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因为太怕翻车就全点魅力值了 > 第44章 她和魔尊有个约会-10

因为太怕翻车就全点魅力值了 第44章 她和魔尊有个约会-10

簡繁轉換
作者:枝笔千斤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2 05:23:22 来源:源1

第44章她和魔尊有个约会-10(第1/2页)

沈玄璃的美梦与她素日所过并无不同,只一点,天空更加澄澈蔚蓝,阴霾少了些。风雪、烽燧,无休止的厮杀……沈小姐从不在乎,将军府功业赫赫。

她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和充盈。

不过一炷香时间,她所见的又成沈府内外火光冲天,父亲沈策华战死,她看着父亲被乱刀淹没——这等诛心,她只默念清心诀。

然而场景猛转,她看见任映真。

她应当是把他养得很好的,或许此时梦中他们已然成婚了。但是他脸色灰败如金纸,气息微弱得几近于无。奇怪,沈玄璃自觉并不怕他的死,早做好这一天的准备。

接着,她见另一个“沈玄璃”径自走到榻边,俯下身。“她”的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缓缓抚上任映真冰冷的脸颊,接着挑开被角,摸向脆弱颈项。

“放肆。”沈玄璃冷冷道。

她再不能静观,剑锋出鞘,凌厉剑光撕碎眼前虚妄。然而,她并没有回到现实之中。

眼前景象如同被打碎的琉璃,纷飞重组。

……

周夷则梦见那年雪夜赠衣,他选了另一种路。他没有走沈府的门路,而是自行挣了另一条新路出来。月华如水,他在朝堂上是个傻子,官僚们都说周将军被那张脸迷住了,竟然追随注定不能继承大统的瑾王殿下。

他不需通传就进了任映真的寝殿,这里他畅通无阻。榻上的人身着一身素雅柔软的常服,见他进来,微弯眼睛扬唇一笑。

那些冰冷审视、戒备疏离连同恨意都好像成了他的幻觉,他看见这双眼睛里只倒映着他周夷则,如初春融化的雪水。他本能般倾身过去,能清晰看到对方的眼睫在脸颊投下的阴影,闻见对方身上淡淡的苦药气息。

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开口时声音里有一种自己都陌生的愉悦与亲近之意。两人居然互道名姓。

周夷则伸出手抚上对方脸颊,触感细腻光滑。而任映真没有躲闪,甚至微微偏头,将脸颊贴入他掌心,笑盈盈地、专注且毫无保留地凝视着他。

他顿时心脏狂跳!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征服感狂涌而出,险些淹没所有理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近在咫尺的报偿……

不对。

他摸到的肌肤温软,但是他记得任映真从前摸起来总是带着病态的凉意。

那眼神……温顺?依赖?邀请?

不。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如师姐,从来没有驯服过任映真……一次都没有。这看似完美的“两情相悦”反而提醒了他:周夷则你从未得到过那个真实完整的人。

他要亲手磨掉那个人的刺才对。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所触及的皮肤骤然滚烫如烙铁。他伸手欲拧断对方的颈骨,再见自己怀中,分明是一块散发刺骨寒气,棱角分明的巨大玄冰!

寒气瞬间侵入骨髓,冻得他四肢百骸剧痛欲裂。

“痴心妄想。”

周夷则的声音和任映真的声音重叠在一块。

他终于还是喷出一口鲜血,但还是畅快地笑了出来。他如同离水之鱼大口喘息,面前那块玄冰也消失了。

他也并不是全无机会。

他在这光怪陆离的方寸之地环顾远望,试图透过这弥漫的蜃气寻找——

瑾王殿下,你在哪呢?

……

谢沧的梦自朝堂始。

龙椅上端坐的不再是垂暮的皇帝,而是二皇子、任明晖。他身着明黄龙袍,脸上却无半分新帝应有的意气风发,只有一片被权力扭曲后的阴鸷与暴戾。

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残存的朝臣们惊弓之鸟般瑟缩在两侧,大气不敢出。空气中还残留着清洗异己尚未散尽的血腥味。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谄媚地展开一卷明黄的圣旨:“为表两国修好之意,永息边患,特赐宁安公主任昭昭,和亲北狄!三日后启程!”

如同平地惊雷!

