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屠夫经历了无数非人道的实验,养蛊般的实验体厮杀,和一遍又一遍的洗脑认主……
MF集团想尽办法让祂认主,但都失败了。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抹杀了祂的全部人性,将其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画面无声,江画萤却觉得震耳欲聋。
她走下办公椅,来到小小的记录仪前,蹲下身体笨拙地操作起来。
视频再次从头开始播放。
江画萤没有站起来,就这么双手环抱膝盖蹲着,缩成一团凑近看着,像是角落里的一朵发霉的小蘑菇。
有种潮湿的烦闷从胸腔里冒出来,在肋骨与血肉之间生长,酸酸涩涩的拉扯着。
视频又放完一遍,江画萤捡起记录仪,从未迫切地想要见一见屠夫。
跑出办公室,江画萤才意识到MF大厦真的太大了。
她完全不知道屠夫在哪里。
绕了一大圈,又问了司柠,江画萤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没有找过!
她匆匆跑回自己位于199层的卧室。
推开门,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所有的灯都关着,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江画萤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因为跑步而过快的心跳,抬脚走进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随着外界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房间里再次沉入黑暗中。
“伊蒙?”她小心地朝着大床靠近。
床单被扯得乱七八糟,半垂在地上,枕头和被子堆叠在一起,她的衣服,无论是昨晚换下来的,还是衣柜里全新的,全都丢在了床上。
就像是……某种筑巢行为。
江画萤心跳又变快起来,她试探着伸出手去碰那团隆起的被子:“伊蒙,你——”
指尖还没碰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她扯进了被子里。
后背撞入松软的床垫里,江画萤的身体微微弹起,很快又被另一具火热的男性身躯压下。
她的双手手腕被铁钳一样的手掌扣在头顶,除去一层薄薄的衣服布料,两人之间再无阻碍。
江画萤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一点点起伏就能让她更加贴近对方。
屠夫冰冷的公羊头骨深埋在她的颈肩,紧绷的肌肉像是烧红的铁块,皮下血管蓬勃强劲地跳动着,伴随着一声声急促压抑的呼吸。
祂很不对劲。
像是一头受了刺激的凶兽,表现出强烈的危险性。
试着动了一下,江画萤放轻了声音,尽可能地展现自己的柔弱无害:“伊蒙,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一直在找你。”
回应她的是更加强势的掌控。
屠夫的另一只手挤入床垫和她的后背之间,将她的上半身用力压向自己健硕的胸膛,力道之大恨不得将人嵌入自己的胸腔里。
亲密的姿势让祂顺势将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
粗糙的工装裤裤头把娇嫩肌肤摩得发红,刺刺拉拉的一片。
江画萤感觉自己像是被巨大的野兽一口叼住了,稍一动弹就会撕裂颈部动脉和胸口。
鼻尖更是完全属于屠夫沐浴露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祂甚至都不忘记洗掉了满身血腥,保持香喷喷的。
“我好像……坏掉了。”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中,屠夫的声音从耳后闷闷传来,“离我……离我远一点……”
祂虽然这么说,但力道一点不松。
巨大的矛盾撕扯着屠夫为数不多的理智。
赞恩的话就像是病毒,疯狂侵入祂的大脑,让祂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迫切地想要见到江画萤,又本能地克制住汹涌的谷欠望,生怕自己失控伤害到她。
最后祂找到了卧室,一个充满她香甜气味的地方。
屠夫的状态明显已经到了临界点,江画萤迫切地需要做点什么。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
“系统,使用特殊安抚!”
【自动使用失败……请手动选择。】
【是否选择“辛克莱的特殊安抚”?】
【是/否】
江画萤:“?
不是,这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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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萤急急忙忙打开个人面板,这才看到属于屠夫的“特/殊/安/抚”不知道怎么回事,锁定成了灰色,无法使用。
只有辛克莱的那个还亮着。
被子里的氧气越发稀薄,江画萤只觉得脑子快要热成了一团浆糊。
顾不得那不多,她飞快在心里喊道:“是是是!”
【特/殊/安/抚已触发。】
屠夫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口亨,脊背不自觉地扌共起。
祂的体温开始不正常地发烫,浑身肌肉绷得比刚刚还要硬,像是炙热的铁块。
山岳之间,旗帜升起。
江画萤绿眸瞪圆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动不敢动。
“主人,难受。”屠夫沙哑涩然的声音通过灼热吐息,传入她的耳膜。
江画萤被喘得头皮都炸开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安抚!
这个坑货系统!
屠夫的忍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祂松开扣着她手腕的手,胡乱抓向旁边,脆弱的床单瞬间被撕裂。
同时又笨拙地讨好着江画萤,试图学着人类的模样去亲吻她,却忘记祂现在早已不是人类,平常的亲吻对祂来说根本无法做到。
“主人……好难受……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不得章法的怪物彻底没有了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主人,求主人疼疼自己。
江画萤被祂缠得更加热了,心脏也跟着融化变软。
反正她不久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到。
既然这样,那么稍稍放纵一下,满足一下祂的愿望也不是不可以……
“你……”江画萤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她别开被熏出靡丽绯色的小脸,推了屠夫一把,“你先滚下去。”
哪怕快要热到爆炸,屠夫还是乖乖翻身下床。
“跪下。”江画萤掀开被子,流通的空气冰冰凉凉地扑了她一脸,却没能降下任何温度。
屠夫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工装裤布料被勒得发紧,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
江画萤抬起腿,双手将破破烂烂的床单抓出一道又一道褶皱:“把我的鞋子脱了。”
屠夫低头依言照做,赤红的电子眼像是两团灼烧的火焰,炙烈得足以烧尽黑暗。
工装裤的月要带被月却尖挑开,火一时间烧得更旺了。
……
江画萤抓着屠夫的犄角,喉咙里滚出口乌口因的颤音:“你好了没有啊!”
她的腿都要酸死了。
回应她的是屠夫滚烫的喘息,还有缠绵的,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占有欲十足的呼唤:“主人……主人……”
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哪里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