的女穴内慢慢抽出,拉扯出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来,疯狂地抽搐着堆在穴口,“你现在,不就是一只母狗吗?”
他说完,挺起粗如儿臂般的硕大**,对准那处湿艳透红的抽搐女户,猛地一送,狠狠捅进沈嘉玉的湿滑淫道之中,贯穿了松弛滑腻的艳丽宫口。
沈嘉玉的眼睛翻了翻,如断了电似的瘫在这人怀里。对方拉扯着沈嘉玉,将他趴伏在一棵树上,迫不及待地便扶了他的腰腹,掰扯着他的臀肉重重顶撞起来。沈嘉玉攀着树身,微微勃起的**在树皮上来回摩擦。黏答答的精液从精孔内一股股地冒出来,很快洇透了一片树皮。两瓣臀被掰得极开,仿佛是被横切着露出雪白果肉的饱满桃子,**地流着水,露出中间那枚鲜红肿胀的果核。
沈嘉玉早已被连续不断的奸淫玩弄透了,女穴松垮垮的,活像是一只失了松紧的套子,只能滑溜溜地裹着那根捅入抽出的**,被干得汁水喷溅。层叠细腻娇嫩的肉缠缠绵绵地吮着**和茎身,只有在捅穿宫口时,才会微微地抽搐几下,无力地收缩。可饶是如此,将胯下人干得汁水淋漓,淫叫喷汁的心里快感仍是给这几个学生极大的满足,捉着他红肿不堪的嫩臀,连干了几百下,这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精,将一泡腥咸白浊注进沈嘉玉Q/un/9/8/2/638/0/3/5的子宫里。
沈嘉**都是哆嗦的,他扶着树干,蹙着眉吃了这几个学生淫肿不堪的**的捅弄,又默默含紧那几泡浓烫浊精,被烫得浑身发颤。**自他女穴抽出时,便带出了一声极响的“啵”声。随后便是大股大股的白精,从**得不堪入目的嫣红穴口内疯狂淌出。啪嗒啪嗒地掉在沈嘉玉的裤子上,很快便浸透了大半布料。
那几个学生帮他把湿透了的裤子慢慢系上,瞧见那被泪浸透的浓密睫毛,微微刮了几下,将泪水收进手里,随后笑道:“老师下次去生理室值班,可要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去专门拜访老师!”
沈嘉玉应了一声,被他们扶着系紧了腰带。这才跌跌撞撞地离了他们,走去了宿舍。
第二日,轮到沈嘉玉生理室执勤。
先前为他介绍学校的老师已经对他详细地讲解过,说了一通关于生理室执勤的事情。这工作可以说十分轻松,对于不受欢迎的生理老师而言;也可以说十分辛苦,这便是在说十分受老师喜欢的老师了。
每日课程有限,生理课自然不可能在每周的课程比例中占据多少时间,但有需求的学生却很多,总不能一直逼迫着全体学生用仅仅一节课的时间,一起享用一位来上课的生理老师。自然,便有了生理室这种东西,来满足那些没有发泄够**的学生。沈嘉玉之前碰到的那学生提到的周老师便是其中一位颇受欢迎的老师,总是有数不尽的学生来生理室寻求帮助。于是很快的,这位周老师便在来学校教书的短短半年内,被学生们成功地操大了肚子。
沈嘉玉坐在屋子里,先去为自己换了一身值班时需要穿的衣服。学生们的喜好不一,但最为方便的则是**弄墙上嵌着的壁尻。身体被嵌在墙上挨**,自然不比躺在床上,又或者趴在桌子上轻松,因此便总要多准备一下,免得来的学生过多,到时候措手不及。
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便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几个学生走进来,看见刚换完衣服的沈嘉玉,冲他微微笑道:“沈老师好。”
沈嘉玉冲他们微微点头,面色红了些许:“你们是来做生理辅导的吗?”
“是呀。”那几个人笑眯眯地道,“听说今天是沈老师上班,我们就火速请假赶了过来。老师开心吗?”
沈嘉玉窘迫地点了点头,问他们道:“那是需要在哪儿辅导?是床上?还是”
“想在桌子上,就在老师办公的这张桌子上。”那几人中看着是领头的人开了口,指了指他身后,眼睛弯了起来,“还想让老师给我们**。”
沈嘉玉乖顺地跪到地上,用嘴去咬他们拉上的校裤拉链。对方抱着他的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将他的嘴按在微微发涨的肉茎上。沈嘉玉将舌头微微伸出一些,将**含进口中。烫软湿滑的舌尖便抵住精孔间的那一处小小孔隙,极为缓慢地向下推去,勾缠着细细吞吐,直到每一寸的皮肤沾满晶亮温热的唾液。
**迅速地涨大了数分,硬挺挺地戳在他的咽喉里,搅得喉头嫩肉瑟瑟发颤儿。沈嘉玉喉中闷出一声低哼,濒死般地呼吸着,将那根**吃进喉中,软嫩嫩的喉肉微微痉挛,收缩**着**两侧的边缘。舌面在粗糙地茎身上线攒动,黏烫的唾液顺着茎身缓缓流下,一直洇进浓密杂乱的根部耻毛。
沈嘉玉急切地吮舔着口中的这一根肉物,鲜红舌尖抖动不止,来回吞咽吸咬。那学生呻吟一声,将腰胯向上重重一顶,直接贯穿了沈嘉玉的口腔,将**用力顶进他的喉咙。腥臊滚烫的白浊水柱般地倾泄出来,稀稀拉拉地喷在沈嘉玉的喉咙上,烫得他浑身一抖,呜咽着抽搐起来。
过了许久,那学生松开按着他后脑的手,瞧见沈嘉玉眼眶周遭晕开的浅红,舔了舔唇,道:“沈老师,我想操你。”
沈嘉玉“嗯”了一声,乖乖坐到桌子上,对着那个学生分开两条腿。嫣红女花早就在刚才的粗暴**中微微有些湿了,剔透晶莹的黏液湿漉漉地含在透亮脂红的穴眼儿里,像是将坠不坠的露水。他垂下头,将两条腿掰得更开了些,随后拉扯着花唇两旁肿胀不堪的红腻花肉,**裸地敞开其中娇艳欲滴的女穴,细细喘了一会儿,摸着对方的**,浅浅吞吃进去些许。
那学生看着他的动作,轻轻一笑,腰胯随着他吞入沉身的动作微微一送,便整根贯穿了这只娇腻红艳的嫩穴。
“老师啊好粗老师、老师要被你的**插破了”沈嘉玉难耐地呻吟了一下,紧紧夹住了对方插进他阴穴里的**,“插到老师的、唔宫口了好大哈老师好舒服”
对方随着他的呻吟缓缓挺送起来,扶着那白鱼似的雪腻细腰,一下一下地凿着沈嘉玉深处紧紧闭合着的宫口。沈嘉玉昨日才清洗了一回,宫口烂熟得宛如一团拧烂了的残花,湿漉漉地阖着嫣红花瓣。如今有这般烫热如铁的硬物狠捣猛送,不过几下,便轻易地捅开了那处闭合着的软口,捣进酸痛不堪的淫宫里,抵住娇嫩滑腻的宫肉,时轻时重地撞送捅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