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池彧的力气,在他怀里扑腾了几下,就被他牢牢按住。
“宝宝,”他俯下身,轻咬她的耳珠,“这个姿势,你会很辛苦的。”
呜呜呜...
辛眠欲哭无泪,脑袋拼命地摇。
她不喜欢这个。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么?”他吻她耳朵旁的软肉,那儿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印记,此刻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惹来她浑身轻颤。
“池彧...”
那种熟悉的酥麻慢慢席卷全身,辛眠眼眶绯红,鼻腔里溢出断断续续地哼吟,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攥紧,压在头顶。
柔软身子不自觉迎向他,没穿内.衣的心口就这么被迫与他健硕的胸膛相贴。
他赤着上身,肌理上还有她留下的指痕,暧昧又荒唐。
此刻这样亲密,辛眠脸颊像着了火,瞬间滚烫。
她气息已然不稳,在他怀里喘息,意识快要发昏,明显是被撩拨得难受。
没人再去关心漫画里画的内容。
池彧将手机丢到一旁,把人紧紧抱住,湿热黏腻的吻落了下来,唇舌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尖,含.吮.舔.弄。
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断响起,性感得撩人。
辛眠眼睫沾了泪,被亲到几乎缺氧,却仍是想要和他贴紧。
池彧微阖着眼,看她完全被情慾浸染的眉眼,大掌游移着,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一勾,她抖着腰轻泣,惹来他的低笑。
“宝宝好贪吃。”
辛眠红着脸埋在他怀里,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粉,无声诉说着她的需求。
池彧扯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炙热掌心扣紧她,湿烫的吻一路蜿蜒着往下。
察觉到他的意图,辛眠抖着指尖推他的肩膀,“会弄脏的...”
“没关系。”
他嗓音嘶哑,掐握着她的腰,气息倾覆而下。
唇舌碾转,辛眠咬着唇,肩背紧绷,蹭在他肩头。
头顶灯光晃成细碎的光影,她呜咽着声哆嗦不止。
到最后,两人又重新洗了个澡。
床铺依旧整洁干净,可被垫在腰后的枕头已经凌乱濡濕,直接被池彧丢开,幸好家里有备用的。
辛眠裹着被子躺在被窝里,默默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
男人单独在浴室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在里边做什么不言而喻。
已经深夜,她脸颊红红地看着他收拾好一切,关了房间里的大灯,掀开被子躺上床,长臂一伸,她就滚进他的怀抱里。
犹豫几秒,辛眠才小声开口,“...刚才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
做。
池彧懒懒扯出一声笑,掌心在被窝里临摹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往下,毫不客气地掌了她一记。
“贪吃的宝宝,真以为自己还受得了?”
隔着被子,闷闷的一声响,却把辛眠拍得更加不好意思。
她拉好被子掩住自己的脸,嘟囔地应了一句,“...哦。”
池彧刚才真没想着干嘛,却不小心逗弄过了头。
她难受,他也难受。
但给她清洗时检查过,她应该是受不了再真刀真枪来一次,所以最后只能用吻解决。
“睡吧。”
他低头轻嗅她颈间的香气,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辛眠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抿着唇偷偷笑开,轻声道,“池彧,晚安。”
“晚安。”
——
久违的、无人无猫打扰的清晨,辛眠一觉睡到11点多。
起来的时候,池彧已经在厨房做饭。
两人吃完午饭,才开车回望水岛。
春节过后,望水岛开始下雨。
小朋友们就在这样灰蒙的天气中结束寒假假期,回到幼儿园。
辛眠也回了幼儿园,给小朋友们上童绘课。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一直到元宵节之后,也没放晴。
Lucky最近生意终于没那么忙,秦笙恬难得休假,却又因为天气原因,不想出去玩,只能每天霸占辛眠的下课时间。
网吧里,池彧不知道第几次用冷凝的目光扫向她。
秦笙恬缩了下肩膀,梗着脖子继续和辛眠小声吐槽杨呈靖。
她又怂又大胆的,觉得只要有辛眠在,池彧肯定不会对她怎么样。
事实也果然如此。
两个小姑娘挤在长沙发一端,小声嘀嘀咕咕。
池彧连辛眠的半个眼神都没分到,坐了一会儿,起身进了里边的办公室处理事情。
偌大的休息室,只剩下辛眠和秦笙恬。
秦笙恬一看周围没人,沉沉呼出一口气,“眠眠,你不知道。”
“憋死我了...”
她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吐槽,却又碍于池彧在场,不想当着他的面说得太狠。
“怎么了?”
辛眠想起来一件事,“上次你说想和我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
就是在辛眠和池彧留在倾海苑过夜的那天晚上,两人微信上聊天时,秦笙恬向她大倒苦水。
当时她还没来得及仔细问,池彧就从洗手间里出来。
后来...
后来就被荒唐暧昧裹挟,难以自拔。
回到望水岛后,两人各自有事情要忙,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闻言,秦笙恬立刻耷拉着眉眼。
“前段时间天天都能看到他,也不知道修车行怎么这么闲。”
“我每天下班,他都刚好在隔壁咖啡店喝咖啡。”
明明就不是爱喝咖啡的人...
最近这几天秦笙恬休息,杨呈靖估计扑空好几次了。
但他不知道她的班表,今天她休息,溜边来到网吧,这会儿杨呈靖就在旁边车行,却压根不知道秦笙恬就在隔壁。
“他这是心意扭转,决定要追你了?”
“追什么啊...”
秦笙恬泄气一般趴在桌上,“他就只是跟着我,我回到家他就回去了。”
“一路上他跟个蚌壳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好几天,一直如此。
快把秦笙恬气死了。
思来想去,辛眠还是觉得杨呈靖的态度很奇怪。
“恬恬,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苦衷吧?”
“要不你和他开诚布公谈一次?”
“谈?”
秦笙恬傲娇地哼哼两声,“我一定要让他主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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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
秦笙恬眼睛咕噜噜直转,突然灵机一动,附在辛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辛眠秀眉微蹙,“这真的可以吗?”
“不确定,”秦笙恬叹了口气,“试一试。”
“但至少我要把他那天晚上拒绝我的那口恶气给出了。”
看她态度坚定,辛眠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道,“那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你记得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