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我不为难你。”
心脏猛地一颤,沈南自惊得差点没从他腿上弹起来,但奈何被按着,只能撑起上半身,扭头看向他:“傅驰亦。”
“嗯?”
“你、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要留在这。”
呼吸猛地一滞,沈南自咬着嘴唇,好一阵都没能从这句直白又甜腻的话中缓过来。
其实陈让当时在夜睨说的话,他用心了,后面也认真想过,如果真的在一起,自己的父母倒是能尝试说服,可傅驰亦那边,成功的几率确实很低。
但转念又想,人家都不喜欢自己,他没事还在那杞人忧天干什么呢?于是就没再多费那个心思。
现在再听他说的话,原来这事,压根就不用他操心啊......
“所以她现在已经知道......”今天晚上才确定关系,对方父母就知道了,想起他母亲见自己时的画面,沈南自嘴唇都在抖:“我、我只是说了句喜欢你而已,你就去......”
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傅驰亦右手动作不停,左手将他的头按下,顺便安抚般揉了揉,淡声说:“你说那一句话就够了。”
像是万千烟花在心里炸开,拨开层层迷雾,沈南自眨了眨眼,心里像是被冬日的阳光照射了般,暖烘烘的。
“其它的事情我都有把握,唯独这一件,我的确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既然对我母亲有了解,那你应该清楚她的性格,如果同意的结果就是把负担压在你的小身板上,那么在不确定这件事情能否解决之前,我宁愿不让这个苗头生长。”
看小孩的侧脸贴在腿面,回头望着自己,傅驰亦继续说:“虽然这是我的母亲,但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麻烦。”
数不清今天多少次湿润眼睛,沈南自沉默了很久,说:“你完全可以先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药涂好了,傅驰亦将他的白色毛衣又往上掀了掀,当看到那因为消瘦而凸起的脊背后,便暗了双眸,用让人分不清情绪的语气说:
“所以当看到你变成这样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因为其他人把自己弄成这番模样,沈南自,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看护关系,那我只会想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告诉你不该这么做。”
“但如果我们的关系不仅于此。”扫了他一眼,傅驰亦说:“我给予你的惩罚,是要让你一辈子都不敢再这么做。”
感受到腿上的小孩抖了抖,右手揉了揉面前两团痕印交错的肉,傅驰亦叹了口气,左手轻轻托起那张精致又漂亮的小脸,缓和了嗓音:“但后来,我想了想。”
“也许是因为我让你太难过了,所以才会这么对自己,对吗?”
听到这话,沈南自颤了颤睫毛,立刻扭回头,扒在他的腿上,红着眼尾低声道歉:“不、不是你的问题,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听不到身后人回话,沈南自的心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般,顿顿抽痛,他流泪:“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又哭了。”傅驰亦将软成一滩水的小泪人抱起,让那双早已无力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背,他温声问:“跟我说实话,几天没好好吃饭了?”
“从你……”沈南自逃避那温柔的目光,伸出手指,在他的肩头上画起了圈圈:“从你走的那天开始……”
正回视线,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和明显沉下去的脸色,沈南自停下了手中的小动作,心虚地低下了头。
打也打过了,训也训过了,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眼前人消气。
但转念想起自己现在的新身份,沈南自便又抬起头,重新注视着他。
见那两只圆圆的小眼睛,扑闪着光看向自己,傅驰亦便知道这小孩心里又有了坏点子,于是问:“做什……”
“不做。”沈南自用行动打断了他的话,他俯身讨好般的吻了吻他的嘴角,不自然地哼唧:“就亲亲。”
为了不让自己的努力白费,沈南自无视他无声警告的视线,顶着一张红得能滴出血的脸,搂着他,迅速转移话题:“揍了我这么久,你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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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对方回答,他继续嘟囔道:“反正我累了……”
“傅驰亦,傅教授,男朋友......”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拉长声音把敢在他面前喊出来的称呼挨个叫了个遍,最后喃喃:“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胡萝卜烧肉,酱油特别多再焖颗鸡蛋的那种……”
小孩额前的碎发不停地搔刮着自己,傅驰亦被磨得没了脾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摸了摸他的臀瓣,确认药干了以后,帮他穿上一旁的白色内裤,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从身上下来。
沈南自磨磨蹭蹭地挪了下去,因为不适,所以只好曲着膝盖跪在一旁。
看到从刚开始就被扔在床上的眼镜,他伸手拿起,膝行到傅驰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戴上,低低问:“还要训我吗……”
“沈南自。”
以为计划失败,沈南自内心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应道:“嗯……”
起身把那檀木戒尺收到旁边的床头柜里,傅驰亦凝视着他的脸,无奈问:W?a?n?g?阯?F?a?布?Y?e??????ù????n????????????.??????
“还想吃什么?”
第70章被治理的第六十七天
因为有些累,最近也没有休息好,傅驰亦下去后,沈南自没能抵抗住疲惫,趴在床上就阖眼睡了一会,直到闻到楼下飘来的饭香味,才伸了个懒腰,渐渐睁开了眼睛。
本该看到熟悉的环境,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间,沈南自还以为是刚刚哭了太久,瞎了。
意识渐渐清醒后,他伸手拿掉眼睛上覆盖的东西,这才发现,原来是傅驰亦给自己戴上的冰敷眼罩。
跑去房间内的镜子前侧身左右看了看,又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屁股蛋。
肿的地方没有消,整个一圈肉都软了,只要用力还是会感觉到痛,沈南自揉了揉,心里却感叹,至少那老狐狸原谅了自己。
对方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些事的确是他有意而为,但不睡觉这一点并非故意,只是确实没有困意,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会像是被下了什么诅咒般总是做噩梦,所以即使屁股还痛着,沈南自也觉得刚刚这一觉,是最近睡得最香甜的一觉。
前些天大多时候醒来都是吵闹的环境,此刻,他看向窗外那棵几乎凋落完叶子的大树,心里觉得宁静无比。
从衣柜的最深层翻出上次犹犹豫豫也没舍得扔,最后还是亲自手洗的白衬衫,脱掉毛衣换上后,沈南自走到厨房,靠在门上,看着里面忙碌的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瞥了他一眼,傅驰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