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的建议。
而关于这些图纸怎么用,谢望之也很认真的跟谢宁仔细说明过了。
虽然这样的图纸留在手中以“商”的形式来使用或许能够换取更多的钱财,但天下大旱,百姓颠沛流离,有些东西能留,但有些东西,不能留。
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君子为仁,纵使做不到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也要尽力坚守本心,求仁不难,难的是在各种诱惑面前择仁,安仁。
第592章一梦华年124
另外一边,皇后又请了太医院的江院正过来请平安脉,然后让江院正给燕曦公主也把一下脉。
“怎么样?”
江院正有些讶然的看了一眼燕曦公主,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们对燕曦公主是一个月请一次脉,这个月的脉还没看,如今看来,燕曦公主的身体,已经与常人无异了。
只是因为忧思耗神,还有一些虚罢了。
皇后闻言大喜,女儿的身体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初时她只是觉得谢宁和燕曦一起玩能够让燕曦开心一些就够了。
但随着谢宁给燕曦治疗,她能够从宫女反馈的燕曦不怎么咳嗽了等等一系列反应和太医院记录的医案看到燕曦的身体在慢慢的强健,她的期待不由的更大。
如今听到江院正的肯定,皇后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燕曦反握住皇后的手,抿唇笑道,“母后,儿臣的身体好,不是高兴的事吗?何况母后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呢,可要稳住心神。”
“母后,母后就是喜极而泣。”
皇后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然后笑道,“那谢小大夫治好了你,合该给她赏赐的,等会儿母后就唤她来说说话。”
江院正则是对着燕曦公主微微拱手,“公主殿下可否让臣看看谢小大夫的医案?”
燕曦便让嬷嬷把谢宁留在她们这里的一份医案拿了出来。
“阿宁就给我开了一些药膳,康院正请看,这药膳还是和牧老太医商议定下的,然后便是针灸了。
如何行针走位也是两人商议的.......最后就是阿宁让我多走动走动,所以我每日晨起和睡前都会打一套五禽戏。”
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优美,但对身体好呀。
江院正也微微点头,“五禽戏以五行相生为顺序,正所谓鹿戏疏肝,猿戏养心,熊戏健脾,鸟戏补肺,虎戏固肾。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í???????e?n?②????Ⅱ?????????ō?M?则?为?山?寨?站?点
而肝木生心火,心火生脾土,脾土生肺金,肺金生肾水,肾水生肝木,五脏相生,生生不息。
燕曦公主练这五禽戏正好。”
燕曦微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便见窗外上一秒还湛蓝的天空,乌云便如墨汁般翻滚聚集,形成一片巨大的黑色天幕。
那厚重的云层似乎随时都可能坍塌下来,狂风呼啸着吹过,树枝被吹得嘎吱作响,仿佛在发出警告,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燕曦嘴角的笑慢慢的淡了下去,这场雨,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与此同时,皇帝也在看着乌黑的天空,豆大的雨水滴落,他的表情变换,最终化为重重的一叹。
站在皇帝旁边的丁内侍眼中划过一丝微芒,似乎是在可惜。
这场雨啊,应证了那个毒誓,旧党欢喜,新党便是满目愁容。
而此时,宣徽使厅,几位官员面色苍白,“文中丞,这......这怎么办?”
那个毒誓,现在谁人不知?
文中丞微微闭眼,感受着外面吹进来的狂风,心中一狠,“将那郑一拂送到御史台去。”
他不自刎,那自己便治他的罪!假称秘密紧急边报直呈,够他喝一壶的了。
要不是如今众人都关注着,新法又被逼停,他们不知陛下的心意,早就寻个由头将那人压死了。
余光瞥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文中丞忙跟了过去,“卿甫,如今该怎么办?这场雨......”
祖大人停住脚步,淡淡的瞥了文中丞一眼,“这场雨,又关我等何事,石老大人已经离京。”
竖着耳朵偷听的众人默默无言,祖大人的意思就是,他们也要承认石老大人是旱灾的祸凶吗?
文中丞会意,眼中精光一闪,“也是,新法是新法,我等现在去寻陛下?此时正是一个好时机,可借此与陛下......哭诉。”
祖大人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第593章一梦华年125
由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远在宫中的谢宁也从花园搬到了偏殿里,众宫女都整齐的排着队让谢宁治病,可惜的是她们没有药,只能扎针以缓解痛苦。
而谢宁最多只能告诉她们可以吃什么吃食,亦或者宫中的什么杂草可以入药用以调理。
即使是这样,小宫女们都已经很感激了。
她们还会偷偷拿些体己塞给谢宁,不过都被谢宁给拒了,“你们过的也不容易,还是将银钱留着,万一哪天就用到了呢?不然便攒着些等出宫,将来也能更好过活。”
说罢便领着一个小宫女去扎针了。
隔着帘子,谢宁被小宫女突然跪地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了?”
“谢小大夫,我,我可以求求您救一下我阿弟吗?”
小宫女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压的极低,睁着一双满是忐忑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谢宁,泪珠滚滚而落。
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她不知自己该求助谁,深宫之中,每个人都带着冷漠的面具,便是有温情,谁又知道那是不是有一层的虚假。
谢宁没有立刻答应,只问道,“他怎么了?”
便是释放善意,也要掂量自己的分量,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帮助别人,还能护住自己的本事。
“他摔到了腿,若是再不医治,怕是,怕是那条腿就不中用了,人也......”
一个坏了一条腿的内侍,自然不能到主子跟前伺候,便是一般的活计也做不了,只有等死的命了。
“我先给你扎针吧,你腰上的病若还不治,怕是也要坏。”
小宫女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强颜欢笑的趴下,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木板上,在暴雨声中,这细微的声音被完全掩盖了。
谢宁扎完针,没有立刻走,只轻声道,“我给你们看病针灸,都是过了明路的。”
若不然一个与后宫勾结的罪名就逃不开,不仅是她,还有整个谢家。
小宫女也懂,只侧头轻轻抓了一下谢宁的手指,“谢小大夫,您是个顶顶的大好人,是我强求了,我只是,只是......”
惶恐不安的情绪充斥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在对上谢宁温和的眸子时忍不住依偎过去。
家里没粮了,常平款还不上,爹娘便将她和小弟卖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