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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沉沦资讯 分卷阅读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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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飞白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2-03 17:42:31 来源:源1

系好银铃,上官阙正要离开,马贼来敲门谈事,韩临敷衍着说刚醒要穿衣服,让他们先回去,他们说不急,在门外等着闲聊。

咬着牙忍住骂人,韩临想让师兄翻窗出去,一推窗望见下方零零散散站了几个马贼抽旱烟,左右看过,推着把上官阙往衣柜里藏。

那衣柜又矮又窄,上官阙说得会缩骨功才进得去,不巧他没练过。

韩临又要把他往床下塞,但见师兄脸色难看,便不敢了,轻声问那怎么办啊。

上官阙想了想,坐下,扯了扯衣领,说:“开门。”

虽是满腹疑虑,但韩临想师兄肯定有他的理由,还是照做了。

一开门,马贼先是见到衣衫不整满脸不欢迎的药商,目光又移向门前刚穿好衣服的年轻人,视线在二人间来回几圈,顿时知道坏了人家的好事,忙不迭讲稍后再聊便离开。

等门关上,还小声嘀咕:“怪不得都说那小子看那公子的眼光不一样。方才头发都编得那样显乖。”

见难缠的马贼轻易松口,饶是十九岁的韩临也明白了情由,转头去问师兄:“他们不会以为我们是……”

异地他乡,多得是一夜风月,此地也不少见,只住了几天便有不少人向他二人抛来过意图。

上官阙到镜前去整衣衫,只道:“客栈里出事了,我不能躲。”

韩临醒悟过来:“窗下的人是在看守客栈防人逃跑。”

原来是一早有个马贼惊叫一声给人刺死在的客房中,凶手还留下行血字写成的诗,预先告知下次行凶,沙暴至今不止,料想凶手仍在客栈中躲着,马贼们按下消息,封锁客栈,一间间客房地盘查。

事后马贼头子又来审过一遍,上官阙提前交代过,韩临照实说了,行凶时二人因共处一室,反倒洗脱了嫌疑。韩临还解释说他们只是聊天,并没有做别的,然而马贼头子只朝他隐晦地笑。

韩临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动头,发尾响起银铃的声响,竟有些心虚,便也不再多言。

不过当年在临溪,师兄弟便常被这样笑,韩临也不在意,没过多久也忘了被误会的不快。

马贼们亏心事做多了,早中晚连着发生血案,相继有同伙死掉,又怎么也查不出与他们血案有牵连的客人,轻易便自乱了阵脚,待到沙暴止息,探知清楚养马绿洲的姐姐归来,残灯暗雨楼便轻易地结果了他们。

客人们被解了禁足,韩临向新交的朋友重新介绍了自己,这次是用一口流利的官话。当时因手下留情被韩临帮过一次的中年人笑起来,说你是中原人,边境倒少了一个隐患。原来他路过马贼劫掠抢杀的村庄,救了个幸存的孩子,可惜孩子伤得太重,没活成,他便来杀这些马贼为那孩子报仇。

回忆过当年的事,韩临感叹道:“后来再也没见过那个大哥了,不过他一身武艺,想来不会受太多苦。”

据上官阙后来所知,那人是个逃将,在边疆游荡几年,没忍住,返乡见亲人,却给亲儿子报给了官府,当年秋天便给朝廷砍了头。

这样好的春夜,并不想叫韩临难过,上官阙目光落向别处,好意地瞒下了:“太久了,我没什么印象了。”

夜半私会,上官阙推门进来,屋里药气浓重,见韩临立在大开的窗前,一身白衣,正是今日晾晒那件。

窗前透气的人说是接药的时候用了右手,没接稳,撒了一身,味道太大了。正好这件晒干了,佣人送过来,有现成的,就换上了,也省得再开回箱子翻半天。

韩临道:“反正你来了,我还得脱。”

上官阙关了门,略歪过头靠在门上打量他师弟:“这件不用脱。”

闻声,韩临从窗前偏头看过去,见他朝着自己笑,停了停,方道:“这两身白衣裳是你让他们洗的?”

上官阙走近,并没有否认。

眼看已经上了套,韩临认栽,回身去关窗,上官阙拦住他,说药味太重,开窗散散味也好,免得你闻了难受。

清楚接下来要做的事,韩临道:“开着窗不隔音。”

上官阙笑道:“你不是很喜欢有人听着助兴吗?”

嘭的一大声,韩临重摔合窗,上前用吻咬表示对他翻旧账的不满。

给咬得痛,上官阙把人按在床上,到底也没舍得除掉裤子外的衣裳。

解决掉马贼,残灯暗雨楼两拨人便分开了。那年正逢韩临弱冠,上官阙算着日子,脱离了同行众人,等在对方回程必经的渭城,造了一场巧遇。

碰面那天韩临早拆去三股辫绑了马尾,一袭残灯暗雨楼的白衣楼服,骑着匹结实神骏的黑马,那是从马贼那里弄来的战利品。上官阙在酒楼上喊他的名字,他勒停了黑马,视线寻到上官阙,笑着喊师兄。

告别同行的人,韩临留下来与他在渭城待了几天,一起过生辰,也是运气不好,九月初九那天遇上了马贼残部反扑。

呼哨声刺耳,韩临隔窗望了眼街巷中的马贼,喝着酒跟上官阙笑着说:“正心烦好日子只有白衣服穿,这不,有人来添彩头了。”

喝过酒,韩临抓刀下楼,于酒馆造了一场杀戮。

楼下先是有人出言辱骂,其后是兵戈碰出的乱响,长刀砍断人骨头的钝响和着惨叫,再到抛却廉耻的求饶,最后寂无人声,少顷又听鞋跟踏楼梯的噔噔声,上官阙随声望过去,韩临一袭白衣溅血,入席再来饮酒。

那时候韩临还尝不出绵柔的烈酒,给上官阙灌醉了,还笑着道歉说我酒量不行,没法陪师兄喝个痛快。

试过知道师弟酒后断片,上官阙卸下耳圈,捏弄刺透耳垂的孔洞,在韩临二十岁这天,教着哄着,要韩临说了很多他喜欢听的话。

洛阳的春夜中,眼下痉挛着去过两次,膻热的阳气熨过奇经八脉,小刀圣再没有咬人的力气,汗与爽出的泪积在眼窝,一身白衣揉皱,腰腹抽颤着吐出上官阙给他的东西。

事后的温存,上官阙吻着韩临耳根,舔咬过耳垂的孔洞,又去吻了吻韩临的嘴唇,算是结束了今夜的胡闹,起身打理韩临。都弄得干净,到枕畔去找摘除的耳圈,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刚要下床去找,韩临扯住他,朝他摊开手掌,发颤的指间是两枚银圈,如今浸汗湿热,触手都烫。

瞧他指间硌出的痕迹,显然握了很久。

上官阙问:“刚摘下你就握着了?”

韩临哑声说:“我怕丢。”

上官阙笑着,为他的人逐个戴上他的圈套。

第119章绝路(6)

四月初四这天,韩临循着记忆,带上官阙去吃面。

数载离乱,那铺子还开在原址,对门和隔壁依旧也都是卖汤的。老板仍是那么老,老板儿子在后厨熬骨头吊汤,老板娘和儿媳妇在前面摘菜,孙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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