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注意着她,给她端水、夹菜、擦嘴,牵着她的手,挣开还会生气的帅比硬汉制服伴侣。
再看看漫天星子毫无污染,又觉海风微凉,明香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醉了。
寿宴过后,宾客陆续离场。
明香也准备回家了
却被徐大姩拉着手,到了不远处一棵大芭蕉树的背后。
徐大姩满脸笑意,眼里全是对她的感激和欣赏。
她从兜里拿出来一包东西,掀开上面的手帕,把里面的钱和票强硬地塞到明香手里。
“明香,喏,你的工钱,辛苦你了这一整天的。”
“我知道你又要跟我客气,你别让我在这么好的日子里跟你置气。”
明香:“……”
明香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那一叠票子,笑笑地望着她。
“姐,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收你钱了?”
说着就把钱给推回去。
不想徐大姩看了她一会儿,却忽然一把抱住她,伏在她肩头哭了起来。
客人还在,徐大姩哭得很隐忍,过了很久才能正常说话。
“好明香,你就收了这钱吧!”
“真的,姐不缺这几千块钱,就是缺,姐也喜欢给你用。”
“今儿要不是你,我哪能让人把我徐大姩看得起啊!”
明香不习惯这么情感浓郁的场面,于是只能木僵着,轻轻拍着她因为气血足了,而清瘦了许多的脊背。
“可是姐,你的钱是要养娃的,你家四个小子呢!”
徐大姩从她肩上起来,用手帕颇为优雅地擦了擦眼泪,优雅得都不像她了。
她笑着:“那咋啦?我的钱我用。既然是他们吴家要生这么多儿子,那当然是吴建国那老东西养着了。”
“他要儿子,我给他生了,还给他带到这么大,还伺候他生活起居这么多年,我就不能歇歇?”
明香:“……”
明香不知道怎么说。
可徐大姩一向是强势的,至少要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让人退回来的道理。
她眉头一竖,故作愠怒地对明香说:“让你帮忙之前我们就已经说好了,我会给你封个大红包,你可不能不收。”
“你怎么的?看你还是不肯收啊?你这是跟他们一样表面上对我客气,其实心里还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你也嫌弃我是个家庭妇女,也像吴建国那样觉得我在败家?觉得我不顾自己孩子们的前途?”
明香:“……”
真是怕了她了。
明香本来也不是会在意那么多的人。
这要是在后世,纵使再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到她去专门置办一场点心宴。
她把这钱收了,放进口袋,对徐大姩笑得眉眼弯弯。
“那就谢谢徐姐了。”
谁想徐大姩又从布包里把另外一卷钱给拿了出来。
“明香,你肯赏脸来吃酒,我和我妈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个份子你拿回去。”
“你和小曾都这么年轻,没什么积蓄,这马上肯定也是要养孩子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以后欢迎你们多来姐家吃吃饭,遇到你啊,我可真是好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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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香不想居然还有这种事儿,赶忙去推她送过来的钱。
“姐,话不是这么说的。”
“该有的礼数是不能差的,以后我多去你家吃饭,可今儿这份子钱你可不能这么还给我。”
再说了,曾易青的钱多不多暂且不说,她明香的钱可不少了。
今儿这一天就被硬塞了上千元,这放到哪里都是炸裂的存在。
更别说她这几个月做点心得了多少钱。
徐大姩却对她的“闷声发大财”没什么概念,只知道自己不舍得明香花钱随份子。
只想把这钱给明香退回去。
明香实在是没法,只能皱起眉头叉起腰,故作愠怒地学她说了句:“姐,你这是在看不起我。”
徐大姩没法,只得又把那份子钱放回布包里。
最后她看着明香,捂嘴,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
“哎吆,明香,我说穿裙子可真不方便。”
“以前我穿裤子的时候,东西随手往兜里一揣就是了。”
“现在好了,上哪儿都得背着这布包,可琐碎死我了。”
明香也被她逗笑了:“那就不穿呗。”
徐大姩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扬着下巴。
“那不成,穿得好看就要穿。”
“你还别说,穿上新衣服,我这下巴一天都没下来过。”
“大家见了我就说我好看,说我精神,就连那周晚棠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估计心里奇怪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洋气呢。”
明香笑:“嗯,那就穿。”
她轻轻扯了扯她肩头的布料。
“姐,其实你穿什么都好看,大胆穿就是了。”
徐大姩被她说得一愣,过会儿抱着那装满礼金的布包,笑得腰都弯了下去。
“你呀!怎么被小曾团长发现的。”
“哎我真是一见你就开心!”
天色晚了,太阳都落山了。
但还有很多宾客都在兴头上,没有回去,只让吴建国和徐大姩借了几盏煤油灯放地上照着,勉强能看见。
这边多是军官,大家感情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人来得这么齐。
加上突然想开了的徐大姩拿的酒都是茅台,于是好友加好酒,弄得汉子们个个热血上头,猜拳斗酒吹牛皮,大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加上今儿有上头领导过来,大家就更加起劲了。
有几位军属已经过来劝了好几次了,说天儿太晚了,该回家了。
被回复:“去去去,男人说话女人站一边儿去!”
有抱着奶娃娃来的,劝自己丈夫回家,丈夫不肯,加上酒精上头,免不了对她推推搡搡,那半大的奶娃娃便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也有媳妇儿真生气了的,拧着眉头气鼓鼓跑回家了。
明香在后世也有一帮男性朋友,有成家了的也有没成家的,见到这场景倒是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呵,男人!
她想着曾易青也是个男人,估计也挺喜欢这种放松的氛围。
想着自己反正也没有孩子要带,家里也没什么家务是曾易青没做完的,于是打算自己先回去,放他在这里跟战友和领导们联络联络感情。
她走到曾易青后面,用两只手轻轻撑在他脸边肩头:“易青,我困了,先回去睡觉。”
又说:“我给你留门,你吃就是了,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说完就走了。
谁想才转了个身,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曾易青的体温从后面靠了上来:“我也回去。”
明香转过身来看着他:“不用,你们难得聚得这么齐,多处处。”
曾易青用迷醉的眼神看着他,牵着她手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