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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 640.许大茂欲收棒梗做养子,易中海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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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的在写了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8-01 03:04:48 来源:源1

听到张元林的话,阎埠贵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纷纷摇头。

“张厂长,不是吃饭的事儿,是那个......唉,那个我们家地震棚不是被拆走了一部分木头嘛,漏风漏雨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关键是面积也小了一些,导致我们三个人躺着都翻不了身了!”

似是早有预料,张元林眉头一挑,问道:

“哦?所以呢?”

阎埠贵几次欲言又止,看向张元林的眼神也有些幽怨,好像在说这么明显的事情至于刨根问底吗,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留?

但最终,考虑到晚上的居住问题,阎埠贵不得不厚着脸皮说道:

“所,所以,我们觉得地方小了,要不您帮忙再弄点木头来吧,不劳烦您动手,就跟我们指条路,告诉我们该拆哪里的活动室,能拆多少就成,剩下的事儿我们自己想办法。”

张元林哼笑一声,抱着双臂说道:

“我说三大爷,早些年你当院内大爷的时候,应该懂得带头作用的意思是什么,要不你费点劲全大院逛一圈再来跟我说话?”

阎埠贵愣了一下,说道:

“什么意思啊?有句俗话说的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肯定不能去拆邻居们的地震棚啊!”

张元林叹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谁让你去拆别人的木头了,我的意思是各家多多少少都会碰上一些不如意的情况,并不是你们一家有困难,你得清楚这是灾害期间,不是所有问题都必须帮你解决掉的。”

“躺着睡不下不能侧着睡?再不行能不能坐着睡?现在你们又不用上班,也不需要外出劳动,每天就是在这里唠唠嗑,一日三餐都有人包了,实话告诉你吧,整条街道就数咱们院过的最潇洒?意!”

“再说了,你好歹是当过院内大爷的人吧,到今天也属于是大院里最为年长的老一辈了,怎么说你都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那别人怎么办?”

“三大爷,咱们可得说句公道话,你不能因为自个儿退下来了,就不管他人死活啊!”

阎埠贵被张元林说的节节败退,亏他还是个语文老师,结果碰上张元林嘴巴张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到底还是理亏,不然习惯了算计的他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得得得,照您这意思是不打算管我们了,既然不想帮多的话也甭说,我们自个儿想办法总行了吧,还有啊,您就别一口一个三大爷了,我可担当不起!”

很明显,阎埠贵此时的心情相当不好,一方面是觉得张元林不给他面子,另一方面是觉得当着老婆孩子的面丢了面子,总之他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全赖张元林。

对于阎埠贵的态度变化,迎面的张元林感受的最为直观,但他并不想为这种浑身歪理,只顾自己利益,不管他人死活的家伙置气。

摇了摇头,张元林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邻居,灾情面前要共患难,能帮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其他的事儿不在我的责任范围之内,你们请自便吧!”

说完,张元林转身回到自家的地震棚,继续陪两个最小的孩子嬉闹玩耍。

自觉无趣的撇了撇嘴,阎埠贵只能带着老婆孩子败兴而归,可是在路过许大茂家时,却被他那宽敞的地震棚给惊到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和秦京茹躺在床板上,一边唠嗑一边嗑瓜子,这模样好不?意。

现如今许大茂和秦京都各自有了收入来源,许大茂没能如愿回到轧钢厂,却也靠着自身的放映技术成功进入电影院工作。

至于秦京茹,自然还是跟着李怀德,混迹于各种酒桌和男人之间,自从失去生育能力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久而久之,秦京茹习惯了这种成天与酒作伴,与男人周旋的日子,而许大茂也是被迫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毕竟他没得选。

工作是李怀德给的,秦京茹带回来的钱也是李怀德给的,所以许大茂根本没有拒绝李怀德提要求的理由。

吃饱喝足,许大茂侧躺在床板上,忍不住感慨道:

“哎呀,这有个人帮忙做事就是爽啊,搭地震棚压根不用咱们动手,而且还主动送木头来,啧啧!”

一旁的秦京茹看了一眼角落里劈木头的棒梗,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也难怪都说要养儿防老,你别说啊,咱们要是有个孩子,能干的事儿多了去了,他终究是个外人,哪有自己的孩子好使唤。”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都是脸色一暗,原本只是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后来秦京茹也怀不上了,就这样的情况他们夫妻俩想要个孩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里的瓜子壳一丢,起身说道:

“京茹,谁说一定要是自己生的孩子才能养老呢?”

