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累啊...”
他什么力气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她感觉自己都要累散架了。
“舒服就好了。”
他强硬地反驳她的话,摁着她又开始新一轮沉溺。
辛眠最后一丝思考能力也被他掼飞,那种极致到灵魂都要出窍的感觉再度来袭。
她仍旧无法适应,只能抱住慾望深渊唯一的浮木,希望他给予她支撑。
却忘了,所有的激烈和快慰,全是他带来的。
池彧抱着她洗完澡塞进被窝里时,她累到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却仍记得电脑屏幕上被他拽住时留下的掌痕。
迷迷糊糊间,她推开他靠过来的胸膛,“...手印...擦掉...”
池彧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模棱两可地回应了一句,“好,擦掉。”
等到她放心地彻底睡熟,他才慢悠悠地补了后半句。
“留给宝宝擦。”
辛眠自动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眼皮紧阖,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完全不知道这个狗男人的心思。
等到她再醒来时,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的事。
外边的天已经黑了,只是她并无察觉。
卧室里很安静,落地玻璃之外,办公室墙上那一排显示屏依旧亮着。
被窝里很温暖,因为池彧揽着她也躺了进来,长臂横在她腰间。
辛眠慢吞吞地挪了下酸软的身子,刚想转过头,后颈已经有温热的吻落下,“宝宝醒了?”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很哑,像极了某种释放时刻的粗重。
“池彧...”
她耳根子一下就红了,躲开他滚烫的气息,开口时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
哑得厉害。
“嗯,我在。”
他勾住她的腰,又把人拽回来,让她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像完美的榫卯一样,嵌进他怀里。
仿佛她天生就与他契合。
“几点了?”
察觉到他只是就这样亲她,没有别的动作,辛眠索性不再躲,反正躲也没用。
池彧看了眼电子钟,又继续埋首亲她,一边亲一边嗅她身上的香气。
“7点。”
“饿吗?我订了餐,起来吃?”
辛眠没什么力气,在他怀里点点头,却没有别的动作。
池彧低声笑开,抱着她坐起来。
这一动,辛眠才发现,她身上除了一件他的T恤之外,没有别的衣服了。
她下意识往下拉了拉衣摆,目光扫了一圈,“我的衣服呢?”
“洗好烘干了,在沙发上。”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ε?n???????2?⑤?????o???则?为?山?寨?站?点
辛眠瞪他一眼,想控诉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换上,却又觉得说了也白说。
狗男人的恶趣味罢了。
池彧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没说什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掀开被子出去外边拿外卖。
他似乎是习惯了洗完澡后不穿上衣,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理结实流畅,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此刻正站在外边的衣柜前,随意找了件上衣套上。
动作的瞬间,背肌顺着背脊的深沟,绷出分明的垒块。
性感得要命。
辛眠人还藏在被窝里,就隔着玻璃,眼巴巴地看着。
看得自己红了脸颊,又偷偷拉高被子挡住大半张脸。
等到池彧穿好衣服开门出去,她回过神来,不知是想到什么,在被窝里捂着被子轻笑出声。
......
池彧出去的时候,订好的餐刚好来了,没多久就拎着回来。
辛眠掀开被子刚想起来,脚一软直接双膝跪地,面朝卧室门拜了个早年。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池彧忍着笑,单手一把将她捞起来,找了件外套披在她肩上。
“宝宝,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辛眠红着耳朵,“都怪你。”
“嗯,怪我。”
他从善如流应下,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否认。
“但...”池彧揉了揉她腰间的软肉,那里还有他留下的指痕,“你是不是该加强锻炼了?”
一听到“锻炼”两个字,辛眠脑海里就自动回想起大学时那要命的800米。
她转过头凶巴巴瞪他,“800米我是不可能跑的。”
池彧笑,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我怎么舍得让你跑800米。”
“那你什么意思?”
她偏首仰起脑袋,疑惑看着他。
池彧垂眸,与她对视片刻,黑眸的笑意促狭而又恣肆。
他低下头,高挺鼻梁抵住她的鼻尖,大手掐握住她的细颈,拇指紧抵她的下巴,迫使她一寸寸朝他靠近。
直到两人唇瓣几乎相碰,中间只剩下毫厘之差。
他低声开口,“我说的锻炼...”
“是我们要多一起运动。”
辛眠被他直白的话猛击得眼睫发颤,刚想收回视线,就被他扣住不容许退离半分。
她默了半晌,最终只憋出来两句话。
“你别老说这种骚.话。”
“我饿了,吃饭。”
池彧这才笑着放开她。
吃完晚饭,辛眠想起来电脑屏幕上掌痕的事,她扶着腰踉跄着脚步,想去检查。
刚走没几步就被他拦腰一把抱起,顺便还抽了张纸巾塞进她手里。
辛眠一脸懵,“你拿纸巾给我做什么?”
池彧没说话。
就几步路的距离,当她看到电脑屏幕上那个印着五根手指和模糊掌痕的印记时,脸色瞬间爆红。
“池彧!”
她又一次被他抱上了办公桌。
就在两人刚才荒唐的位置。
只是那乱七八糟的一塌糊涂,不知何时被他清理了,只剩下旁边垃圾桶里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纸巾。
辛眠脸颊烫得快可以煎鸡蛋,“...你变态!”
“嗯,”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谢谢宝宝夸奖。”
在这种事上,池彧的厚脸皮每一次都能打破她的认知下限。
辛眠紧紧攥住掌心里的纸巾,推开他的胸膛,扭着身子去擦屏幕上的痕迹。
印记是在某些高频率撞击时,掌心被巨大热量氤氲出的热气洇出潮湿水汽。
滑落的痕迹和方向,似乎在诉说着主人当时的激烈和快慰。
辛眠头皮几乎在发麻,对于池彧这种厚颜无耻的做派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好几句。
变态!
下流!
流氓!
无耻!
他从她身后覆下来,宽厚胸膛压着她单薄的脊背,大手盖住她的手背,捏住她的手指。
带领着她,一点点,轻轻擦拭掉。
“宝宝骂得真好听。”
辛眠瞬间僵住。
他低笑,偏头亲她的耳珠,语气拖腔带调却又强势得不容她拒绝。
“没关系,宝宝。”
“不喜欢在这里留,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