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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港岛江湖 第五百二十四章: 什么他妈的叫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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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焰火璀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6 17:41:22 来源:源1

见两人一脸惊惧地看着自己,王耀堂也知道自己泄露天机了,可自己有什么办法。

问任何一个后世老中人,对骆驼的第一印象都是竖起的一根手指,这形象太深入人心了,由不得王耀堂第一时间想到。

这一刻,...

夜风裹着咸腥的海味灌进仓库,我跪在冰冷水泥地上,罗盘压在掌心,像一块烧红的铁。父亲的字迹在昏黄手电光下微微发颤,“忠记可以倒,但不能弯”,这十个字如钉子凿进骨头。我抹了把脸,泪水混着尘土在脸颊划出灰线。远处维多利亚港的灯火浮在黑水上,一如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父亲出海前拍我肩膀说:“阿琛,船要正,人要直。”

我将信折好塞进贴胸口袋,攥紧罗盘起身。它沉甸甸的,黄铜外壳布满磕痕,磁针却稳稳指向某个看不见的北方。这不是导航工具,是遗训,是火种。我把它放进防水袋,锁进车后备箱最底层,盖上工具箱。然后拨通徐文康电话:“启动‘破晓’预案,所有备份节点切换至军事级加密协议,七位记者进入安全屋,二十四小时武装保护。”

“你怀疑他们还会反扑?”他声音透着疲惫。

“不是怀疑。”我盯着后视镜里漆黑的码头,“是确定。陆振邦还没动,程志明没落网,曾庆堂辞职太干脆??猎人从不会在狼群受伤时收刀。”

挂断电话,手机震动。阿豪发来定位:北角某私人医院ICU。阿杰醒了。

医院走廊惨白灯光下,阿豪靠墙抽烟,烟头猩红忽明忽暗。“医生说脑震荡,有轻微缺氧,但命保住了。”他掐灭烟,“他醒来第一句是:‘录音机是假的。’”

我心头一凛。

“曾庆堂给我们的索尼录音机,型号是TC-520,可2005年那会儿用的是TC-377。机型对不上,内容再真也是栽赃。”阿豪冷笑,“老狐狸拿个仿制品骗我们转移注意力,自己趁机清理痕迹。”

我闭眼深呼吸。陈伯年的遗书、邓天雄的情报、三处证据源……每一步都像走在流沙上。他们不怕我们揭发,怕的是我们掌握全貌。而拼图还缺一角??真正记录“汇贤会”权力架构的核心文件,必须来自内部。

“黄启昌呢?”我问。

“今早搭飞机去温哥华了。”阿豪递过平板,“但他登机前塞给空姐一个信封,转交给了廉政公署联络人。”

我翻开扫描件,是份手写名单,墨迹晕染,显然仓促写就。除了已知成员,末尾多出两个代号:**‘金蟾’与‘影侍’**。

“金蟾主管地下钱庄与毒品洗钱,影侍负责情报渗透与人身清除。”徐文康不知何时出现,眼镜片反射着屏幕冷光,“根据资金流向分析,金蟾极可能是现任金融管理局顾问周兆龙??他女儿2004年突然获得英国私立医学院全额奖学金,赞助方正是南星资本关联企业。”

“影侍呢?”

徐文康摇头:“无迹可寻。但……”他顿了顿,“邓天雄刚才秘密约见我,说‘如果听见乌鸦叫,就该检查耳朵里的虫子’。”

我猛地睁眼。这是黑话。九十年代江湖帮派常用“乌鸦”代指叛徒,“虫子”则是被安插的耳目。

“他暗示我们内部有奸细?”

“不止。”徐文康声音压低,“他说这话时,右手小指一直蜷着??那是‘汇贤会’第七号人物的识别暗记。他在确认我是否真的站在你这边。”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们每一步行动,都可能被实时传递。

凌晨三点,我驱车返回公司。电梯上升时,金属壁映出我憔悴的脸。刚推开办公室门,发现地毯有细微拖痕。书架上的《香港航运法》被移动过半寸??那是我设下的机关,书后藏着监听器复制品。

我假装未觉,泡了杯咖啡坐下,打开电脑调取监控回放。十分钟后,画面显示一名清洁工进入办公室,停留六分十四秒。他戴口罩,动作熟练,在书架前蹲下时,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蛇形银戒。

我放大戒指图像。蛇口衔着一颗红宝石,与陆振邦二十周年庆酒会上佩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们派人搜我的办公室,找的是原始证据副本。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核心资料从未存于实体介质。

我拨通阿豪:“通知所有观察员,启动‘蜂群’响应。一旦发现任何记者或证人家属遭遇异常跟踪,立即触发三级警报。”

“你打算等他们先出手?”

