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没人比我更懂港岛江湖 > 第五百二十九章:去死吧,我愚蠢的弟弟

没人比我更懂港岛江湖 第五百二十九章:去死吧,我愚蠢的弟弟

簡繁轉換
作者:焰火璀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6 17:41:22 来源:源1

利亚德,王宫。

两人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到了王宫将签好的合同给了国王。

国王只是简单翻看了一下就放下了,字太多,读起来太累,他更想听两人口述。

苏尔亲王、班达亲王对视一眼,机会,这不就来...

雨后的清晨,空气里还带着湿冷的铁锈味。我坐在母亲病房外的长椅上,手里攥着那本她常翻的《罗盘与水泥》,书页边缘已被摩挲得发毛。护士刚换完药出来,轻声说:“血压稳了,脑电波也在恢复。”我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徐文康发来的加密消息:

>“主服务器残骸已送国安实验室,数据恢复率17%。但最关键的‘生物密钥’协议逻辑链完整提取??我们拿到了他们控制系统的认证机制。”

后面附了一张照片:烧焦的硬盘主板上,一行蚀刻编号清晰可辨??**LH-09-2003-a**。

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很久。它不再是一个神秘代号,而是一把钥匙,打开的是整座城市被窃取十年的呼吸节奏。阳光从走廊尽头斜照进来,落在我的鞋尖,像一道审判的界线。

三天后,我在“阳光眼”基金会地下会议室召开了第二次闭门会议。地点换了,人也少了两个??阿豪还在医院养伤,左肩缝了十八针,狗咬的伤口感染严重;另一名队员在突击行动中中弹,虽无生命危险,但下半身暂时失去知觉。

桌上摆着三份文件:一份是国安部门内部通报节选,确认“灯塔计划”并非孤立阴谋,而是依托于一个名为“协理会”的影子组织;第二份是从服务器残骸中还原出的人员名单,涵盖工程、医疗、司法、电力四大系统,其中竟有两名现任立法会议员;第三份,则是邓美玲亲手交出的一本手写笔记,属于她父亲生前最后的工作记录。

“你们看这里。”徐文康指着投影屏,“‘协理会’不是今天才成立的。它的雏形早在1995年就存在了,最初叫‘基建稳定研究小组’,名义上为政府提供城市发展咨询,实际上已经开始布局对关键岗位的人事渗透。”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而且……他们的接班机制非常严密。每培养一名核心成员,都要经历至少八年考察期,期间必须完成三项‘忠诚测试’。”

“比如呢?”有人问。

“第一项,通常是掩盖一起小型事故??比如隧道渗水、变电站跳闸,让他们学会如何用技术语言粉饰真相;第二项,是推动一项看似合理实则违规的招标流程;第三项……”他停顿片刻,“是亲手毁掉一个可能揭发他们的人的职业生涯,甚至健康。”

会议室一片死寂。

我想起陈伯年临终前那句“只要赵家没人再碰罗盘”,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是恐吓,是仪式性的警告。他们把我当成下一个要接受“测试”的候选人。而我拒绝走这条路的方式,就是掀了整个棋盘。

“现在问题来了。”我说,“‘协理会’虽然被打散,但它的神经系统还在运作。那些没被曝光的分支,正在自我重组。”

正说着,门口传来敲击声。一名年轻女警走进来,制服笔挺,眼神坚定。她是邓美玲推荐的联络人,姓林,隶属刑事情报科特别调查组。

她放下一个U盘:“这是廉政公署备份档案里挖出来的。关于2003年‘灯塔计划’立项会议的真实纪要,并非视频录像,而是手写签到表扫描件。”

我接过插入电脑。屏幕上缓缓展开一张泛黄纸张,十几个人名整齐排列。程志安、陆廷威、陈伯年……都在列。但在最下方,有个签名潦草难辨,只看得清三个字母缩写:**T.W.L.**

“这个人不在已知名单里。”林警官说,“但我们比对笔迹库时发现,这个签名和十五年前一起海外并购案中的审批签字高度一致??那起案子,正是由你父亲经手审核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父亲?怎么可能?

他一生清廉,连过年都不收礼盒,怎么会出现在这种会议上?

