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
不是嫁娶,是我们在庄严神圣法律的见证下缔结婚姻,成立家庭。
说着,他把戒指盒打开,露出镶着粉钻的戒指,半跪着,腰挺直,像劲松,像白杨。
声音落地后,沈均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急促,剧烈,紧张得失了节拍。
“沈均。”明繁反手拍拍沈均的手背,粉白与小麦色贴着,刺激沈均的视觉感官。
“我同意了,同意你和我结婚,同意你继续爱我。”纤长粉白的手伸开,微抬着下巴,姿态骄矜,“帮我带上。”
沈均下一刻半跪着,膝行往前,几乎要控制不住动作的急迫,慢慢的,虔诚地扶着明繁的无名指,将粉钻戒戴上去。
戴上后,轻盈虔诚的吻落手指上,“不止是继续,是一日更胜一日。”
明繁只能看见沈均的发顶。
她笑了,这个人以后就是她明繁的了。
明繁开心地踮着脚尖,有一种近似于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快乐。
沈均还在吻她的手指,明繁很早就发现沈均的小癖好了。
他喜欢亲自己,不管是身体上的哪个部位,总是虔诚又涩气得可怕。
她环住沈均的脖子。
逼他抬头,然后前倾倒进他怀里。
没有丝毫准备的沈均往后退了半步。
半跪着的膝盖和腿立刻扎稳,一手扶地,一手稳稳地把他未来妻子抱进怀里,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求婚成功的沈均有点傻,明繁坐在沈均怀里,手不安分地薅着他的头发。
他像是要把她禁锢在怀里不容逃脱一般,也像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温润清俊的脸庞此时被喜悦冲击着,失去从容,恍恍惚惚。
明繁眼珠悄悄转了转,趴到沈均的肩头,在他的耳边说话,“沈均,梦醒了。”然后一口咬住沈均的耳朵边,在唇齿间轻轻撕扯着。
沈均定定地看着明繁,面庞温润,眼神温柔,“不是梦,是现实。”他在强调。
“当然。”明繁亲了一下有点可爱的沈均。
沈均像是被解除封印般的疯狂,他沉默着,把明繁抱到床上。
顺手从床边柜子拿出避.孕.套,撕开,面不红心不跳,像极了不装了的斯文败类。
他从上往下触碰着,亲着明繁的身体敏感部位,不紧不慢,调动着她的情.潮,他的所有经验从明繁的身上习得,也应用在明繁的身上。
沈均很聪明,也很懂明繁。
“沈均…”明繁攥紧沈均的头发,汗珠打湿鬓发,像是海棠花被雨打湿,艳色晕染开,眼尾那抹红随着喘.息声愈发勾魂摄魄。
沈均动作一顿,想到了什么,温柔的笑容绽开,带着微弱的侵略性和哄骗诱导的意味。
他亲在明繁的眼睑上,“宝贝,或许我们该换个称呼。”疑问的表达,肯定的语气。
“那应该叫什么呢?我亲爱的丈夫。”明繁咬住沈均的脖颈,慢慢滑到喉结处,轻轻含住。
简单的动作几乎要把沈均逼疯,缱绻的称呼趁火浇油,颈间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被激活,知觉沿着神经流窜在整个身体里。
沈均呼吸声愈发粗重,眼神的侵略性强得可怕,他托住明繁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漫天席卷着渴.念。
欲.望被满足的明繁此刻头脑清醒又混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一道红痕在沈均身上成形。
两个人都很疯。
昏天黑地,将对方拉入欲.海沉浮。
第二天中午才迟迟醒来。
明繁像只猫猫饼,摊在沈均怀里,闭着眼让沈均给她喂饭,昨天一时上头,忘记体力有限,结果就被沈均榨干了。
想着明繁就气恼,一气之下,抬头咬住沈均的下巴,沈均甘之如饴,甚至陶醉其中。
但沈均遗憾地放弃这个念头,天大地大明繁肚子饿最大,他哄着,“宝贝,别咬这里,吃饭。”
明繁一口吞下,满肚子怨念,蹙眉皱鼻子,明明是想惩罚沈均的疯狂。
结果反而是奖励他了,想到昨晚,看着沈均精神抖擞的模样,明繁心里不平衡了。
沈均对明繁的情绪非常敏锐,“宝贝,是身体不舒服吗,疼不疼?一会儿我看看。”虽然很耐心缓慢,但也不是没有不舒服的可能性。
“沈均!”明繁脸红了,青涩害羞,仿佛昨天晚上娇气又大胆的人不是她,“你不要这么面不改色地说这样的话。”
“所以有没有?”沈均温润的脸微微严肃。
明繁伸手掌砸在沈均的脑袋上,“当然没有了!”
沈均慢条斯理地握住明繁的手腕,拿下来,面不改色地吻在她的手背上。
“我们舒服重要,你的身体更重要。”沈均亲亲明繁红成可爱小番茄的脸蛋,眉眼含笑,“而且,我说这样的话……”
“怎么?”明繁推开他。
沈均又不疾不徐地贴近,“最合法。”
“还我老实温柔的沈均。”明繁又推他。
沈均靠过来,眼尾带笑,温柔至极地说:“宝贝,在这里。”声音沙哑好听。
“无赖啊你。”明繁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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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成年人经过两句话时间的深思熟虑,带着身份证,站在了民政局前。
出来的时候,人手一本红本本。
明繁像是突然才想起来,之前完全是失忆了一般,“沈均,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我爸妈。”
“好像是。”
沈均表情顿了一下,好像他也忘了一样。
“完了,我们这叫先斩后奏吗?要不打个电话挽救一下?”说干就干,明繁一个视频打过去,拉着沈均一起出镜,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你不许跑!’明繁瞪沈均。
沈均举手投降,‘我没要跑啊。’
“亲爱的妈妈呀,您现在忙不忙,我老爸呢,你们一起过来呗,我让你们看个东西。”明繁笑得像颗甜滋滋的蜂蜜糖。
君茜看着对面视频里的明繁和沈均,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了解别人,她还不了解她们家繁繁么?笑成这个样子,闯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小祸,不然就理直气壮了。
“明远诚,别鼓捣了,繁繁叫你出来呢。”君茜喊人,看着她们家繁繁,越看越觉得繁繁心虚。
君茜和明远诚坐好。
“繁繁,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君茜担心地皱紧眉头。
刚被拉过来,还一脸状况外的明远诚坐直,盯着明繁,这下两个人都紧张了。
“没有啦,就很小的一件事,又不伤天害理的,怎么会是闯祸呢?你们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早知道态度就不要那么好了,你们居然误会我?!”
明繁说着说着就自信起来了,微抬着下巴,连自己都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