“不。”我站起身,望向窗外渐亮的天际,“我要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慌了。”

上午九点,我故意在公司楼下高声打电话:“把D盘所有数据转移到屯门仓库!警方今晚就要查封这里!”保安队长装作整理制服,眼角余光扫来。两小时后,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厢型车驶离大厦地库。

我坐在百米外咖啡厅,看着车拐入隧道。十五分钟后,阿豪来电:“目标跟上了,黑色奔驰E-Class,双人驾驶,粤Z车牌。”

“放他们进屯门。”我轻声道,“网,该收了。”

屯门仓库表面是忠记废弃配件堆放处,实则地下三层为防爆抗干扰数据中心。傍晚六点,厢型车驶入院内。两名男子下车环顾四周,撬开侧门潜入。十分钟后,警报系统触发,但非电子警报??而是机械式粉尘喷雾,瞬间弥漫整个空间。

红外摄像头显示,两人呛咳着摸索前行,其中一人举起切割机准备破坏服务器机柜。就在此时,地面液压装置启动,整排货架翻转九十度,钢索缠住双腿将其倒吊。强光灯骤亮,阿豪带人破门而入。

审讯在密闭地下室进行。割开伪装皮肤,左侧男子竟是立法会保安主任梁国栋,长期负责曾庆堂人身防护。

“谁派你来的?”阿豪按着他肩膀。

梁国栋狞笑:“你们根本不懂层级。我只是一粒沙,吹走一个还有千千万。”

我蹲下身,直视他眼睛:“那你告诉我,沙子下面埋着什么?”

他忽然沉默。三分钟后,开口:“‘影侍’每周三凌晨一点,通过赛马会贵宾厅36号包厢的闭路电视盲区,向‘金蟾’传递信息。接头暗号是……一杯威士忌加三块冰,杯垫画乌鸦。”

线索终于闭环。

周三凌晨零点四十分,我穿上马仔制服,戴上假发与络腮胡,混入赛马会后台。36号包厢预定记录显示,客人姓陈,订了“皇家礼炮21年,三冰,杯垫涂鸦服务”。

我藏身通风管道,十二点五十八分,一名穿灰色高领毛衣的男人入座。他四十出头,面容普通,可右手小指戴着蛇形银戒。他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服务生端上酒。他拿起杯垫,炭笔勾勒出一只歪斜乌鸦。

两点零七分,另一名男子推门而入,西装革履,胸口别着金融管理局徽章。周兆龙!

“‘老榕’辞职了,但材料还是泄露了。”周兆龙坐下,声音低沉,“‘蜂群计划’注册人数突破三十万,舆论失控。”

灰衣男慢条斯理切雪茄:“让‘B计划’提前。明天凌晨,刺杀黄启昌未遂,嫁祸激进组织;同时放出风声,说赵文彬的保险箱里有外国势力资助反对派的证据。”

“可国际媒体已经介入……”

“恐慌面前,真相是最不重要的东西。”灰衣男微笑,“当人们害怕时,他们会主动交出自由,祈求强者保护。这才是‘汇贤会’真正的权力来源。”

我屏住呼吸。这不是犯罪集团,是寄生在社会恐惧上的怪物。

他们离开后,我取出微型相机,将影像上传至区块链存证。同时发送匿名邮件至七家媒体、廉政公署及国际刑警亚洲总部。

行动提前。

凌晨四点,特别任务连突袭周兆龙寓所,起获三台加密服务器及大量境外汇款凭证。同一时间,警方国安处以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拘捕灰衣男??真实身份为前警务处情报科高级督察冯世雄,代号“影侍”。

清晨七点,新闻滚动播报:

>“金融管理局顾问周兆龙被捕,涉‘汇贤会’洗钱超百亿”

>“前警队高官冯世雄落网,承认策划多起商业谋杀”

>“加拿大方面证实,黄启昌所乘航班遭炸弹威胁系伪造,幕后指令来自陆宅”

十点整,我站在忠记总部顶楼,直播开启。

“各位,过去七天,我们证明了三件事。”我身后大屏幕播放着证据链,“第一,权力可以腐蚀制度,但无法熄灭良知;第二,真相或许迟到,但从不缺席;第三??”我停顿,举起那枚船用罗盘,“有些东西,比利益更重,比如父亲教我的,怎么走路。”

