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 > 第72集 :武松念家心神不定

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 第72集 :武松念家心神不定

簡繁轉換
作者:光云科文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2 05:22:07 来源:源1

第72集:武松念家心神不定(第1/2页)

(一)

金陵城的初秋,午后阳光已不似盛夏那般灼人,透过沈青绸缎庄临街的木窗,斜斜洒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映出绸缎架子上五颜六色的绫罗绸缎,倒有几分热闹景象。可后堂里,沈青却对着一桌的账本和算盘,怔怔出神了半个时辰。

他指尖捏着一枚磨得光滑的紫檀木算珠,悬在算盘上方,却迟迟没落下。眼前的账册上,“城西瑞福祥欠货银五十两”“城南张记布庄订云锦两匹”的字迹清晰可见,可他的目光却总飘向桌角那个小小的青布包——那是上月翠儿托人送来的,里面装着妹妹沈月娥亲手绣的一方帕子,帕角绣着半朵兰草,针脚细密,是月娥素来的手法。

“掌柜的,您这算盘珠子都捏凉了,是算错账了?”旁边整理绸缎的小伙计阿福见他半天没动静,忍不住轻声问了句。阿福跟着沈青三年,从没见他这样魂不守舍过——往日里,沈掌柜算起账来又快又准,连一丝错漏都不肯放过,今日却像丢了魂似的。

沈青猛地回神,算珠“啪”地落在算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勉强笑了笑:“没算错,就是……有点走神。”话虽这么说,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却没散去,反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突突直跳。

这种心慌的感觉,他只在两年前有过一次——那时候月娥刚嫁入林府,被赵姨娘刁难,关进柴房饿了一天,他也是这样坐立难安,直到收到翠儿报平安的消息才缓过来。如今这股熟悉的悸动再次袭来,难道……月娥在府里又出事了?

“掌柜的,城西瑞福祥的伙计刚把新样缎子送来了,说是今年最时兴的‘霞影纱’,您要不要过目?”另一个伙计阿贵捧着一个朱漆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两匹淡粉色的纱料,阳光一照,纱面上泛着淡淡的珠光,确实是难得的好料子。

换作往日,沈青定会拿起纱料,仔细摩挲着感受质地,再对着光看纹路,盘算着定价多少、卖给哪些官家太太或富商小姐。可今日,他只是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焦躁:“先放着吧,我晚些再看。你去把库房里的那批素色棉布清点一下,明日要给城南的绣坊送过去。”

阿贵见他脸色不佳,不敢多问,捧着托盘退了出去。后堂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叫卖声和风吹动绸缎的“簌簌”声。沈青站起身,在狭小的后堂里踱来踱去,脚步越来越快。

他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叠书信——都是月娥嫁入林府后,偷偷托人送来的。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纸已经有些泛黄,是月娥去年写的,说“府里还算安稳,二奶奶待我尚可,勿念”。可他知道,月娥素来报喜不报忧,信里的“安稳”,说不定藏着多少委屈。

“月娥啊月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沈青低声呢喃,手指轻轻拂过信上的字迹,眼眶微微发热。他就这一个妹妹,当年父母去世时,月娥才十岁,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后来为了给她寻个“好归宿”,才咬牙送她进了林府做姨娘,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深宅大院竟是个吃人的地方,月娥怀了孕,反而更危险了。

(二)

傍晚时分,金陵城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卖小吃的、收摊的、赶路的,人声鼎沸。沈青绸缎庄也准备关店,阿福和阿贵正在收拾门口的绸缎架子,沈青则在柜台后对账,可注意力还是集中不起来,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褂、戴着旧草帽的小贩,推着一辆装满菱角的小推车,在绸缎庄门口停了下来。这小贩姓周,是沈青特意找的联络人——月娥在府里有消息,都是翠儿先传给周小贩,再由周小贩悄悄告诉沈青。往常周小贩都是清晨来送消息,今日却选在傍晚,还特意绕到后门,显然是有急事。

沈青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地对阿福说:“你们先把门关了,我去后院看看库房。”说完,便快步走向后门。

周小贩已经在后门口等着了,见沈青过来,连忙压低帽檐,拉着他走到墙角的阴影里,声音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沈掌柜,不好了!林府里出大事了!”

沈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抓住周小贩的胳膊,声音都有些发颤:“周大哥,你慢慢说,月娥她怎么了?是不是在府里受委屈了?”

“不是受委屈,是出人命了!”周小贩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满是惊恐,“西门外那个庄子,就是以前安置李姨娘的那个,昨天夜里着火了!烧得特别厉害,听说……听说烧死了三个下人,都是庄子上的旧人!”

“着火?”沈青愣了一下,随即又追问,“那月娥呢?她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周小贩的脸色更白了,声音压得更低:“现在府里都传疯了,说……说那火是月姨娘放的!说月姨娘因为和李姨娘有仇,怕李姨娘的旧人泄露什么秘密,就指使人放火烧庄子,杀人灭口!”