“棒梗很小就没了父母,这些年多亏了咱们关照,他才能长的人模人样,不然光靠贾张氏那老泼妇养育,棒梗早就饿成皮包骨了!”

秦京茹听后愣了一下,随后皱眉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吧,中院的易中海一直在为贾家付出,这多年来贾张氏从没出去工作过,全是易中海掏的钱,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早些年是因为易中海身为一大爷的身份,后来又说什么贾张氏已经赖上易中海了,反正不管怎么讲,就算我们不帮,棒梗也肯定饿不死,只是棒梗喜欢到我们这儿来。”

许大茂摆了摆手,有些不悦的说道:

“那我管不了这么多,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们在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的,现在不正好到了让他偿还的时候吗?”

“我已经决定了,等机会成熟,我就公开宣布要收为养子,再帮他到电影院弄一份工作,亲爹亲妈也不过如此了吧?”

“以后啊,我的养老问题就交给他了,至于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也管不着!”

但事实上许大茂为棒梗花这么多钱是有目的的,在外厮混多年的棒梗浑身上下都是恶习,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也正是看中了棒的蛮劲,觉得能为自己所用,所以许大茂才会投资在他的身上,而且这些年来,为许大茂打的架可不少。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秦京茹只是思考了片刻就点头说道:

“是是是,想想还是你说的对,这些年的确在棒梗身上花了不少钱,咱也不能当慈善家啊,是时候连本带利的收回来了,大茂,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办!”

两个人正聊着,却看见阎埠贵带着三大妈和大儿子走了过来。

秦京茹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最烦的就是和大院里的人有接触。

很快,阎埠贵走到许大茂跟前,质问道:

“哎不是,你们家哪来的这么多木头啊,明明就俩人,住的了这么大的地震棚吗?”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缓缓的站起身来,挑眉说道:

“我乐意!怎么着啊三大爷,我家地震棚搭多大还得经过你的同意?”

阎埠贵从许大茂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对自己的尊重,也知道这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但是纵观全院,目前只有许大茂家的地震棚位置空余,他想要改善当前的居住环境,唯一的选择就是许大茂。

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埠贵上前说道:

“大茂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家的地震棚确实大,我家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了,被三个兔崽子抢走了不少木头,你看能不能空个位置出来,让我家老大暂住几天?”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冷笑一声,随后转身对不远处的角落吹了声口哨。

很快,已经长大成人,一脸痞相,神情冷漠的棒梗手里握着斧头走了过来。

“大茂叔,有事儿吗?”

看到棒梗站在许大茂这边,贵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毕竟埠贵常住在前院,自从不当了大爷以后,每天的日子就是各种算计和出门钓鱼,对棒梗和许大茂的关系了解的不多。

“真是奇怪了,棒梗你怎么不在你奶奶那儿,跑这里做什么?”

棒梗面无表情的说道:

“三大爷,我在哪儿,要做什么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大茂叔觉得这几天风大夜里有点冷,我帮着劈些柴火生火取暖,这碍着你家的事儿了?”

看着一脸凶相的棒,阎埠贵知道自己和他沟通不了,便转头看向许大茂。

“大茂,这是啥意思啊,我就想请你帮个忙,腾个位置暂住几天,行不行你给句话呗!”

许大茂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说道:

“三大爷啊,不是我不答应,只是我家整个地震棚都是棒梗搭起来的,能不能住你得问他呀!”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贵再次目瞪口呆,头转的跟拨浪鼓似的,一会儿看看许大茂,又一会儿看看棒梗。

最终,阎埠贵无奈面向棒梗,询问道:

“那个,棒梗啊,你看我们家现在遇到了一点困难,可不是装可怜啊,全院都知道的事儿,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们一把?”

棒梗转了转手里的斧头,冷声说道:

“三大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为什么我帮着搭地震棚你想不明白吗?多的位置我要住,没你们的份!”

阎埠贵被呛的脸色通红,身为大院当前最年长的老一辈,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被晚辈辱骂的一天。

在身后的阎解成却忍不了,他上前一步,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喝问道:

“棒梗,你是有人生没人教是吧,面对长辈就是这样说话的吗?”

见阎解成也敢指着自己,棒梗脸色一沉,当即高高扬起了手里的斧头。

“滚蛋!这里没你说话的资格,再多嘴我砍了你的舌头!”

