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醒了,就无所谓打不打扰了。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地啄她,而是直接攫住了她的唇舌。
明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微微迟疑了一下,就放开了,闭着眼睛享受那种疾风暴雨的感觉。
都说曾团长不能人道,可这人显然天赋异禀。
第一次亲吻她的时候还有点儿生疏的迟疑。
可现在,这位显然早已轻车熟路,动作霸道又野蛮,丝毫不留余地,要把人亲得心如擂鼓、热汗蒸腾,喘不过气。
明香本来是游刃有余地想着,既然有人卖力奉献吻技,那自己好好享受就好。
可没过多久她就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他的追逐。
这欲罢不能却又不敢太过沉沦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心如擂鼓,差点失了神。
直到那只大手从她腰身一路到了她的小腹,紧贴着要往下滑。
到这会儿明香都还没能从那惊涛骇浪般的热情里彻底清醒过来,只是本能把手臂横在他们之间。
如果不是曾易青忽然停住动作,哑着声音问她,“媳妇儿,你睡够了吗,不累的话我们就继续”,她可能就这么沦陷进去了。
明香闭着眼睛装了会儿死,随后抓住他“作恶”的手,目光湿润地看着他:“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曾易青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坐在床沿自嘲似的把拳头在床沿捶了一下。
随后他转过身来朝她笑了一下:“我这嘴!我问你做什么!直接来就是了!”
明香虚虚捏拳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你敢!”
当下二人视线交缠,那一瞬间的灵魂胶着妙不可言。
曾易青把她扶起来,给她把睡衣的下摆拉了拉,额头在她额头上轻轻靠了靠。
“晚上吃了什么?”
明香懒洋洋摇了摇头:“我从下午睡到现在,没来得及做饭。”
曾易青一听,脸上那笑意倏然就没了。
他赶忙下床:“是我疏忽了,忘了这茬,这都十点了我还没让你吃上晚饭。”
又说:“我下去做点给你吃,你要是还想睡就再睡会儿。”
他说着,就下楼去了。
没过多久端上来一大碗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盘子凉拌牛肉,说:“媳妇儿,你靠床边吃着,我去整理咱家的东西。”
说话间已把吃食放在床头柜上,又把一双筷子塞进明香手心:“吃吧,多吃点,吃饱来。”
“是我没考虑周到,委屈你了。本来应该是我给你接风洗尘,吃一顿好的。”
明香确实也是饿了,见了那白花花的馒头,和那用辣椒、香菜、陈醋拌好的香气扑鼻的香卤牛肉,口水都要止不住了。
她咬了一口馒头,嗯,软乎得很,嚼了嚼还回甘。
再配上一口咸鲜适中又非常有嚼劲的牛肉,当即觉得全身的疲惫不翼而飞。
还得是吃东西啊!
“没事,我能理解,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客人。”
曾易青脸上仍不见笑意,自顾自去整理箱子。
明香吃第二口的时候,曾易青正打开了第一个箱子,把箱子里明香的衣物分门别类放进衣橱。
他干着活,视线却不离明香鼓鼓的雪白的腮帮子和那粉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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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他心花怒放,笑意又从眼睛流到了嘴角。
只是收拾着收拾着,他的眼神又变了。
一双眼睛时不时微微眯起,似乎带着别样的野心,等发现明香看过来,又变成了温和的笑眼。
明香当做没看见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吃了几口垫吧了一下,就起床要去帮他。
曾易青不让,她便又重新躺回床上,看着曾易青大狗一样从这里忙到那里,又从那里忙到这里,时不时的还过来问她一句:“媳妇儿,这玩意儿放哪里好?”
明香:“……”
万万没想到,自己忐忑时候选的冰山军官在家里居然可以是这样的。
正想着,忽见曾易青搬了个笨重的东西过来:“媳妇儿,你要的冰箱,不过不是新的,你看能要吗?”
明香:“……”
明香睡不下去了,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过去看那冰箱。
是很老式的冰箱,甚至只有一个冷藏用的舱,没有冷冻舱。
但用料厚实,一看就不容易坏。
插上电试了几分钟,冷气果然就来了,虽然是慢了点儿,但明香已经很满意了!
明香让曾易青把冰箱搬到楼下厨房,插上电,放了几个巴掌大陶瓷酒杯进去,酒杯里都装满了水。
关上冰箱门,她看了会儿,就想上楼。
曾易青噙着笑,双手按在她的肩头,面对着挡住她的去路。
“媳妇儿,我做得好不好?”
明香这么多天已经能知道他的一些心思了,过去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谢谢你,易青同志!”
曾易青盯着她的嘴唇看,就是不放她走。
明香无奈,只得亲在他唇上。
曾易青忽然揽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几分钟后,明香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东西还没归置好。”
曾易青这才把她放开,揽着她一起重新上楼。
到楼上,曾易青继续归置东西,明香点了根蜡烛端着,径直下了楼。
曾易青心说有白炽灯点蜡烛干嘛,迅速把东西归置好,也下了楼。
他一到楼下,就看见明香坐在一方烛光下,面前是一张简陋的小方木桌。
外面月光如水,四周海风阵阵,虫鸣就在耳边。
气氛美好又静谧,而他的媳妇儿坐在那里撑着脸朝他笑,看上去真他妈动人。
曾易青皱眉看了那蜡烛一眼,换上笑意走了过去,一手撑在
桌面好,俯身贴着明香耳朵,说:“媳妇儿,这下是真睡饱了是吧?”
明香当然听懂了他的暗语。
他想说的是“吃饱了可以干正事了吧?”
明香故作嗔怒地说了声“易青,别这样”,拍了拍那桌子旁的另一张凳子,示意他坐下来。
曾易青嘴角带笑坐下,看到了桌上的两杯东西。
他愣了一下,问明香:“这是什么?”
明香把刚刚在厨房用剩下材料新做的茅根竹蔗水和菠萝茉莉奶推到他面前。
“易青,你也辛苦了,喝点解暑的。”
边说边又把一个白瓷的小碗端了过来:“再吃点牛奶鸡蛋羹,当宵夜了。”
曾易青:“……”
曾易青闻到了糖和奶的味道。
他深知糖分对军人的重要性,可那也是正正经经的白糖和粮食里面的糖分。
尤其现在祖国富强了,即使边境国总是认不清形式作死来挑衅,再上战场,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像过去那样没东西吃,做梦都想喝杯白糖水。
现在,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小娃娃和女人们才会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