“什么?!”沈青如遭雷击,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墙角,疼得他龇牙咧嘴,却顾不上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胡说八道!我妹子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放火杀人?再说她现在怀着身孕,连揽月轩都没出过,怎么去指使人放火?!”

周小贩连忙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沈掌柜,您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小的也知道月姨娘冤枉,可现在府里都这么传,连邢夫人都闹着要抓月姨娘去问话,说要给李姨娘的旧人‘报仇’!听说林老爷也动怒了,下令彻查,月姨娘现在的处境,怕是……怕是凶多吉少啊!”

沈青的手垂了下来,指尖冰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他知道,在林府那样的地方,“流言”有时候比刀子还厉害。尤其是“放火杀人”这种罪名,一旦坐实,月娥别说保住孩子,连性命都难保。

“周大哥,你还知道什么?比如……有没有人看到放火的人?官府有没有去查?”沈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周小贩的胳膊追问。

“官府去了,可听说林府给了衙门好处,让他们别深究,”周小贩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小的听府里的一个打杂的婆子说,邢夫人那边好像抓到了一个‘纵火犯’,说是个流浪汉,收了月姨娘的银子才去放火的,可那流浪汉连月姨娘长什么样都说不清楚……”

沈青的心沉到了谷底。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那个流浪汉,肯定是邢夫人找人演的戏,目的就是把脏水泼到月娥身上。他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周小贩手里:“周大哥,麻烦你再帮我打听打听,有任何消息,立刻告诉我。这银子你拿着,买点酒喝。”

周小贩推辞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沈掌柜放心,小的一定尽力。您也别太着急,月姨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说完,便推着小推车,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沈青站在原地,看着周小贩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这个做兄长的,在妹妹最危险的时候,却只能站在府外,什么都做不了。

(三)

回到绸缎庄后堂,沈青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必须想办法救月娥,可他一个小小的绸缎庄掌柜,无权无势,怎么和林府抗衡?

第一个念头是去找林老爷。他想冲进林府,跪在林老爷面前,诉说月娥的冤屈,告诉林老爷月娥有多善良,绝不可能做出放火杀人的事。可转念一想,他只是个商贾,林老爷那样的官老爷,怎么可能见他?就算见到了,他空口无凭,林老爷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还会被当成“闹事”,打一顿赶出来,反而连累月娥。

第二个念头是去应天府衙鸣冤。可他又犹豫了——林府在金陵城势力庞大,官府肯定会给林府面子。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告了,官府也只会敷衍了事,甚至可能把他的状纸交给林老爷,让月娥的处境更危险。而且“家丑不可外扬”,林府为了名声,说不定会对月娥下更狠的手。

第三个念头是找潘金莲帮忙。潘金莲在府里消息灵通,又和月娥有些往来,或许能在府里帮着说几句话。可沈青又担心,潘金莲心思深沉,不知道她到底是敌是友,万一她把消息泄露给邢夫人,反而会害了月娥。

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又一个个被否定。沈青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他经营绸缎庄多年,在金陵城的商贾圈子里也算有些人脉,可在真正的权势面前,这些人脉根本不值一提。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算盘和账本都被震得跳了起来。算珠滚落一地,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月娥,哥对不起你……”沈青的声音哽咽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滴在账本上,晕开了“欠货银”三个字。

不行!不能放弃!沈青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月娥还在等着他,月娥肚子里的孩子还在等着他,他必须想办法!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抓住!

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看似普通的《论语》,翻开书页——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名字和地址,都是他这些年在金陵城认识的“特殊”人脉,有衙门里的帮闲、码头的混混、黑市的贩子。这些人虽然身份低微,却能打探到一些官老爷和富人不知道的消息。

沈青把纸条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最终圈出了两个名字:王快嘴和刘疤瘌眼。王快嘴在应天府衙做帮闲,消息灵通,什么芝麻绿豆的事都能打听出来;刘疤瘌眼在码头混了十几年,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对黑市上的东西也很熟悉。

他把纸条收好,走到后堂门口,喊来了阿福和阿贵。这两个伙计都是他从乡下带出来的,老实可靠,对他忠心耿耿。

“阿福,你现在就去‘醉仙楼’,找王快嘴。”沈青从怀里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阿福,“你就说我请他喝酒,想问问西门外庄子火灾的事。记住,要问清楚官府的勘查结果,死了哪些人,那个‘纵火犯’是什么来历,有没有招供。还有,别说是我让你去的,就说是你自己好奇打听的。”

阿福接过银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掌柜的放心,我一定问清楚。”