弹幕如潮水涌来:

【陈总,我父亲是码头工人,当年亲眼看见忠记货轮被故意撞沉】

【我在保监局工作,程志明去年让我篡改一份理赔报告】

【我是曾庆堂司机,他书房有保险柜,密码是女儿生日】

线索开始自发汇聚。

下午,市民举报组提供关键信息:陆振邦位于浅水湾的祖宅,地下室设有非法通讯基站,频段与冯世雄使用的加密频道一致。

傍晚六点,联合调查组搜查该住址。在墙体夹层中发现一台老式电传机,仍在自动接收信号。解码后内容令人窒息:

>【代号‘龙头’致全体成员:若局势不可控,启动‘清道夫’协议。目标:销毁所有纸质档案,策动股市崩盘,制造能源短缺,宣布紧急状态。重建新秩序。】

“龙头”正是陆振邦。

我立刻联系邓天雄。电话响了六声才接,背景有打斗声。

“他们知道我泄密了……”他喘息着,“‘清道夫’不是吓唬人。陆振邦控制着三家电力公司股权,只要抛售持股就能引发连锁反应……阻止他……”

通话中断。

我冲进指挥中心:“查陆振邦名下所有能源类股票持仓,预判抛售路径!通知证监会,准备熔断机制!”

徐文康快速敲击键盘:“糟了,他通过离岸基金持有港能投18%股份,已授权期权合约,明早九点到期。一旦行权失败,市场将解读为资金撤离信号……”

“还剩几个小时。”阿豪握拳。

我盯着屏幕跳动的数字,忽然想起父亲罗盘上刻的一行小字:**“逆浪行舟,当借风势。”**

“我们不能阻止他卖股。”我缓缓道,“我们要帮他卖。”

所有人愣住。

“发动‘蜂群’三十万观察员,每人买入一股港能投股票。用散户洪流对冲抛压,让市场看到??有人愿意为这个城市接盘。”

质疑声四起:“杯水车薪!这点资金不够看!”

“但象征意义足够大。”我打开直播麦克风,“告诉全港人,这不是钱的问题,是站队的问题。你要做砸锅者,还是补锅人?”

消息传出,响应如野火燎原。

深夜,证券交易所系统涌入海量小额买单。凌晨四点,港能投股价不跌反升0.7%。财经评论惊呼“史上最强散户保卫战”。

九点整,期权到期,陆振邦的抛售指令因买盘强劲未能全部执行。市场信心逆转。

中午十二点,陆宅被围。搜出硬盘十七块,存储着“汇贤会”二十三年犯罪全记录,包括贿赂名单、谋杀委托书、甚至立法会法案修改的幕后交易明细。

当天夜里,陆振邦在澳门试图逃往东南亚,于机场贵宾厅被捕。他被捕时大笑:“你以为结束了?我不过是棋盘上一枚子。”

我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战争从不在法庭,而在人心。

一周后,母亲出院。她牵着我的手走在养老院花园,阳光落在她花白的发上。

“你爸留下的罗盘,还在吗?”她忽然问。

我掏出它放在她掌心。

她摩挲着铜壳,轻声说:“那年台风季,他的船遇险,罗盘坏了。整夜在海上打转。后来他拆了手表,用齿轮和磁石做了个新的,指着心口说:‘你看,这儿才是北。’”

我怔住。

原来父亲早已告诉我答案。

当晚,我将全部证据移交司法机构,附函声明:拒绝任何形式的特赦或减刑交易。

三月后,“汇贤会”专案宣判。十二名核心成员全部定罪,最高刑期三十年。程志明、冯世雄、周兆龙终身禁止从事金融及公共职务。邓天雄因立功表现获缓刑,当庭摘下肩章。

结案那天,我回到铜锣湾码头。海风依旧,第47号仓库门上换了新锁。我掏出钥匙打开,空荡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快递盒。

寄件人:**周叔**。

里面是本旧相册,扉页写着:“忠记1995-2003,兄弟们都在。”

翻开来,全是父亲与员工的合影。泛黄笑脸里,有年轻时的陈伯年,有码头工老李,有会计小王……最后一页夹着张便签:

>“阿琛:

>江湖会变,人会老,但有些事得有人记得。

>现在,交给你了。”

我合上相册,抱在胸前。

夕阳沉入海平面,晚霞如血。

没人比我更懂港岛江湖。

因为它教我的最后一课是??

所谓胜利,不是把对手打入黑暗,而是让自己始终站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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