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义雷沉怒雷斧团藏背锅(求订阅)
「冰遁·冰岩堂无!」
以白为中心,刺骨的寒气如同潮水般向四周急速蔓延,咔咔作响声中,数面厚实晶莹的冰墙瞬间拔地而起。
不仅精准地挡住了所有袭来的手里剑丶苦无,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更有三名试图从侧翼迂回包抄的雾隐忍者,脚踝被骤然蔓延上的坚冰死死锁住。
任他们如何挣扎,坚冰纹丝不动,反而向上攀爬,顷刻间便将他们半身冻结,化作了僵硬的冰雕靶子。
「晶遁·翠晶手里剑!」
另一侧,红莲冷哼一声,曼妙的身姿在原地未动,双手却如穿花蝴蝶般舞动,随着她的动作,空气中瞬间凝结出无数由粉色水晶构成的丶边缘锋利无比的手里剑。
如同被激怒的蜂群,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铺天盖地地射向另一侧的雾隐忍者。
水晶手里剑覆盖范围极广,轨迹更是刁钻诡异,瞬间压制了那一侧的五六名雾隐忍者,迫使他们狼狈不堪地躲闪丶格挡,阵型彻底大乱。
「晶遁·结晶五角路!」
紧接着,红莲印式再变,纤手轻按地面。
她前方的大地仿佛被无形之力覆盖上一层粉色晶粉,下一刻「噌噌噌!」无数根尖锐的结晶突刺如同拥有生命般破土而出,沿着一条笔直的死亡路径,急速蔓延,直刺向那名仍在试图发号施令的雾隐暗部队长。
队长反应极快,一个狼狈的后空翻险险避开,但他身侧那名部下却慢了半拍,小腿被疾速穿出的晶刺瞬间贯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
「十指穿弹!」
君麻吕神情淡漠,与先前展现出的怯懦判若两人,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台精密而高效的杀戮机器。
他双臂一震,十指指尖皮肤破裂,森白的指骨如同脱膛的子弹般激射而出,带着凄厉的破空声,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精准地洞穿了两名企图从视觉死角发动偷袭的雾隐忍者的咽喉与心口!
那两人脸上的狞笑甚至还未褪去,便已凝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药师野乃宇则如同一位无声的守护者,游弋在战场的边缘,她没有主动进攻,但那副眼镜后的锐利目光,却时刻关注着团队的每一个成员。
每当白丶红莲或是君麻吕丶林檎雨由利的攻势间出现一丝微小的间隙,或是面临潜在的反击风险时,她总能如鬼魅般及时出现在最恰当的位置。
或用精妙的查克拉手术刀化解敌人的攻势,或用简洁凌厉的体术逼退威胁,默默地为这几个年纪尚小的核心战力扫清障碍,填补空缺。
战局,几乎在开启的瞬间,便呈现出一面倒的碾压态势。
林檎雨由利的雷遁狂野奔放,如同战场上的雷霆风暴,肆意撕裂着一切敢于阻挡的敌人,白的冰遁控制入微,总能在关键时刻限制对手,保护队友,将战场环境转化为己方优势。
红莲的晶遁则兼具远程压制与范围控场,华丽而致命,将一片片区域化为死亡的结晶丛林。
而这个团队的首领—宇智波诚,此刻却显得有些「悠闲。」
他依旧站在原地,甚至没有结印对敌的意思,只是偶尔如同未卜先知般,随意地侧身丶挪步,便能以毫厘之差避开零星射来的忍具或是失控的水流。
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落在了怀中刚刚被他扶起,身体因毒素与虚弱而微微颤抖的叶仓身上。
叶仓半倚在少年看似单薄却异常沉稳的胸膛上,艰难地喘息着,体内那股剧毒的麻痹感仍在蔓延,但更冲击她心神的,是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战况。
这些雾隐村忍者,绝非什麽杂鱼,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是雾隐村真正的獠牙。
然而,在那个名为林檎雨由利丶挥舞着雷霆长刀的「小萝莉」面前,他们的阵型如同纸糊般被轻易撕开在那个眼神纯净分不清男女的冰遁血继限界之下,他们的行动变得笨拙而可笑,在那个使用奇特晶体忍术的小女孩面前,他们的一切攻击仿佛都成了徒劳的挣扎。
「这些...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叶仓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个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宇智波诚并非刻意摆姿态,他在雾隐村布局,耗费了无数心力与手段,才将白丶红莲丶药师野乃宇丶林檎雨由利丶君麻吕这些潜力巨大的「钻石」从尘埃中发掘并收服。
不就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让他们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如今雾隐村忍者含金量最高,混乱之中,一名经验丰富的暗部小队长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机会。
趁着林檎雨由利被两名同伴以同归于尽的打法暂时缠住的刹那,他身形如同融入阴影的毒蛇,利用树林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宇智波诚的视野盲区。
手中那柄淬着剧毒丶泛着幽蓝寒光的短刀,如同死神之吻,悄无声息地刺向宇智波诚的太阳穴!