“阿贵,你去码头找刘疤瘌眼。”沈青又拿出一锭银子,递给阿贵,“你问他,最近有没有生面孔在西门庄子一带活动,或者有没有人在黑市上买过‘赤蝎涎’。记住,跟刘疤瘌眼说话要小心,他那个人警惕性高,别让他看出破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72集:武松念家心神不定(第2/2页)

阿贵也接过银子,用力点头:“掌柜的,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个伙计走后,沈青又回到后堂,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桌上月娥绣的帕子,心里默默祈祷:月娥,再等等,哥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四)

夜色渐深,金陵城的街道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家酒馆和妓院还亮着灯,传来隐约的歌声和笑声。沈青绸缎庄的后堂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着沈青焦虑的脸。

他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一个时辰,每隔一会儿就站起来踱步,走到门口看看,希望能看到阿福或阿贵的身影。可每次都失望而归,只有院子里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影子落在地上,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他拿起桌上的帕子,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兰草花纹,想起月娥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月娥才八岁,跟着他在乡下生活,每天都帮他喂鸡、扫地,晚上就坐在油灯下,跟着他学认字、学绣花。有一次,月娥为了给他绣一个荷包,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手指,却还笑着说:“哥,等我绣好了,你戴着去镇上卖货,别人肯定会羡慕你的。”

想到这里,沈青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妹妹,最后会落入那样一个虎狼环伺的地方,受尽委屈,还要面临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沈青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看到阿福回来了。阿福的衣服上沾着酒气,脸上带着疲惫,却眼神急切。

“阿福,怎么样?问到了吗?”沈青拉着阿福走进后堂,迫不及待地问。

阿福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气,连忙说:“掌柜的,我找到王快嘴了,他一开始不肯说,后来我又加了二两银子,他才透了点消息。”

“他说什么?”沈青追问。

“王快嘴说,官府去庄子勘查过,火是从厨房的柴房开始烧的,柴房里堆了很多干草和煤油,所以烧得特别快。”阿福压低声音,“死的三个人,都是庄子上的老人,一个是做饭的张婆子,一个是看大门的李大爷,还有一个是伺候李姨娘的小丫鬟。至于那个‘纵火犯’,是个流浪汉,身上又脏又臭,还喝了酒,被庄头抓住的时候,嘴里胡言乱语,说收了‘一个穿花衣服的姨娘’的银子,让他去烧柴房。可问他那个姨娘长什么样、住在哪里,他又说不清楚。”

沈青皱起眉头:“穿花衣服的姨娘?这也太笼统了!府里的姨娘哪个不穿花衣服?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让他这么说的!”

“是啊,王快嘴也这么说,”阿福点了点头,“他还说,林府的管家第二天就去了衙门,给了知府大人一笔银子,让他别深究,把案子压下来。现在那个流浪汉还关在大牢里,可没人提审他,也没人问案,看样子是想把这事不了了之。”

沈青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邢夫人这招太毒了!既栽赃了月娥,又不让官府查下去,就是怕查出真相。他知道,再等下去,月娥就真的洗不清冤屈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阿贵也回来了。阿贵的衣服上沾着泥土,脸上还有几道划痕,显然是在码头遇到了麻烦。

“阿贵,你没事吧?”沈青连忙问。

“没事,掌柜的,就是在码头遇到几个小混混,想抢我的银子,我跟他们打了一架,把银子抢回来了。”阿贵笑了笑,然后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找到刘疤瘌眼了,他一开始不肯说,后来我跟他提了‘苏十三’的名字,他才松了口。”

“苏十三?”沈青愣了一下——苏十三是之前帮过月娥的神秘人,他没想到刘疤瘌眼也认识他。

“是啊,刘疤瘌眼说,苏十三在码头很有名,很多人都怕他。”阿贵继续说,“他告诉我,前几天有几个生面孔在西门庄子一带活动,那些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行动很鬼祟,像是帮会的人。刘疤瘌眼还说,那些人在码头买了很多煤油和干草,说是要运到庄子上‘用’,现在想来,那些东西就是用来放火的!”

“还有‘赤蝎涎’,”阿贵压低声音,“刘疤瘌眼说,‘赤蝎涎’是宫廷里的禁药,只有皇亲国戚或者很有权势的人才能弄到。黑市上偶尔有卖的,可价格极高,而且卖的人都很神秘,从不露面,都是通过中间人交易。他还说,上个月有个‘穿灰衣服的男人’,在黑市上买了一大瓶‘赤蝎涎’,说是要‘对付一个孕妇’,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针对月姨娘的!”

沈青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没想到,幕后黑手不仅栽赃月娥,还想用“赤蝎涎”害月娥的孩子。这个黑手的势力太大了,不仅能调动帮会的人,还能弄到宫廷禁药,他到底是谁?