除非……他是被迫到场的。

我立刻调出父亲当年的工作日志副本。那是周叔偷偷保存下来的纸质档案,藏在忠记船厂旧办公室的夹墙里。一页页翻过去,直到七月十三日那一栏:

>“应发展局紧急召集,出席跨部门基建安全协调会。地点:西区某私人会所。议题不明。未留会议纪要。”

时间吻合。

我又查了当天父亲的行程记录。晚上八点四十七分,他曾用公用电话打回家,通话仅十九秒。母亲后来告诉我,那晚他回来时脸色铁青,一句话没说,直接进了书房,把一本航海图册锁进了保险箱。

第二天清晨,他就出了车祸。

官方说法是刹车失灵,车辆坠海。可当时天气晴朗,路面干燥,且那辆车才买了不到半年。

我盯着屏幕上的T.W.L.三个字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父亲真是被迫参与那次会议,那么他的反对态度必然触怒了某些人。而他的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清除程序的第一步。

“他们怕他说出去。”我喃喃道。

“不只是怕。”徐文康低声说,“他们是想让他成为‘测试’的一部分??让一个正直的人亲手签下支持文件,比十个贪官背书更有说服力。当他拒绝时,就成了必须抹除的存在。”

我闭上眼,仿佛看见父亲坐在昏暗包厢里,四周全是笑脸迎人的权贵,而他自己握笔的手微微发抖。

那一刻,他选择了沉默地抵抗。

也是那一刻,注定了我会走上这条路。

会议结束后,我独自去了?鱼涌一处老旧墓园。父亲的碑很朴素,上面只有名字和生卒年月。我没有带花,只是蹲下身,用手擦去石面的雨水痕迹。

“爸,我找到你说的‘方向’了。”我说,“不是靠罗盘,是靠你还活着的记忆。”

风穿过松林,发出沙沙声响,像是回应。

回程途中,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那边沉默了几秒,才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哲?我是周叔。”

我心头一震。他已经住院疗养一个多月,医生说需要长期心理干预才能恢复正常社交能力。没想到他会主动打电话。

“周叔,你怎么了?”

“我记得了。”他说,声音颤抖却清晰,“那天晚上,我不是唯一看到罗盘被动手脚的人。还有一个人,在驾驶舱外偷看……是他。”

“谁?”

“程志安的儿子,程远。”

我浑身一僵。

程远?那个一直在英国读书、从未涉足家族生意的低调公子哥?

“他当时就在船上。”周叔继续说,“以实习船员身份登船,没人知道他是来监视的。我看见他拍下了父亲检查罗盘的照片……后来风暴来临前,他还单独进过导航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黑色小盒子。”

我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忠记沉船事件,根本不是简单的篡改航向。它是试验场??一次针对自动化航运系统的实战演练。而程远,才是真正的执行者。

难怪这么多年,程志安始终保全儿子远离权力中心。不是为了避嫌,是为了藏锋。

我立刻联系邓美玲,请她帮忙调阅程远的出入境记录。结果令人震惊:过去二十年,他每年七月都会秘密返港,停留时间不超过七十二小时,且每次都通过私人直升机进出,避开海关登记。

最近一次,是沉船纪念日前两天。

“他在复查成果。”我说给徐文康听,“看看当年埋下的种子,是否已经长成森林。”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问,“报警?还是继续追?”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摇了摇头:“报警没用。程远没有直接犯罪证据,所有行为都躲在合法外壳下。至于追……我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第二天,“阳光眼”官网发布一条新功能上线公告:

>“市民可匿名上传可疑工程异常影像,AI将自动匹配历史数据库进行风险预警。首批覆盖桥梁、隧道、医院承重墙等二十类高危场景。”

同时,我们在全港三百个社区中心张贴海报,标题只有一句:

**“你看到的裂缝,也许正通往一场灾难。”**

响应如潮。

短短四十八小时内,平台收到五千余条举报信息。其中一条来自屯门一座老旧天桥,市民拍摄到桥墩出现明显倾斜,而市政记录显示该桥“结构安全,无需检修”。我们立即转交独立工程师团队复勘,结果令人骇然:内部钢筋腐蚀超过70%,支撑力不足设计标准的三分之一。

更可怕的是,负责该桥维护的公司,正是“远洋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这不再是巧合,是惯性掠夺。

我决定启动“破壳行动”??以民间监督力量为矛,刺穿他们赖以生存的“合规幻象”。我们联合十一家非营利组织成立“城市守望联盟”,公开发布《基建黑皮书》,列出一百三十七项存疑工程,并邀请国际第三方机构介入审计。

舆论哗然。

几天后,立法会召开紧急质询会,多名议员要求彻查“协理会”残余势力。而在电视直播镜头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工程师站起身,哽咽说道:“三十年前,我们建桥修路,是为了让下一代走得更稳。现在有些人,却在用我们的专业,造通往地狱的捷径。”

