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睡我?”
那一晚,陈盏被贺京遂折腾得够狠,她腰间的系带被他用来蒙住眼睛,感官在这瞬间逐渐放大,在这样疯狂的夜晚,她的灵魂被一次次揉碎。
汗液滴在她锁骨上,那样漂亮的一点痕迹,类似残缺画作里的画龙点睛,又类似字字珠玑的文章里最美妙的点睛之笔。
到最后她累的没了力气,手指动了动,她被人搂进了怀里。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贺京遂……”
“嗯?”他的声音就落在自己耳旁。
陈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轻颤了颤眼睫,“几点了……”
替她拨开贴在脸上湿润的发,贺京遂说:“凌晨了。”
“我想去洗个澡。”她声音懒懒的。
身旁的人低低的笑了笑,“那我帮你?”
他抱着她去卫生间,将她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点点淹没她的身体。帮她洗干净身子,贺京遂又将人重新抱回床。
她身上香香的软软的,贺京遂抱着她没松手。
陈盏也环住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那阵稳健的心跳声。
她陷在他的怀里很轻的弯了弯唇角,懒懒的说:“贺京遂,你真好。”
洗完澡真的很舒服,她闭着眼,困意缓慢的袭来。
但声音喃喃,像是在说梦话,“下次见你,要一个月后了……”
贺京遂低眉看着怀里的女孩儿,很轻的弯了弯唇角,他亲了亲她的额角,跟她说:“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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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折某:今晚谁都别想睡[墨镜]
第62章“行啊,分就分。”
集训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凑,就这个礼拜,地点在A市,他们坐学校的大巴过去,要花大约三个小时。
这次的集训正规又严格,所以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所有人的电子设备都需要上交至带队教练保管,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能使用手机。
搭乘大巴出发的那天,贺京遂特地给陈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件事。
电话里的声音轻快,“没关系,我等你的电话。”
“嗯。”时间点有些紧,身后有人在催促,贺京遂没时间再和她多说些什么,“那我挂了?”
他正要从耳边拿开,陈盏的声音又在电话里响起,急切的喊住他,“贺京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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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将手机贴在耳朵旁,他问:“怎么了?”
那道声音变得很委屈,“我会等你回来的……”
他有点心疼了。
攥着手机的力道加重,他说:“等我回来。”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正要往大巴那边走,手机又嗡嗡的响了起来,看清来电人的名字,贺京遂无视的挂断,可下一秒,那通电话又打了进来。
贺京遂眉间有些不耐烦。
“遂,你还没跟你老婆恩爱完啊,马上要发车了你快点!”大巴车那边,蒋谦南的脑袋从窗户探出来。
电话铃声吵得他烦,贺京遂朝他摆了摆手,说马上。
“赶紧的吧你!”
贺京遂转过身,摁下接听,声音不咸不淡的朝里面“喂”了声。
电话里,贺靳洲冲他怒喝的声音传来,“贺京遂你简直无法无天了你!还敢挂老子电话!”
贺京遂没心情跟他唠嗑,“有屁快放。”
“我问你,你为什么放弃去国外训练?你在打什么主意?”
“这跟你有关系吗?”贺京遂漫不经心的轻哼笑一声,声音懒洋洋的,明明没用什么语气,却显得格外的刺耳,“怎么,怕我待在国内,夺你儿子家产啊……”
“混账东西!”
贺京遂不怒反笑,“我是混账,但哪有你混账。”
“你——”
贺京遂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嗤笑一声,“贺靳洲,我以前跟你说过吧,别来管我的事,我出不出国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电话那头的人暴躁的吼道:“我告诉你贺京遂,你只要姓贺一天,你就永远是贺家的人,永远是我儿子!”
“是么?”贺京遂的声音很凉,他甚至连自己也没放过,“那我真为自己感到恶心。”
“恶心”两个字他甚至是咬牙切齿,仿佛要碾碎,下垂的手攥成拳头用力到发抖,他说:“贺靳洲,从你为了利益娶陶玲过门害死我妈的那天开始,你就从我们这个家出局了,就你以前干的那些破事儿,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
贺京遂走后,陈盏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可能唯一变化的,就是她那颗不受控制思念他的心,白天忙碌的时候还好,最受不了的是晚上,那种思念将她层层包裹,有时候甚至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长久的陷在这样的情绪里。
直到那天,楼颜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家里。
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并没有什么情绪,陈盏有一瞬间的恍惚,感觉楼颜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状态。
预感大事不妙,她之前有过抑郁焦躁等症状,陈盏不敢耽搁时间,她急急忙忙赶回了家。
到家后,陈盏进屋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楼颜。她只是安静的坐着,偌大的客厅死寂一片,那种压抑的气氛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陈盏将肩上的背包放下,走过去挨着她坐,视线落在她那张了无生气的冷淡面孔上,她出声,“妈,您怎么了?”
她抬手去握她的手,“您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楼颜就将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
空落落的手心一顿。
紧接着,她听见她冷淡的声音传来,“陈盏,你在谈恋爱对吗?”
看向她的那双眼睛里闪过几分愕然。
莫名的慌张涌上心口,她不知道楼颜是怎么知道的,“妈……”
“回答我的问题。”
那样严肃的语气,让陈盏后怕的咽了咽嗓,手指不受控的攥紧裙摆。
“我……”心脏谁要似乎快要跳到嗓子眼,她垂下眼,跟楼颜坦白,“我确实在谈恋爱……”
“之所以没告诉您,是因为我害怕您会生气……”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那样质问的语气让陈盏一瞬间哑口无言,她愣了几秒,随后摇头,“不是……”
“我……我本来是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您……”
陈盏声音有些急切,“我男朋友他很好,他……”
“什么男朋友!”
楼颜像是受了刺激似的,脸上的表情可怖又狰狞,她似乎在强力的忍着什么,忍到面部肌肉都开始瑟缩着抖动。
她一字一顿的跟陈盏说:“陈盏,你没有男朋友。”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