谢沧顾不得更多,一步踏出班列:“陛下,不可!其人年逾五旬,暴虐昏聩、劫掠成性,视我大梁如牛羊!宁安公主乃先帝掌珠,岂能下嫁这等垂垂老朽、屠戮我无数边关将士亲眷的豺狼之辈?”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发出沉闷响声:“臣愿以死谏!求恳请下收回成命!如此辱国丧权之举,史书铁笔如椽!后世万代必讥我朝为无能懦弱之属,更令前线浴血将士心寒齿冷,国本动摇,社稷危矣!”

“放肆!”龙椅上的任明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因被他戳中痛处而脸色铁青:“谢沧!你竟然诅咒国运,质疑朕的旨意?区区一个都察院佥都御史,也敢咆哮朝堂,妄议国策?!来人!乱棍打死勿论!”

“臣附议谢大人!”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是昔日与谢沧交好的一位老翰林。

“臣……附议……”又一人颤抖着出列。

然而,更多的,是沉默和躲闪的目光。

“拖下去!”任明晖根本不看那几个附议者,只死死盯着谢沧:“谢沧殿前失仪,咆哮君上,即刻褫夺官职,贬为庶民!永不录用!给朕轰出去!”

几名如狼似虎的殿前武士应声上前,粗暴地架起谢沧的双臂。他奋力挣扎,仍是无果,被一路拖拽着丢出了象征帝国最高权力、此刻却已沦为地狱入口的金銮殿。

他气急攻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哪怕只是最后一面,他要去见宁安公主。

殿内光线昏暗,没有宫人。空荡荡而冰冷的拔步床上,已出落得与云妃别无二致的宁安公主蜷缩着身体,紧紧地抱着一件早已失去主人气息的衣袍。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任昭昭将整张脸用力地埋进那冰冷的,残留着微弱草药气味的衣料里。她的肩膀如同承受着天地倾轧般的重负,剧烈而无声地颤抖着。

这比哭嚎让人心碎百倍。

她的泪水已在那衣袍的前襟晕开一片绝望的湿暗。

她已经失去了至亲的兄长和唯一的依靠,如今她自己也被当作一件礼物,即将送往帝国,去侍奉一个年逾五旬,双手沾满她子民鲜血的蛮族屠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4章她和魔尊有个约会-10(第2/2页)

谢沧见这一幕,再也支撑不住,他双膝一软,重重跪倒下去:“殿下……公主、臣……”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安慰,道歉还是承担,可是一个完整字音都发不出来。

他有负所托。

“先生。”宁安公主从衣料中抬起头,露出同兄长酷似、如玉般剔透的面容。散乱的发丝还黏在她泪痕交错的脸颊边,但她的那双眼睛,没有怯懦或哀求,令他感到熟悉。

他也曾在瑾王殿下的眼中看到此等足以刺穿昏暗殿宇,清晰冰冷而决绝之光。

眼泪还挂在她浓密的睫毛上,闪着晶莹光泽。

“不要为我伤心。既然陛下不义于我,我自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我和亲?好,我去嫁。”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宁安公主微微仰起头,遥望着远方,攥紧手中衣袍:“我去嫁不是为了苟活,也不是为了向豺狼祈求什么和平。我要去迎向我的命运,然后、亲手改变它!”

“先生,我读过宫中旧档,便是百年前北狄王庭有卑贱女奴诞下王子,被正妃百般折辱;待到他十岁那年,那女奴不堪凌辱自尽,他用了二十年隐忍蛰伏积蓄力量……最终掀翻了整个北狄王帐。”

“他屠尽仇敌,将辱他母亲的仇人尽数剁碎了喂鹰!如今他统一后的部族,就成了如今盘踞在草原上,令我国将士血染黄沙,北境大患的前身。”

“一个出身卑贱,饱受凌虐,失怙失恃,连名字都不配有的女奴之子——尚且能执掌命运,杀出血路!”

“我是先帝嫡女,金册玉牒钦封的宁安公主。”

“我任昭昭又有何不可?”