全场寂静。

就在这股势头即将形成海啸之际,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母亲突然提出要回老宅一趟。

那是位于北角的一栋唐楼,我们搬离已有十六年。房子早已破败,水管破裂,电梯停运,连信箱都被野猫当成了窝。

“我想看看厨房的瓷砖。”她说。

我不解,但仍陪她前往。雇人清理杂物,打开尘封多年的橱柜。她在角落蹲下,手指轻轻抠开一块松动的瓷砖,从夹层中取出一个小铁盒。

盒子里,是一卷微型胶片。

我颤抖着手交给专业机构冲洗。画面显现的瞬间,我几乎站立不稳。

那是父亲生前最后一次航行的日志复印件,以及一段手写信:

>“若此信被你所见,说明他们终究没能守住秘密。

>我已将忠记航线的所有原始数据备份至瑞士银行保险箱,密码是你母亲婚戒内圈刻字倒序。

>请记住:真正的罗盘,不在仪表盘上,而在人心之中。

>??父字”

原来,他早有准备。

我立刻联系苏黎世方面,在律师见证下开启保险箱。里面不仅有完整的航海日志、通信记录,还有一份名为《灯塔阴影》的调查报告初稿,署名正是我父亲。

报告详细记录了九十年代末多起“意外”工程事故背后的共同特征:资金流向异常、承包商关联密切、验收过程跳过关键环节……而所有线索,最终指向同一个幕后推手??当时尚未成型的“协理会”。

这份文件,比任何录音都更具法律效力。因为它不是情绪化的控诉,而是一份严谨到近乎冷酷的技术分析。

我把报告命名为“启明文档”,全文公开。

七十二小时内,中央调查组宣布扩编专案组,新增二十名跨境司法专家。香港高等法院签发三十七份搜查令,涉及十五家金融机构与八大建筑集团。

程志安在狱中写下万字悔过书,试图将责任推给“时代局限性”。但他忘了,这个时代最不缺的,是记忆。

程远终于现身,在伦敦召开记者会,声称自己“从未参与任何非法活动”,并起诉“阳光眼”诽谤。我们没有回应,只是在官网挂出了那段修复后的监控截图:年轻的程远站在导航室门口,手中确确实实拿着一个黑色信号发射器。

配文只有五个字:

**“你说谎了。”**

两周后,他宣布放弃国籍,行踪不明。

陆廷威在狱中突发脑梗,半身瘫痪。据说他每天反复念叨一句话:“我只是个保镖……我只是执行命令……”

而那位曾在康复中心戴船锚戒指的灰夹克男子,尸体被人发现漂浮在大澳渔港,死因初步判定为溺水。警方在其住所搜出大量加密通讯设备,以及一份手写名单??上面有七个名字,包括我和邓美玲。

最后一个名字,是徐文康。

我们为他安排了临时庇护。临别时,他笑着说:“以前我觉得科技能改变世界。现在才知道,真正改变世界的,是愿意为真相熬夜的普通人。”

我点头:“所以我们要让更多人加入。”

于是,“阳光眼”开始培训市民志愿者,教授基础取证技巧、数据比对方法。我们在社区开设“眼睛课堂”,教老人识别墙体裂缝、水管异响;在学校举办“未来建造者”讲座,告诉孩子们什么叫“良心工程”。

一个月圆之夜,我再次登上山顶,架起望远镜。

不再是对准写字楼,而是俯瞰整座城市。

万家灯火,如星河铺展。地铁列车穿行地下,轮渡划过海面,桥梁亮起导航灯。这一切运转如常,不是因为某个高塔指引,而是无数双手在默默守护。

耳机忽然响起提示音。系统自动推送一条新警报:

>【用户上报】观塘某工地夜间施工,疑似使用劣质混凝土。附视频及GPS定位。

我打开文件,画面晃动却清晰可见:工人正将掺杂泥沙的水泥倒入桩基。

我点击受理,标记为“一级风险”,同步发送至城规署、媒体联盟与志愿者网络。

然后回复了一句:

**“谢谢你的看见。”**

合上设备,我转身下山。

风很大,吹动衣角,像某种无声的宣誓。

我知道,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

“协理会”的根系仍在地下蔓延,新的伪装者会冒出来,旧的伤疤也需要时间愈合。

但只要还有人愿意睁开眼睛,光就不会迟到太久。

走到山脚,手机亮起。是母亲发来的短信:

>“今晚炖了汤,回来喝一碗吗?”

我笑了,回了个“好”。

抬头望去,东方已现微光。新的一天,开始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