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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 644.光福重伤抢救引来街道办事处,护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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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的在写了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8-01 03:04:48 来源:源1

对于棒梗的定位,许大茂从没在心里把他当成家人看待,充其量就是个冲锋陷阵在前,脏活苦活都交给他的小弟。

可棒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主要原因是贾张氏和易中海给的压迫力太大了,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许大茂的真实意图。

这不,自从被贾张氏忽悠过后,棒梗就一直绞尽脑汁的躲着易中海,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和许大茂来往密切。

带着这样的心理负担,导致棒梗每次接触许大茂的时候都得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

若不是看在那间新房子的份上,以便一碰就炸,不服就干的易怒性格,他何时忍受过这样的委屈?

另一边,还有贾张氏在不断的给棒梗施加压力。

上回和贾张氏说过拿了工资就分钱给她,结果不等梗记起日子,反倒是贾张氏先开口提醒起来了。

关键是贾张氏会临时变卦,说好的数额会一直变化,胃口也是越来越大,如此贪得无厌的性格早已深深的烙印在棒梗的脑海里。

可棒又能怎么办呢,如果不算易中海,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血亲就只有奶奶贾张氏一人。

只不过随着年纪逐渐增长,棒梗对贾张氏的依赖越来越低,曾经内心唯一的依靠渐渐的也变成了令他厌恶恶心的存在。

毫不夸张的说,这时候如果能有谁来给棒梗洗个脑,他就会毫不犹豫,义无反顾的抛弃贾张氏。

但现在,贾张氏帮着守住棒梗与许大茂接触的秘密,这让棒梗找不到拒绝对方的理由,除非他不想要那间房子了。

两天后,刘海中出院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到了强烈刺激引起呼吸不适以及诱发了头疼。

难怪刘海中被推了一把就站不起来了,合着是犯了头疼的老毛病,想想也是,他只是临近退休而已,又不是真到了行动不便,只剩一身老骨头需要退休的时候。

后来医生说这个病因和长期酗酒以及肥胖有关,伴随着血压升高容易造成头晕目眩等问题,但刘海中死活不认,只觉得是被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气成这样的。

在回家的路上,刘海中只要想起那天与俩儿子爆发激烈冲突的画面,就会立马产生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头疼眼花等问题。

就这样,刘海中骂骂咧咧了一路,发现心里的不爽还是要发泄出来才会稍微舒服一些。

可就在回到后院,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自说自话的霸占了两间新房子时,刘海中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瞬间崩溃,只见他两眼一抹黑,接着两腿一软,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一时间,后院的众人手忙脚乱,易中海也是闻声而来,在出言教训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顿后,又急匆匆的出门去了,他要去找熟悉的大夫开几副治疗头疼的药来。

不说一次性根治刘海中的头疼问题吧,最起码要保证他不能因为这事儿失去行动能力,否则等违建的事情东窗事发,光靠易中海和埠贵两个人力量未免太过薄弱。

刘家的事儿闹完没多久,棒梗就被贾张氏催着出了门,因为今天刚好是棒梗问许大茂要工资的日子。

来到许大茂家,正好看见许大茂在切菜,棒梗二话不说开始擦袖子,接着大步走上前。

“大茂叔,让我来吧!”

见棒梗到来,许大茂也不客气,当即撂下菜刀,跑一旁休息去了。

现在许大茂算是有一份正经工作的人了,也是有固定休息时间的,但秦京茹不行,她的工作是三陪,具体工作时间全看李怀德怎么安排饭局,休息日不在家是常态。

时间一长,许大茂和秦京茹都适应了这种生活,尤其是秦京茹失去了生育能力后就更加无所谓了。

渐渐的秦京茹也没了上班的心思,每天受局限的坐在那儿像个呆子一样有啥意思,还是跟着李怀德去酒桌上长见识,跟着男人看长处更好玩儿。

许大茂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爽,但后来就释怀了,反正就是搭伙过日子,因为个人身体原因,他们两人也发生了什么事,说白了就是娶个媳妇回家根本用不上,那自然是没必要管着秦京茹跟谁鬼混了。

