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老古董……”
说到这,沈南自顿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哦……时间太久差点忘了你也是个老古董,瓷器对碰,负负得正,嗯……”
看小孩在那撅着个嘴嘀嘀咕咕,傅驰亦觉得甚是可爱,他捏了捏他的脸,用教育的口吻说:“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父母,做父母的,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孩子能幸福。”
“冠冕堂皇,要真的是这样……”沈南自瘪了瘪嘴,将手中的蛋糕放下,转移话题,掀起眼皮问:“那你能让我幸福吗?”
本能脱口而出的答案,傅驰亦却故意变了个法子说:“如果按照你昨天晚上的称呼,就算不能让你幸福,我也会希望你幸福。”
愣了两秒,沈南自喊:“傅驰亦!你少占我便宜!那还不是因为你、你逼我的,不然我才不会……”
“南南。”傅驰亦按住他的头吻了一下,哄道:“乖,再喊一遍我听听。”
老实说,这个称呼确实很难抵抗,再加上傅驰亦的声音本身就磁性好听,沈南自抿了抿嘴,勉强妥协开口:“da……”
“中文。”
冲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沈南自骂:“傅驰亦!我告诉你别太过分!”
看他炸毛了,傅驰亦失笑,顺了顺他的头发,刚想开口哄几句,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怀里的人小声道:“你真的想听吗……”
傅驰亦怔了一秒,低头。
反正已经对真爸爸喊了一声daddy,现在对真daddy喊一声爸爸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沈南自抬起头,从脖子到耳朵全被染成了绯色,他张嘴,但还没有发出声音,下一秒唇瓣就被堵住。
撬开唇齿,勾入深吻,与他分开后,傅驰亦用低缓沉稳的嗓音,在他耳边珍重承诺:
“南南,我会让你幸福。”
幸福这个词很轻,轻到张嘴就能说出,但同时,它也很重,重到要用今后一生的时光才能去承担。
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央,向外漾出碧波涟漪,沈南自心尖募地一酸,但他还是强忍泪意,攀着他的脖子往上,问:“不是说想听吗?为什么不让我喊……”
只是开个玩笑,却忘了小孩的纯真,傅驰亦吻了吻他的侧脸:“不喊。”
他这么一说,沈南自不乐意了,像是天生要与他作对一样,环着他的脖子,就在耳边厮磨着喊了好几声,直到傅驰亦脱下他的睡裤,往扭动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才停了嘴。
“我发现。”锢着他的大腿根,傅驰亦眯起眼:“你总要挨打才能听话。”
听到这句话,再感受到身下的反应,沈南自手立刻向下想提裤子。
“不准提。”
反手又扇了一巴掌,发现迹象越来越明显,傅驰亦看着他,挑了挑眉问:“沈南自,被我打得起反应,这是第几次了?”
沈南自偏过头,不敢看他,毫无底气地开口:“纯属意外……”
傅驰亦心里清楚了,知道小孩不好意思,于是也没再为难,提起他的裤子,将桌子上的蛋糕递给他:“先吃蛋糕,吃完我带你睡觉。”
“我、我屁股还很疼……”W?a?n?g?址?发?B?u?页?ⅰ???ü?w?ε?n?Ⅱ???????5?﹒???ò??
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天天在想些什么,傅驰亦说:“只是睡觉。”
沈南自点头,坐在他的腿上吃起了蛋糕,还是上次的巧克力栗子蛋糕,时隔很久,第二次再尝,还是觉得与之前的味道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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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某个场景,他突然喊:“傅驰亦。”
“嗯?”
“你说,如果没有这个机缘,我们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他思索,边品味着香甜的奶油边说:“这么想的话,我们可能连见面认识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错过了……”
“为什么这么说?”
沈南自又叉了一块蛋糕,放到他的嘴里,说:“我就是觉得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想抓的时候抓不住,不想抓的时候反而自己来了。”
看着面前的人,沈南自问:“傅驰亦,在我之前,你……有喜欢过别的人吗?或者只是有过好感的,看一眼觉得不错的,那样也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有吗?”
“没有。”看着小孩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表情,傅驰亦抬起他的下巴,勾起唇角,缓声开口:“你是第一个。”
这句话一说完,沈南自反而像被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傅驰亦很意外,捏着它下巴的手用了点力,逼迫他看向自己,淡淡地说:“你知道在我做出回答后露出这个表情很欠/操吗?”
听到后,沈南自不禁抖了下身体,接着低下头:“那如果我说完接下来的话……你是不是真的要嗯我……”
“嗯你是什么意思?”
沈南自红着脸,拨开他的手,没有回答这个你我都心知肚明的问题,而是喃喃:“反正人都是你的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只是不想骗你,想把事情跟你说清楚……”
说完,他抬头,鼓起勇气开口:“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以为我有喜欢的人。”
怕他失望,沈南自没有停顿,而是低垂下眼帘,抿了抿嘴,继续说:“卫北淮的事情我那天还没有跟你说完。”
“高二那年,为了证明我是同性恋,他把我骗到一家KTV的包厢对我下了那种药,然后找了几个男生一起来……”
说到这沈南自将手中的蛋糕放下,轻轻靠在傅驰亦的怀里说:“但是我跑掉了。”
“那天刚下完一场大雪,我身上的衣服被扒下,只留下一件很薄的卫衣,可我却觉得很热,像是心里升起了一团烧着的熊熊烈火。”
“后面我跑不动了,就躲进了一个巷子里坐在垃圾桶旁边,想打电话求助。”看了眼傅驰亦,发现他在侧身认真倾听,便接着往下说:“我先打了父母的电话,他们却没接,再翻了下手机里的联系人,突然就不知道该找谁了,于是我放弃求助,戴上了卫衣的帽子,抓了两把冰雪就往衣服里面塞,想要以此降温。”
“我能听到那些人在附近找我的声音,但我没力气撑起身了,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在我旁边抽了根烟。”沈南自笑了声说:“还好他抽烟了,不然我就要被发现了。”
“他帮了你。”伸手摸了摸小孩黑亮的柔软发尾,傅驰亦的声音有些哑,他问:“是你上次口中的哥哥吗?”
沈南自很惊讶:“我居然在你面前这么喊过他吗?”
傅驰亦没有回答。
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沈南自弯起眉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笑着调侃:“怎么了,你吃醋啦?”
“嗯,有点。”
听到这,沈南自愣了一下,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听他亲口承认自己吃醋,沈南自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尽力讨好:“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