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喜欢喝黄皮水了,觉得它又咸又酸又甜的,每次喝都皱着一张脸。”
提起池彧,辛眠帮陈秀莲挑黄皮的动作一顿,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那天在餐桌旁,给池彧贴完创可贴之后她就落荒而逃。
可男人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全印在她心底,当天晚上,辛眠就很可耻地做梦了...
梦里的池彧刚洗完澡,懒懒地靠在桌边擦头发,大长腿敞着站。
没穿上衣,一身精壮结实的肌理毫无遮掩。
她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直勾勾盯着他的鲨鱼肌看。
而池彧丝毫不意外她的眼神,甚至转了转身体,更加大方地朝她展露肌理。
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直直凝视着她,像是勾人心魂的狐狸,又像是咬住猎物脖颈的猎豹。
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辛小眠,想摸可以直接摸。”
她鬼使神差地挪动脚步来到他身边,鬼使神差地伸手,鬼使神差地就这么摸上他的腹肌。
不是像前几次意外触碰时的“按”,是正儿八经旁若无人地摸。
那触感过于真实。
男人肌理蓬勃,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从挺括的肩膀到平直的锁骨,从健壮的胸肌到流畅的鲨鱼肌,从垒块分明的腹肌到青筋暴起的人鱼线...
每一寸线条,紧致而凌厉,性感得要命。
而她像个流氓一样,爱不释手。
直到他微俯下身,磁沉的低笑声在她耳边骤然溢出,热息拂耳,她猛地抬头,却不慎磕到他的下巴。
硬生生把自己疼醒。
醒了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睡觉时撞到床头了。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脑袋疼,脸颊还特别热,只能一遍又一遍自我催眠。
人不爱美天诛地灭。
人不爱美天诛地灭。
人不爱美天诛地灭。
之后几天,她像老鼠见了胖橘一样,故意躲着他。
恰好台风快来了,网吧也需要注意防范,这几天池彧天天早出晚归,她待在家里才不至于不自在。
中午吃完饭,胖橘趴回自己的小窝呼呼大睡。
原本早晨还勉强算是多云的天空,一下子突然暗沉下来。
乌沉沉的天空像是被幕布笼罩着,阳光被完全遮掩,整个世界进入一种诡异的带着潮气的安静之中。
一楼客厅,电视台在解说关于此次台风路径的最新消息,顺带滚动播放台风天到来时的应急措施。
辛眠想起三楼露台上种着的那些盆栽,和陈秀莲说,“奶奶,我上去把三楼露台的盆栽收进来。”
陈秀莲被她一提醒才想起来,“哦对,阿彧阳台的盆栽我也去收进来。”
辛眠一把按住她,犹豫着道,“...奶奶,待会儿我一起收吧。”
她在三楼时曾看到过池彧二楼露台的那些盆栽,对年轻人来说或许搬进搬出并不麻烦,但陈秀莲已经70了,对她来说着实有些困难。
陈秀莲不放心,“我上去帮你。”
辛眠笑,“奶奶,我可以的。”
——
三楼露台的玻璃门一打开,热浪裹挟着湿润扑面而来。
这一刻,沉暗的天色给予人的压抑感被放大。
那种风雨欲来的阴沉,尤为明显。
站在三楼的露台,可以看到稍远处的沙滩,游客已经被劝阻回酒店,只剩下执勤的民警在巡逻确保最后的检查工作。
风逐渐变大,树叶枝桠被吹得窸窣作响。
辛眠顾不得这潮热的天气,赶紧弯腰将盆栽搬进来。
三楼的盆栽大多是多肉,不算很大盆,几分钟就能搞定。
搬完三楼的,辛眠折返去了二楼。
池彧的房门微阖,没有上锁。
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她不是没来过池彧的房间,但上次压根没来得及仔细看。
房间的装修风格与他的性格很像,底色是冷厉的黑灰白三色,但桌上的拳套、墙上挂着的瑞士小军刀,无一不在透露,他性子里桀骜痞拽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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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摆放整齐,并没有出现传说中的男生房间乱七八糟的情况。
辛眠心底深处还藏着些许“没经过对方允许就擅自进入对方房间”的愧疚感,默默在心里腹诽了几声。
我是来帮你搬盆栽的,我是来做好人好事的...
一路默念着这一句,她一把推开落地阳台门。
外边的风比起刚才她在三楼时,吹得更猛了。
辛眠被吹得一愣,系好扣子的衬衫像是个气球一样被撑起。
她随意压了压,径直走向放在栏杆底部旁边的盆栽。
二楼的花花草草比三楼的重得多,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闷着头不断在露台和房间里来回。
池彧回到家上楼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少女刚放好一盆盆栽,又匆匆回到露台上。
风太大,她一走出玻璃门外,身上的衬衫立刻被风吹得鼓起。
她随意拂了拂,衣摆被用力按下,那截纤细的腰身就这么在无意间被勾勒出来。
然而下一秒,系在她腰背处的那两根带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松开。
在风中凌乱飘荡。
后背衬衫的两片布料被风吹起,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柔软瓷滑的肌肤直直闯入他眼中,白得晃眼,盈盈一握的尺寸,脆弱得彷佛会被他掐折。
他甚至还能看清,她柔韧后腰处的两个腰窝。
池彧喉结重重一滚,眸色骤暗。
仅是几瞬,就移开视线。
只是原本环在胸前的手,突然又有些手痒。
这一回,不单单只是想揉她的酒窝。
而这一切,辛眠浑然不觉。
露台上的盆栽只剩最后一盆,她弯腰蹲下去,正要伸手,一件干燥温暖的外套突然从天而降,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她肩膀被人握住,整个人被提溜进一个怀抱里。
熟悉却又陌生的清冽香气,不知是从身后还是从外套上袭来。
辛眠浑身一僵,本能想反抗。
两只手刚有动作,就被人按下去。
“是我。”
低沉的嗓音自她发顶传来,散在海风之中。
她转过头,目光撞入池彧那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里,心跳失序的瞬间,依旧想要挣开。
池彧见她几次三番抬手,要被气笑,“做什么?”
她反问,“你做什么?”
“外套穿着。”
“我不冷。”
台风快来了,外头又潮又闷,虽然风很大,但她来回搬盆栽,已经热到快出汗了。
池彧稍稍站直起身,拉开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视线有如实质一般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语气淡淡地投下一颗惊雷,“你衣服后边的带子松了。”
辛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