更何况许大茂也需要和李怀德保持联系,虽说李怀德已经离开了领导岗位,但他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办事能力可比普通老百姓强多了,若非如此,许大茂根本不可能让秦京茹接触李怀德。

歇了会儿后,许大茂想起什么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最后数了几张抽出来递给棒梗。

“拿着吧,这是给你的工资,别嫌少啊,好好跟着我干,等你转正以后就多了。”

棒梗接过钱赶紧收进口袋里,嘴巴上对许大茂说着感谢的话,但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扭捏表情。

察觉到棒硬的不自然,许大茂挑眉说道:

“以咱们的关系,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要藏着掖着。”

棒梗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后将自己的遭遇如实道来。

“大茂叔,因为我十分信任您,所以把这些事儿全部说出来了,您可千万别跟人乱说啊!”

许大茂听后冷笑了起来,说道:

“所以你认为只要听你奶奶的话,你就一定能得到易中海建的那间新房子?”

棒梗愣了愣,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许大茂又接着说道:

“行,这事儿好办,不就是你奶奶想要钱用么?那这样吧,今后你听我的话去农村放电影,完事儿了要问他们要东西要钱,拿回来以后东西咱们一人一半,钱我七你三,听懂了没?”

见许大茂对自己如此慷慨大方,更激动不已,立马放下菜刀对着许大茂连连鞠躬。

“大茂叔,您这是帮了我大忙啊,真是太感谢您了!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只要能拿到钱就行!”

说完,棒梗重新拿起菜刀,更加卖力的切着菜。

边上的许大茂则是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心想如果院内的这些违建最后能安然无恙的留下,那其他大院肯定会纷纷效仿,到时候整个街道不得闹翻天了?

好歹是当过领导的人,许大茂知道什么叫做原则性的问题不能碰,有能耐欺负欺负邻居就得了,居然敢打起公共用地的主意,真以为靠几句歪理就能占公家的便宜?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刘海中不也是当过几天领导的人么,为什么他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想了想,许大茂缓缓的摇头,内心不屑的腹诽道:

“得了吧,就他那样的也算是领导啊,纯粹就是靠举报他人上位的小人得志罢了,实际上什么都不懂,连整理文件都不会,被踢下来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情,呵呵,在家里连儿子都镇不住,说明他压根就没有当领导的底子!”

可想着想着,许大茂也不禁悲从心中来,自己虽然在领导岗位上呆的比刘海中要久,却也落得一个凄惨可怜的下场,到最后连回轧钢厂的机会都没了。

就在许大茂控制不住情绪忆往昔,棒梗拿到钱心情激动随时准备报恩的时候,易中海带着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大院。

出于好心好意,也出于对一条绳上的蚂蚱的关照,易中海觉得自己的这一举动不说能把刘海中感动的痛哭流涕吧,最起码将来得尊重自己一点,凡事都要听自己几句,就像曾经一起当管事大爷的那些日子里,刘海和贵

都以自己为首那般。

可来到后院,却是赶巧碰上了要出门的刘光福。

只是一眼,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自己把药包交给刘光福去煮药,再送给刘海中喝,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既可以表达自己对刘海中的关照,又顺带调节了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只要刘家的情况能够稳定下来,就不会再发生激烈的争执。

搞不好临建的事情闹起来以后,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也能来助阵凑数呢!

想到这里,易中海便叫住了刘光福,招呼道:

“光福!你二哥呢?”

刘光福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谁知道他哪儿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连我二嫂子也没看见。

易中海闻言扭头看向刘光天暂住的屋子,发现门被上了锁,想来真是出门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找刘光福来干这事儿了,随后易中海对着刘光福招了招手。

“来,光福你过来!”

见易中海喊自己,刘光福不情不愿的走向他,挠头说道:

“一大爷,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刘家,知道刘海中的气还没消,不然这大白天的谁家关着门啊,这屋里头得少多少光亮?

摇摇头,易中海将手里的药包递向刘光福,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福啊,我知道你们哥俩都是因为兜里没钱,走投无路了才回来的,但是没钱归没钱,孝心不能少!”