“记住我的话,谢沧。”她的声音低下去,蕴含的力量却更加可怖:“这宫墙内将我视作弃物之人不可知晓……我必将杀回来。”

昏黄光晕中,她缓缓起身,脊背挺拔,如同浴火涅槃的雏凤。尽管稚嫩,但她已经选了自己要走的路,不论通向何方,必然无人可挡。

七彩蜃雾如同破碎的琉璃穹顶,碎片簌簌坠落,尚未触及地面便化作扭曲光点消散。笼罩帝都的沉重梦魇压力骤然一轻。

数人同时站定,目光在空中交汇。

沈玄璃眼中冰寒未退,她扫过周夷则回避她目光的脸,又见谢沧和任昭昭。宁安公主一张小脸尚有泪痕,但已是寻常人难有的冷静。

她眉头微蹙,却无暇细问他人梦境。

“映真呢?”沈玄璃问。

“瑾王殿下、”谢沧顿了顿,“他是不是还在梦里?”

“是了。”周夷则冷笑一声:“殿下心思重,做的梦想必也与众不同。”

沈玄璃正欲发作好好管教一下师弟那张嘴,

异变陡生。

庭院中尚未散尽的稀薄蜃气,如同被无形的漩涡吸引,猛地朝某个方向汇聚,瞬间形成一个急速旋转的、散发着柔和七彩光芒的通道入口。

一股强大而奇异的吸力从中传来,不容抗拒地将庭院中央的四人——沈玄璃、周夷则、谢沧、任昭昭——猛地扯入其中。

天旋地转后,豁然开朗!

场景未变,是四人都熟悉的皇子寝殿。宽大软榻上静坐着一个身影,身着常服,长发松散束在脑后。是任映真,他低头捧着一卷书,神态安然。

见他还没出什么事,众人长出一口气,又呼吸骤停。

因为榻边还有一个“沈玄璃”。

“她”同样身着窄袖劲装,随意坐在榻边,一条腿曲起踩在榻沿,姿态闲适得近乎霸道。

沈玄璃眼角一跳,她琢磨着,自己在任映真心中难道就是这么个形象吗?

“沈玄璃”一只手正抚弄着瑾王殿下散落下来的一缕黑发,缠着发丝似在把玩玉器;另一只手则搭在人家膝盖上,指腹隔着衣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人家的膝骨轮廓。

沈玄璃:……

这事儿她确实常干,也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任映真迟早是她夫君,她亲近他、照料他,有何不可?

但眼前这一幕,她总觉得有些怪异。

旁边三人钉到她脸上的注视则被她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那个“沈玄璃”的眼神不对,她抚摸的不是人、而是没有灵魂,只供赏玩的玉雕。她忽然意识到……

她对任映真,似乎并非仅是如此。

正因她意识到自己与“沈玄璃”态度不一,她更无法接受任映真与“他”态度一致。我并不只是像喜欢某样东西一样喜欢你……原来你竟也全然不知吗?

她看“沈玄璃”松开任映真头发,指尖顺着肩胛向下滑去,仿佛在丈量自己藏品的每一寸。“她”的眼神是一种不掺杂质的喜爱,才有一种非人感。

而梦中的任映真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神情平静,并无丝毫反抗之意。仿佛被亲昵地侵犯边界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只想叫停。就听身边似乎有人更不能忍受,谢大人喊道:“够了!”

又是场景变换,他们到了新建成的瑾王府,竟已是大婚之期。他们直接落在内院,贴着巨大囍字的雕花门扉,透出微弱的光线。

四人无声靠近那扇门,沈玄璃自然走在最前面。她指尖按在剑柄上,推开一道缝隙,内殿景象映入眼帘。

铺天盖地的红。

红烛高燃,红帐低垂,红绸缠绕。

殿内弥漫着浓稠的合欢花香、烈酒的辛辣,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感。

梦中的瑾王殿下黑发被金冠束起,身着显得有些空荡的吉服,衬得他像个被精心包裹后端上祭台的供品。

面上有些死气。他靠坐在婚床一侧,与这喜庆的布置格格不入。

沈玄璃没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对新婚的喜悦和期待,只有认命般的死寂。

她不禁有些着恼。原来他竟是这么不愿意吗?难道这桩婚事不是他自己同意的吗?她什么时候委屈过他?这副奔赴刑场似的样子给谁看?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清晰的声音在四人耳边响起,有如毒蛇吐信:

「可怜的新郎官。」

那声音说道:「沈小姐不知道你是在等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