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你这个级别的木叶忍者还不配逮捕我(求订阅)
猿飞龟田被宇智波诚平静的目光锁定,脖颈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扼住,那磅礴的杀气混合着更高位阶的生命压迫,宛如沉睡的古龙微睁眼帘,瞥见了脚边聒噪的虫豸。
寒气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冲上天灵盖,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他嘴唇哆嗦着,脸色褪得比地上的雪还白,只能惊恐地丶拼命地摇头,身体抖得像是风中的残叶。
见此情形,猿飞龟斩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猛地向前一步,宽阔的肩膀彻底挡住自家不成器的弟弟,试图用身形隔断那恐怖的凝视。
他声音压低,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插手我木叶内部事务?」
宇智波诚这才仿佛施舍般,缓缓将目光转向这位特别上忍,他嘴角弯起的弧度加深了些,那笑容却冰冷得像冬日里的铁器。
「哦?木叶内部事务?」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声音清晰地传遍寂静的树林。
「那麽我倒是想请教请教,纵容家族忍者欺凌还未进入忍者学校的日向宗家大小姐,此举是否在刻意挑动日向一族与木叶高层的对立?」
「甚至...是否有人暗中授意,企图破坏木叶团结,动摇木叶的根基?」
宇智波诚轻轻抬手,指尖逐一掠过面如土色的猿飞龟田丶那两名抖如筛糠的跟班,最后定格在猿飞龟斩身上。
「这位肩上绣着猿飞一族族徽的特别上忍,请你告诉我,构陷同村忍者,挑拨家族关系,企图颠覆木叶,这在木叶,该当何罪!?」
扣帽子?上纲上线?宇智波诚心中冷笑,在忍界若论玩弄言辞权术,他可是祖师爷级别的。
想当年,他三岁时立于火影大楼之前,当着木叶各大家族高层的面,仅凭寥寥数语,便逼得忍界之暗一志村团藏单目赤红,气喘如牛,险些当场失态。
如今多年过去,他的「功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对方想用身份压人,用「内部事务」和稀泥,他不介意把这滩水彻底搅浑,把天捅个窟窿,他宇智波诚倒是要看看,最后先溺死丶先被砸死的会是谁!
反正绝不会是他。
大不了就掀桌子!这些年在外闯荡,为他积累了不少底气。
猿飞龟斩面具下的脸庞骤然变色,厉声打断,声音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尖利。
「你胡言乱语!这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不小心过了火,休要在此危言耸听,搬弄是非!」
「玩闹?」宇智波诚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是一柄无形的重锤,一下下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脏上。
「日向宗家继承人,在木叶村内,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公然侮辱为白眼妖怪」,甚至企图」将她击杀,当她的朋友出于正义感出手相助时,却有两名佩戴木叶护额,正式编制的忍者出面,公然偏袒施暴者。」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的目光扫过脸上还带着血污的漩涡鸣人,以及一副怀疑人生的宇智波佐助。
「甚至,对前来劝阻的宇智波一族三少爷,以及这位」,宇智波诚微妙地顿了顿,「动用忍术,试图造成严重伤害...」
每说一句,那两名下忍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冷汗几乎浸透了他们背后的衣物。
猿飞龟斩的眼神疯狂闪烁,大脑急速运转想要寻找破绽,却发现对方言辞如刀,逻辑缜密得可怕,将他所有可能的反驳路径都彻底封死。
「而现在」,宇智波诚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意味悠长的叹息,那叹息里充满了对某种现象的失望,可目光却锐利如刚刚出鞘的草剑,直刺猿飞龟斩的心底。
「又有一位猿飞一族的特别上忍,恰好」路过,不问事情始末,不听任何辩解,直接给受害者们扣上私自斗殴」的罪名,意图严惩。」
「而对真正的施暴者,以及率先对孩童动用忍术的本族忍者,却轻描淡写,企图蒙混过关。」
宇智波诚的声音陡然拔高,一股磅礴如山岳丶凛冽如严冬的无形气势轰然扩散开来,压得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这一环扣一环,配合默契,时机把握得如此精准,很难不让人怀疑,这背后是否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是不是有人刻意针对日向和宇智波这两大拥有血继限界的古老家族!」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猿飞龟斩剧烈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地抛出那颗最终的重磅炸弹。
「难道说,猿飞一族已经觉得火影之位坐得足够安稳,准备开始清理村里的古老家族,为将来...世袭罔替火影之位,扫清障碍了?」
「下一步,这木叶村,是不是就该改名为猿飞村」了?!」
这番诛心之言,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猿飞龟斩的心脏,让他瞬间惊出了一身白毛汗,这顶帽子太大丶太重了!