“拿着吧,这是我专门去找医生弄来的一份治疗头疼的偏方,坊间的口碑很好,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现在就去把药煎了给你爸送去,相信他对你的态度会有所改变的。”

刘光福听后立马喷了一声,狠狠的撇了撇嘴,脸上看不到丝毫对易中海所言的深思熟虑,更没有幡然醒悟的通透感,只有厌恶和抗拒。

“不是,一大爷您瞧我这儿也没有药锅呀,要不您再找别人吗?”

易中海闻言脸都黑了,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当儿子的会在这件事情上推脱找理由,那屋里头躺着的到底是不是刘光福的亲爹啊?

一声轻叹过后,易中海朝着许大茂的家努了努嘴,说道:

“我知道药锅在许大茂家里,前阵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治疗不孕不育的偏方,你去他家里一准能拿到。”

碍于长辈的压力,加上刘光福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便只能被迫接下药包。

等易中海走后,刘光福把自己媳妇喊了出来,并将药包递给她。

“先拿着,我去找许大茂拿药锅,回来煎了给爸送去。”

刘光福媳妇听后没好气的说道:

“你二哥二嫂子都在呢,凭什么让你干这事儿啊,真是个窝囊废!”

“这药谁爱煎谁煎,反正我不煎,屋里躺着的是你爸,又不是我爸!”

说完,刘光福媳妇将药包随手丢在之前造房子时没用完的砖块上,不带一丝一毫犹豫的转身回屋。

面对如此态度,刘光福只觉得脸烫的像火烧,内心的愤怒也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可他偏偏不敢对媳妇发脾气,谁让他是倒插门呢?

当初就因为媳妇家条件好,刘光福才会义无反顾的放弃父母,选择到媳妇家做上门女婿。

如果不是和丈母爹闹僵了,刘光福自认这辈子真就不可能再回来看一眼。

一顿饱和顿顿饱,刘光福觉得自己还是能分清的,孝敬亲爹亲妈那都是暂时的计策,他迟早要再和媳妇回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媳妇。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大院刘光福谁都不怕,见了谁都敢硬碰硬,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离开大院,但只要有媳妇在,他就永远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倘若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自己流落街头也就算了,难不成自己媳妇也要跟着受罪?

刘光福不相信丈母娘丈母爹的心这么狠辣,毕竟他们是有实力的,不像自己的亲生父母是真拿不出什么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己和媳妇暂住在这里,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易中海那老东西说的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要是自己把药煎了送去,最起码可以保证自己和媳妇合情合理的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刘光福最终选择忍气吞声,独自前去许大茂家敲响房门,并大喊许大茂的名字。

只不过刘光福的情绪还很糟糕,下手也是没轻没重,敲的门框框作响。

屋内,棒梗听到如此用力的敲门声后眉头一皱,正准备撂下菜刀去开门,却被许大茂给拦住了。

“哎哎哎,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继续!”

许大茂自认最近在大院很老实,并没有招惹任何人,可如果是有人故意找茬,那他也不怕,自己麾下的金牌打手就在身后!

哗啦一下把门打开,许大茂一看来人是刘光福,当即脸色就变了。

不是,就你这个宵小之辈,是怎么敢用力敲老子门的?

“叫魂呢?敲这么重!不知道孝顺也就算了,怎么连礼貌规矩都不懂?”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自己,刘光福也不爽了,冷笑着讥讽道:

“怎么,我不叫你的名字,难不成还要喊你许组长?”

许大茂脸色一黑,咬牙切齿的说道:

“告诉你刘光福,别特么没事找事儿,赶紧滚蛋!”

