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昨晚看我哭怎么会那么兴奋?”
沈均没办法反驳,轻吻住明繁的嘴,吻罢,被蔷薇花汁浸过一般的唇,活色生香。
明繁撇撇嘴,“闷骚。”
“嗯。”沈均承认。
沈均中午去找明繁吃午饭时,明繁的电话提前到了,看到备注,沈均疲惫的面色缓解,靠着墙,摘下眼镜,轻拧着眉心。
“沈均!我今天不和你一起吃饭了,老爷子他临时把我带去h市参加一个医学交流大会啥的,主题我忘了,反正估计要两三天才能回去吧,我想着要不然在h市玩几天,反正出来也出来了。”明繁的声音很欢快,像是被放出笼的小鸟似的。
沈均沉默着,听明繁说完才开口。
温润的声音像是击玉震珠,“好,多照看着爷爷,宝贝你忙这么久该多休息休息。”
“这个季节天冷,h市那边的温度比这边低,风大,玩的话多穿点衣服出去。”
“啊?那还是算了吧。”明繁皱皱鼻子,看看窗外,“我早点回去陪你。”
沈均嘴角弱不可见地勾了勾,“好,我在家等你。”
明繁挂了电话心虚地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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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忙起来还好,一回到家里,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沈均不可避免地想起明繁。
干脆下班早的时候去明家拜访,陪明父下棋,和明父明母聊天。
但他总有单独在家的时候。
克制的思念在安静的地方疯涨,想转移注意力最后还是拨打了视频电话。
“沈均,你下班了吗?我现在在酒店,现场好没意思啊,好吧还是有一点点的……”
明繁霸道地碎碎念,没有给沈均一点说话的时间,但沈均紧锁的眉头舒展。
听着明繁的声音和里面的情绪,沈均才意识到他对明繁的爱远比他想象得要深得多。
“宝贝,我想你了。”沈均手里握着那件被他洗破的粉色旗袍,垂眸看着。
碎碎念停顿,明繁贴近手机,声音仿佛就在沈均的耳边响起,“想我呀,沈均你好难得这么直白,看来真的好爱我呀。”
“对吗对吗?”
明繁‘娇蛮任性’地要让沈均必须承认。
“对,沈均很爱明繁。”
沈均握着这件粉色旗袍,仿佛看到了明繁此时微抬下巴像是骄傲小猫的表情。
他低低笑出声,眼里化不开的深情,“我最爱你,宝贝。”
明繁的脸有点烫,沈均的声音和温柔太犯规了,怪不得她会被沈均套牢。
“我知道呀。”明繁难得有点害羞了,声音拖长,沈均听得眼里温柔缱绻。
“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啊,我地址发你。”明繁开玩笑地逗着沈均。
两人黏黏糊糊地通完话,明繁就去洗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明繁又接到沈均的电话。
“宝贝,给我开门。”
明繁震惊得脸上的面膜都被吹掉了。
没管面膜,小跑着欢快地去开门,明繁不知道沈均怎么想的要来,但她很开心就是了。
沈均挂断电话后靠在沙发上,房间内重回安静,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摩挲,头往后仰。
手掌里握着的旗袍似乎还染着明繁肌肤的触感和染着玫瑰气息的体香。
温润的脸庞似乎有些陌生,温柔的眼眸晦暗得看不出情绪,沈均鬼使神差地把旗袍放在面前,似乎要贴上去。
但下一秒又想到了什么,把旗袍放下,打开手机订票,h市,也不远,不是么?
旗袍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沈均订了最早的动车赶往h市。
门一打开,明繁跳到沈均身上。
沈均大手稳稳托着明繁,进来,反手把门关紧,明繁低头贴着沈均的额头,轻轻晃着,沈均的目光始终放在明繁身上,温柔缱绻得醉人。
两人就这么在门口抱着。
明繁忘了她敷面膜敷到一半,可怜的面膜还趴在地上,沈均忘记他风尘仆仆一路,没脱大衣没换鞋。
明繁轻轻挪开额头,双臂紧紧环着沈均的脖颈,几乎要让人窒息的程度。
沈均乐见其成。
他抱着明繁,仰头细细密密地轻吻着,从额头、眼睛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唇侧。
微微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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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轻飘飘的,情绪重得可怕。
明繁被沈均温柔得磨人的触碰刺激得脚尖绷直,手往他浓密的头发里插。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是最浓重的色彩交织,或轻或重的扯着头发,沈均只感觉心里的火被不断点燃着。
“沈均。”明繁撒娇。
沈均仰头亲亲她,“嗯,怎么了。”
“我的面膜掉了,还没有敷完。”气氛正好,明繁突然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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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更新~[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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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沈均:“接着敷?”
“好啊!”明繁托着沈均的脸,吧唧一口,亲得很响亮,像是亲时小新一样。
娇艳欲滴的脸笑盈盈的,色若春花越开越盛,眼里盛着流淌的清酒。
沈均笑得无奈,掩住眼底的晦涩不明,顿了顿,深深地亲了下明繁的额头,掌心稳稳托好,然后把人抱到床上。
他打开明繁的包,“哪一种?”
“补水的。”明繁闭眼,毛茸茸的发箍在蓬松的黑发里晃着。
沈均坐到床上,把明繁单手抱起放在他的身上,撕开面膜,慢慢打开,敷上。
一点点展平,还带着热意的指腹慢慢抚过柔软细腻的额头、脸颊,沈均认真地垂眸,但动作缓慢得染上难明意味。
看着时间,沈均准时地抱着瘫他怀里的明繁去洗漱台,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
他扶着明繁单薄柔韧的背,单手打湿棉巾,给怀里的漂亮小猫擦脸。
“抬头,宝贝。”沈均亲亲明繁发顶。
明繁超级听话地扬起脸蛋,等沈均擦。
已经擦干净了。
沈均的动作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地可怕。
明繁晃晃头,蓬松的发丝从沈均怀里轻轻跳出来。她伸手捏捏沈均的后脖颈。
“沈均,擦干净了。”
沈均触碰着明繁脸庞的手指微顿,“所以,现在困了吗?”
明繁桃花眼轻眨,似乎是在感受,然后似是而非地点头,很认真严谨,“好像是有点。”
“困也不能睡。”
沈均说罢,大步流星地把人送到床上,大衣往躺椅上一丢。
一步一步将明繁压在身下。
明繁这才看到沈均眼底晦涩,交织着浓稠的色彩,碎裂的克制,溃败的堤坝。
以及汹涌危险的**。
粉白的脸被汗珠浸润,额间发丝打湿后浓黑,生理泪水在眼眶打转。
明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