重到他一个特别上忍连边都不敢沾,重到整个猿飞一族都绝对承受不起!
「你...你休要胡言乱语!」猿飞龟斩气急败坏地怒吼,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这纯属无稽之谈,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猿飞一族无关,更扯不上什麽阴谋,这只是...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孩子间冲突!」
「哦?是吗?」
宇智波诚挑了挑眉,笑容里的讽刺几乎凝成实质,他伸手指了指那两名面无人色的下忍,又点了点猿飞龟斩自己肩胛处那醒目的族徽。
「那他们和你身上佩戴的猿飞一族家纹,是假的?这三个小家伙口口声声喊着的老大」丶给我教训他们」,是我们所有人都产生了幻听?还是说...」
他的目光变得极具穿透力,仿佛能剥开一切伪装,直视对方内心最深处的惊慌。
「你这位猿飞一族的特别上忍,真的只是碰巧」路过,而不是一直就隐匿在附近,冷眼旁观?」
「直到看见小的们压不住场子,事情要闹大到无法收场,才不得不现身,企图用身份强行把事情定义,来个瞒天过海?」
猿飞龟斩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异声响,他发现所有预先想好的说辞,在此刻都变得无比苍白可笑。
对方的思维缜密如网,将他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扒得乾乾净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你胡说八道!」
那名之前对宇智波佐助出手的猿飞一族下忍,眼见兄长被逼得节节败退,心理防线濒临崩溃,忍不住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
「我只是在执行巡逻任务,在维持村子秩序!」
「好一个维持秩序!」」宇智波诚瞬间将目光转向他,眼神冰寒刺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纵容你的小弟们」欺凌日向宗家的大小姐,这叫维持秩序?在他们打不过后,你想亲自对几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动手,这叫维持秩序?在宇智波家的孩子插手后,你不惜动用危险的忍术攻击一个孩子,这也叫维持秩序?」
他踏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质问。
「你们维持的,究竟是木叶的秩序,还是你们猿飞一族的秩序?!木叶的秩序,什麽时候成了你们猿飞一族可以随意解释丶肆意妄为的私器!?」
「再说,即便真要维持秩序,木叶也有专门的警务部队来处理!」
每一句质问,都像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扇在那两名下忍脸上,他们在宇智波诚那磅礴浩瀚的杀气压迫下,连站立都变得无比困难,膝盖发软,浑身骨骼咯吱作响,几乎要当场跪倒。
猿飞龟斩猛地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惊怒,以及内心深处那丝面对未知强大存在时,本能涌起的恐惧。
他意识到,绝不能再让眼前这个神秘人掌控话语权了,否则不只是他,甚至可能牵连整个家族!他必须夺回主动,哪怕...动用武力!