这一击,凝聚了他毕生所学的精华,阴险丶毒辣丶快如闪电,更是抓住了宇智波诚「分心」照顾叶仓的绝佳时机!
「小心侧面!」
叶仓的眼角馀光恰好瞥见了这致命的一幕,心脏瞬间揪紧,几乎要冲破胸腔,她用尽力气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呼。
然而,面对这来自死角的绝杀,宇智波诚却仿佛脑后生眼,甚至连转身的动作都懒得去做。
「岚遁·查克拉模式!」
心念微动,湛蓝色的血继限界一岚遁查克拉如同奔腾的江河,瞬间自他体内汹涌而出。
这些高度凝聚的查克拉迅速塑形丶固化,竟在他体表化作一套流转着璀璨电蛇丶造型华丽而威严的雷霆铠甲,将他周身要害完美笼罩,熠熠生辉,将他映衬得如同雷神降世。
「铿!」
毒刀携带着致命的锋芒,狠狠刺中了岚遁铠甲的侧面,发出的却是清脆无比的金铁交鸣之声。
预想中血光进溅的场景并未出现,反倒是那名偷袭的暗部队长,只感觉一股狂暴无四的电流顺着刀身瞬间导入自己手臂,进而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全身。
「呃啊啊啊!」
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夜空,他全身肌肉在高压电流下瞬间失控,剧烈地痉挛起来,整个人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
「太慢了。」
宇智波诚这才好整以暇地缓缓转过身,看着被电得外焦里嫩丶浑身冒烟的对手,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他右臂手肘处,狂暴的岚遁查克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密度高度凝聚,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仿佛蕴藏着一颗微型的雷暴核心。
「岚遁·重流暴!」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拧,身体藉助旋转之力带动手肘,那凝聚着恐怖雷光的肘击,如同九天之上劈落的雷霆战斧,以无可阻挡之势,悍然砸向对方毫无防备的头颅!
「噗嚓!」
如同一个熟透的西瓜被万斤重锤狠狠砸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闷响。
红白混合物如同烟花般四散飞溅,在月光下勾勒出短暂而残酷的图案。
那名雾隐暗部队长的无头尸体在原地僵立了刹那,随后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只剩下四肢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最终回归净土。
「放心吧,」宇智波诚若无其事地散去手肘上跳跃不休的雷光,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衣角的灰尘,语气轻松地对身旁已然石化的叶仓说道。
「这种级别的杂鱼,就算是我站着不动让他砍上一整天,也别想破我的防。」
叶仓那双漂亮的眼眸瞪得滚圆,檀口微张,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大脑几乎陷入了停滞状态。
她也猜到了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份,黑色闪光!
