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少地也要做一些饮料,自然更偏爱各式各样的玻璃杯了。
玻璃澄澈透亮,能完美地把各种饮料打上梦幻的标签。
玻璃清透冰冷,光是看着就感觉到通体的凉爽舒畅。
这还是没有冰块,要是放点冰块进去,那又是另外一个级别的了。
明香正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喜欢玻璃杯,忽听徐姐乐呵呵说了声:“哎呀,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一点儿不务实。”
她说着又把明香上下扫了一眼:“明香,你怎么穿裙子上岛来呢?花里胡哨的容易挨虫子咬,干活还不方便。”
她语重心长地:“以后啊别穿裙子,你就跟我一样穿衬衫、穿长裤,保管你啊干活麻溜得很!”
明香:“……”
明香一开始怀疑她故意找茬,但看她那大大咧咧的笑又不像。
再看一眼其他人,她们个个仰头喝着饮料,用玻璃杯把自己的脸挡住,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明香这下能确定,她们也不认同徐姐说的话,但她们又已经习惯,像是早知道徐姐是这样的了。
还有就是,这位徐姐应该不是带恶意的。
明确了这点之后,明香就继续和颜悦色起来。
她见徐姐还没喝芒果茉莉奶,就说:“姐,你也尝尝这个。”
徐姐推开她的手:“不了,我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还是这个什么茅草水好,稳重,咱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明香:“……”
明香想说什么,扎双马尾的女人把杯子小心翼翼放桌上,砸吧了一下舌,有些尴尬地看着她。
“明香,我看你这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箱子里的东西我们不好给你打开归置,你晚上自己辛苦一下弄弄。”
“我得回去给孩子做饭去了,我先走了啊。”
明香挽留:“带孩子到我这儿一起吃呀。”
她却连连拒绝:“不了,不了,我走了。”
她一开口,其他人也就纷纷说要走。
徐姐拉住倾身挽留她们的明香:“香啊,算了吧,你也累了,不能麻烦你。”
“我也走了,以后有什么帮忙的跟姐说,我就住在你西边儿,有空来我家玩。”
说着风风火火地走了。
明香有些好笑地看她们的背影,又转身回头看看这新房。
这大风过境一般把她房子扫洒得终于像个住人的样子了,可她们一个也没跟她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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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来自星洲岛的热情吗?
明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不同于白天的潮热,夜晚的星洲岛居然意外的非常凉爽,甚至有点儿冷了。
那股让人烦躁的潮气被夜里的凉意取代后,明香忽然就觉得全身疲/软下来。
就好像撑了一天的她,忽然在某个临界点再也撑不住了。
她打了个哈欠,摘了围裙和头巾,去厨房接了凉水擦了身子。
现在洗头不会干。
她眉头微微皱起,从一个小皮箱子里拿出来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把茂密的长发小心地盘好。
用毛巾包裹得一根头发丝儿都不露后,这才从一个红木的箱子里拿出来四件套,铺好了床。
那四件套就是小陈给选的四件套之一。
小陈给选了好几床四件套和被芯子,其中两床被明香带村里给她妈去了,就是那天那两床鸭绒的。
另外两床一床就是这床,结婚那晚用的,她非常喜欢。
端庄古朴的红色被子,被子和被面是一体的,看上去十分滑整。
被面上绣了大红双喜,旁边点缀着苏绣绣得栩栩如生鸳鸯戏水,看的人浮想联翩的。
明香盯着被子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想起曾易青来。
曾团长刚下船就去开会,也不知道累不累。
但明香实在是太累了,又捂着嘴打了个绵长的哈欠,脑袋里就什么也想不了了。
她穿着睡衣上了床,盖上被子,又觉得还是有点热,就侧过身来抱着被子,非常自在地把一双大长腿放了上去。
迷迷糊糊中,她想起来自己的八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和曾易青那一个小箱子里的东西还没拿出来归置。
但她也不是什么会把自己逼很紧的人,于是整理东西这个
念头只在她脑中过了一下,就随着她一起沉入了香甜的睡眠。
曾易青匆匆忙忙往回赶,身后跟着搬着东西满头大汗的小陈。
等看到自己新家黑黢黢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他当即眼睛微微瞪大,又加快了脚步。
他进了院子,发现到处都整理得干干净净,心里直懊悔。
明香得累成什么样儿,才把这里打扫得这么齐整啊!
一楼没找见明香,他让小陈把东西放下,自己搬了,又赶忙上了二楼。
放下东西,凭着感觉旋开一间房门的钥匙,可巧就看到了熟悉的轮廓。
他怕晃着明香的眼睛,没有开灯,蹲在床边,就着昏暗,看明香模糊不清的脸。
忽然,窗子上的窗帘被晚间的海风吹开。
水一样的月光从窗口进来,照在明香身上。
曾易青才发现她是抱着被子睡的,整个脊背和腰身都露在外面。
她穿着结婚夜那天的红色纯棉短袖长裤的睡衣,盖着他们新婚夜的被子。
上衣的衣角不知什么时候撩了上去,露出比月光还要柔亮细腻的一截腰背。
曾易青眼神微震,想也不想,将大手覆上那截凝脂一般的脊背,另一手把明香抱起,带着她在床上翻滚了一下。
这下明香的脸就被她转了过来,他跟她面对面躺着,那只手被压在明香身下,手掌还覆盖在明香那截柔滑的腰肢上。
明香睡得实,嘤咛了一声,却没醒。
曾易青就在她玉一般白皙柔润的面颊上啄啊啄,或是用嘴唇深深地蹭她的脸。
明香从下午七点多睡到晚上十点,快三个小时,也到了将醒未醒的时段。
只不过她脑子休息好了,身体还没休息好。
所以不管怎么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梦里已经起床把饭都做好了,实际上根本连眼睛都没能睁开。
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被细线扎了一般的微痛又微痒的感觉,她才像是突破什么迷雾般猛然醒来。
一睁开眼,就借着随窗帘开启闭合而明明灭灭的月光,看到了曾易青那双满是**的眼睛,嘴唇还微微撅着。
明香:“……”
明香反应过来,侧过脸去,双手分别扯着曾易青两边面颊,说:“别亲了,你胡子扎到我了。”
她以为自己这糟糕处境化解得非常高明,打闹一样就把尴尬缓解了。
浑然不知自己的脸色带上了怎样绯红。
曾易青见了她这样子,简直想要把她一口吞肚子里。
既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