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的钱都给我那不争气的老娘了,但我这段时间没力气去找她,所以手里还攒着三百五十五块八毛钱和四尺布票,都在柜子里。”
“我吃的也都锁在宿舍的柜子里,那是我每次个人表演拿奖时得的,都给你了。”
她最后又抬眼看了看她。
“你这么漂亮,像烈日下绽放的牡丹,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明香对着她又傲气又殷切的眼神,笑了一下。
“你死了,东西自然就归了我,我还用得着你给?”
原主于是露出些局促来,消散的时候,眼神却是亮的。
明香想到这里,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刘红梅,把嘴里的糖果翻了个个。
她漫不经心地提起脚来,一拦,拦在了自己那搪瓷盆和刘红梅之间。
“哎呀,红梅同志,您这是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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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叶从寸草不生的末世归来,回到了花红柳绿的七零年代。
正准备好好享受退休的日子,却已被继母强制替继妹嫁给了一位边防军人。
江飞叶走前那晚,继母喝着小酒偷着乐。
北疆天寒地冻,那林海雪原一年里有半年大雪封山,物资进不来,人出不去,连草根都没得吃,冻得面颊裂出一里地!
江飞叶命都不见得保得住,就有命回来,那张水灵灵的脸蛋可就毁了!再比不上她的亲女儿!
*
江飞叶来到丈夫戍边的地儿。
一抬头就是广袤的深山野林,层峦叠嶂,光是树叶的色儿都红橙黄绿特养眼。
这让看惯了末世荒凉的她很是高兴,就这么住了下来。
广袤林海神秘非凡,甚至有人说哪里埋藏了金矿。
她采菌子、挖灵芝、种人参种木耳,养鸡养鸭养狗养猫,逮兔子战野猪,棒打狍子瓢舀鱼……
她做一手香喷喷的青椒野生菌、铁锅炖大鹅、烤兔肉烤山羊……
每天快乐得像只鹿。
有了娃后她更是多了几个小跟班,成了军属院里备受尊敬的孩子王!
关键那便宜丈夫也好,长得好看还是个军官,家里三代从军,身体好力气大,工资上交不作妖,只要在家家务就全包。
江飞叶满意极了,跟着升了职的丈夫调出来时居然更水润了,气死继妈那一家!
*
程林海的婚姻是战友介绍的,说实话就见了见照片,无所谓喜不喜欢。
可那姑娘嫌他戍边辛苦,不嫁了,要把自己的继姐嫁过来替她。
被这样嫌弃,是个男人都会不爽。
所以等那位叫江飞叶的继妹嫁了过来,程林海并不热情。
他非常感激江飞叶挽回了他的面子,可这么细胳膊细腿的漂亮小姑娘,又能在这里撑多久?
虽说如此,程林海还是把她当孩子宠,给足了尊重和自由。
直到有一天,熊瞎子袭击家属院,他那漂亮媳妇一巴掌给人家给打趴了,程林海懵了。
哦,原来他媳妇儿并不娇滴滴。
原来他媳妇儿适应得很好,会带着大家进山捡菌子、逮兔子、打渔,还替国家探到了金矿!
她甚至有一身好功夫,带领当地村民自发站岗巡逻,抓住了好几个敌特,被上头嘉奖表扬,进了妇女部当骨干。
程林海安心下来,不再压抑自己的热情,可他媳妇儿红着脸推开他:“林海哥,你最近是不是太粘人了,不是说我们的婚姻走个过场,互不干涉吗?”
程林海:“……”
互不干涉个屁!
第2章
刘红梅也不是傻的,被她这么一截,自然就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僵硬地一点点直起脊背,掖了掖鬓发,讪笑道:“明香,我不是说了吗,看你脚不好,想帮你把这水端你宿舍里去呀。”
明香停住吸吮,把那糖果改为衔在唇舌中,大大的眼睛露着夸张的惊恐。
“不用!哪敢麻烦您啊!”
“您那天说我这种人就该摔死的时候我还记着呢,现在怎么又来帮我?”
“哦对了,我刚摔那会儿,你还趁着大家不注意捏我的痛脚,可痛了!”
“红梅同志”,她双臂一抱,护住心口,十分为难道:“你不会是又有什么要求吧?你提出来就是了,我能做的都做。”
“我这个人笨,你搞这些我看不懂,真的心发慌!”
她这话一出,刘红梅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
她笨?
她显然是聪明至极,看现在人多,都学会借题发挥了!
果然,原本这里就有好事者在看着,现在出了这阵仗,姑娘们更是一个个围了上来看热闹。
“什么?以前明香活蹦乱跳的时候也就算了,明香都伤成那样了红梅还偷偷弄她的伤腿啊?”
“有点过分了,还是同一个宿舍的呢!怎么这么狠心!”
刘红梅见状,心里又气又羞。
但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当场又变了脸。
她直起身体,把手插上了腰,
下巴也扬了起来。
“我说错了吗!”
“明香勾/引小苏的对象,就是品德败坏、就是臭不要脸,我说她有错吗!”
她看着明香,那脸上的厌恶和嘲讽仿佛刚才那个主动提出帮忙的人不是她一样。
“是,我就是看不惯你!”
“你装个什么劲儿?土包子,还有个那样的妈,你一天天的神气个什么劲!”
“现在好了,仗着从台上跌下来,娇气得不行。”
“就你那些吃的喝的,哪样不是团里给的?你还骄傲上了,你不会是进咱团打秋风的吧!”
明香没说话,只用舌尖把嘴里的糖果一卷,又给翻了个个,空气里又有香气分子弥漫。
“哦是吗,那团里怎么就不给你糖吃呢?是你不想吗?”
刘红梅:“……”
刘红梅愤愤地看着明香。
给个屁!奖品那是谁都给的吗?不得先能拿到奖才行
刘红梅正气着,周围淡淡的甜香却让她得注意力不受控制地放到了明香的嘴上。
从那淡色粉润的唇里露出细白的牙,和橙红透明的水果糖,仿佛空气中那糖果的香味都浓重了些。
刘红梅越看越来气,缺又本能地咽了口唾沫。
有人见了,就掩嘴和旁边人低声地笑:“倒是第一次看红梅这样,饿死鬼投胎似的。”
“什么第一次啊,你看她,分明早就看不惯明香被团里照顾有好吃的了,藏得可真深。”
这话进了刘红梅的耳朵里,刘红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
不过她在团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