说完,许大茂用力的关上房门,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可刘光福的目的还没达成,药锅还没拿到手,既然许大茂不欢迎,那他就只能自己进屋拿了。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棒梗正在给许大茂切菜,不由的露出一副玩味看热闹的表情。

来大院不过几天的时间,刘光福就打听到前阵子的新鲜大瓜,在许大茂准备收为养子的时候,易中海竟然和棒梗当众爷孙相认,这行为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到现在都有人闲聊时议论。

可即便易中海和棒梗认亲了,结果棒梗还是来给许大茂帮忙做事,其中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

很显然,棒梗选择了许大茂,而非亲爷爷易中海。

带着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刘光福转头看向许大茂,挑眉说道:

“躲什么呀,我没工夫和你闲扯,过来是想拿药锅的。”

许大茂没好气的看了刘光福一眼,冷声说道:

“会不会好好说话,什么叫我躲你,自己素质差惹人嫌,你好意思么?”

“喏!药锅就在这儿,想要自己来拿!”

刘光福懒得和人斗嘴,向前张望了一下药锅的位置,当即叹着气说道:

“不是,那药锅就在你自己脚下,直接递给我不就完了吗?”

结果没等许大茂开口,棒却是率先撂下了菜刀,眼神冰冷的看向刘光福。

“想要药锅就自己拿,是不懂规矩还是没长耳朵?”

“还有啊,你刚才是不是瞅我了,什么意思呢?”

刘光福见棒梗要和自己叫板,也是立马就气笑了。

自从来到这个大院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受气,这还不算在媳妇家受的委屈,现如今又被比自己辈分小的棒硬硬怼,刘光福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不是,孙子你特么跟谁说话呢?”

棒梗伸手指向刘光福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孙子诶!爷爷我跟你说话呢!”

刘光福听后又是冷哼一声,说道:

“对亲爷爷不管不顾,结果跑这儿来给许大茂当牛做马,你这孙子当的真够可以的啊!你奶奶和易中海搞破鞋,你这野种也学会撒野了是吧?”

听到刘光福这么说,棒瞬间瞪大了眼睛,愤怒之火熊熊燃烧。

“你特么的有胆儿再说一遍!”

刘光福也仰着头,瞪大了眼珠子,是一点儿不服软,他心想老子惹不起别人,还会怕你这兔崽子?

“怎么着啊,你还想动手是不是?”

可刘光福入赘了好些年,对成年后的棒梗了解甚少,自然也不知道他在外称霸街道的种种事迹,论打架,那可是专业的!

这时许大茂赶紧跑过来,拉着棒说道:

“棒梗!你听我说啊,这王八蛋刚才嘲讽我,现在又讥笑你,还羞辱你亲爷爷奶奶,一会儿你不把他捧的满地找牙,你在外的名声可就没了!”

本来棒梗就想找机会报答许大茂给自己价钱的恩,恰好现在又被刘光福的嚣张气焰搞的一肚子火,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于是棒梗大吼一声,直接朝着刘光福冲去,仗着自己的力量和技巧,轻而易举的将其顶飞了出去。

这边刘光福还没反应过来呢,整个人就穿过门帘重重的摔在了屋外的地面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但这还没完,紧跟着棒梗也冲了出来,骑在刘光福的身上就是一顿暴揍,一点儿没收力,招招都是死手,瞬间把刘光福打的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就在不远处,刘光福的媳妇听到自己男人的哀嚎赶紧跑出来帮忙,结果他们夫妻二人同样不是棒梗的对手,很快两人都摔在地上拼命挣扎。

这时许大茂也追了出来,趁机对着刘光福一顿踹,以报刚才被嘲讽的仇。

因为动静闹的大,很快全院的吃瓜群众闻声而来,但是没人入场劝阻,对他们来说无论是刘光福还是梗,那都是很陌生的。

棒梗是常年不跟大院住户们打交道的,作为小辈他见了人连声招呼都不知道打,刘光福就别说了,一个离开大院的倒插门,只要刘海中不认这个儿子,那他纯粹就是外人一个。

就在这时,刘光天回来了,发现自己弟弟被人揍,先是定睛一看动手的人是谁,见不是傻柱和张元林,这才大声吼叫着上前帮忙。

可棒梗毕竟年轻力壮,一挑二竟是不弱下风,更是能时不时的找准机会狠揍刘光福,这让刘光福不禁怀疑自己二哥是真来帮忙还是装腔作势。

终于,易中海和贾张氏姗姗来迟。

本来易中海这会儿正窝在家里沉下心来计算还有多少款要还,却猛然听见后院的阵阵哀嚎声,仔细一听不是自己孙子的声音,他就没打算管,直到有人过来敲门说是棒梗在揍刘光福。

得知此事的易中海心头一沉,他还想着帮刘海中和儿子们缓解紧张的关系呢,结果棒梗跑去揍人家,这不是胡闹么?