面对锋利的斧头,阎解成瞬间犯怂,如此骇人的画面却也把埠贵和三大妈吓的不轻,后者更是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阎埠贵知道棒梗秉性顽劣,却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当众高举斧头恐吓别人,而且对付的还是自己的大儿子。

于情于理,阎埠贵都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他这张老脸会丢的一干二净。

迅速反应过来后,阎埠贵扯着嗓子叫喊起来。

“快来人啊!要杀人了!各位邻居过来评评理啊!”

很快,前中后三院的吃瓜群众闻声而来,把许大茂家所在的地震棚围了个水泄不通。

听到杀人二字,张元林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得不靠过去一探究竟。

若不是为了灾情之后的顺利嘉奖,以及为即将到来的改开做最后的准备,张元林真不想管这个大院里头乱七八糟的闲事。

仗着身高优势,张元林没有往人群里挤,而是站在地势较高的某处观察现场,准备在失控的时候再出手,若是他们自己能处理,那就没必要硬?浑水了。

视线范围内,秦京茹躺在床板上一脸的吃瓜相,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许大茂则是后退了好几步,显然是没有任何上前掺和的打算。

而在正中间的位置,棒手握斧头,眼神凶狠,脸色阴沉,看起来真有一种把人砍死的冲动。

在棒梗的前方,是佯装淡定却情绪激动的埠贵,以及脸色煞白的三大妈和瑟瑟发抖的阎解成。

只是一眼,张元林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了个大概。

老爹问事不成,儿子挑事遭威胁,老妈被吓坏了,最终老爹灵机一动,找全院的人来评理。

可这有什么理好评的呢,无非就是你觉得人家地方宽敞,想去占便宜,结果人家不同意,你就觉得自己占了?

不过棒拿斧头这事儿的确做的不对,以张元林的角度来看,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各退一步,嘴巴臭的闭紧点,心思坏的收敛些,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正想着,阎埠贵已经扯着嗓子对着吃瓜群众叫唤起来,看他那一脸愤慨的模样,还以为是遭到了天大的委屈呢!

“各位街坊邻里,你们都来评评理呀,我不过是顺口问了一句能不能让点位置给我们应急,结果棒梗就拿着斧头要砍我们,这,这成何体统啊!”

一看是许大茂家的瓜,还牵扯到无人管教的痞子梗,现场的群众们谁也不敢轻易吱声,不管是被许大茂记恨,又或是被棒梗盯上,这是一个谁都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但张元林很清楚吃瓜群众当中有个人是坐不住的,果不其然,就在无人回应埠贵,而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且即将暴走的时候,易中海站了出来。

“老阎啊,你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只是把斧头握在手里而已,怎么就要杀人了?”

“照你这么说,如果有人做饭的时候出来跟你说话,恰好手里握了一把菜刀,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也想杀你?”

见易中海站出来为自己辩解,棒梗深吸一口气,决定静观其变。

虽说棒梗的脾气暴躁,二话不说就要动手,可也清楚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若是真的当众举起了斧头,那就不是少年犯那么简单了,而是要被关进监牢变成劳改犯!

而阎埠贵则是推了推眼镜,脸色很不好看。

“老易啊,你这说的就是歪理了,刚才我亲眼看到棒梗把斧头扬起来的,正对着我家老大呢,如果不是我反应及时,喊大家伙儿过来,那可就不是在这里掰扯这么简单了,恐怕已经见了血!”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易中海皱着眉头看向棒,后者则是冷着脸沉声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而已,一大爷,这是我亲手搭建的地震棚,留了我自个儿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很大,结果他们一上来就想借住,我凭什么答应?”

虽然棒梗说的是实话,但埠贵脸不红心不跳,依旧是大声叫嚷道:

“你们都听见了吧,自己也承认了,他真把斧头举起来对着我们了啊!”

见阎埠贵开始胡搅蛮缠,棒梗也是肉眼可见的开始红温,易中海赶紧冲上前去,一把将埠贵拉到自己身边。

“干什么呢老阎,棒梗都说了是吓唬,又不是真要动手,再说了,你们自家又不是没有地震棚,为什么要想着借住呢?”

阎埠贵撇了撇嘴,想起了什么来,立马反问道:

“你还问我呢,这样梗怎么跑后院来给许大茂家当牛做马呢,又是搭地震棚又是帮忙砍柴的,他亲奶奶反倒是一旁不管不顾了,这像话吗?”

