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虽然看起来瘦弱,可这处的肉……倒是不少呢。”
☆、戏中戏(四)
谢晋红了脸,骂道:“闭、闭嘴……”
时晏笑意更深,手掌从那几乎遮不住春光的旗袍下摆钻进去——那处竟是空溜溜的一片,稍稍一抓便能握住那颤巍巍的臀尖,软绵绵的臀肉从指间缝隙中溢出,被随意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他虽仍作一副自持模样,可言语间的气息却急促不已:“您倒是深知我心……”
话语未落,他又仔仔细细地用那空闲的手隔着做工精致的红色旗袍描绘了一遍身下人的腰线——明明是个男人,却有着不逊色于那女儿家的杨柳纤腰。
往日,对方总固执地穿着一身暗色调宽松长衫,反倒衬得他本就瘦削的身量更加弱不胜衣,沉闷且单调——就好像,同谢晋这人的性格一般。可今时今日,身着旗袍的这人,却一点也不突兀,甚至让他那些难捱的冲动在周身冲撞着,叫嚣着即将破体而出。
“先生,这旗袍……挺适合您的。”
谢晋眯着眼睛道:“哪有……不伦不类的……”
男人的手转而捧着他的脸,鼻尖顶着他的鼻尖,低声道:“夫人,您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
失去眼镜的谢晋,目光所及皆如被雨水淋过的水墨画般,朦朦胧胧,甚至锋利的边界都糊成了一道道宽泛的线。他只觉得这贴近自己的男人仿佛有着许多双眼睛,熠熠星辉在对方的黑眸中碎成了零星点点的花火,在自己的肌肤上灼灼燃烧,跳跃的火苗几乎要将他吞灭。
他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男人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柔软且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含着自己的唇瓣,在唇齿之间厮磨交缠,直到对方的嘴唇都变得火辣辣、红通通的,连津液都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嘴角沿着颈线缓缓下滑。
可这人似乎仍不善罢甘休。
对方恼人的唇一寸寸地拭去那津液留下的透明痕迹,裸露的脖颈被男人又绣上了梅花点点,煞是旖旎香艳。
“先生,您闭着眼睛作甚?”男人低沉的音色略带三分挑衅之意,“难不成——您还是个雏?”
谢晋被这人一激,也顾不得什么“眼不见为净”了,睁眼呛道:“是、是又如何?”
没想到时晏在他面前跪直了身板,随手一解衣带,黑色的睡衣便从身上滑落。
“先生,那我大概是用尽了一辈子的气运,才能与您共赴巫山**。”
谢晋同这人同床共枕数月有余,倒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衣裳下裸露的**。虽说因久不见日光,时晏的肤色显得过分白皙了些,可男人身形颀长、肩宽腰窄,腹部甚至还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完全是年轻男子的健康模样,仿佛病弱多日、身体羸弱的是他而不是时晏了。
他瞄了一眼便赶紧移开目光,小声道:“完全看不出来……”
时晏闻言笑了笑:“先生,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之后,会告诉您的。”
☆、戏中戏(五)
时晏话音刚落,还未等谢晋解开缠绕心间的死结,他便拿起了一罐香膏。装着那香膏的瓷盒绘着繁复绮丽的蓝色纹饰,表面附着层柔和的透明釉质,在手里把玩着,还略有些沉甸甸的质感。
谢晋一见这陌生玩意,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打开盖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只闻见一股清淡的香从那油膏里挥发出来。对方用手指挖了点,从容道:“怕您受伤,特意准备的。”
他还未想个透彻,男人的手指就抵在他那未经人事的后头,在那穴口外徘徊着,直把那敏感的地方逗弄得害羞不已,无师自通地咬着那探了半个指甲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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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也太——”谢晋察觉到男人的动作,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臊得不行,脸颊羞得通红,连话都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
时晏拢了拢他半长的头发,安慰道:“您放松些……”
谢晋又闭着眼不看对方,睫毛微微颤抖,甚至连那红透了的耳根都在诉说着他的紧张。他只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很轻很缓,趁着他松懈的间隙才往那后头伸进了一根手指头,曲着手指按压着。
可这触感实在太过清晰了,清晰到令他有些恐惧——满得可以,又涨的难受。
“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着床单,喉间发出了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声。
男人停了动作,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轻声道:“别怕。”
一,二……
直到后穴里头满满当当地塞了男人的三根手指,原先干涩的甬道已经湿滑到不行,无论对方是并拢着手指来回**着、或是曲着手指在里头抠挖旋转着毫无阻碍。此时,这人才换上了那明显比手指更为粗长硬挺的巨物,用顶端在开阖的穴口处磨蹭着。
或许是这香膏还有点催情的功效,更或者是此情此景本就过于**,总之谢晋只感觉浑身燥热不已,连窗外那点寒气都无法侵蚀他半分。
就只想……那东西赶紧进来……
他半睁着眼,眼神不知聚焦在了何处,世界仿佛是一副旋转的幻象,让他竟有些虚实难辨。男人好像有着许多双漂亮的眼睛,将他完全囚禁起来,被汗水沾湿的发尾也好像有着许多重影子,只有那顺着对方的脸廓滴落在他肌肤上的汗水,炙热滚烫,清晰可辨。
“您等不及了吗?”
“我……呜……”他难耐地皱眉,以极小的幅度扭了扭跨,用臀缝蹭着男人的孽根。
——男人的自制力本就是经不起挑拨的。
“我明白了——”时晏了然一笑,将身下人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捏着对方的屁股缓缓地插入。
“啊……痛……”
初进的时候,几乎毫无快感可言。时晏那玩意太大太粗,即便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第一次破身的他仍旧感觉到了被填满几乎炸裂的痛楚。
时晏心有顾虑,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地感受着**被火热的内壁包裹住的感受。他捏了捏对方那敏感的臀肉,那处吸得他头皮发麻。而身下人又软软地哼哼唧唧了几句,浑身颤抖着好像在冲他撒娇。
“现在呢?”察觉到对方的放松,时晏问道,“先生,您还难受么?”
谢晋用手臂盖住眼睛,声音还在发着抖:“可……可以……”
“好。”男人闻言,**便在那穴内抽送起来。
就算是隔着一层旗袍衣料,男人的体温也好像要穿透他似的,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