不过易中海深知自己和棒之间还存在没能消除的隔阂,便只能先去把在家躲懒的贾张氏喊上,这就又耽误了一些时间。

等赶到后院的时候,刘光福已经被杀疯了的棒揍成了猪头,半边脸肿的老高,眼睛都青了一只。

但刘光天还好,看起来没怎么挂彩,而且时刻注意着和棒梗保持距离,明显不是诚心帮老三的。

“棒梗!快停下来!”

易中海冲上前去大声喝止,然而棒梗根本不听,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站在棒梗身前阻止。

“你在干什么!人都要打死了!”

棒梗气上心头,面对易中海的阻挠毫不客气的骂道:

“有你什么事儿,每次遇到事儿就知道先教训我,赶紧滚蛋!”

易中海当场就愣住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口吻和自己说话。

就在易中海发呆间,梗用力将其推开,接着指向刘光福怒吼道:

“王八蛋,看我今天打不死你!”

话音落下,棒梗再次冲向刘光福,此时的刘光福哪里还有心思打架,只是满身伤痕想跑都使不上劲。

一旁的贾张氏也傻了眼,先是赶紧将踉跄后退的易中海扶稳,随后对着棒梗训斥道:

“棒梗你给我住手!无法无天了是吧,连你爷爷都敢打,等下是不是还准备跟我动手?”

说实话贾张氏并不想在管教棒的事情上劳神费力,但她心里也清楚,相比较从许大茂手里拿钱,肯定是从易中海手里拿钱更容易。

所以,看在钱的面子上,贾张氏不得不在这个时候选择支持易中海,哪怕只是做做样子。

而棒梗在追着刘光福狠揍一顿后,便气冲冲的转身来到贾张氏面前,指着躺在地上如虫一般扭动的刘光福,咬牙切齿的说道:

“奶奶,他说你和易中海搞破鞋,骂我是野种,这事儿换你你能忍吗?”

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贾张氏一双眼睛瞪的滚圆,紧跟着整个人的面相都变了。

几秒钟后,愤怒的贾张氏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刘光福,尖叫着喊道:

“啊啊啊!你个小畜生!敢说老娘搞破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光福一身的力气早就被棒折腾没了,加上身负重伤,面对贾张氏的进攻是一点都抵抗不了,只能抱头挨打。

这个时候,假模假式在边上帮忙的刘光天终于开始动真格了,他打不过棒梗,但是对付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还是没啥问题的。

当然了,刘光天也不敢下狠手,只是尽可能的把贾张氏推开,不让她继续伤害刘光福。

到底是亲兄弟,一家人,如果真的从头到尾冷眼旁观,不仅事情结束以后难给刘光福一个交代,也更不好向父母解释。

可这会儿贾张氏的脾气上来了,见刘光天一直阻挠自己,二话不说就喊棒梗来帮忙。

棒梗的气还没消呢,听到奶奶求助,也是立马冲上来要对付刘光天。

这可把刘光天给吓的不轻,赶紧边打边撤,既然是刘光福作死挨揍,那自己就更没道理?这浑水了!

眼看着贾张氏劝阻不成也加入混战当中,身后的易中海终于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冲上去拉架。

易中海的本意是想带贾张氏过来劝阻棒梗的,哪曾想连贾张氏也加入了殴打刘光福的行列,把事情推向了更加严重的境地。

事情闹到这一步,易中海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更不知道该如何向刘海中解释了!