易中海听后老脸一绿,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说句心里话,他也想问一问棒梗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场的人太多了,他自知不该多管闲事,至少在明面上不行。

“这我哪里知道,他们的家事我管不着,反正你硬要借住别人家的地震棚就是不对,也不能怪棒梗吓唬你们,当然了,棒梗用斧头吓唬你们也不对,要不这样吧,相互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

一想到遇事儿的是自己亲孙子,易中海总不能大义灭亲,又想着许大茂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更不敢当众揭他的短,把锅甩在他的身上。

到最后,易中海也只能想办法当个和事佬,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棒梗再次深吸一口气,看得出来他有所不满,但还是选择了妥协,一来是不想给许大茂夫妇添麻烦,二来是不想让易中海难堪,到底是长大了,心思比小时候细腻了不少。

但也仅仅是在这个大院,一旦出了院门,他棒梗就是混世魔王,什么规矩道德全都被抛之脑后,玩的比许大茂还阴,下手也比傻柱还重,要不他能在整条街道上混成数一数二的人渣呢?

可就在众人以为这个瓜就吃到这里时,埠贵却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老易,这不对吧,你说管不了别家的事儿,那你为什么养着贾张氏,还收容她到你的地震棚避灾呢?”

“你要真不想管,就随贾张氏去,她没了住处自然会来找棒,若是老老实实的在中院呆着,也就不会闹出今天这误会来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说出来,不光是易中海,一旁的棒梗和许大茂也恨不得冲上来把埠贵的嘴给撕的稀巴烂!

本来棒梗给许大茂当牛马当的好好的,双方你情我愿,一方掏钱,一方处理,各家也管不着这种闲事。

可偏偏贵要放到台面上来讲,这个时候如果没人站出来稍微解释几句,之后私底下的议论声会更加刺耳。

这年头,家长里短的瓜最惹人喜欢。

只是这种事儿该如何开口呢?

棒梗和许大茂都沉默着,看起来是想装聋作哑,但实际上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分一秒的过去,易中海脸上的痛苦面具越来越明显,主要是阎埠贵的问题太过尖锐,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早些年易中海还是院内一大爷的时候,他有充分的理由解释自己为何要常年资助贾家,可以说是为孩子,也可以说是为名誉。

那么现在呢,还有什么理由?

棒梗已经长大成人,按理说到了可以赚钱养家的年级,结果却是棒梗不着家,老往许大茂这边跑,然后贾张氏也不找自己孙子,就指望着易中海过活。

这种状态怎么看怎么奇怪,平时大院住户们就有所怀疑,只是贾张氏一家和许大茂一家都不好惹,也就无人敢凑这个热闹。

但现在竟然当众把这个问题放到了明面上,等于是现场把瓜给砸了个稀烂,在场的人人有份,这回是想不吃都不行了。

一时间,现场氛围变得沉默且尴尬,这个时候阎埠贵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一个非常不该问的问题。

本来埠贵是心情不愉快,想找个机会宣泄一下,他先是被三个孩子对付,又被张元林呛声,再后来被棒梗拿斧头威胁,差点以为这辈子的窝囊气今个儿一天就给受完了。

所以,埠贵想搞点事情,但此时的他在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找错了人,也说错了话。

只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了。

就在埠贵战战兢兢间,易中海迫于现场沉重的压力,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来,看着棒梗说道:

“棒梗啊,老阎说的对,这时候你就应该陪在你奶奶身边,像平时你和她赌气也就算了,现在是灾难时刻,你丢下她一个人,如果不是有我这个老邻居在啊,你奶奶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且你也到了要去找正式工作的时候,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首先要考虑的就是生存问题,正好我最近比较清闲,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一份谋生存的手艺。”

真实且复杂的秘密不敢说出来,那就只能胡编乱造忽悠过去,当然易中海是真心希望棒梗能够回来,不是让他陪着贾张氏,而是自己也很想念他。

随着年纪增大,易中海也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且迟早是要退休的,真等到了那一天,他想看到的画面自然是有家人后代陪伴左右,自己幸福安康的颐养天年。

所以......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棒梗回来吧!