这个名号,即便是远在风之国的砂隐村,她也有所耳闻,据说是今年在水之国境内神秘崛起,让雾隐村高层焦头烂额丶连连吃瘪的强者。
可叶仓做梦也没想到,传说中神秘莫测,拥有时空间忍术的「黑色闪光」,竟然是眼前这位看起来年纪可能比自己还要小上许多的少年。
而且,他刚才施展的那分明是将雷遁与水遁性质变化完美结合的血继限界...还拥有时空间忍术。
「这已经不是天才的范畴了,,,简直就是怪物!,而此时,战场上的雾隐忍者已在宇智波诚团队高效而冷酷的杀戮下死伤殆尽,仅剩的寥寥几人见实力极强的雾隐村暗部小队长,被黑色闪光像是拍苍蝇一样,随手秒杀。
甚至连逼对方认真出手都做不到,残存的斗志瞬间彻底崩溃,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转身就向着密林深处亡命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现在才想走?」
宇智波诚冷哼一声,周身耀眼的雷光再次爆闪。
「岚遁·岚瞬身!」
下一刻,他已如同瞬间移动般,凭空出现在了那名跑得最快丶已然冲出十几米远的雾隐暗部副队长面前。
雾隐村暗部副队长只觉眼前一花,月光似乎都被一道骤然降临的丶缠绕着无数电蛇的身影所遮蔽,浓烈如实质的死亡阴影瞬间将他彻底吞噬。
他惊恐万分地张嘴巴,一个「饶」字还未出口「义雷沉怒雷斧!」
宇智波诚身形高高跃起,将狂暴的岚遁查克拉高度压缩集中于脚底,整条右腿仿佛化作了一柄缠绕着万千雷弧丶足以开山裂石的巨大战斧,携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对方的天灵盖猛劈而下!
「不!!」
雾隐村暗部副队长只来得及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哀鸣,便被这记狂暴绝伦的雷斧狠狠劈中顶门。
「轰!!」
地面剧震,被砸出一个直径数米的浅坑,烟尘混合着肆虐的雷光冲天而起,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待得烟尘稍稍消散,只见雾隐村暗部副队长已如同一块被烧焦的木炭,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深深嵌在坑底,浑身冒着袅袅青烟,生机早已断绝。
宇智波诚单脚轻点在那具焦黑的尸体胸口,冰冷的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
缓缓扫过那些被吓得魂飞魄散丶僵在原地丶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残馀雾隐忍者,声音不高,却如同凛冬的寒风,清晰地钻入每个人的耳膜深处。
「留你们几条杂鱼的命,回去给天生邪恶的四代水影带个话。」
「砂隐村的英雄,叶仓,我们木叶根」保下了。」
「若是再敢纠缠不清,或者事后玩什么小动作...就让你们雾隐村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忍界黑手!」
宇智波诚语气平淡,顺势将这口又大又黑的黑锅,结结实实地扣在了远在木叶的「忍界之暗」志村团藏和他那臭名昭着的「根」部身上。
主打的就是一个一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好处是自己拿的,黑锅是别人扛的O
那些侥幸捡回一条命的雾隐忍者早已吓破了胆,闻言如同听到了特赦令,拼命地以头点地,然后连滚带爬,相互推搡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潜能。
眨眼间便作鸟兽散,消失在浓密的林荫深处,只留下一地狼藉的尸体丶碎裂的冰块丶
崩裂的晶簇以及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
战斗,开始得突兀,结束得更是迅雷不及掩耳。
林间重新恢复了寂静,唯有夜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以及那尚未散尽的焦糊与血腥味,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短暂而残酷的杀戮。
在短暂的喘息以及自身强大的身体素质与坚韧意志作用下,加上没有再强行调动查克拉,叶仓感觉体内的毒素被暂时压制了下去,恢复了些许气力。
她强撑着脱离宇智波诚的搀扶,独自站直身体,目光极其复杂地望向那个沐浴在清冷月华下丶身影挺拔如松的少年。
那目光里,有劫后馀生的恍惚,有对未来的茫然与不确定,有对自身被村子无情出卖的悲愤与心寒,但更多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丶对这个神秘少年及其背后力量的好奇与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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