(五)

阿福和阿贵带来的消息,让沈青更加确定,月娥是被人精心设计陷害的。可他现在只有这些模糊的线索,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救不了月娥。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陷入了沉思。刘疤瘌眼提到了苏十三,苏十三之前帮过月娥,说不定他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也有能力救月娥。可苏十三神秘莫测,他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也不知道苏十三是不是还在金陵城。

“掌柜的,要不要找苏十三帮忙?”阿福看出了沈青的心思,小声问。

沈青抬起头,眼神犹豫:“我也想找他,可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之前他帮月娥,都是他主动出现的,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刘疤瘌眼说,苏十三会去‘望江楼’喝酒,”阿贵连忙说,“他说苏十三每个月的十五号,都会去‘望江楼’的二楼包间,喝一壶‘女儿红’。明天就是十五号,咱们可以去那里等他。”

沈青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就算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去试试。

“好,明天我去‘望江楼’等他!”沈青站起身,眼神坚定,“阿福,你明天看店,顺便再打听一下林府的消息;阿贵,你跟我去‘望江楼’,帮我盯着人。”

“是,掌柜的!”两个伙计齐声应下。

夜色更浓了,沈青却毫无睡意。他坐在油灯下,看着桌上的帕子,心里默默盘算着明天见到苏十三该说些什么。他知道,苏十三不一定会帮他,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想起月娥之前给他写的信,信里说“苏十三是个好人,他帮我躲过了一次危险”。他希望,这次苏十三也能伸出援手,救月娥一命。

(六)

第二天一早,沈青就和阿贵来到了“望江楼”。“望江楼”是金陵城有名的酒楼,位于秦淮河畔,视野开阔,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里喝酒。

沈青和阿贵找了个靠近二楼楼梯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和几碟小菜,假装吃饭,实则盯着二楼的包间。时间一点点过去,来酒楼的人越来越多,可苏十三还是没出现。

“掌柜的,苏十三会不会不来了?”阿贵有些着急地问。

“再等等,”沈青喝了一口茶,压下心中的焦虑,“刘疤瘌眼说他每个月十五号都会来,应该不会食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戴着斗笠的男人,走进了酒楼。男人身材高大,步伐稳健,虽然戴着斗笠,看不清脸,可沈青还是觉得他很像苏十三。

“阿贵,你看那个人,”沈青压低声音,“是不是苏十三?”

阿贵顺着沈青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很像!他要去二楼了!”

沈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刚想站起来,却看到那个男人走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关上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上去——苏十三喜欢安静,若是贸然打扰,说不定会惹他不高兴。

就在沈青准备等男人出来再找他时,酒楼的伙计突然走到他身边,低声说:“这位客官,楼上的爷让我给您带句话,说‘西门庄子的事,他知道了,让您先去查庄头的妻舅,那人在码头欠了很多赌债,上个月被一个‘无名氏’还清了’。”

沈青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苏十三!他知道自己在等他,还给他带了线索!

“那个‘无名氏’是谁?”沈青连忙问。

“楼上的爷没说,”伙计摇了摇头,“他还说,让您小心,邢夫人已经派人在盯着您了,别让他们发现您在查案。”

沈青的心猛地一跳。邢夫人竟然派人盯着他!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查清楚庄头妻舅的事,否则不仅救不了月娥,连自己都会有危险。

他连忙结了账,和阿贵离开了“望江楼”。走到街上,沈青对阿贵说:“阿贵,你现在就去码头,找刘疤瘌眼,让他查庄头的妻舅是谁,欠了多少赌债,那个‘无名氏’是谁,怎么还清的。我去绸缎庄,准备一下,若是有危险,咱们就先离开金陵城。”

“是,掌柜的!”阿贵立刻转身,朝着码头的方向跑去。

沈青看着阿贵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庄头妻舅的赌债,很可能就是栽赃陷害的关键证据。只要查清楚那个“无名氏”是谁,就能找到幕后黑手,还月娥一个清白。

他快步走向绸缎庄,脚步比之前轻快了许多。虽然危险还没解除,可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在心里对月娥说:月娥,再等等,哥很快就能救你了!

(本集完)

第73集《害喜反应性情浮》简单内容提示:

沈月娥因西门庄子火灾的指控精神备受打击,加之孕期进入特定阶段,害喜症状突然变得剧烈。巨大的压力和身体不适让她难以维持平日冷静理智的面具,可能在某些场合情绪激动、言辞失当,授人以柄。邢夫人等人可能趁机夸大她的情绪问题,诬陷她“心虚狂躁”或“孕期癔症”,试图进一步坐实她的罪名,甚至质疑她能否顺利产子。沈月娥深知此刻绝不能失控,努力与身体和情绪抗争,在极度不适中保持清醒,寻找反击的机会。沈月娥能否克服身体不适稳住局面?她的“性情浮动”会否被对手利用造成更大危机?这突如其来的孕期反应会持续多久?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