面对易中海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冷漠无情的梗也不由的为之动容,毕竟棒要从小到大都没感受过爱与呵护,是易中海一直在默默的付出。

只是曾经的棒梗太不懂事,也轻信了贾张氏的话,认为这都是易中海应该做的事情,直到后来逐渐长大,才明白易中海的行为纯纯是在当吃力不讨好的大冤种。

再加上易中海老是喜欢跟在背后讲大道理,又不让棒做这做那的,听着烦,始终没给过易中海好脸色。

可即便是想通了,他又拉不下脸面去向易中海赔礼道歉,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一直持着。

而许大茂这边不仅给零花钱用,还很支持他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比如成为街道上的老大哥,比如去报复仇家,但凡是要花钱的地方,只要开口许大茂多多少少都会支持一些。

也正因为如此,棒梗宁愿跟着许大茂厮混,也不想再回自己那个枯燥乏味又死板的家。

但现在,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儿了,棒梗也觉得是时候和易中海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

毕竟这么多年来,易中海从未害过自己,现在更是当众表示要收自己为徒,这就等于是工作有了着落。

在其他人都害怕和自己接触的情况下,易中海却主动要教自己手艺,这让棒梗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棒梗身后,许大茂终于没了吃瓜群众般的清闲和悠哉,他发现棒梗的手微微握紧,明显是心动了。

许大茂也是个被人嫌的家伙,住大院这么多年,能坦诚相待的邻居却是一个都没有,更别说愿意接触自己的年轻人了,所以这么听话的好牛马肯定不能轻易放跑。

更何况许大茂自己也有要收他为养子的打算,便立马起身说道:

“哎!一大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些年也没少为棒梗耗费心血吧,怎么能让你一句话就叫棒梗走呢?”

“其实棒梗工作的事情我也在想办法,要不然你让他自己选吧,是他跟着你去车间学习车工技术,还是他跟着我去电影院学习放映技术。”

听到许大茂的话,梗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许大茂也要收他为徒。

很明显的选择题,二选一,是去择满地油污,机器轰鸣的车间,还是去干净清爽,无人喧闹的放映室,既然都是当学徒,相信只要不是蠢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这时候电影院正兴起,颇受年轻人的欢迎,也属于高收入单位,要是能混到一个正式岗位,工资高,待遇好,那不知道比车间里舒服多少倍。

虽说棒梗对易中海的主动示好有些感动,但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选择许大茂。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觉得自己和易中海本就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老头子丢掉自己的大好前途。

于是棒梗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了许大茂,表情认真的说道:

“大茂叔,我选择跟你学习放映技术!”

此话一出,易中海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许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他与棒呆在一块儿,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

“许大茂!你自己没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要执着于祸害别家的孩子?”

“自从跟你混在一起后,好好的书也不读了,成天就是跟人打架,你自己说说看,跟着你这么多年学到了什么像样的东西?”

易中海本想当众拆穿许大茂的不怀好意,却不想竟然会站出来为许大茂辩解。

“一大爷,是我自己不想读书的,和大茂叔无关,至于我与人打架斗殴的问题,那是别人招惹我在先,凭什么我要当缩头乌龟?”

听见棒梗开口,易中海露出难掩失望的神色,眼神也跟着暗淡下来。

“棒梗,我说要收你为徒可是真心实意,而且轧钢厂是一个几十年的老单位,只要本事学到了身上,这就是真正的铁饭碗啊!”

这次不等棒开口,许大茂站起身来走到了易中海的面前,笑呵呵的说道:

“一大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轧钢厂是个有年头的大工厂不错,可是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啊!”

“跟着我学会了放映技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高工资,不信你路上问问去,看那高级工有多少个,放映员又有多少个?”

“竞争大的地方晋升就难,竞争小的地方晋升就容易,一大爷你也是过来人了,这个道理还需要我多说吗?”

这些话让本就有想法的棒梗更加不愿错过了,当即上前一步说道:

“大茂叔,我现在就向您拜师!”

许大茂听后笑了笑,摆手说道:

“不用!拜师什么的就太见外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我来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儿!”

说罢,许大茂绕过易中海,抬头面向吃瓜群众们,大声说道:

“各位!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又考虑到棒梗是个没有父母的可怜孩子,而且我也没有子嗣后代,于是我决定收为养子,今后啊,我们俩就是一家人了!”

短暂的沉默后,现场众人哗然一片,一个个震惊的目瞪口呆。

易中海更是如同碰上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愣在原地,宛如石像。

但唯独棒梗是兴奋和激动的,他怎么都想不到许大茂会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

许大茂很满意现场众人的反应,随后微笑着看向棒梗,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时间考虑一下?”

棒梗听后回过神来,连忙开口说道:

“这还考虑啥呀,我肯定......”

没等棒梗说完,易中海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捂住梗的嘴巴。

“你不能答应他,我不允许!”