他沉声喝道,努力让自己显得正气凛然。
「这件事,我们猿飞一族和木叶警卫队自会依照村规进行调查处理,不劳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费心!现在,立刻表明你的身份!」
「否则,我将以涉嫌潜入村子丶煽动内部对立丶袭击木叶忍者的罪名,将你就地逮捕!」
「逮捕我?」宇智波诚轻轻笑出了声,「就凭你?一个特别上忍?」
他伸出食指,对着猿飞龟斩道:「按道理说,像你这个级别的忍者,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宇智波诚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玩味,也更令人抓狂:「整个木叶村谁敢逮捕我?」
最后一句话,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火星,彻底引爆了猿飞龟斩的怒火,也将他身为特别上忍和猿飞族人的尊严践踏得粉碎。
狂怒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堤坝深处的忌惮:「狂妄之徒!拿下你,自然知道你是谁!」
猿飞龟斩不再废话,深知对手强大,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的杀招,他双手在胸前瞬间化作一片模糊的残影,结印速度快得超乎寻常,让一旁的宇智波佐助根本无法看清具体动作。
「火遁·豪炎之术!」
他猛吸一口气,胸膛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高高鼓起,查克拉在喉咙口疯狂汇聚丶进行性质变化,随即张口喷吐出一道炽热无比丶直径几乎达到数米的巨大橘红色火球。
火球带着焚尽八荒丶扭曲空气的可怖气势,发出沉闷的呼啸声,直冲宇智波诚而去。
烈焰所过之处,地面的积雪瞬间汽化,发出「嗤嗤」爆响,露出下方焦黑龟裂的地面,连空气都因为极致的高温而肉眼可见地翻滚丶摇曳起来。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让远处的漩涡鸣人丶日向雏田等人感觉呼吸一窒,脸颊刺痛。
「小心啊!」
漩涡鸣人忍不住失声惊呼,湛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尽管这个大哥哥看起来非常厉害,但那咆哮的火球实在太过骇人。
宇智波佐助也屏住了呼吸,他死死盯着那狂暴袭去的火球,想知道他会如何应对这足以将精铁都瞬间熔化的B级火遁。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彻底颠覆了在场除宇智波诚之外,所有人对于「力量」丶对于忍者「战斗」的固有认知。
面对那足以吞噬钢铁丶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炽热火球,宇智波诚依旧静立原地O
不闪不避,也不结印,甚至脸上那抹淡淡的嘲讽都没有丝毫变化,在众人或惊恐丶或骇然丶或呆滞的目光注视下,他只是慵懒地丶如同驱赶蚊蝇般,抬起了右手,五指随意地张开,正对着那咆哮而来的烈焰巨兽。
下一刻—
滋啦——!!!
一阵刺耳嘈杂丶仿佛成千上万只狂暴雷鸟在同一瞬间齐声尖鸣的爆音,毫无徵兆地撕裂了风雪与火焰的呼啸。
浓郁得化不开丶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湛蓝色雷光,如同无数条拥有生命的狂舞雷蛇,自他掌心猛然迸发丶跳跃丶凝聚。
这不是普通忍者施展的丶散乱无序的雷遁查克拉,而是高度压缩,宛如水流般,蕴含着极致毁灭与可塑性的岚遁查克拉。
雷光跳跃,发出千鸟齐鸣的锐响,仿佛宣告着死亡的协奏曲,宇智波诚没有使用任何众人认知中的雷遁忍术去冲击丶对耗火球。
而是就那麽随意地丶精准地,将缠绕着狂暴璀璨雷霆的右手,如同撕开一张脆弱的纸张般,径直插入了豪炎火球最炽热丶能量最狂暴的核心。
「嗤——!!!
」
一声如同烧红的烙铁被强行摁进万年寒冰里的丶令人牙酸的剧烈声响爆发丶
那原本狂暴肆虐丶充满毁灭性力量的豪炎火球,竟被那只缠绕着湛蓝雷霆的手掌从中硬生生劈开。
火焰像是遇到了天生的克星丶遇到了更高层次力量的绝对碾压,发出一阵无形的哀鸣,不甘地向着两侧疯狂溃散丶湮灭,化作无数零星飞舞的火星和袅袅升腾的黑烟,最终彻底消散在寒冷的空气中,连一点馀温都没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