可发了疯的贾张氏哪里是能轻易劝阻的,加上棒梗也还没消气,动起手来跟玩命似的,单靠易中海这把老骨头根本没法儿阻止。

几次冲上去又几次被推开,把棒整烦了以后更是当场开喷,直言易中海再敢过来多管闲事就连他一块儿揍!

一时间易中海分不清棒梗是口头威慑还是真的会这么做,因为知道棒梗是什么暴脾气,竟是被这一句话吓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屋内的刘海中却是迟迟没有动静,易中海知道刘海中大概率还在昏迷状态,且二大妈出门去给他买滋补品了,这时候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把事情平息,否则自己一定会和刘海中结下梁子!

再看一眼四周的吃瓜群众,此时竟无一人站出来帮助自己,易中海急的满头大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易中海咬了咬牙,转身朝着张家跑去。

虽说易中海已经不是院内的管事大爷了,可当前各家的情况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傻柱往日是个喜欢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老好人,但现在他媳妇怀了孕,傻柱基本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媳妇身上了。

至于大院里的其他住户,那就不用想了,每个人都只考虑自身,不可能为了帮他易中海去承担得罪人的风险。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当前默认的院内唯一管事张元林出手才有可能摆平混乱了!

厚着脸皮敲响了张家的门,易中海率先见到的是一大妈。

这是二人离婚后头一回面对面,易中海正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时,一大妈直接冷着脸把门关上了。

“哎!不是!我是来请张元林帮忙劝架的,棒梗和刘家兄弟打起来了,我劝不住也拦不住,再不来要打死人了,麻烦帮我转达一下吧!”

很快,张元林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

“我在屋里给孩子辅导作业呢,外面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

易中海以最快的速度说清楚情况,然后拉着张元林就赶往现场。

其实后院的动静张家人早就听到了,但张元林故意躲着不出去,就为了等一场精彩的好戏看。

而现在,正是去看热闹的时候!

抵达现场,棒梗正骑在刘光福身上狠揍,贾张氏也在边上连抓带喘,嘴巴上还狂喷不止。

张元林见状大吼一声,试图给予震慑,结果棒梗和贾张氏都只是回头张望了一眼,然后继续打人。

见两人无视自己,张元林眼睛微眯,但还是先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

“一大爷怎么说,院里人都知道你和他们俩的关系,我这不好随随便便动手啊!”

易中海咬了咬牙,握着拳头说道:

“只要能把他们拦下来就行,不然真要把人打死了!”

张元林点点头,随后撩起袖子走上前,快狠准的给了棒梗和贾张氏一人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只见两人动作一顿,下一秒眼神瞬间清澈起来,整个人也是冷静了不少。

阻止了混战后,张元林朝着刘光天使眼色,让他赶紧带人去医院,接着又看向被一巴掌打蒙了的棒梗和贾张氏,警告道:

“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你们把人打了个半死,等着赔医药费吧!”

棒梗终于回过神来,捂着脸说道:

“凭什么!明明是刘光福那王八蛋先骂人的,他是活该被打!”

易中海却是立马明白张元林是什么意思,他毕竟当过几十年的院内大爷,很清楚正确的责任划分,主要是刘光福这次伤的太重了,就是理由再如何充分,不给钱根本不过去。

一想到自己还背着债,现在又要替棒梗和贾张氏付医药费,整个人都不好了,便忍不住对着棒梗和贾张氏指责道:

“看看你们都多大的人了,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动一动脑子!”

棒梗不服气,瞪着易中海说道:

“你个老东西就知道偏袒别人,我没你这样的爷爷!”

贾张氏也有些恼火,怒喝道:

“易中海你是没长耳朵吗?分明是他们先骂我破鞋,骂棒梗野种的,你怎么还怪我们呢?”

见这两人还搞不清楚现状,易中海气的脸红脖子粗,也差点和刘海中一样晕过去。

看着眼前拌嘴的“一家子”,张元林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事到如今热闹只看了一半,不出意外的话,等刘光福出院后整个刘家都会去找棒梗和贾张氏索要赔偿,但他们又没钱,最终大出血的人只能是易中海。

可易中海被吸血多年,现如今真能拿出高昂的医药费吗?