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让吃瓜群众惊愕不已,他们理解不了为何易中海会强行参与许大茂与棒之间的事情,没道理,也不应该。

这个时候,棒梗挣脱了易中海的控制,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你这老头子管的也太宽了吧!别太过分了!”

一旁的许大茂也走了过来,面露不爽的说道:

“怎么着啊一大爷,你也是个没孩子的,准备跟我抢人儿?”

眼看着自己陷入难以招架的被动局面,易中海牙一咬,心一横,大声说道:

“因为棒梗是我的孙子!我绝不可能允许他成为许大茂的养子!”

正所谓一语激起千层浪,现场的吃瓜群众们瞬间沸腾了。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各家聚集在这个大杂院以来最为劲爆的消息,根本没有对手!

“什么?棒梗竟然是易中海的孙子?那他爹贾东旭又是谁的儿子?”

“开什么玩笑,如果易中海和棒梗是爷孙关系,贾张氏她到底是谁的媳妇?”

“还有啊,这事儿一大妈知道吗?”

眼看着人群炸开了锅,许大茂也傻了眼,他同样想不到易中海会说棒梗是他孙子。

回头看了一眼秦京茹,那更是瓜子塞进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就跟石像一样愣在那儿。

“愣什么神呢,赶紧出出主意啊,摊上了这事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抿了抿发干的嘴巴,秦京茹连忙小声说道:

“还能怎么办啊,你赶紧回来吧,棒梗肯定接受不了这事儿,先看看易中海怎么说的吧!”

许大茂一听觉得有道理,连忙趁着众人没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溜到了秦京茹的身边。

就这样,现场对峙的人变成了棒梗和易中海。

此时的棒梗浑身都在发颤,脸色煞白的看向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易中海这会儿也是情绪激动不已,感觉心跳加速,脑瓜子也是嗡嗡的,毕竟这是隐藏在内心多年都难以启齿的秘密,却没想到今天就这么说了出来。

真别说啊,坦白的感觉真的很好,易中海觉得自己说话都有底气了,既然已经开了口,那就大大方方的吧!

于是,易中海走到棒梗的面前,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棒梗啊,这件事情怪我和你奶奶,本来早就该和你说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谁知棒梗根本接受不了这种突然爆出的惊天秘密,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摇着头说道: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你们要瞒着我?”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

“棒梗啊,你听我讲,其实这事儿也是在你父亲过世以后我才知道的,当时你奶奶怕这件事情说出来以后会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我也就一直忍着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许大茂要收你做养子,那我肯定是不能答应的,就迫不得已

的讲出来了。

棒梗依旧沉默,看起来还是无法消化这件事情对自己带来的冲击。

见棒梗低头不语,易中海便想再靠近一些说点安慰的话。

可棒梗根本不给人接近的机会,一把推开易中海朝着中院跑去。

“我不信!你们都是骗子,我要去找我奶奶问个清楚!”

“哎!你这孩子!”易中海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抓,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随后喃喃自语道,“行,问去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毕竟这是贾张氏亲口告诉他的,易中海心里一点儿都不虚。

眼看着棒梗跑了,易中海便准备转身去找许大茂好好掰扯扯,这些年来因为不敢坦白明说,便只能任由许大茂祸害自己孙子。

但现在没事了,一切秘密公之于众,易中海的心里也再也没了顾忌。

可就在易中海准备去找许大茂算账时,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其背后响起。

“好你个易中海啊,就因为我们没有孩子,你就背着我偷摸着和贾张氏好上了?”

听到一大妈的声音,易中海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虽然与孙子棒相认了,可他也跟着摊上了大事!

这些违背伦理道德的行为,易中海又该如何解释?

转身的这几秒钟,易中海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应对之策。

结果刚刚看到一大妈的脸,迎面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上来。

“啪!”

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让现场的众人都是精神一震,虽然无人开口,但每个人的内心都直呼过瘾。

易中海捂着生疼的脸,瞪着眼睛说道:

“你,你打我!”

一大妈冷哼一声,说道:

“打你都是轻的了,狗东西背着我女人,要不是咱们已经分居这么多年,我非要把你的光荣事迹告到街道办事处去!”

“还有啊,今天这事儿一个巴掌可结束不了,等灾情过后我们就去离婚!”

说完,一大妈转身离开,留下易中海捂着脸愣在原地。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则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的无比兴奋。

今天过的可太精彩了,不仅有瓜吃,还有节目看,错过的人真是大腿都要拍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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