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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训狗无数!攀高枝!引雄竞 第250章 难做?那就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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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花映酒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25 05:39:43 来源:源1

第250章难做?那就别做了(第1/2页)

沈鸿远表明来意、提出想与自己如今这唯一的亲外孙相认后,萧兰淑便派周嬷嬷去了一趟寒芜院,叫云烬尘来正厅。

她特意叮嘱周嬷嬷,务必让云烬尘在亲外祖父面前“谨言慎行”,而且要换身衣服再来。

周嬷嬷去叫人时,神色阴恻:“三少爷,到了正厅那位沈老爷面前,你可别乱说话。”

又不忘补上一句,“夫人向来关心你,昨日还要给你换去东院的好住处呢,是你自己不愿。”

不要乱说什么话?

自然是云烬尘这些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虽顶着侯府三少爷的名分,自六岁郑姨娘被发卖后,却独守着侯府最阴暗偏僻的破院,身边连个伺候的小厮都没有。

在侯府的这些年,他是全府下人心照不宣的“低贱丫鬟爬床生下的低贱庶子”,无人问津,受尽暗地里的冷落与鄙夷。

这一切皆在云正川与萧兰淑的默许之下。毕竟,就算是庶子也是侯府血脉。若不是他们有意,下人们怎敢如此肆无忌惮。

早些年前,云烬尘的吃穿用度甚至不如府中仆役。

是近些年郑姨娘死后,萧兰淑不再把他这个庶子放心上,再加上侯府开始由云砚洲管家,才没人敢在明面上苛待欺凌这位三少爷。

当然,除了以前的云绮。

说实话,就是乱说话。

何其讽刺。

萧兰淑向来觉得云烬尘好拿捏,毕竟这些年他在侯府存在感极低,除了昨日拒绝换院,从未反抗过她的安排。

可她没料到,云烬尘一进正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诅咒让所有伤害他母亲的恶人,全都死在她前面。

这话如惊雷落地,云正川与萧兰淑的脸色瞬间一僵,眼底的惊怒几乎压不住。

伤害他母亲的恶人?

他是在诅咒他这个亲生父亲,还有她这个嫡母吗?

反了!简直是反了天!

云正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掌心狠狠拍在桌案上,怒斥的话冲口而出:“你这……”

“逆子”二字已到嘴边,他倏地目光扫到一旁的沈鸿远,那声厉喝骤然卡在喉咙里。

眼前自己这庶子如今是沈鸿远仅剩的唯一血脉。而沈鸿远身后,是富可敌国的家业。

如此说来,待沈鸿远百年之后,这笔财富,自然要落到云烬尘头上。

沈鸿远纵是云烬尘的外祖父,终究是外姓外人。可云烬尘姓云,是他云正川的种,永远是侯府的人。

云烬尘得了那笔遗产,不就等同于侯府得了这笔天降横财?

念头转得飞快,云正川硬生生压下心头怒火。

就算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子,也绝不能当着沈鸿远的面。他可不能因一时之气,断了侯府的财路。

萧兰淑更是暗中咬了咬牙,面上极力维持着那副端庄主母模样。

云烬尘多年来在侯府逆来顺受,刚知道有个首富外祖父撑腰,竟就敢拿乔了?

更何况,她明明让周嬷嬷传了话,叫他换身体面衣裳再来,他倒好,依旧还穿着旧衣服来,是故意扫她的颜面,还是准备在自己外祖父面前借机卖惨?

沈鸿远抬眼望去,只见年岁不大的少年立在门边,一身半旧的素色长衫衬得身形略显单薄,却脊背挺直。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垂在身侧的手都放得平直。

唯有那双眼睛,沉寂得像深不见底的夜潭。仿佛眼前的外祖父、这骤然生出的亲缘,都与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雾。

果然是自己的亲外孙,这张脸有女儿年幼时的影子。

沈鸿远的心脏像被猛地攥紧,当即上前,目光从云烬尘清癯的脸颊扫到他洗得发白的袖口:“你……就是烬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50章难做?那就别做了(第2/2页)

话音落时,他伸出去想碰外孙肩膀的手,在离布料一寸的地方停住。几乎要老泪纵横,心痛得无以复加,声音里带着颤抖:“……是外祖父来晚了。”

沈鸿远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外孙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庇护,母亲被发卖时他不过是个六岁孩童,又是庶子。

这些年,他定然是在这偌大侯府无依无靠,缩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啃着冷饭、穿着旧衣,独自捱过了无数个寒夜。

若他父亲心里对他有半分怜惜,何至于会给他起“烬尘”这样的名字——烬是燃尽的灰烬,尘是碾落的尘土,分明是把他当成了无足轻重的弃物,连面上的体面都懒得维持。

“…烬尘,你方才说什么?什么伤害你母亲的恶人?”沈鸿远看向云烬尘。

他话音未落,萧兰淑却先开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只是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沈老爷有所不知,烬尘这孩子自小没了母亲照拂,性子难免敏感些。”

“当年我不得不按规矩处置他母亲,他始终记在心上,对我这个嫡母多有怨恨。如今听闻他母亲已故,怕是也会将账算到侯府和我头上。”

又长叹口气,“说起来,我这嫡母当得也实在不易。既要顾全侯府颜面,又要照看府中上下,连对庶出的孩子都不敢有半分亏待,可到头来,还是落不下一句好。”

闻言,云烬尘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骨泛白。

他抬眼望向坐在上首的两人——他血缘上的生父面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嫡母则端着主母的端庄,可每一句话都在歪曲事实,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当年母亲遭遇一切时,他年纪太小。

他知道母亲所遭受的一切不公,却无法证明母亲所遭受的一切不公。

现如今,间接害死母亲的人,还在踩着母亲的尸骨,堂而皇之地扮演受害者,将黑的说成白的。

云烬尘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疼痛的。

此刻掌心被指甲掐得发疼,尖锐的痛感刺破肌肤,他却只能凭着这一点清晰的疼,压着心底翻涌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可下一秒,一只手忽然覆了上来。

不是冰冷的布料,也不是无意的触碰,而是有人带着温热的掌心,裹住了他攥得发紧的手。

云烬尘浑身一僵,像是冰块被骤然投入了温水。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肩膀都几不可控地颤动,转头,撞进了云绮的眼睛。

不知何时,她竟也来了正厅,就站在他身侧,日光落在她发梢,衬得她眉眼愈发明艳,眼底依旧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她就这样当着满厅人的面,肆无忌惮地握着他的手,待他下意识松开拳时,还用指尖轻抚过他掌心被指甲掐出的凹印。

眉梢蹙起,睨了他一眼:“手心不是肉长的?掐这么狠也不怕疼。”

那一瞬间,云烬尘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开了一道缝,胸腔剧烈起伏。

他张了张嘴,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发颤,极轻极哑地唤了一声:“……姐姐。”

萧兰淑现在看见云绮就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人叫云绮来这场合,她这时候擅自过来,能安什么好心,定然是来捣乱的。

果然,下一秒云绮便收回目光,扫向萧兰淑,抬起下颌,语气轻飘飘的:“娘亲刚才说什么,嫡母难做?”

“既然难做,那不妨就别做了啊。我看,不如把云烬尘逐出侯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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