只要他们两家人就赔偿方案无法统一,事情就肯定会越闹越大,直至传到街道办事处去。

到那个时候......呵呵,这里的临建有一间算一间,一个也逃不掉!

连续抢救了一天一夜后,刘光福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在这期间刘海中又昏迷了好几次。

一开始是得知刘光福被人打进医院抢救后晕倒的,后面得知刘光福被打时刘光天没帮忙又气晕一次,再后来刘海中去找棒梗和贾张氏评理被骂也被气晕了。

到最后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主动上门想和刘海中解释缘由,希望能好好沟通,大家都各退一步,毕竟还要团结一致保护临建。

可不知怎么的,刘海中从头到尾都很激动,而且绝不肯在赔偿费用上松口,就这样吵着吵着又晕倒了。

屡次三番的争吵,加上各种各样离谱的操作,这件事情终于是越传越远,在刘海中从医院回来的这一天,正巧碰上街道办事处的人上门走访了解情况。

为了处理这档子事,街道办事处准备十分充分,来了足足五个人,而且是王主任亲自带队。

命令手下各自拜访相关人员记录具体情况后,王主任来到了张家,单独面见了张元林。

“张厂长,这几个都是难处理的老油条,而且事关你们院原来的三位管事大爷,您肯定比我更了解他们,所以能不能……………”

没有立马回答王主任,张元林动作麻溜的给对方倒了杯茶水,然后才笑呵呵的说道:

“实不相瞒啊王主任,大院的住户们因为临建的事情向我抱怨过很多次,只是我前阵子要忙的事情太多,就一直拖着没管,正好今天您来了,我想这刚好是个处理临建的好机会!”

王主任听后面露惊喜,赶紧把才端起的水杯重新放下,追问道:

“太好了张厂长,这样咱们就是统一战线了!我想您一定有了奇思妙计,不如您跟我通个气儿,一会儿我带人全程配合您!”

张元林笑着微微颔首,然后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王主任听后忍不住拍手叫好,直呼完美。

“好,真是好啊!这样一来,他们三家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必须无条件的把大院里的这些临时建筑统统拆除!”

商量好了对策后,王主任率先出门,叫人把相关人员全部喊到中院集合。

随后张元林也出了门,但是他混在人群之中当吃瓜群众,准备到关键时刻再出面。

此次街道办事处前来干涉,表面目标是处理医药费该不该给,怎么给的问题,但实际目的是处理临建。

毕竟街道办事处只负责调解,却没有权力命令谁如何如何,倘若两家都不服气不认账,那就没什么好调解的了。

很快,在王主任的引导下,刘家人和易中海一家子对薄公堂,开始为各自的行为作辩解。

易中海说自己是出于好心,特地买了药包来让刘光福煎药,想缓解刘海中和儿子的关系,总不能这也错了。

完事后浑身都是绷带的刘光福表示自己就去许大茂家拿个药锅,结果就被棒揍了,而且是许大茂教唆的。

听到最后一句,易中海眼睛一亮,感觉找到了突破口,刘家人也是齐齐看向许大茂想要一个解释,唯独刘海中神情复杂。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但他丝毫不慌,直言是刘光福嘴臭在先,讥讽自己当年的领导身份不说,还骂棒奶奶搞破鞋,骂是野种,接着又提到了拿药锅的规矩。

这时棒梗站出来支持许大茂的发言,并表示药锅向来都是自己拿的,如果让人拿给谁,就等于是把病传出去了,这种事情连他都知道,刘光福当叔叔的怎么可能不清楚?

言外之意,就是刘光福故意挑衅闹事,所以导致许大茂教唆以及棒梗动手。

贾张氏这边就更简单了,有人骂自己破鞋,这肯定不能忍啊,所以就加入了暴揍刘光福的行列。

如此一来,等于是棒梗和许大茂以及贾张氏都在指认刘光福为罪魁祸首。

但易中海选择了保持沉默,且脸上满是疲惫和痛苦,因为他清楚这个结果的落实会彻底和刘家撕破脸皮,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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