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我冷淡。”
曾易青把被她推开的手重新放了上去,拇指在她的下唇上摩挲。
“是,是冷淡了。”
明香侧着脑袋躲开他的触碰,转回来的时候,眉头一挑。
“是吧?你自己也这么说。”
曾易青看着她,忽然又闷声笑了起来。
明香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别笑,痒。”
曾易青俯下身了,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明香的脸“轰”地一下就全红了。
他说:“你得体谅,离开你太久了,老子满心想的都是把你那什么,搂一下都怕自己给你搂碎了,你说我还敢热情吗?”
明香尴尬着,把侧脸埋枕头里”嘶”了一声。
曾易青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脸,粗糙的指节上老茧密布,在她嫩生生的皮肤上带来酥麻的痒意。
明香挥手把他那只手拍开,怨怼地看着他:“你可真是……”
曾意青却又开始拿皮带绑她的双手。
明香一惊,问他:“干什么?”
曾易青磨了磨牙:“媳妇儿,我们今儿好好来算算账。”
“你刚刚说的什么?合着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搭伙过日子的朋友?”
他绑好了,把皮带猛地一收:“他娘的,你可真是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永远都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他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套头小衫。
“你男人出去这么多天你不想就算了,还给我来这么一出。”
他把那衣服猛地摔到地上。
“我不怪你媳妇儿,谁叫我稀罕你呢,我愿意宠着你。”
他双手捧起明香的脸,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轻柔的吻。
“但是我希望你也拿出点诚意来。”
他把她猛地翻了过去,一手按着腰带打结的位置,将她牢牢控制。
一边密密麻麻地啄着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往越来越过分的地方而去。
明香知道自己误会人家,咬了牙不反抗。
只是皮肤上渐渐堆积起来的电流太难耐了,让她的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
曾易青把她脊背上沁出的晶莹汗珠吸吮进腹,掰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在贴近的过程中,他猛地把明香的耳垂吸入口中。
“明香,媳妇儿,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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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香被他弄得浑身都绷紧了,摇了摇头不说话。
曾易青的嘴角泛起冷笑。
“不说是吧?你不说我更乐意。”
“你要是有能耐一直不说,那我可就正大光明地可以不客气了,老子可以跟你一直磨到明儿早上!”
明香甜腻地惊呼一声,不禁拧起了眉头。
狗东西!可给他逮着机会折腾她了!
明香醒来的时候,曾易青仍跃跃欲试。
明香赶紧用手掌撑着他的胸膛。
“几点了?你明儿早上还得上班。”
曾易青抓住了她的手,低头亲吻她的指尖。
“明儿放假。”
明香的眼睛陡然瞪大,她是真怕他刚刚说的可以到天明是认真的。
曾易青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他望着她雪白脖颈上自己死命控制着□□,留下来的一个孤零零的红印子,磨了磨牙。
在触到她狐疑目光的那一刻,他忽然敛去刚才的神情,满脸心满意足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但我现在很累了,所以还是得早点睡觉。”
明香暗暗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曾易青低头在她眼皮上啄了啄:“媳妇儿,我是你的什么人?”
明香喃喃:“我男人。”
曾易青很是高兴,在她眉心又亲了一口。
“明香,虽然我是个兵,又糙又硬,但你说的那些我也是涉略过的。”
“你说你以为我们只是相亲结婚,没有像那什么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那样的爱情,我觉得你说得很不对。”
他把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拿起来亲吻:“至少我对你不只是相敬如宾,撘火过日子,我觉得你也不是。”
明香很困,“嗯”了一声。
可曾易青却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压着她又亲了会儿,在她耳边说:“你也对我有爱情的。”
明香想了想,可能也是有的吧,毕竟知道他可能外面有人之后,自己情绪好像也没有很高。
被这个人用火热的躯体和情意密密实实地包裹之后,明香再也说不出来没爱过他这种话。
但她实在是太累了,感觉灵魂都被他抽出去了。
彻底昏睡之前,她想,一定不能让曾易青知道,她当初愿意跟他相亲,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靠着跟他结婚脱离文工团,寻找新的生活方式。
对,可不能让他知道,一定要瞒得严严实实的。
今儿这事再来一回,她会不会死不知道,但她知道绝对要疯!
早上,曾易青果然没有再去上班。
全星洲岛都知道,这个岛上的军人们刚刚圆满完成了一个伟大的任务,让国家的海防事业更进一步。
全岛都洋溢着喜气的氛围,女人们更是变着法儿地做好吃的好喝的,给自家男人滋补。
明香家不大一样。
她晚上被弄得狠了,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泡了个美美的澡。
到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得以从那种飘飘欲仙却又磨人的状态下活了过来。
她起不来,那家务自然又落在了曾易青的头上。
曾易青一早把家里打扫干净,把盆里浸着的衣服洗了晒了,把昨天晒了收起来的海鲜给重新拿出来铺在竹匾上晒了,又做好了稀饭和下稀饭的小菜。
再把鸡鸭鹅放出去,又给昨儿带回来的黄狗崽子盛了一碗稀饭,混了点儿昨天剩下的海鲜碎肉吃了。
随后他开始收拾院子里明香种的那些花草,把腐烂的摘了埋地下
当花肥,又浇了水,把藤蔓类的比如牵牛花、葡萄藤之类的拿竹竿撑起。
最后他又扛着出头去外面自己开的那块地里锄草。w?a?n?g?阯?F?a?布?页??????????ē?n?2?〇????5?.???????
一早上忙得团团转。
明香泡澡泡得通体舒泰,完全记不起来台风带给她的恐怖回忆。
下楼来吃饭的时候,她忽然就看见了那只小黄狗。
她脚步一顿,随即眼睛就一点点亮了起来。
面前的小黄狗被曾易青拿了一根草绳套了脖子绑在她家的一条桌子腿上。
小小的身子不如曾易青的手掌大,一身细软黄毛,脑袋圆圆身体也圆圆,眼睛更是圆圆,眸子里面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明香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走过去,蹲在它身边,双手抱臂打量着它。
那小黄狗见她那样看它,吓得往旁边退了一步。
明香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把胳膊放下来,把饭桌上曾易青给她晾凉的稀饭端下来,用了个漂亮的玻璃碗盛了,放到这小狗面前。
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